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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35章 六十年代压榨儿子儿媳的读书人公公2

“......草木灰性碱,与畜粪混合,可中和其酸腐之气,更能激发肥力,若能以泥封堆沤,月余后施用,于玉米、红薯等作物,大有裨益......”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诶,好像是这个理儿,我爷那辈好像就这么干过......”

读到那篇《几种常见野菜的辨识与食用须知》时,大家听得更仔细了。

“......灰灰菜背面有白粉者为佳,若叶片发红,则味涩微毒,需焯水多次...马齿苋酸寒,脾胃虚寒者不宜多食......”

“这个有用!前阵子老根家小子不就是吃了红叶子野菜闹肚子了?”

两篇小文章念完,院子里静悄悄的,众人看向纪黎宴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看一个迂腐的,不事生产的老书生。

而是看一个真有学问,能把知识用到实处的能人!

李安民激动地一拍大腿:

“好,好啊!你这书真是读到点子上了!”

“这文章写得好,实在!比那些空口白话的强多了!”

他亲热地揽住纪黎宴的肩膀。

纪黎宴心中一定,知道这第一步算是走稳了。

他谦逊地笑了笑:

“大哥言重了,我也是纸上谈兵,若能对乡亲们略有裨益,便不负读这些年的书了。”

他顺势将手里的报纸塞到李安民手中:

“大哥是村长,见识广,这报纸放在我这儿也就是看看,放在你那儿,或许还能给村里人多传阅传阅。”

李安民接过报纸,只觉得脸上倍有光彩,连连点头:

“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让大家都看看,咱们村纪黎宴的文章!”

中午,纪家难得地洋溢着一股欢快,又带着点扬眉吐气的气氛。

虽然饭食依旧简陋,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光。

纪黎宴看着围坐在身边的儿孙,感受着他们目光里真切的敬佩与喜悦。

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心里盘算着,那十块钱稿费,买的粮食省着点,足够他们一家子吃一个月了。

不过没粮票啊!

这个年代粮食要票。

干什么都要票。

农村也不像城里工人一样每个月都发。

只有每年年底算工分的时候上面发几张。

“爹,这钱...还有这汇款单,咋办?”

纪大福捧着那信封,像捧着个金元宝,小心翼翼地问。

纪黎宴放下粥碗:“自然是去取出来。”

“大福,明天你去镇上邮局,把汇款单兑了。”

“诶!好!我去?爹你让我去?”

纪大福立刻应下,不可置信。

他还能从他爹手里拿钱?

“嗯。”

纪黎宴慢悠悠地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抬。

依旧端着那碗比旁人稠些的粥,小口啜饮着。

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几个孩子连咀嚼都不敢大声,眼巴巴地瞅着他们爷,又偷偷瞄向他们爹。

纪大福喉结滚动了一下,试探着开口:

“爹...您是说让...让我去?”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了?”

纪黎宴放下碗,发出轻微一声响,眉头微蹙:

“耳朵聋了?明天去镇上,把汇款单的钱领了。”

“诶!诶!听见了爹!”纪大福忙不迭点头。

“过年队里分的那张肉票,也找出来。”

“买一斤五花肉,肥瘦相间的那种,别尽挑些干瘪的。”

纪黎宴吩咐着,语气理所当然:

“再问问肉摊,有没有剔下来的大骨头,别挑,有就要,多要几根。”

纪二禄忍不住插话:“爹,那骨头没啥肉,熬汤也......”

话没说完,就被纪黎宴瞥了一眼,立刻噤声。

“你懂什么?”

纪黎宴轻哼一声,“孩子们一个个瘦得跟猴似的,骨头汤最是养人。”

“再说了,”他顿了顿,带着点读书人的讲究:

“《本草纲目》有载,骨汤补益,强筋健骨。”

这话一出,几个儿子儿媳立刻露出恍然又敬佩的神情。

爹连老祖宗的书都记得,肯定没错!

“还有,”纪黎宴继续道,“粗盐也买些回来。”

“家里那点盐,都快见底了。”

纪大福连连点头:“是,爹,我记下了。五花肉,骨头,粗盐。”

纪黎宴像是想起什么,又问:“家里还有多少粮票?”

李大花小声回答:“爹,没...没几张了。”

“上次换玉米面用了大半,剩下的...不够买一斤粮了。”

纪黎宴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沉默了片刻,才挥挥手:“罢了,没有粮票,粮食是买不到了。”

“先把眼下要紧的置办回来。钱要省着点花,明白吗?”

