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可聊的!”
“你自己都承认是寡妇了,一个寡妇跟我这单身男人凑在一起,像什么话?”
何雨柱强压着心中那股汹汹燃起的怒火。若不是瞧着秦淮茹大着个肚子,已然怀胎数月,他早就发作起来,可此刻,他还是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然而,在他的脑海中,有个声音犹如闹钟一般,不断回响:秦淮茹今儿来,肯定没安好心,千万不能理她。
“我是寡妇不假,但我又不是什么不祥之人!”
“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而已,你至于那么害怕吗?难不成还怕我真把你给吃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这般推三阻四,突然一下子来了脾气,双手叉腰,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那架势,明显是打算用激将法。毕竟,男人嘛,大多都吃这一套,好好商量没准不成,可一旦用激将法,说不定就能奏效。
“你想把我吃了?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行了,到此为止吧,我跟你没啥可说的,我得回屋睡觉去了。”话一说完,何雨柱伸手便将秦淮茹往门外推,紧接着“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跟这女人多说几句话,何雨柱都觉得心里堵得慌,仿佛沾染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有时候,何雨柱也不禁琢磨,难道秦淮茹真的有克夫的体质?她嫁进这院子没多久,丈夫和婆婆就接连离世,如今挺着个沉甸甸的大肚子,在这院子里晃悠,都没个人照应。也许,这就是秦淮茹命中注定的悲惨遭遇吧。
秦淮茹呆呆地望着那扇被何雨柱关上的门,像是失了魂一般,愣在原地许久,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连手上还拿着的那瓶白酒,也无意识地悬在半空。今晚精心谋划准备的一切,就这么被何雨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毁得一干二净,秦淮茹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难受。要知道,这院子里除了何雨柱,哪个男人瞧见她,不是眼睛瞬间放光,满是倾慕之意?可何雨柱倒好,就跟压根儿没看到她这个人一样。每次要么是冰冷冷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心,要么就是那冷漠伤人的眼神,能把人冻住。哪怕前两次两人发生摩擦时,何雨柱对她也是丝毫不留情面。这一系列遭遇让秦淮茹感觉就像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可即便如此,她还傻傻地站在人家门口,舍不得离去。
“姐,咋样啦?这白酒咋没送出去啊?”
“你帮我办的事儿到底办得咋样了?可把我急死啦!”
秦京茹在屋子里一直心急火燎地等着秦淮茹带消息回来,结果等了老半天,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在屋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实在忍不住,最后凑到窗户边往外瞅了一眼,竟瞧见秦淮茹站在那儿发呆!!!秦京茹再也坐不住了,赶忙跑出去询问秦淮茹究竟是咋回事。
“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呀?”
“人家压根就不喝你精心准备的这酒,你准备了也是白费力气。”
秦淮茹一提起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就将怀里抱着的白酒,一股脑丢给了秦京茹。归根到底,都是秦京茹尽出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害得她又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秦淮茹越想越窝火,只是狠狠瞪了秦京茹一眼,转身便匆匆离开。
“姐,是你自己没能耐让人家收下礼物,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这事儿能怨我吗?” 秦京茹同样气得够呛,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快步跟上秦淮茹的脚步。
但这事儿毕竟不太光彩,秦京茹又气又急,只能压低声音在秦淮茹身后嘀咕。
“不怪你怪谁?给你介绍好好的对象,你不要,偏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秦淮茹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到板凳上,气呼呼地又瞪了秦京茹一眼。
当初,秦淮茹一心想把秦京茹带到城里,想法其实很单纯,无非就是希望在城里能有个依靠。只要秦京茹稍微争点气,能抓住城里男人的心,这事儿就算成了。可秦京茹千不该万不该,居然看上了那个最难缠、最不应该招惹的何雨柱。
为了秦京茹这事儿,秦淮茹可算是把老脸都豁出去了,心里越琢磨越觉得委屈,那股子火气怎么也散不掉。
“我还就不信了,送上门的女人他能不要?” 秦京茹执迷不悟,仗着自己模样还算是标致,就是不信这个邪。
“行行行,你要是不信,那就自己主动送上门去试试呗,反正跟我关系也不大了!”
“我已经帮你帮到这份上,接下来我是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帮你,以后你爱咋咋地,统统跟我没关系。” 秦淮茹说着,干脆往炕上一躺,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准备睡觉。
反正秦京茹是怎么说都不听,执迷不悟得厉害,倒不如让她自己去吃点苦头。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自己吃了亏,才能体会到其中的酸甜苦辣。秦京茹这么不争气,秦淮茹着实不想再管下去了。
“姐,你不能不管我呀,你要是不管我,我和何雨柱什么时候才能成一家人呀?” 秦京茹这下着急了,拉住秦淮茹还想继续说。但秦淮茹实在是累了,也懒得再理会,更关键的是,她现在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能让何雨柱听她们的。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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