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等苏老爷子的病医好了再说,楚家接连截杀我们,其真实意图是什么呢?” 叶枫目光掠过楚嫣然。楚嫣然低声道:“我这就回楚家,我要当面问清楚我爹,他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我要恳求他放过你们。” 她转身时脚步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叮嘱,“你们万事小心,我会尽快把消息传出来。” 晨雾裹着她的身影,叶枫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一种不舍。
楚嫣然沿着石板路往楚家走,刚拐过街角,就看见福伯的马拴在楚府侧门,马背上还沾着泥点——显然是刚到不久。她心头一紧,贴着墙根绕到书房窗外,屏住呼吸往里听。
“楚老爷!求您救救我!” 福伯的声音带着哭腔,“叶枫不仅救走了苏清颜,还识破了我设的毒烟陷阱!那小子太邪门了,施针的穴位跟当年叶神医的阴阳针法一模一样,连《济世医武录》的至刚力都能运转!”
楚鸿业的笑声从窗内飘出来,带着野心的冷意:“我倒没想到,叶枫竟藏着这么大的秘密。阴阳针法配至刚力,再加上至阴至柔之体…… 福管家,你可知我女儿嫣然,就是百年难遇的至阴体?”
“嫣然小姐是至阴体?” 福伯的声音透着惊讶,“难怪您一直让她跟着叶枫,是想借她的体质控住叶枫的至刚力!”
“没错。” 楚鸿业的声音沉了下去,“只要拿到阴阳针法的线索,再把嫣然抓回来,逼她配合叶枫的至刚力,江南的药材生意就没人能跟我楚家抗衡——连天下医道,都得听我楚家的!” 他顿了顿,又道,“你先下去躲着,我让楚忠去试探叶枫,看看他对嫣然的体质知情多少,再趁机给嫣然递消息,让她回来。”
楚嫣然听得浑身发冷,指尖死死抠着墙缝——原来父亲让她接近叶枫,原来是有这么深的算计。她转身就想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楚忠正提着食盒往门外走,食盒里隐约露出药材的包装纸,显然是要去见叶枫。她连忙躲进旁边的巷子里,看着楚忠往城郊药庐的方向去,才敢快步往济世堂赶,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心里又痛又怕。
而此时的药庐里,叶枫正整理着药材,指尖反复摩挲着药罐——方才楚嫣然离开时,他特意留了丝真气在她袖口,此刻那丝真气竟传来微弱的牵引感,像是在提醒他什么。陈老派来的伙计刚送完新鲜的柴胡,门外就传来脚步声。楚忠提着食盒走进来,脸上堆着假笑:“叶大夫,老爷让我送些新采的石斛,还有夫人做的桂花糕,嫣然小姐要是在这儿,肯定爱吃。”
叶枫抬头,目光扫过食盒——楚忠的指缝里沾着一丝红色粉末,正是《济世医武录》中记载的 “牵机散”,虽无色无味,却能让真气紊乱,若遇上至阴体,还会加剧体质的阴寒。他不动声色地将桌上的绿萝往旁边挪了挪:“楚管家费心了,嫣然刚回楚家,怕是吃不上这桂花糕了。” 他故意提起楚嫣然,想观察楚忠的反应。
楚忠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又很快掩饰过去,端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水:“叶大夫先喝杯茶,这石斛得用温水泡才出药效。对了,老爷还让我带句话,说嫣然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让她别跟叶大夫走太近,早点回家。” 他递过茶杯时,指尖故意碰了碰叶枫的手,想试探他的真气反应。
叶枫接过茶杯,指尖的真气悄悄运转,刚碰到茶水就察觉到阴寒气息——这牵机散,分明是针对至阴体配制的!他没喝,反而往绿萝花盆里倒了些,只见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还发出 “滋滋” 的声响。“楚管家,这茶里的牵机散,是想让我真气紊乱,还是想等嫣然回来,害她的至阴体?” 叶枫将茶杯放在桌上,掌心泛起淡金真气,“你回去告诉楚鸿业,想拿嫣然的体质做文章,先问问我手里的银针答不答应!”
楚忠的脸色瞬间变了,往后退了两步:“叶枫,你别多管闲事!嫣然是楚家的人,老爷想怎么安排,轮不到你插手!”
“那你可以试试。” 叶枫的真气在周身流转,形成淡金色的气罩,“要是你今天走不出这药庐,楚鸿业怕是会更着急——他还没拿到阴阳针法,没了你的传信,怎么抓嫣然?”
楚忠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咬着牙转身就走,刚到门口就撞见赶来的楚嫣然。她眼眶通红,扑到叶枫面前,抓着他的胳膊急声道:“叶枫,我爹要抓我!他知道我是至阴体,想逼我配合你的至刚力,掌控医道和药材生意!”
叶枫心头一沉,抓起桌上的银针包塞进她手里:“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我们得立刻回济世堂,楚忠回去报信,楚家的人肯定会来抓你!” 他想起留在楚嫣然袖口的那丝真气,此刻牵引感越来越强,显然楚家的人已经在往这边赶。
两人刚跑出药庐,就看见远处飘起一缕黑烟——是济世堂方向传来的!叶枫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冷光:“楚鸿业果然动手了,他知道嫣然会回济世堂,想围堵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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