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家,何雨柱陪着雨水将衣服仔细试好。见衣服大小恰到好处,仿佛是量身定制一般,完全贴合身体。试完后,何雨柱起身准备离开,果断拍板,让三大妈继续动手制作这身衣服。
待他们离去后,三大妈立马转向阎埠贵,眼中满是急切,迫不及待地问道:“当家的,柱子咋说的呀?他同意让解放和她到饭店上班不?”
这事儿,本就是一家人提前合计好的,今天正好趁试衣服这个机会,让阎埠贵提出来。毕竟,其他人若想进饭店工作,何雨柱铁定一口回绝,可阎家不同啊。如今大院里,谁不清楚阎家跟何雨柱关系那是走得最近的。就说之前,为了何雨柱,阎家没少跟易中海和刘海忠对着干。怎么着,这点好处柱子也得给阎家吧。
阎埠贵微微摇头说道:“柱子倒是没立刻答应,但也没拒绝。而且他还说,要是饭店缺人的话,肯定先考虑咱们家,我觉着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大院里那帮人,可把柱子的心伤透了。刚才柱子还提起,等他饭店一开业,娄半城和他的朋友们,打算把各自工厂的招待餐都定在柱子的饭店里。这么多工厂来捧场,柱子的饭店肯定亏不了。嘿,这柱子真有福气啊,居然能成为娄半城的女婿。”
阎埠贵说到这儿,眼中不自觉露出羡慕的神情。他心里想着,自家那俩儿子,哪怕能成为娄半城半个的女婿,那也算是有出息了,可惜没一个让他省心的,还得靠他这个当爹的,费尽心机各种算计,才能给孩子们解决工作问题。
“可不是嘛,只要饭店一开起来,柱子挣钱不就像流水一样容易嘛。当家的,你眼光就是长远呀,早早就决定跟柱子处好关系。哪怕饭店里就给一个岗位,那也是好的呀。这样咱家里就有三个人能上班挣钱咯,这日子啊,肯定越过越好,越来越有盼头。”三大妈边说边笑,脸上满是憧憬。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埠贵也跟着笑了起来,惬意地端起旁边的茶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何雨柱端坐在桌旁,柔和的灯光洒落在他专注的脸庞上,他正全神贯注地翻译着手中的资料。
回想起今天白天,只因与娄晓娥沉浸于探索身体的奥秘之中,便将翻译之事抛诸脑后,根本无暇顾及。此刻,好不容易寻觅到这难得的空闲,他自然想尽快把资料翻译完成。毕竟,这可是一笔颇为可观的收入,早一点挣到手才切实要紧。
四合院中的众人,正等着看他笑话呢。自他宣布要开饭店后,除了阎埠贵主动找来,想求得两个工作岗位外,其他人竟无一人主动上门。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无非是想先观望一阵,等他这股子劲儿过了,再看看他的饭店究竟能不能顺利开业。要是真开起来了,到那时,这些人肯定会不假思索地一窝蜂冲过来,不惜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地哀求他给个工作机会,那场面,想想都热闹。而现在,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罢了。
就在何雨柱这边为挣钱全力以赴时,在对面的贾家,却是另一番景象。秦淮茹趴在床上,屋内灯光昏黄,如果凑近去看,便能瞧见她后背布满青紫痕迹,那是贾东旭用腰带狠抽所致。贾东旭下死手,直打得秦淮茹没了呼喊力气,疼得满头冷汗。直到贾东旭筋疲力尽,才停下手中腰带。
然而,稍作喘息后,贾东旭看着秦淮茹凄惨的模样,竟心生邪念,毫不犹豫地扒光了她所有衣服。虽说贾东旭能力微薄,但却又菜又爱玩。等他彻底发泄完兽欲,秦淮茹的心已如死灰。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实在看不到尽头,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深渊,深不见底,自己不知何时才能真正逃离。贾东旭和贾张氏,就如同这深渊中的两个恶魔,让这份恐惧愈发浓烈。除非能将这两个恶魔铲除,让万丈光芒照进深渊,不然,秦淮茹永远也看不到光明。
这样的日子,她一秒都不想再过下去了,她渴望过上能由自己掌控的生活。想到这儿,秦淮茹目光转向睡在一旁的贾东旭,他睡得死沉死沉,就像一头死猪。秦淮茹那仍留有泪痕的双眼,渐渐变得坚毅起来,原本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最后透着一股子狠辣。
“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看,就别怪我无情!”她在心底怒吼,“在农村,人们对老黄牛都呵护备至,可我在你们贾家,比老黄牛还卖力,你们却没一句好话,稍有不顺心就对我打骂。那就别怪我!明天回娘家,我就把耗子药带回来!” 秦淮茹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眼神变得愈发坚定。这样的日子让她绝望,她想不出别的法子彻底解决贾张氏母子,既然如此,那就用自己能想到的唯一手段——弄死他们! ……
转瞬之间,一夜悄然无声地过去了。
第二天,晨曦微露,何雨柱如往日一般,先是进行了晨练,活动舒展了一番筋骨后,便开始洗漱,随后走进厨房,有条不紊地做起饭来。待饭菜准备停当,他这才走向房间,轻声唤醒雨水,接着又悉心伺候她洗漱、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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