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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69章 娶了“人淡如菊”“贤后”妹妹的穷书生4

“尝尝看,味道如何。”

纪黎宴为她斟了一小杯桂花酿。

许知微接过酒杯,指尖微微颤抖。

她小口抿了一下。

清甜微辛的酒液滑入喉间,带着桂花的馥郁香气。

“很好喝。”

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望着他,“谢谢夫君。”

“还有这个。”

纪黎宴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推到她面前。

“看看喜不喜欢。”

许知微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支白玉簪,玉质温润,簪头雕成简单的云纹,素雅大方。

比起新婚时他送的那支点翠蝴蝶簪。

这支更符合她平日低调的性子。

“这...太破费了。”

她摩挲着光滑的玉簪,爱不释手,却又有些不安。

“你喜欢就好。”

纪黎宴看着她眼中掩饰不住的喜爱,笑了笑。

“我来帮你戴上?”

许知微轻轻点了点头。

纪黎宴走到她身后,取下她发间那支普通的银簪。

将白玉簪小心地插入发髻。

他的动作很轻柔。

手指偶尔划过她的发丝和头皮,带来一阵微麻的触感。

戴好后,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向桌上的铜镜。

“看看,可还合适?”

镜中的女子,云鬓微松。

一支白玉簪斜插其间,衬得她清丽的面容,多了几分温婉与贵气。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透过镜子看向身后那个目光专注的男子。

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填得满满的。

“很合适。”

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很喜欢。”

这一晚,两人对坐小酌。

话虽不多,气氛却异常融洽。

许知微喝了几杯酒,胆子也大了些,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竟主动说起了小时候的一些琐事。

说到祖母时,眼中既有怀念,也有伤感。

纪黎宴安静地听着,偶尔给她布菜,或是为她添酒。

酒意上头,许知微渐渐有些坐不稳。

纪黎宴扶住她,柔声道:

“累了就歇息吧。”

他将她扶到床边坐下,蹲下身,想帮她脱下鞋子。

许知微却像是被惊到,下意识地缩了缩脚。

“夫君,不可......”

“无妨。”

纪黎宴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她脱下了绣鞋。

她的脚很小,裹在白色的罗袜里,显得格外柔弱。

许知微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的背影,看着他为自己脱鞋的动作,心中剧震。

从小到大,何曾有人如此待她?

“夫君......”

她喃喃唤道。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

纪黎宴抬起头,对上她水光盈盈、情愫涌动的双眸。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无声地炸开。

他站起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许知微的身体先是一僵。

随即便柔软下来,顺从地靠在他胸前。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安心。

“知微。”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以后每年的生辰,我都陪你过。”

许知微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紧紧回抱住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拥抱他。

烛火摇曳,将相拥的身影投在墙壁上,紧密相连,再无隔阂。

这一夜,红绡帐暖,鸳鸯交颈,他们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

许知微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软。

忆起昨夜种种,她脸颊瞬间绯红,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余温尚存。

许知微正怔忡间。

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纪黎宴已洗漱完毕,换好常服走了进来。

“醒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时辰还早,可以再歇息一会儿。”

许知微不敢看他,声如蚊蚋:

“夫君...该起身准备早衙了。”

纪黎宴低笑一声,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无妨,今日并无紧急公务。”

他看着她又红了几分的脸颊,故意问道:

“身上可还有不适?”

“没...没有。”

许知微慌忙摇头,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眸子,羞怯地望着他。

“那便好。”

纪黎宴眼中笑意更深,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揽过。

“昨夜......”

“夫君!”

许知微急急地打断他,声音带着恳求,“莫要再提了......”

“好,不提。”

纪黎宴从善如流。

知道她面皮薄,不再逗她。

“我已让秋纹准备了热水和清淡的早膳,你起身后先用些。”

“我今日早些回来陪你。”

“嗯。”许知微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心中满是甜意。

自那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悄然发生了变化。

许知微在纪黎宴面前不再总是那般小心翼翼,偶尔也会流露出小女儿的情态。

而纪黎宴待她愈发体贴。

公务之余,陪伴她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这日傍晚,纪黎宴回到后衙,见许知微正对着一本账册蹙眉。

“怎么了?可是账目有何问题?”