“明白,明白,爹您放心!”纪大福赶紧保证。

纪黎宴这才重新端起碗,结束了这场饭桌上的吩咐。

他心里清楚,这点钱和肉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但至少,能让这一大家子肚子里有点油水,脸上有点笑模样。

他那“竹筒实验”还得些时日。

眼下,先稳住局面再说。

第二天,纪大福天不亮就揣着汇款单和那张珍藏的肉票出了门。

一路上,他脚步轻快,连带着看路边枯黄的草都觉得顺眼了些。

爹能挣钱了!

还是挣得体面钱!

他感觉腰杆都比往日挺得直了些。

等到日头偏西,纪大福才背着个沉甸甸的背篓回来。

一进院门。

那斤用草绳拴着的,肥白红润的五花肉,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孩子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盯着那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爹,买回来了!”

纪大福把东西一一拿出来,“五花肉一斤,骨头没花钱。”

“肉摊老王叔听说爹上了省报,硬塞给我的,好几根呢!粗盐也买了。”

他又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钱递给纪黎宴:

“爹,钱都在这里。”

纪黎宴看了看那品相不错的五花肉和几根带着渣渣都没有的大骨头,满意地点点头。

“嗯,肉和骨头让你媳妇收拾了,今晚就把骨头炖上,多熬些时辰。五花肉...明天再吃。”

“哎!好嘞!”

李大花响亮地应了一声,接过肉和骨头,脸上笑开了花。

张翠丫和方盼弟也赶紧上前帮忙。

院子里顿时充满了忙碌而又欢快的气息。

骨头汤熬了整整一夜。

难得的肉香混着骨髓的醇厚气息,丝丝缕缕地飘散在纪家小院里。

连带着几个孩子睡梦中都咂摸着嘴。

第二天,那斤五花肉被李大花发挥到了极致。

肥肉部分炼了油。

油渣剁碎和着野菜包了顿难得的菜团子。

剩下的瘦肉则切得薄薄的,和着山上摘来的野菌菇一起炒了。

虽然每人分不到几片。

但那浓郁的肉味足以让每个人回味好几天。

纪黎宴看着儿孙们脸上满足的光彩,心里那点关于“竹筒实验”的焦躁也平复了些。

他趁着这股劲头,又伏案写了起来。

这次,他没再写农技,目光落在了村里那些看似普通的人和事上。

首当其冲的,就是村口那整天笑眯眯编着竹篾的老篾匠。

他观察了老篾匠好几天。

看他如何将一根根青竹破开、削薄,变成柔韧的竹篾。

再在他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巧的手中,变成簸箕、箩筐、筛子......

那些朴素的物件,却承载着农家生活的必需。

纪黎宴提笔时,刻意用了更接地气的语言,却又不失格局。

他写老篾匠的手艺是“祖辈相传的智慧”。

写那些竹编器具是“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中最朴实无华的基石”。

写老篾匠数十年如一日地编织,是“在平凡的岗位上,为集体、为国家贡献着自己不平凡的力量”。

他将个人的手艺与集体的需求、国家的发展联系了起来。

字里行间透着对这个时代、对劳动人民的真挚赞美。

写完这篇。

他仔细誊抄好,连同之前又写的两篇关于田间管理的小技巧,一起封好。

让纪二禄趁着去公社办事的机会,投进了邮筒。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那点稿费快要见底,纪黎宴心里也开始打鼓时。

他屋后柴垛旁的那些竹筒,终于传来了动静。

这天傍晚,他照例去查看,刚拿起一个标记着加了“白絮”的竹筒。

就闻到一股奇异的果香混合着酒糟的气息。

他小心地解开藤蔓,掀开麻布一角。

那股气味更浓郁了。

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酵后的酸醇。

他心中一动,用手指沾了一点筒内的液体尝了尝。

入口是野果的酸涩。

但回味却带着一丝极其微弱,属于酒类的甘醇和刺激感!

成了!

虽然还很原始,酒精度恐怕也低得可怜。

但这确确实实是发酵成功的迹象!

他强压下心头的激动,将竹筒重新封好。

这“竹酒”只是个开始,味道还粗糙得很,但至少证明路子是对的。

他背着手踱回屋里,正好看见纪大福在院子里劈柴。

“大福,你过来。”

纪大福赶紧放下斧头,用袖子抹了把汗:

“爹,啥事?”

“屋后那几个竹筒,你看好了,谁也不准动。”

纪黎宴语气严肃,“尤其是孩子们,万不能让他们碰,听见没?”

