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存折妥善收好,放置在一个他认为极为稳妥的角落。随后,他重新端坐在桌前,不紧不慢地继续享用起那尚未吃完的饭菜,动作有条不紊,似乎刚刚将存折收好这一行为并未打断他进食的节奏。
待何雨柱吃得肚满肠肥,喝得满足畅快,连周围的碗筷和桌面都被他收拾得整洁利落之后,仿佛他的人生经验条在这一刻又悄然增长了些许,特别是在做家务方面,像是得到了某种隐性的经验值提升。
完成这一切后,何雨柱这才缓步走进屋内,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打算稍作休息片刻,缓缓神,毕竟忙碌了一阵之后,疲惫感悄然爬上了心头。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关注着何雨柱一举一动的何大清,看着儿子忙完,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明天你上班,跟你师父说一声,后天请假一天。”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我带你去把自行车买了,再把房子过户给你。”
何雨柱听闻,一脸不解,眉毛微微皱起,疑惑地问道:“这么着急做什么?不是说要周末再去吗?”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他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何大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你白姨那边孩子看完病,总在亲戚家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她就想着早点回去,实在不想继续等了。”
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由得内心一阵无语。他心想,这个白寡妇还真是心思缜密啊,恐怕是生怕何大清中途反悔。她一定是想尽快把事情尘埃落定,毕竟只要何大清跟着她去了保定,就算之后再想反悔,那可就难如登天了。到时候,何大清不仅工作没了,在北京这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也算是彻底坏了。再说,就算真的想再回京城,想要找个合适的工作,又谈何容易呢?所以显而易见,对方这是迫不及待地想把何大清忽悠去保定啊。
何雨柱还是不死心,想要尽力挽留一下父亲,便再次追问道:“真想好了?一定要去?”他心里盼望着父亲能改变心意,毕竟只要父亲不走,等自己正式转正,凭借着两人的工资,他们家在四合院绝对能过上令人羡慕的好日子,就算是易中海成为八级工,在自家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何大清一摆手,好似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语气颇为决然地说道:“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等我走了,把你和雨水照顾好就行。等我到那边安顿好了,我会每月按时给你寄钱的。”说完便不再给何雨柱继续劝说的机会。
何雨柱见此情形,也只好无奈地妥协,缓缓说道:“行,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也不劝你了。反正你以后别后悔就成。我明天上班,会跟我师父把假请下来。”
看到儿子终于答应下来,何大清似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又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两口茶水,而后心满意足地起身出门。反正他和白寡妇的事情,这傻儿子都已经知道了,他也懒得再遮遮掩掩。如今索性大大方方、正大光明地去幽会,仿佛终于能挣脱某种束缚,尽情奔赴自己所谓的新生活去了。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便来到了第二天。晨曦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屋内,何雨柱在这淡淡的光影中悠悠转醒。他迅速洗漱完毕,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之后,他径直朝着丰泽园的方向赶去。
在丰泽园里,等所有伙计都陆续到齐后,何雨柱瞧见李卫国的身影也迈入了门。他眼神一亮,没有丝毫耽搁,直接朝着李卫国走过去。走到近前,他略带着几分恭敬又有些急切地开口道:“师父,我跟您说个事儿。咱们出去一下吧。”
既然是想请假,那何大清的事情根本无从隐瞒李卫国,况且这事儿本就瞒不住。毕竟只要何大清脚底抹油跑路,在这餐饮行当里,风声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所以,还不如早点坦诚相告。
“好!”李卫国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随着何雨柱来到外面。他神色平静,静静地看着何雨柱,等待着他说话。
何雨柱搓了搓手,说道:“师父,是这样,我想明天请个假,有些事儿得去办。我也不瞒您,我爸呀,认识了一个保定的寡妇,这两人一拍即合,好上了。听说已经打算近期就奔赴保定呢。所以啊,明天我得去和他把房子过户给我,再买一辆自行车,雨水上下学方便接送。”
话刚落音,李卫国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怒色涌上脸庞:“你爹这是打算扔下你们孤儿寡母不管了?简直就是混账东西!哪有当爹能这么绝情的!雨水年纪还那么小,他怎么就狠得下心!”
当着何雨柱的面,李卫国终究是有所顾虑,嘴上没说出更难听的话。但可想而知,在心里头,何大清估计早已被他骂得如过街老鼠。
何雨柱倒是洒脱,轻轻一笑,用淡然的口吻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算想拦也拦不住。师父,您也别跟着生气啦,即便我爹不要我们,我也有十足的信心能把雨水照顾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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