他走过去,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

许知微见他回来,展颜一笑,将账册推到他面前:

“不是账目问题,是文华斋这个月的分红又多了三成,夫君你看。”

她指着上面的数字,眼中带着欣喜与一丝难以置信:

“我算了又算,确是这个数。夫君那位友人,真是...太厉害了。”

纪黎宴看着账册上可观的数字,心下满意,不过很快又是一虚。

“销路好便好,这些银钱,你自行安排便是,添置些喜欢的衣饰,或是留着傍身。”

许知微却合上账册,认真地看着他:

“家中用度皆有定例,并无太多需要添置。”

“倒是夫君,如今是一县父母官,交际往来,打点上下,处处都需要银钱。”

“这些收益,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为好。”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坚定:

“我知道夫君志不在此,但这些总能让夫君在官场上,少些掣肘。”

纪黎宴闻言,心中一动。

他握住她的手:“知微,难为你为我想得如此周到。”

许知微微微垂眸,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低声道:

“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我只盼着夫君好。”

“我明白。”

纪黎宴收紧手掌,“有你在身边,我亦觉心安。”

两人正说着话,秋纹进来禀报,说晚膳已备好。

用餐时,纪黎宴提起过两日需去下面乡镇,巡视春耕情况。

约莫要离家两三日。

许知微夹菜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

“要去那般久么?路上可都安排妥当了?随行的人手可够?”

看着她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担忧。

纪黎宴心中熨帖,温声道:

“都安排好了,不过是例行巡视,并无危险,只是路途稍远,往返需些时日。”

他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清笋放入她碗中:

“我不在时,家中琐事你多费心,若有急事,可寻李县丞。”

“我省得的。”

许知微点点头,默默记下,又叮嘱道,“春日天气多变,夫君定要带足衣物,莫要着了凉。”

“好,都听夫人的。”纪黎宴笑着应承。

两日后,纪黎宴启程下乡。

他不在的这几日,许知微虽照常打理内宅。

心中却总觉得空落落的,时常望着院门出神。

秋纹看在眼里,忍不住打趣:

“夫人这是想念老爷了?老爷这才走了两日呢。”

许知微脸一红,嗔道:

“休要胡说,我只是...只是担心公务繁重,他太过劳累。”

秋纹抿嘴笑:“是是是,夫人是担心老爷身子。”

到了第三日傍晚,许知微算着纪黎宴归来的时辰。

早早便让厨房备好了他喜欢的几样小菜和热汤。

自己则坐在廊下,一边做着针线,一边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熟悉的脚步声在院门外响起,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

“夫君!”

看到风尘仆仆却笑容依旧的纪黎宴,她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下。

纪黎宴见她迎出,眼中闪过惊喜,快走几步握住她的手:

“怎么出来了?傍晚风凉。”

他仔细端详她的脸:

“几日不见,似乎清减了些?可是没有好好用饭?”

“哪有。”

许知微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抽回手,替他拂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

“饭菜都备好了,夫君一路辛苦,快些进去梳洗用饭吧。”

用膳时,纪黎宴说起下乡见闻。

“...那李家村的乡老甚是风趣,硬要拉着我品尝他家自酿的米酒。”

“味道虽粗粝,却别有一番滋味。”

“我瞧着他们村引水灌溉的法子颇巧,若能推广开来,于春耕大有裨益......”

许知微听得认真,不时询问几句:

“那乡老可还健朗?”

“引水的法子,夫君可详细记下了?”

“记下了,已吩咐工房的人去勘验。”

纪黎宴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许知微。

“路过一个集市,看到这个,觉得你会喜欢。”

许知微好奇地接过。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做工算不得精巧,却憨态可掬的泥娃娃。

一男一女,笑容可掬。

身上还带着点点乡间的泥土气息。

“这是......”

她拿起那个女娃娃,指尖摩挲着粗糙的釉面。

“瞧着喜庆,想着摆在你屋里,添些生气。”

纪黎宴看着她,“喜欢吗?”

许知微将泥娃娃小心地捧在手心,用力点头,眼眶微热:

“喜欢。”

比起金银玉器,这份于奔波途中惦念着她的心意,更让她动容。

许知微抬起盈盈水眸望着他:

“夫君公务繁忙,还记挂着给我带东西......”

