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幽蓝色的幽冥毒雾翻涌,所过之处,古木的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黄,地面的青草直接化为黑灰,连空气都仿佛被腐蚀得滋滋作响。
邪修黑袍鼓动,手持淬满剧毒的匕首,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毒雾之中,身形飘忽不定,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怨毒,在山谷里回荡:“林缺,你逃不掉的!这幽冥毒雾能封锁灵力,就算你嘴炮再厉害,也撑不了多久!乖乖受死,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林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吐槽之力,将那些试图靠近的毒雾隔绝在外。他看着在毒雾中时隐时现的邪修,嘴角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
“哟,这就急眼了?我还以为你这邪修有多能耐,原来就这点本事?靠着一坛子破毒雾装神弄鬼,你怕不是山村里的赤脚巫医吧?还有你这破匕首,锈得都快掉渣了,怕是切菜都费劲,也好意思拿来捅人?我看你这毒液,是用洗脚水兑的吧?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只会污染环境!”
邪修的身形猛地一顿,面具下的脸气得扭曲变形。他耗费百年心血炼制的幽冥毒雾,在林缺嘴里竟然成了洗脚水兑的废品,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竖子找死!”邪修怒吼一声,不再隐藏身形,浑身灵力暴涨,手持匕首朝着林缺的心脏狠狠刺去。匕首划破空气,带着一股腥臭的毒风,速度快得惊人。
“就这速度?还想捅我?”林缺不屑地嗤笑一声,脚下轻轻一滑,如同泥鳅般躲过匕首,同时嘴里的吐槽声一刻不停,“你这身法,跟瘸腿的癞蛤蟆似的,跳来跳去的,看着都替你累得慌!是不是昨晚偷鸡摸狗被人追了一夜,没睡好啊?连路都走不稳了!”
邪修一击落空,反手又是几刀,匕首舞得密不透风,招招直逼林缺的要害。可林缺的身法太过灵活,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鳅,任凭他如何攻击,都碰不到林缺的一片衣角。
更让他崩溃的是,林缺的吐槽声如同魔音灌耳,每一句话都戳中他的痛处,搅得他心神不宁,灵力都开始紊乱起来。
“你这匕首是地摊上十文钱买的吧?连我的衣服都划不破,还好意思叫凶器?我看你还是回家卖红薯吧,别在这里当邪修丢人现眼了!”
“还有你这黑袍,脏得都快反光了,怕是十年没洗了吧?一股子馊味,比妖兽的体味还难闻,熏得我直想吐!”
“你这面具也挺丑的,跟菜市场的猪头似的,戴着是怕别人看到你那张歪瓜裂枣的脸吧?我劝你还是摘了吧,反正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邪修的动作越来越慢,脸色越来越白,握着匕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快速流失,丹田内气血翻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跟你拼了!”邪修彻底疯了,他猛地将匕首扔向林缺,同时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幽冥毒焰,焚天灭地!”
刹那间,漫天的幽冥毒雾剧烈翻滚,凝聚成一团团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流星雨般朝着林缺砸去。这些毒焰蕴含着恐怖的腐蚀性,就算是元婴期修士沾上一点,也得脱层皮!
台下的观众要是在这儿,怕是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可林缺依旧面不改色,看着那些砸过来的毒焰,吐槽的语速快得像机关枪:
“哟,还会玩火?可惜这火焰的颜色跟鬼火似的,看着就晦气!温度还没我家的燃气灶高,怕是连张纸都点不着,也好意思叫焚天灭地?我看叫【小孩玩火】还差不多!”
“你这毒焰,是用打火机点的吧?一点气势都没有,跟放烟花似的,中看不中用!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别浪费灵力了,你这点灵力,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还有你这结印的手势,跟抽筋似的,歪歪扭扭的,怕是跟街边的骗子学的吧?连印诀都结错了,还想放毒焰?我看你还是回家练练基本功吧!”
无形的吐槽之力如同潮水般扩散开来,撞上那些幽蓝色的毒焰。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看似恐怖的毒焰,像是遇到了克星,瞬间黯淡下去,“噗噗”几声,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得无影无踪。连带着漫天的幽冥毒雾,也在吐槽之力的冲击下,一点点崩碎,化为乌有。
阳光重新洒落下来,照在林缺的身上,暖洋洋的。
邪修看着消散的毒雾和毒焰,整个人都傻了,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幽冥毒雾……怎么会……”
林缺一步步朝着他走去,眼神冰冷,吐槽的火力丝毫不减:
“没什么不可能的!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招惹我?你以为躲在暗处偷袭,就能杀了我?你太天真了!在我林缺的嘴炮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你这邪修,作恶多端,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今日落在我手里,也算你活该!我劝你赶紧束手就擒,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邪修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毒。他知道,自己不是林缺的对手,继续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符箓,猛地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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