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94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4

“你知道我?”

林文渊斟茶的手顿了顿。

“曾读过先生的《治河疏》。”

纪黎宴恭敬道。

“文章峭拔,学生至今难忘。”

“峭拔?”

林文渊冷笑。

“再峭拔的文章,抵不过一句‘离经叛道’。”

他将茶杯重重一放。

“你伯父可好?”

“伯父一切安好,常念及先生。”

“念我作甚。”

林文渊望向窗外飞雪。

“当年若非他替我周旋,怕不是如今当个翰林这么简单。”

他忽然转回目光。

“你进京赶考?”

“是。”

“今科主考定了谁?”

“尚未有消息。”

“定是赵汝成那老匹夫。”

林文渊嗤笑。

“他最恨新锐,你这样的文章,怕是不入他眼。”

纪黎宴垂眸:

“学生尽力而为便是。”

“光尽力不够。”

林文渊从书堆里抽出一卷手稿。

“这是我当年未竟的漕运策,你拿去看。”

“这......”

“让你拿便拿。”

林文渊硬塞给他。

“不过记住,看归看,考场上莫要照搬。”

“学生明白。”

回到小院,纪黎宴连夜翻看手稿。

越看越心惊。

林文渊所提“漕粮折银”、“海运试航”等策,竟与他不谋而合。

只是更激进,更系统。

腊月廿三,小年夜。

纪黎宴正温书,忽听隔壁传来摔砸声。

他赶过去时,见林文渊醉倒在雪地里。

手中还攥着半截玉簪。

“先生?”

纪黎宴扶起他。

林文渊醉眼朦胧:

“阿沅...爹对不住你......”

将人安顿好,纪黎宴在案头看见一幅小像。

是个眉眼温婉的少女。

底下有行小字:

“爱女林沅,永州漕难殁,年十六。”

纪黎宴心头一震。

永州漕难,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官船倾覆,死伤百余人。

其中就有漕运总督的独女。

原来如此。

他轻轻放下小像,掩门离去。

开春二月,春闱将至。

这日书院同窗来访,正是苏砚。

“你果然在这儿。”

苏砚裹着一身寒气进门。

“我堂兄让我带话,今科主考确是赵尚书。”

“意料之中。”

“还有一事。”

苏砚压低声音。

“九皇子欲在榜后设宴,招揽新科进士。”

“这么快?”

“听说陛下龙体欠安......”

苏砚话未说尽,纪黎宴已明了。

夺嫡之争,要提前了。

三月初九,春闱开考。

纪黎宴分在东阙十三号。

对面竟坐着魏明轩。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

首场考经义,题目出自《孟子》。

魏明轩早早交卷,经过时低语:

“这回...看你怎么躲。”

纪黎宴笔尖不停。

第二场考诗赋,魏明轩又先交卷。

这回他什么也没说,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第三场策论,题目竟是《论漕运新策》。

与林文渊手稿主题不谋而合。

纪黎宴心头警铃大作。

他放下笔,闭目沉思。

半炷香后,他另起一稿,只论吏治,不提新政。

交卷时,魏明轩候在门口:

“纪兄这次格外谨慎啊?”

“魏兄说笑了。”

纪黎宴淡淡道。

“策论当稳,不宜冒进。”

“是吗?”

魏明轩盯着他。

“我还以为,你会写出什么惊世之论呢。”

放榜前夜,林文渊突然来访。

“你策论如何写的?”

“只论吏治,未及新政。”

“聪明。”

林文渊松口气。

“我收到风声,今科策论是个陷阱。”

“怎么说?”

“赵汝成与九皇子做了局。”

林文渊压低声音。

“凡提新政者,一律黜落,再安个‘妄议朝政’的罪名。”

纪黎宴后背发凉:

“那魏明轩......”

“他是饵,也是刀。”

林文渊冷笑。

“你若中计,便是他立功之时。”

三日后放榜。

纪黎宴中在二甲第七名。

魏明轩却名落孙山。

他红着眼冲过来:

“不可能!你明明......”