“看到便想到了你。”

纪黎宴语气自然,又补充道,“不及你为我费心准备羹汤。”

两人相视一笑,暖意融融。

时光荏苒,转眼他们在清远县已近一年。

这日,纪黎宴休沐,难得清闲。

午后,他见许知微又在侍弄她那片小菜园,便也挽起袖子走了过去。

“今日又收了些什么?”

他蹲下身,看着篮子里鲜嫩水灵的瓜菜。

许知微见他过来,笑容明媚地举起一根顶花带刺的小黄瓜:

“夫君你看,这黄瓜长得多好,晚上让厨房拌了吃,定然爽口。”

“确实水灵。”

纪黎宴接过那根黄瓜,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指。

两人都微微一顿。

许知微忙收回手,低头继续摘菜。

耳根却悄悄红了。

纪黎宴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道:

“今日天气晴好,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

“听闻城西有片荷塘,此时荷花正盛。”

许知微惊讶地回头:

“可以吗?夫君不是还要......”

“偶尔偷闲一日也无妨。”

纪黎宴笑道,“总闷在县衙里也不好。”

许知微眼中闪过期待,但随即又犹豫:

“若是被人瞧见......”

“便说是体察民情。”

纪黎宴朝她伸出手。

“走吧,换身简便的衣裳。”

半个时辰后。

两人身着布衣,带着秋纹和一个长随,悄悄从县衙后门出了府。

城西荷塘果然如传闻中那般。

碧叶连天,粉荷亭亭。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

许知微站在塘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眉眼舒展:

“真美。”

“不及你。”纪黎宴低声道。

许知微脸颊绯红,嗔怪地看他一眼。

她快步沿着塘边小路走去。

纪黎宴笑着跟上,与她并肩而行。

秋纹和长随识趣地远远跟着。

“小时候,祖母府上也有荷塘。”

许知微望着接天莲叶,眼神有些悠远。

“夏日里,她常带我在水榭乘凉,教我念诗。”

“念什么诗?”纪黎宴温声问。

“最常念的是《爱莲说》。”

许知微轻声背诵。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祖母说,女子当如莲,身处浊世而守其洁。”

纪黎宴静静地听着。

忽然明白她身上的清冷气质从何而来。

“祖母一定很疼你。”

“是。”

许知微眼中泛起泪光,“她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

“可惜...她走得太早。”

纪黎宴握住她的手:

“她若看到你如今过得安好,定会欣慰。”

许知微回握住他,轻轻点头。

二人沿着荷塘漫步。

偶尔有农人经过,皆不认识这位便是本县父母官。

只当是一对寻常夫妻,友善地点头致意。

这种被当作普通人对待的感觉。

让许知微感到新奇又自在。

行至荷塘深处,有一小亭。

二人进去歇脚。

纪黎宴指着不远处一片长势特别好的荷田:

“那是王老伯家的荷田,我前日下乡时见过他。”

“他家的莲子颗粒饱满,在集市上很受欢迎。”

“夫君连这都知道?”

许知微惊讶。

“既为一县之令,自然要了解民生百态。”

纪黎宴笑道,“待会儿回去时,咱们买些新鲜莲子,让厨房煮莲子羹。”

许知微正要答话,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

“快来人啊!有孩子落水了!”

二人对视一眼,立即起身朝声音来源处奔去。

荷塘边已围了几个人。

一个妇人正哭喊着要往水里跳,被旁人拉住。

水中,一个小男孩正在扑腾,眼看就要沉下去。

“让开!”

纪黎宴大喝一声,迅速脱去外袍,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

“夫君!”

许知微惊叫,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好在荷塘水并不深。

纪黎宴很快捞起那孩子,将他托举上岸。

孩子被呛了几口水,吓得哇哇大哭。

但看起来并无大碍。

那妇人扑上来抱住孩子,连连向纪黎宴磕头: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快起来。”

纪黎宴浑身湿透,颇为狼狈,却仍镇定指挥。

“孩子受了惊吓,快带他回去换身干衣服,煮碗姜汤驱寒。”

待那对母子千恩万谢地离去,围观人群也散了。

许知微才急忙上前,拿出帕子为他擦拭脸上的水。

“夫君也太莽撞了!万一水深......”

