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白和罗芸离开滑冰场,边骑着自行车,边聊着彼此对钟跃民、张海洋等人的看法。
哪个少女不怀春,他们也到了春心萌动的年龄。
相比于其他顽主,张海洋、钟跃民最令两人难忘。
张海洋属于那种邻居大哥哥的暖男,特会心疼人。
钟跃民属于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人物,对周晓白这种从小家教很严的女孩,有着特别的吸引力。
“晓白,海洋对你的心意,你不会不知道吧?怎么总对人家冷着一张脸?你们两家的长辈,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你就不能给他点笑脸吗?”罗芸为张海洋鸣不平。
周晓白态度坚决,“海洋的心意我明白,可我一直都把他当作大哥哥,对他真没有男女之情,不能让他误会了呀!”
“那钟跃民怎么样,你看他的目光,可是很不一样。”罗芸似是随意地说着。
周晓白嘟起了嘴,“钟跃民啊,有点意思,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流氓!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
正说着呢,两人身后响起了一串自行车的铃声。
两人扭头看去,不是钟跃民、袁军、郑桐,还能是谁!
“快走!”周晓白催促道。
两人加快了骑行的速度,将钟跃民三人甩在身后。
“哟,跃民,这不是你之前拍的那俩妞吗?我们上去打个招呼?”郑桐嬉皮笑脸地说道。
钟跃民脸色如常,平静地说道:“这俩妞,我早就不感兴趣了,以后离她们远点。”
袁军惊疑地看向钟跃民,“不是吧,跃民,你玩真的?”
“那不然呢!”钟跃民放慢了速度,和周晓白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让开,都让开!”一阵嚣张的声音伴随着杂乱的铃声伴,从后方传来。
七八个穿着蓝色工装的顽主,起得飞快,从钟跃民三人身旁窜过。
“丫得,急着去投胎啊!”郑桐愤愤地骂道。
袁军用力蹬了几下,骑到钟跃民身旁,“跃民,这群孙子也太嚣张了,咱哥几个去花了他们。”
钟跃民心里盘算着,前面这群顽主虽然顽劣,但也算不上有罪,即便收拾了他们,也赚不了几个贡献值,真不值当和他们干一架。
权衡利弊结束,钟跃民摇摇头,“这几个玩意儿,骂两句得了,不值当脏了哥几个的手。”
袁军疑惑地看向钟跃民,“跃民,你怎么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事儿要搁以前,你早把他们拦下了。”
钟跃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真是个冒牌的。
“你懂什么,这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哥们儿这是在进步,懂不懂?”钟跃民赶紧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三人慢悠悠地往前骑行了一段,见之前那七八个顽主,正用自行车别在周晓白、罗芸两人身前,对着两人动手动脚。
钟跃民心里一喜,“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是团伙作案,这可不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这种小事,应该值一些功勋值吧!
“哥几个,路见不平,该是我们锄强扶弱,替天行道的时候了。”钟跃民像是闻到腥味的猫,飞快地骑车冲了过去。
“跃民,你不是说会脏了哥几个的手吗?这会儿咋这么积极?”袁军十分不解。
“嘿嘿嘿”,郑桐坏笑道:“跃民这是英雄救美,这都看不出来吗?”
“跃民不是说,对这俩妞不感兴趣了吗?”袁军反问道。
“你信他的?”郑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郑桐。
“也是,狗改不了吃屎,跃民就改不了他那拍婆子的毛病。”袁军似有所悟。
见钟跃民已经骑出了一段距离,两人连忙跟上。
周晓白、罗芸正被七八个顽主纠缠,猛然听到了身后的铃声。
周晓白扭头看去,见是钟跃民,条件反射般喊道:“钟跃民,快救我!”
两个顽主见钟跃民孤身赶来,上前两步,挡在钟跃民身前,“小子,快滚一边去,小心丢了性命。”
钟跃民丝毫不惧,将自行车推倒在地上,甩动胸前的挎包,朝眼前的一个顽主砸去。
钟跃民的挎包里,有砖头、弹簧锁等打架武器,砸在那顽主头上,登时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另一个顽主掏出板砖,想要给同伴出气,钟跃民一个飞踹,将他踹倒在后面几个顽主的人堆里。
“好家伙,还是个硬茬!”似是头头的顽主,松开抓着周晓白的脏手,从挎包里掏出菜刀,就要朝钟跃民砍来。
袁军、郑桐刚好赶了过来,袁军骑着车子,飞快地撞在那头头身上,将对面那顽主头头撞翻在地,然后将自行车砸在他的身上。
“丫得,兄弟们,给我干死他们!”那头头捂着裆部,愤怒地叫骂道。
其余几个顽主从挎包里取出砖头、短棍等武器,和钟跃民三人打成一团。
论打架,钟跃民确实是一把好手,一个人对付三五个不成问题。
袁军也不赖,好歹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手上有些功夫,也能对付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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