“你也跟我们去一趟吧。”两名身着整齐制服的工作人员,原本正轻声交谈着,不经意间目光扫到一旁的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儿,立刻转过头,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这件事情,何雨柱确实或多或少参与其中了,往间接的层面来讲,整件事儿的起因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阎埠贵在医院里有个三长两短,何雨柱跟着一起去做个笔录,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得不说,在那个时代,身穿制服的同志对待工作那可是相当认真负责,每一个细节都绝不放过。
“行。”何雨柱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跟在几人后面,一同往外面走去。
今天可真是个值得好好庆贺的日子!又有一个招人厌烦的家伙要离开院子了,光是这么想想,就让人感觉心情格外舒畅,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一行人来到了医院,此时阎埠贵正在接受全方位、细致入微的检查。实际上,何雨柱不过是轻轻拉了他一下而已,可在阎埠贵和阎解放强硬且坚决的要求下,医院里能做的检查项目,愣是被他们一项不落地全做了一遍,就好像要把阎埠贵的身体彻彻底底探究个清楚。
“老阎,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呀?你明明身体没啥大碍,何必把所有检查都做一遍呢?”许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看着阎埠贵把所有检查项目都体验了个遍,气得他七窍生烟,感觉自己这股怒气都能冲破头顶,直接去见太奶奶了。
“怎么啦?我把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检查一遍能有什么问题?万一过几天我身体出了毛病,那可就晚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呢?”阎埠贵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继续配合着检查,脸上那神情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许大茂在一旁气得直哼哼,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但又不敢直接发作,只能时不时阴阳怪气地嘟囔两句,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却又不敢反抗的小狗。何雨柱在一旁把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心里清楚这阎埠贵压根就没什么事儿,纯粹是在故意恶心许家父子俩呢!何雨柱心里暗自叫好,觉得阎埠贵这事儿干得漂亮,简直大快人心!
这次,许大茂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在那个年代,真正想要整治一个人,可不是单纯地把他揍一顿那么简单,而是要从经济上把他搜刮得干干净净,从心理上狠狠地折磨他,让他在痛苦中煎熬。
当天晚上,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家的灯一夜都没有熄灭,灯光透过窗户,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想必这一夜,许大茂是辗转反侧、寝食难安,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那些烦心事。
第二天,何雨柱穿戴得整整齐齐,打算去自己开的翻译社看看情况,中午的时候再去市场买点新鲜的海鲜回去,给娄晓娥做一顿美味可口的佳肴,让她也尝尝自己的手艺。
他刚打开门,昨天那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竟然是阎埠贵。何雨柱心里十分纳闷,他不是说住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询问,阎埠贵就先开了口:“那个……雨柱,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他说话时扭扭捏捏的,身体不停地晃动,一只手还时不时地挠挠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去忙我的事儿。你有事儿吗?”何雨柱直接转身关上了门,满脸疑惑地看着阎埠贵,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警惕。
“是这样的,我有点事儿,你现在有时间吗?要不我请你去茶馆喝喝茶?”阎埠贵嘿嘿一笑,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两只手还不停地搓着,那动作就像在搓着什么宝贝一样。何雨柱一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就琢磨着,这肯定没什么好事!他可是院子里出了名的抠门鬼,这会儿居然邀请自己去茶馆喝茶,这茶水怕是没那么好喝,说不定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去了,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吧。”何雨柱没搭理他,直接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准备离开,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阎埠贵见状,立马跟了上去,屁颠屁颠地跟在何雨柱身后,活像一只跟屁虫。“也没啥大事,你不是开了个翻译社吗?就是……”他神情不自然地扶了扶眼镜框,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正视何雨柱。
“没错,我是开了个翻译社,现在正准备去呢,有什么问题吗?”何雨柱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阎埠贵搭着话,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其实阎埠贵这个人倒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是太抠门、太自私了,恨不得把整个院子里的东西都搬到自己家里去。这也难怪,家里就他一个人挣钱,一家五六口人全指望他每个月那点微薄的工资过活,要是工资没了,一家人都得挨饿,生活的压力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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