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远郊,一处隐藏在山林间的豪华独栋别墅,此刻正上演着一场人间惨剧。
与外界想象的喧嚣派对不同,这里弥漫的是一种更为病态和残忍的氛围。
别墅内部装修极尽奢华,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墙上挂着抽象派油画,但这一切精致都与正在发生的暴行格格不入。
在宽敞得可以当舞池的客厅中央,瘦弱的金俊浩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
他身上的校服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了污渍和点点血迹。
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肿得老高,嘴角破裂,一只眼睛青紫肿胀得几乎睁不开,另一只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泪水混合着血水不断滑落。
他像一只受惊的幼兽,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围着他的,是七个年纪相仿,但穿着昂贵潮牌、神态倨傲轻浮的少年。
为首一人,正是崔明哲。
他穿着一件限量版的纪梵希T恤,手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理查德米尔腕表,头发精心打理过,但脸上那扭曲的、带着施虐快感的笑容,却将他所有的外在光华都染成了丑陋。
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制的zippo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幽蓝的火苗跳跃着,慢慢凑近金俊浩被强行捋起袖子、露出的纤细胳膊上那些旧伤疤和新烫伤。
“啧啧,看看你这副德行,金俊浩。”崔明哲的声音带着一种刻薄的嘲弄,“像条没人要的野狗,你以为躲起来就有用?老子找你,是你的荣幸!”火苗几乎要舔舐到皮肤,金俊浩恐惧地往后缩,却被身后的一个胖硕少年(父亲是连锁餐饮老板)死死按住。
“哲哥,跟他废话什么?这穷鬼上次居然敢瞪你,真是不知死活!”胖硕少年狞笑着,拿起旁边冰桶里半融化的冰块,狠狠塞进金俊浩的后颈。
“啊——!”冰冷的刺痛让金俊浩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
“叫啊!大声点叫!”另一个染着黄毛、眼神阴鸷的少年(母亲是知名律所合伙人)兴奋地喊道,他拿起手机,调整着角度拍摄,“把这精彩画面录下来,以后让他天天看着回味!”
“就是,穷鬼就该有穷鬼的觉悟!”一个戴着眼镜、看似斯文却手段更显卑劣的少年(父亲是大学教授)推了推眼镜,他将一瓶昂贵的红酒打开,不是用来喝,而是直接倾倒在了金俊浩的头上。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他黑色的头发流淌,浸湿了破烂的衣衫,混合着血迹,显得格外凄惨。“这酒比你爸一辈子赚的钱都贵,赏你的,感恩戴德吧,废物!”
其余几个少年也纷纷加入这场“游戏”,有人用吃剩的披萨砸在他脸上,有人用脚踢踹他的小腿和腹部,嘴里充斥着污言秽语和对金俊浩家庭、出身的极致侮辱。
“听说你妈是个在便利店打工的寡妇?哈哈,难怪生出你这种垃圾!”
“你那个死鬼老爸是不是也是因为太废物才被人弄死的?”
“跪下来,学狗叫,叫得好听了,说不定哲哥心情好,赏你点钱给你那穷酸妈买药吃!”
恶毒的语言如同淬毒的匕首,一遍遍凌迟着金俊浩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灵和尊严。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这种精神上的摧残来得深刻。
他蜷缩在地上,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和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哀鸣。
崔明哲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他丢开打火机,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个金属的、带有尖锐棱角的现代雕塑摆件,在手里掂量着,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你们说,要是把这小子的脸划花了,他那个妈还能认出他来吗?”
他的话引起了同伙一阵变态的哄笑和怂恿。
“哲哥牛逼!给他留个终身纪念!”
“划!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金俊浩看着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尖锐雕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最后的求生本能让他发出微弱的哀求:“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然而,他的哀求只换来了更猖狂的笑声。
就在崔明哲举起雕塑,即将落下的瞬间——
“砰!!!”
一声巨响,别墅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如同被炮弹击中般,猛地向内爆裂开来!木屑纷飞中,一道高大、笼罩在黑色作战服中、戴着只露出冰冷眼眸的头套的身影,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神,率先踏入了这片罪恶的巢穴!
紧随其后,数道同样装束、动作迅捷如豹、散发着凛冽杀气的黑影,如同潮水般涌入客厅,瞬间占据了所有有利位置,手中的微声冲锋枪枪口,如同毒蛇的信子,锁定了在场的每一个富二代!
突如其来的剧变,让整个客厅瞬间死寂!
音乐不知何时早已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某个富二代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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