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用过餐,何雨柱便陪着娄半城,在静谧的书房里悠然闲聊起来,话题主要围绕着栾明毅展开。这位丰泽园的当家掌柜,为了提前打压何雨柱这个竞争对手,暗中费尽心机,不遗余力地散播各种对何雨柱不利的消息,妄图以此手段阻止何雨柱。对此,何雨柱只觉得对方想得过于天真。无论开饭店还是翻译社,何雨柱心意已决,势在必行,任谁都无法改变。
娄半城听闻后,霸气十足地开口道:“栾明毅的事儿,你无需挂怀。他那些所作所为,众人皆看在眼里。就如你所言,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惧。要不是祖上有些本事,以他这小家子气的做事风格,又岂会过上如今的生活。他做事做人都过于小气,难有大的发展。你只管安心筹备翻译社,饭店也照常规划着开,一个小小的丰泽园,还奈何不了你。你背后有我在,没什么可怕的。”这番话,给何雨柱吃下了定心丸,让他大可放手去干,无需有所忌惮。毕竟在全国范围内,娄半城或许不能一手遮天,但在京城这方土地上,他确实无需畏惧任何人。若非得说有所忌惮,那便只有上头的长老院,不过真要到了那种让他忌惮的情况,谁也无能为力。
何雨柱听后,真诚地致谢:“好的,娄叔,我明白了!多谢您!”
眼看上班时间临近,娄半城乘坐着汽车,离开别墅,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而去。此时,娄谭氏已然上楼午休,偌大的别墅中,只剩何雨柱与娄晓娥二人。二人又来到娄晓娥的闺房,一番亲昵探索后,直至下午三点,何雨柱才准备离开。这时的娄晓娥,身体绵软得如同烂泥一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留在楼上,无法送别。唯有黄妈一人,将何雨柱送至门口,看着他渐行渐远,这才转身返回别墅,继续忙碌自己手头的事务。
……
在那独具京味儿的四合院中,贾家正经历着一番波折。
今天上午,军管会的调查结果终于是送了过来。结果倒也不出众人所料,最终判定贾东旭和贾张氏是食物中毒,并不存在人为因素。于是,贾家人很快便从医院将两人的尸体领了回来,按照习俗,准备先停放三天,之后送去火化,再送到乡下的祖坟中入土为安,并且打算把贾张氏和老贾头合葬在一起。
这几日,来贾家帮忙的那些长舌妇可没闲着,将中毒那天发生的事翻来覆去地议论了个遍。贾家的一些人从她们口中得知,当天因为囊中羞涩没钱治疗,贾东旭和贾张氏在医院耽误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家纷纷感慨,要是能及时救治,说不定两人便能从鬼门关抢救回来。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曾跪在何雨柱的门口苦苦哀求借钱,这件事自然也没能逃过众人的耳朵。其中,属贾二叔最爱挑事儿。听闻此事后,贾二叔单独找到了秦淮茹,一脸严肃地说道:“淮茹,我问你个事儿!我听你那几个邻居说,东旭他们出事那天,你因为身上没钱,跑去对面借钱,结果人家不仅没借,还把你骂了一顿,这是真的吗?” 贾二叔板着张老脸,目光直直地望着秦淮茹,声音沉沉地发问。
“是有这么回事,”秦淮茹低着头,小声回应道,“不过我之前也说了,咱家跟人家关系不太好,我妈把人家得罪得不轻。所以即便人家不借钱,也在情理之中。这种事,借钱那是人家仁义,不借也是本分,没什么可说的。”话虽如此,可这毕竟关乎两条人命,哪能像她嘴上说的这般轻巧。
“嘿!”贾二叔气得直跺脚,“我这暴脾气,这都是什么人啊!就算往日有仇,那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吧!不行,等他回来,我非得找他说道说道,不管怎样都得要个说法,即便没个说法,我也要把他名声搞臭了,什么玩意儿啊!”贾二叔满脸的气愤,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都倾泻出来。
“二叔!”秦淮茹赶忙劝阻,“可使不得呀!我日后还得在这儿住着呢。不瞒您说,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东旭的孩子。以后等孩子出生,我一个人实在没能力照顾,还得仰仗这些邻居帮忙。您要是现在帮我把人都得罪光了,以后谁还愿意帮我呀!二叔,千万别去找人家啊!”
秦淮茹满心无奈,本以为从此之后就能够自由自在,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谁承想昨天突然感觉一阵阵地恶心,见到油腻的食物,更是呕吐不止。她起初以为是这几天太过劳累,身体才不舒服。结果被三大妈瞧见,问清情况后,三大妈告诉她,她有可能是怀孕了。秦淮茹愣了好一会儿,随后赶忙去胡同口的中医馆,找到那儿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为自己检查。最终确定,她确实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多月!这么一来,老贾家的血脉竟没有断绝,反而又续上了,这事儿可真是波折不断。
起初,秦淮茹打算悄无声息地把孩子打掉。然而,稍作思量,她心里便生出诸多顾虑,实在不敢轻易付诸行动。要知道,三大妈已然知晓此事,这院里的消息向来传播迅速,如此一来,基本上全院的人恐怕都已经有所耳闻。而且,就连为她看病的中医对此也了如指掌,这事儿压根就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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