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什,是我的家乡,ak吹出了堵闸的畜生,哥们相聚,必须吃金弹,贼拉拉的爱你呀蹲撤离点)
(接上文)
“前面那个畜生东西!给我放开我女儿的手!”
一声尖锐刺耳、充满了刻薄、愤怒和居高临下命令感的怒吼,如同淬了冰的毒箭,猛地撕裂了清晨林荫道的宁静,也冻结了林墨羽脸上的笑容。
来了。
林墨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眼神骤然转冷。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价格不菲但款式略显老气套装、妆容精致却难掩眉宇间刻薄之色的中年女人,正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快步走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唯唯诺诺、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司机或者“助理”。
是那个昨天在电话里被他气得够呛的老疯狗。
此刻,她那双看起来格外锐利刻薄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林墨羽,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她的视线,尤其恶毒地扫过林墨羽刚才“握住”初的手的位置,又扫过他胸口那支颜色奇异的玫瑰,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充满厌恶和讥诮的冷笑。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女人几步冲到近前,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林墨羽的鼻尖,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划破耳膜,“林墨羽!我就知道是你!你个下三滥的东西!昨天在电话里对我出言不逊,今天还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你把我女儿带到这种地方来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松开!滚远点!不然我立刻报警告你骚扰!”
她的声音又高又急,引得不远处几个晨练和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投来好奇或探究的目光。
初在听到母亲声音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冰水从头浇到脚,猛地僵在了原地。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一片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她缓缓转过身,看着那个怒气冲冲走来的、她称之为“母亲”的女人,清冷的眼眸中,只剩下深藏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难堪和深沉的疲惫。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躲开,想要将自己藏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母亲的指责,路人的目光,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住,让她窒息。
林墨羽将初的反应尽收眼底,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和颤抖的身体,看着她眼中那几乎要破碎的冰层,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尖锐地疼。
他不再笑了。脸上那点因为逗弄初而残留的轻松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平静。但这种平静,比任何怒吼都更让人心头发寒。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口吐恶言的女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细微的、带着浓浓嘲讽和毫不掩饰恶意的弧度。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那位……电话里声音比指甲刮黑板还难听、嘴比阴沟里的烂泥还臭、除了会对着自己亲生女儿狂吠‘赔钱货’‘没用’之外,就只会像个疯狗一样追着别人咬的……‘女士’吗?”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矫揉造作的“礼貌”语调,却字字如刀,精准无比地切割着对方最虚伪、最不堪的痛处。
女人显然没料到林墨羽会如此“文明”却又如此恶毒地回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墨羽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敢骂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爹管没妈养、靠着点小聪明混日子的下三滥!也配跟我说话?!”
“我是不算什么东西。” 林墨羽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脸上的嘲讽笑容更盛,他甚至还“彬彬有礼”地微微颔首,仿佛在赞同对方的观点,“毕竟,跟您这种……把亲生女儿当私有财产、心情不好就非打即骂、心情‘好’的时候就拿来跟人攀比炫耀、恨不得把‘重男轻女’‘刻薄寡恩’八个大字刻在脑门上的‘高级人物’比起来,我确实只是个‘下三滥’。”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女人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故作疑惑地歪了歪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像您这样‘高贵’的女士,大清早的不在家好好‘修身养性’,怎么有闲工夫,像条闻到屎味的一条……嗯,不太雅观的动物一样,追着我们这种‘下三滥’满街跑呢?”
“你——!反了!反了天了!” 女人被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猛地转向旁边脸色惨白、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初,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扭曲,充满了命令和指责:“初!你看看!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这种流氓!无赖!满嘴喷粪的东西!你居然还跟他混在一起!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赶紧给我过来!跟我回家!以后不许你再跟这种人来往!”
她说着,就要上前去拉扯初的胳膊。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初,林墨羽却动了。
他一步上前,看似随意,却恰好挡在了初和那个女人之间。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带着点慵懒,但那股骤然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冰冷怒意和毫不掩饰保护欲的气场,却让女人伸出的手下意识地在半空中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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