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话音刚一落下,屋内顿时安静下来,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只剩下有人吃花生时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特别是李卫国两口子,此刻他们满脸惊讶,显然,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原来,何雨柱虽说被丰泽园开除了,但如今竟打着在丰泽园对面新开一家饭店的主意。这一举动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要公然打擂台,报复栾明毅,甚至企图搞垮丰泽园?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何雨柱哪来的这份自信?且不说京城诸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吃饭都最爱选丰泽园,单是中外那些贵宾经常在此设宴,就足以彰显其在餐饮界的地位。何雨柱凭什么觉得自己开个饭店,就能把丰泽园给搞垮呢?
“柱子,你这事儿是不是太冲动了?”李卫国先打破沉默,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我知道,栾掌柜因为瑟琳娜那件事把你开除,确实做得过分。可你也不至于这样啊,更何况那可是丰泽园,可不是一般的小饭馆。咱们都知道你厨艺过人,要是开饭店,生意肯定红火,顾客会络绎不绝。但想跟丰泽园竞争,这事儿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千万千万别冲动行事!”
在李卫国看来,丰泽园就像是餐饮界的一艘巨轮,地位稳固,是京城餐饮界当之无愧的老大,绝非随便一个人就能挑战其地位,更不是轻易就能被撼动的。即便这个人是厨艺精湛、无与伦比的何雨柱,也不能小看其中的难度。毕竟开饭馆可不只是做饭吃饭这么简单,这里面还牵扯着人情世故。他担心何雨柱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才做出如此决定,急忙耐心地解释其中的门道,就盼着何雨柱能及时收手,别贸然行动。
“师父,您放心,您说的这些,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雨柱笑着回应,“我也没想要跟丰泽园掰手腕。总不能就因为我被丰泽园开除,然后在他家对面开饭店,就被人认为我是要跟他打擂台吧,这可没道理。而且,您也知道,吃饭这事儿,大家都喜欢扎堆。我选在丰泽园对面开饭店,主要是看中那里的人流量。只要能吸引一部分不愿意在丰泽园长时间等待的顾客,进我的饭店吃一回,我保证,他们肯定还会再来第二次。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另外,我也清楚,丰泽园生意好,不光是饭菜味道好,人脉关系也很重要。所以,我不是头脑发热,也不是年轻气盛,这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对了,还有件事儿得跟您说,我今天跟娄董的女儿正式相亲,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要是没意外的话,今年年底我可能就结婚了。”
何雨柱说到最后,就像是朝着李卫国又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下,在李卫国耳边骤然炸开,直接把他再次震得愣在原地。
“什么?你已经跟娄半城的女儿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了?柱子啊,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商量!”李卫国回过神来,着急地连声追问,“你知不知道娄半城的身份,知不知道他家的成分啊?”
“师父,我跟对方接触这么长时间了,您说的这些我咋能不知道。”何雨柱坦然回答,“不过您放心,我家可是三代雇农,成分杠杠的。就算日后娄半城真出什么事,也跟我没关系。所以,您担心的那些事儿,我都考虑过了。不然,我哪能轻易就答应跟他女儿处对象,甚至还打算年底结婚呢。”何雨柱说完,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李卫国轻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不管咋说,娄半城的出身和成分,都不是个好选择。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就你这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咋就偏偏看上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呢。唉……”说到最后,李卫国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脸上满是无奈。但在心里,他却忍不住再次狠狠痛骂何大清。
而此时在保定,刚刚吃完饭正和白寡妇闲聊打趣的何大清,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好家伙,这是咋了,谁在背后骂我呢?估计是今天后厨那老娘们。”何大清不久前又找到了一份工作,还是重操旧业干厨师。不过这饭店规模一般,他那拿得出手的谭家菜,在这儿也施展不开,毕竟谭家菜是功夫菜,一般人消费不起。所以他现在只能做些家常菜。好在这些年何大清也没闲着,对付一般的家常菜倒也不在话下,这才顺利找到了这份工作,算是彻底安定下来。只是比起在轧钢厂的时候,不管是工资待遇还是工作轻松程度,都差了不少。不过,能和白寡妇朝夕相伴,倒也遂了他的心意,他自己倒是乐在其中。
说回李卫国。此刻,他心里正暗自咒骂何大清实在不地道,就为了满足那点私欲,居然把亲儿子和女儿扔在京城,全然不顾。他想,这家里但凡有个靠谱的长辈,怎么能允许何雨柱跟娄晓娥处对象呢?肯定得给找个正经人家,踏踏实实地结婚生子,绝不会让何雨柱和娄家有任何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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