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北京的天空是少见的湛蓝。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两家人聚在别墅的客厅里,难得的全员到齐——江临渊推掉了周末的会议,沈明远把工作带回家处理,林晚和苏晴更是提前一天就开始准备。
空气中飘着食物的香气。
厨房里,林晚正在包饺子,苏晴在旁边调馅儿;客厅里,江临渊和沈明远在下棋,棋盘上战况胶着;院子里,江浸月和沈栖迟带着夏冉、陆衍在做体能训练——这是他们周末的固定项目。
“将军!”江临渊得意地落下棋子。
沈明远皱眉看了半天,摇摇头:“输了输了。老江你这棋艺见长啊。”
“那是。”江临渊笑道,“最近陪月月做数学题,逻辑思维都锻炼出来了。”
说到孩子,两个父亲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沈明远看着窗外院子里正在做平板支撑的四个少年,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他们刚出生的时候,就那么一点点大。”
“是啊。”江临渊也看向窗外,“月月出生那天,我还手忙脚乱地把产房用品拿错了,被你笑话了好几天。”
厨房里,林晚和苏晴也听到了这话。苏晴笑着接话:“可不是吗?你拿了一大包婴儿纸尿裤,结果月月出生时用的是医院提供的,你那包原封不动又拎回去了。”
“还说我呢。”林晚一边包饺子一边说,“你生栖迟的时候,紧张得把助产士的名字都喊错了。”
四个大人相视一笑,眼里都是温暖的回忆。
饺子包好了,林晚开始准备其他菜。苏晴切着水果,突然说:“晚晚,你还记得咱们怀孕时说的玩笑话吗?”
“什么玩笑话?”
“指腹为婚啊。”苏晴笑道,“那时候咱们说,要是生一男一女,就定娃娃亲。”
林晚也笑了:“记得。当时还说要是两男或两女,就结拜兄弟姐妹。结果真是一男一女,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肯定是。”苏晴看向窗外,沈栖迟正扶着江浸月的腰帮她调整平板支撑的姿势,动作自然又温柔,“你看这两个孩子,从小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院子里,江浸月的平板支撑时间到了,她放松下来,直接趴在了瑜伽垫上。“累死了……”
沈栖迟递给她水和毛巾:“休息五分钟,下一组仰卧起坐。”
“栖迟你太严格了。”夏冉也累得直喘,“周末也不让人多休息会儿。”
“选拔赛没几个月了。”沈栖迟平静地说,“现在放松,赛场上就要吃亏。”
陆衍一边擦汗一边说:“栖迟说得对。我达标后反而更不敢放松了,怕一松懈就掉回去。”
江浸月坐起来喝水,阳光照在她脸上,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今年十一岁了,个子长高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渐渐褪去,露出清晰的轮廓。但那双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清澈,明亮,笑起来弯成月牙。
沈栖迟看着她,眼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午饭时间到了。一大桌子菜摆满了餐桌:饺子、红烧鱼、糖醋排骨、清炒时蔬、鸡汤……都是孩子们爱吃的。
“开饭啦!”林晚招呼着。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的。江临渊举杯:“来,为了庆祝陆衍达到运动健将标准,也为了孩子们最近的进步,干杯!”
“干杯!”七个杯子碰在一起,果汁在玻璃杯里荡漾着温暖的光泽。
吃饭时,话题自然围绕孩子们展开。苏晴给沈栖迟夹了块排骨:“栖迟,听说你这个月都在帮陆衍训练?辛苦了吧?”
“不辛苦。”沈栖迟说,“帮陆衍也是帮我自己。”
“这孩子就是这样。”沈明远感慨,“从小就不爱说,但什么都做在实处。
月月小时候学走路摔跤,他明明自己也刚会走,还非要过去扶她。”
江浸月脸一红:“爸,那么久的事就别提了。”
“怎么不能提?”林晚笑着说,“我还记得呢,月月一岁多的时候,栖迟刚会说话,整天‘妹妹、妹妹’地叫,月月去哪他都跟着,跟个小保镖似的。”
沈栖迟的耳朵红了,低头吃饭。
陆衍好奇地问:“叔叔阿姨,他们小时候还有什么趣事吗?”
这一问,大人们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江临渊说:“月月四岁被跳水教练选中那天,回家哭得稀里哗啦,说‘那个阿姨让我从很高的地方跳下来,我怕’。
结果栖迟在旁边说‘不怕,我陪你跳’,第二天真就跟着一起去训练了。”
沈明远补充:“栖迟也是四岁被游泳教练看中的。那时候他其实更喜欢跳水,因为月月在跳。但教练说他身材更适合游泳,他就转游泳了。
我还问他为什么,他说‘妹妹跳,我游,我们都在水里,一样’。”
夏冉听得眼睛发亮:“哇,原来你们从小就这么甜!”
江浸月脸更红了,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沈栖迟一脚,意思是你也说说,别光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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