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省城郊外的青云山巅,早已被布置成了宗门大比的赛场。
山巅之上,一座万丈擂台拔地而起,通体由千年玄铁浇筑而成,坚固无比,足以承受元婴期修士的全力一击。擂台四周,密密麻麻坐满了来自各大宗门的弟子和长老,人声鼎沸,旌旗招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既紧张又兴奋的气息。
更引人注目的是,擂台正上方的悬浮玉牌上,正闪烁着本次大比的参赛名单和对战分组。而林缺的名字,赫然出现在A组的首位,与他同组的,正是青岚剑宗的凌云霄、丹鼎宗的楚千谋,以及金刚门的石破天。
“好家伙,这分组简直是地狱难度啊!”
台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瞬间引发了一片附和声。
“可不是嘛!青岚剑宗的凌云霄是出了名的剑修天才,丹鼎宗的楚千谋腹黑得很,金刚门的石破天更是肉身无敌,这三人随便一个都不好惹,林缺这是直接抽到了三个硬茬!”
“林缺虽然厉害,靠嘴炮怼翻了赵天龙,但那毕竟是省城的对手,这次可是各大宗门的天才弟子,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不好说不好说,林缺的嘴炮之道邪门得很,指不定能创造什么奇迹呢!”
人群之中,林缺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清虚子身上,眯着眼睛打量着悬浮玉牌上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凌云霄?楚千谋?石破天?这三个名字倒是挺霸气的,就是不知道实力怎么样,能不能扛得住我的吐槽。”
清虚子站在一旁,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手里紧紧攥着那柄桃木剑,声音都有些发颤:“先生,您可千万别大意啊!这凌云霄是青岚剑宗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据说已经领悟了剑意,一剑就能劈开一座小山!还有那楚千谋,最擅长用毒,手段阴狠得很,您可得小心他的丹药!至于石破天,那家伙的肉身比法宝还硬,一拳下去,连玄铁都能砸出坑来!”
林缺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拍了拍清虚子的肩膀,一脸不以为意:“放心放心,剑意再强,怼两句就乱了;丹药再毒,怼两句就失效了;肉身再硬,怼两句就软了。在我林缺的嘴炮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纸老虎!”
太玄仙帝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带着几分调侃:“臭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不过这三个对手确实有点东西,凌云霄的剑意、楚千谋的丹毒、石破天的肉身,各有各的门道,你可得对症下药,专挑他们的弱点怼,别瞎怼一通。”
“知道了知道了,”林缺敷衍地应了一声,目光已经投向了不远处的三道身影,“这不,说曹操曹操到,三个对手都来了。”
顺着林缺的目光望去,只见三道截然不同的身影,正缓缓朝着擂台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身月白剑袍的凌云霄。他背负三尺青锋,剑眉星目,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傲气,每走一步,脚下的石板都仿佛在微微震颤,显然是剑意内敛,实力不凡。他的目光扫过林缺的时候,带着浓浓的不屑,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紧随其后的,是丹鼎宗的楚千谋。他面白无须,眉眼狭长,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穿着绣着丹炉图案的锦袍,手里把玩着一枚通体赤红的丹药,看起来温润如玉,实则眼神深处藏着一丝阴鸷。他看向林缺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和算计,像是在打量一个猎物。
最后面的,则是金刚门的石破天。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皮肤黝黑,浑身肌肉虬结,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脑袋光秃秃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地面都被他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坑。他看向林缺的目光,带着几分好奇和不屑,嘴里还嘟囔着:“就是这小子靠嘴炮赢了比赛?俺不信,俺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三道身影走过,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快看!是凌云霄师兄!不愧是青岚剑宗的天才,这气质,简直绝了!”
“楚千谋少主也来了,听说他最近炼制出了一种新的毒丹,无色无味,中者必死!”
“石破天师兄的肉身又强了不少啊!你看他那胳膊,比俺的大腿还粗!”
凌云霄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林缺身上,声音冰冷,带着浓浓的嘲讽:“林缺?就是那个靠耍嘴皮子赢了省城修真大会的小子?哼,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今日遇上我凌云霄,我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什么叫剑道的尊严!”
林缺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哟,这不是青岚剑宗的凌云霄吗?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靠宗门资源堆起来的花架子!穿一身白衣服就以为自己是谪仙了?我看你这衣服是洗得发白了吧?怕是穷得买不起新衣服了!还有你背上那把剑,剑鞘都快生锈了,还好意思背出来显摆?我看你这剑意,怕不是连只鸡都劈不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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