纪大福一愣。

虽然不明白那几个装野果的竹筒有啥金贵的,但还是立刻点头:

“诶!听见了爹!我保证看好,连只耗子都不让靠近!”

纪黎宴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状似随意地问:

“上次让你留意后山那片野果子,现在还有吗?”

“有是有,就是更蔫吧了,酸得很,鸟都不咋啄了。”

纪大福老实回答,忍不住好奇:

“爹,您要那玩意儿到底干啥用啊?莫非...真能吃?”

纪黎宴高深莫测地瞥了他一眼: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管按我说的做,过些时日自然知晓。”

正说着,纪二禄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光:

“爹!爹!信!又有您的信!还是报社的!”

这一嗓子,把在厨房忙活的李大花和逗孩子的张翠丫、方盼弟都引了出来。

纪黎宴心里有数,面上却只淡淡:

“慌什么,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

说着接过那信封。

这次寄来的是省里另一家《农村建设报》。

里面同样附着一张八块钱的汇款单,还有两份报纸。

展开一看。

他那篇写老篾匠的文章赫然登在副刊上。

标题旁边还配了幅小小的木刻版画,是个老农编竹筐的剪影。

“爹!又是稿费?”纪大福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纪二禄也激动:“八块!爹,您可真行!”

纪黎宴清了清嗓子,指着那文章:“念给你们听听。”

他缓缓念道:“在我马河口村,有这样一位老者,人称老篾匠。”

“他手中的篾刀,传承的不只是技艺,更是咱劳动人民吃苦耐劳的精神......”

“一劈一编,看似寻常,实则是在为集体大厦添砖加瓦,是在用粗糙的双手,编织着我们共同的光明未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最调皮捣蛋的纪小南都听得入了神。

李大花喃喃道:“俺滴娘诶,这写的是咱村口那个整天笑眯眯编筐的老篾爷?”

“咋被爹一写,就这么......这么高大呢!”

张翠丫也小声说:“听着心里头热乎乎的......”

纪黎宴放下报纸,看着儿子儿媳们:“看见没?这就是笔墨的力量。”

“凡事往大了说,往正道上引,便有了意义。”

他顿了顿,吩咐道:“这钱,老大你明天同样去取出来,肉...暂时不买了。”

几个孩子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

纪黎宴话锋一转:“这次买些不要票的糖回来。”

“再看看,有没有不要票的碎米或者麸皮,碰上就买点。”

纪大福赶紧应下:“诶!好!爹,我记下了!”

纪黎宴目光扫过几个眼巴巴的孙子孙女,难得放软了语气:

“骨头汤喝完了,用糖给你们甜甜嘴。”

孩子们的眼睛立刻又亮了。

等儿子儿媳们都散开去忙活。

纪黎宴独自拿着那张报纸,又踱步到屋后,看着那几个安静的竹筒。

文章发表了是好事,但这“竹酒”才是下一步的关键。

他得好好琢磨,怎么让这酸涩的野果酿,变得能入口,甚至能换回更多东西。

———

“纪大哥!纪哥在家不?”

院门外传来响亮的喊声,是老篾匠的儿子。

他手里还拎着个小竹篮,里面装着几个新鲜的竹笋。

“俺爹听说您写他的文章登报了,高兴得不得了!”

“非让俺送点笋子过来,说是谢谢您!”

纪黎宴还没答话,又有人挤了进来。

是邻居王婶子:

“黎宴兄弟!你可给咱村争光了!那文章写得真好,把老篾叔夸得跟朵花似的!”

“就是就是!”

后面跟着的赵老栓也插话:

“纪老弟,你这笔杆子真神了!啥时候也写写咱的事儿?”

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没想到老篾头还能上省报!”

“黎宴哥这书没白读啊!”

“以后咱村有啥事,可得让黎宴多写写!”

纪黎宴被众人围在中间,面上依旧保持着读书人的矜持。

心里却暗暗点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通过文章,把个人和集体荣誉绑定在一起。

瞧老篾匠脖子都仰得老高了,明明不识字,还拿着报纸到处显摆。

纪黎宴都怕他被羡慕的村民敲闷棍。

等村民们渐渐散去,纪黎宴把三个儿子叫到跟前。

“老大,老二,你们再去后山摘些熟透的野果子。”

“老三,你去老篾匠那儿,讨些合适的竹筒来,就说我要用来装墨汁。”

三个儿子虽然满心疑惑,但看着爹笃定的神情,都老老实实应下了。

几天后,纪黎宴看着新酿下的一批竹筒,心里盘算着时机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他抱着那个装着“竹酒”的小瓦罐,径直去了李安民家。

李安民正坐在院里抽旱烟。

见他来了。

尤其是看见他怀里抱着的瓦罐,眼睛一亮:

“妹夫来了?快坐!这是...酒?”