“我明明什么?”

纪黎宴平静地看着他。

魏明轩咬牙:

“你等着!”

三日后,太和殿举行殿试。

皇帝端坐龙椅,面色红润,目光扫过殿中贡士。

纪黎宴垂首立于第二排。

他暗暗观察。

发觉这位不惑之年的帝王精神矍铄,并无传言中的病弱之态。

反而是个长寿的。

别的不敢多说,起码活个三四十年是没问题。

“今科策论,朕亲自出题。”

皇帝声音沉稳。

“漕运积弊已久,诸生可有良策?”

题目传下,竟是《论漕运革新与吏治之关系》。

殿内响起轻微的抽气声。

这题可比春闱时尖锐多了。

纪黎宴提笔蘸墨。

他略一沉吟,决定赌一把。

皇帝这般康健,既如此......

“臣以为,漕运之弊首在人事,次在河工。”

他落笔写道。

“革新当自清吏始,而清吏需倚新法……”

一个时辰后,收卷官收走答卷。

皇帝当场阅卷。

读到某份时,他忽然坐直身子:

“好!”

众臣屏息。

“此子直言‘官仓硕鼠,非严刑峻法不可除’,倒有几分胆色。”

皇帝将卷子递给赵汝成。

“赵爱卿以为如何?”

赵汝成接过一看,脸色微变:

“文辞激烈,恐失中庸......”

“朕要的就是这股锐气。”

皇帝摆手,看向礼部尚书。

“此卷何人所作?”

“永州贡士纪黎宴。”

“纪黎宴......”

皇帝沉吟。

“可是永州知府纪松明之侄?”

“正是。”

“宣他上前。”

纪黎宴应声出列,行至御前跪拜。

皇帝细细打量,眼中闪过惊艳:

“抬起头来。”

纪黎宴抬首,面容清俊,眸光沉静。

“你今年多大?”

“臣虚岁十五。”

“十五岁......”

皇帝抚须。

“这般年纪,能写出如此文章,难得。”

他忽然问:

“文中提及‘海运试航’,你可知前朝因此引发党争?”

“臣知。”

“既知,为何还敢提?”

“前朝之败,败在急于求成。”

纪黎宴不卑不亢。

“今若徐徐图之,先试短途,再扩远洋,未必不可行。”

“徐徐图之......”

皇帝若有所思。

“若让你主持,需多少年?”

“十年可见成效,二十年可成体系。”

“二十年......”

皇帝忽然笑了。

“你倒敢想。”

他转向众臣:

“诸卿以为此策如何?”

殿内一片寂静。

九皇子出列:

“父皇,海运风险巨大,前车之鉴......”

“朕问的是此策本身。”

皇帝打断他。

“不是问该不该做。”

赵汝成忙道:

“陛下,纪黎宴虽言之有理,然年纪尚轻,恐难当大任。”

“年轻才好。”

皇帝意味深长。

“年轻人敢想敢做,不像有些人......”

他扫过几位老臣。

“尸位素餐,不思进取。”

这话说得重,殿内顿时跪倒一片。

“臣等惶恐!”

“都起来。”

皇帝摆摆手。

“朕今日高兴,不愿扫兴。”

他看向纪黎宴:

“你这文章,朕很喜欢。”

“谢陛下。”

“不过......”

皇帝话锋一转。

“纸上谈兵终觉浅,你可愿去漕运衙门历练?”

纪黎宴心头一震:

“臣...愿往。”

“好!”

皇帝抚掌。

“那朕便点你为——”

他顿了顿。

“今科探花。”

满殿哗然。

按惯例,探花郎需年少俊美。

纪黎宴确实符合,可他的文章......

“陛下!”

赵汝成急道。

“探花之位关乎朝廷体面,纪黎宴虽有才,然资历......”

“朕说他是探花,他就是探花。”

皇帝声音转冷。

“赵爱卿有意见?”