她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

“无妨,我水性尚可。”

纪黎宴握住她冰凉的手,安慰道。

“总不能见死不救。”

回到县衙后宅,许知微立刻吩咐备热水,又亲自去厨房监督熬制驱寒汤。

当晚,纪黎宴果然有些发热。

许知微守在他床边,一夜未眠。

她不停地换冷帕子敷额,喂他喝药。

次日清晨,纪黎宴的热度退了。

睁开眼,就见许知微趴在床边睡着了。

她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一只手还紧紧握着他的手。

他轻轻一动,她就惊醒过来。

“夫君醒了?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许知微伸手探他的额头,松了口气。

“热度退了。”

“我没事了。”

纪黎宴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疼道:

“你守了一夜?”

“我怕热度反复。”

许知微起身,“我去端早饭和药来。”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纪黎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经过此事,二人关系越发亲密。

转眼到了中秋。

这是二人在清远县过的第一个中秋。

纪黎宴特意提前处理完公务,空出时间陪许知微过节。

许知微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和月饼。

傍晚,二人在后院亭中设宴,对月小酌。

“在京中时,中秋宫宴总是盛大隆重,却让人觉得疏离。”

许知微望着天上圆月,轻声道。

“反而这样简简单单的,更让人觉得温暖。”

“往后每年中秋,我们都这样过。”

纪黎宴为她斟了一杯桂花酿。

许知微微笑点头,与他轻轻碰杯。

酒至半酣,纪黎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今日京中来信,文华斋掌柜说,《绣衣使传奇》已被引入宫中,连皇上都颇为喜爱。”

许知微惊喜:

“真的?那夫君...那位友人岂不是名动天下了?”

纪黎宴笑笑:“他志不在此,仍愿隐姓埋名。”

许知微若有所思:

“也是,这般才情,若为官入仕,未必快活。”

二人又聊了些家常,许知微忽然轻咳几声。

“着凉了?”纪黎宴关切地问。

“无妨,许是前几日变天,有些不适。”

许知微摆摆手。

然而接下来几日,她不仅咳嗽未愈,还时常感到疲倦恶心。

这日清晨,她正对镜梳妆,突然一阵眩晕,差点摔倒。

纪黎宴忙扶住她,立刻派人去请大夫。

老大夫诊脉良久,面露喜色,起身拱手:

“恭喜大人,夫人这是有喜了,已近两月。”

二人俱是一怔。

“有...有喜?”

许知微难以置信地抚上小腹。

“千真万确。”

老大夫笑道,“夫人脉象流利如珠,是滑脉无疑。”

“只是夫人体质偏弱,需好生调养,切忌劳累。”

送走大夫,纪黎宴仍紧紧握着许知微的手。

他眼中是掩不住的喜悦:

“知微,你听见了吗?我们要有孩子了。”

许知微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落下泪来。

“怎么哭了?”

纪黎宴慌忙为她拭泪。

“是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破涕为笑:

“我是太高兴了,夫君,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消息很快传开,县衙上下皆来道贺。

纪黎宴赏了全府上下三个月月钱,人人欢喜。

自那日后,许知微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纪黎宴几乎不让她做任何事,连厨房都少去,生怕她累着。

许知微哭笑不得:

“夫君,我只是有孕,不是病了。”

“大夫也说适当走动对胎儿好。”

“那也得有人陪着。”

纪黎宴坚持,“从今日起,你去哪儿都得带着秋纹。”

他还特意请了一个有经验的嬷嬷来照顾她。

又写信回京。

托人捎来各种补品和婴孩用品。

许知微孕期反应颇重,常常食不下咽。

纪黎宴变着法子让厨房做她可能吃得下的东西。

有时甚至亲自下厨。

这日,他端着一碗酸梅汤走进房间。

见许知微正对着窗外发呆。

“想什么呢?”

他将汤碗放在她面前。

许知微回过神,轻声道:

“我在想,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还早呢。”

纪黎宴笑道,“待生了再取不迟。”

“先想着嘛。”

她撒娇道。

“夫君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

他抚上她尚未显怀的小腹。

“若是男孩,我教他读书明理。”

“若是女孩,定像你一般温婉聪慧。”

许知微靠在他肩上:

“我希望是个男孩,像夫君一样挺拔英俊,将来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我倒希望是个女孩,不必背负太多期望,快快乐乐地长大。”

纪黎宴柔声道。

只是这年道女子艰难。

要真是女儿,他少不得多谋划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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