纪黎宴把瓦罐放在小桌上,却不急着打开:

“大哥,这不是买的酒。”

“这是我琢磨着,用后山那些没人要的野果子,试着弄出来的。”

“你自己弄的?”

李安民惊讶地凑近闻了闻,“这味儿是有点特别啊。”

“尝尝便知。”纪黎宴示意。

李安民将信将疑地倒了一小杯,抿了一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嘶...这味儿有点酸,有点涩,跟供销社的酒不一样啊。”

纪黎宴面不改色:“初试之作,口感确实粗陋。”

“但大哥你细品,这后味是否有点果子的甘甜?”

更重要的是,这东西,原料是咱后山白扔的野果子,几乎没啥本钱。”

李安民又咂摸了一下嘴,点点头:

“嗯,后头是有点甜丝丝的。是不用啥本钱,可这味道......”

“自己喝,自然可惜了。”

纪黎宴话锋一转,压低声音:

“大哥,你说,要是咱把这东西,当成咱村的‘农产品’,弄到公社供销社去,能不能换点钱?”

“哪怕换个盐巴、火柴钱,也是好的。”

“啥?卖供销社?”

李安民吓了一跳,“妹夫,你可别瞎琢磨!这私人买卖可是犯错误的!”

“大哥误会了。”

纪黎宴从容道,“这怎么是私人买卖?这是咱们马河口村集体的副业!”

“原料是集体的山上的,劳力可以是咱村的闲散劳力,收益归集体。”

“这不正是响应上头号召,发展集体经济吗?”

他看着李安民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加码:“我写老篾匠那篇文章你也看了。”

“这编筐是贡献,咱这利用废弃野果搞生产,不也是变废为宝,为集体谋福利?”

“到时候真要成了,我还能再写一篇,好好宣传宣传咱村这自力更生的好路子!”

李安民听着,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他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猛地一拍大腿:

“你这脑子真是好使!这事我看行!”

“赶明儿我就去公社开会,找领导探探口风!”

纪黎宴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事有门了。

他这才拿起酒杯:“那...大哥,为了咱村的集体副业,咱哥俩走一个?”

“走一个!走一个!”

李安民高兴地举起了杯。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见院外传来纪二禄焦急地喊声:

“爹,爹,不好了!”

“小西他们偷喝了竹筒里的水,现在嚷嚷着肚子疼!”

纪黎宴心里咯噔一下。

“大哥,家里孩子淘气,我得回去看看。”

李安民也站起身:

“要紧不?要不要我去请赤脚医生?”

“先看看情况。”纪黎宴说着,快步往外走。

一进自家院门,就听见纪小西哼哼唧唧的哭声。

李大花正急得团团转:

“这可咋办啊!让你别动爷的东西偏不听!”

纪黎宴沉着脸走过去:“怎么回事?”

纪二禄急忙解释:

“爹,小西带着小南和小军,偷喝了屋后竹筒里的水,没多会儿就说肚子疼!”

纪黎宴蹲下身,仔细看了看三个孩子。

纪小西抱着肚子哎呀叫唤。

另外两个倒是没他这么严重,只是小脸有些发白。

“喝了多少?”纪黎宴问。

“就...就一小口......”

纪小梅怯生生地说,“小西弟弟说闻着香,非要尝尝,我拦都拦不住......”

纪黎宴心里有数了。

这野果酒发酵时间短,杂质多。

小孩子肠胃弱,喝了自然不舒服。

但应该不至于有大碍。

他站起身,对焦急的儿子儿媳们说:

“去熬点姜汤,放点红糖。”

李大花一愣:“爹,不请医生吗?”

“不必。”

纪黎宴摆摆手,“《本草纲目》有载,姜能温中散寒,红糖补中益气,对付这点小毛病足够了。”

他这么一说,一家人都松了口气。

纪大福赶紧去生火,张翠丫去找姜,方盼弟则去取红糖。

纪黎宴看着还在哼哼的纪小西,板起脸:

“知道错了吗?”

纪小西抽抽搭搭地说:“知...知道了......”

“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记住教训就好。”

纪黎宴语气严肃:

“那竹筒里的东西,是爷做学问用的,不是给你们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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