“臣不敢......”

皇帝起身。

“那就这么定了。”

三日后,琼林宴设在御花园。

纪黎宴一身探花袍,玉带金冠,更显俊逸。

他甫一入场,便引来诸多目光。

“那位就是纪探花?”

“果然年少俊美......”

“听说陛下对他格外赏识......”

正议论间,太监高唱:

“陛下驾到——

“端阳公主驾到——”

众人跪迎。

皇帝携一位少女缓步而来。

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身着鹅黄宫装,眉目如画。

正是嫡出的端阳公主。

“都平身吧。”

皇帝落座。

“今日琼林宴,诸卿不必拘礼。”

他看向纪黎宴:

“纪探花,上前来。”

纪黎宴上前行礼。

“这是朕的公主。”

皇帝微笑。

“她素来仰慕才子,听闻今科出了位少年探花,定要来看看。”

端阳公主抬眼看向纪黎宴,脸上飞起红晕。

“见过公主。”

“探花郎不必多礼。”

端阳公主声音轻柔。

“本宫读过你的文章,写得真好。”

“公主谬赞。”

“本宫听说,你要去漕运衙门?”

“是。”

“那......”

端阳公主还想说什么,皇帝打断道:

“端阳,莫要耽误探花与同僚叙话。”

“是,父皇。”

端阳公主退下前,又看了纪黎宴一眼。

那眼神,让在场众人都心领神会。

宴至中途,九皇子端着酒杯过来。

“恭喜纪探花。”

他笑容温和。

“年纪轻轻便得父皇青眼,前途无量。”

“殿下过奖。”

“不过......”

九皇子压低声音。

“漕运衙门水深,探花郎初入官场,可要当心。”

“谢殿下提醒。”

“若遇难处,可来寻本王。”

九皇子拍拍他肩膀。

“本王最是惜才。”

说罢转身离去。

纪黎宴握紧酒杯。

宴后,皇帝单独召见。

“纪黎宴,朕今日点你为探花,你可明白其中深意?”

“臣...明白。”

“哦?说说看。”

“陛下欲革新漕运,需用新人。”

纪黎宴垂首。

“臣年轻,无党无派,正是合适人选。”

“还有呢?”

“陛下...也是在敲打某些人。”

皇帝笑了:

“你倒是通透。”

他起身踱步。

“老九与赵家勾结,私贩官盐之事,朕已知晓。”

纪黎宴心头一跳。

“朕之所以不动他们,是想看看,还能牵扯出什么人。”

“陛下圣明。”

“你不必奉承。”

皇帝摆手。

“朕让你去漕运衙门,就是要你掀开这个盖子。”

“臣...恐力有不逮。”

“朕会给你权柄。”

皇帝转身。

“从明日起,你兼任漕运监察使,可直接向朕密奏。”

“谢陛下信任!”

“不过......”

皇帝目光锋利。

“若你办事不力,或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臣甘愿受死。”

“记住你今天的话。”

三日后,纪黎宴赴漕运衙门上任。

衙门设在通州,离京城三十里。

他刚到任,就有人送来拜帖。

“漕帮帮主钱万山,求见大人。”

“请他进来。”

钱万山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进门便拜:

“草民钱万山,见过监察使大人。”

“钱帮主请起。”

纪黎宴打量他。

“不知钱帮主有何见教?”

“不敢。”

钱万山赔笑。

“只是听闻大人新官上任,特来拜会。”

他示意手下抬进箱子。

“这是漕帮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箱子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晃眼。

“钱帮主这是何意?”

纪黎宴面色一沉。

“大人明鉴。”

钱万山低声道。

“漕运这行当,规矩复杂,若无漕帮配合,大人怕是寸步难行。”

“哦?”

“这些银子,只是见面礼。”

钱万山凑近。

“只要大人行个方便,每月还有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两?”

“五万两。”

纪黎宴笑了:

“钱帮主好大的手笔。”

“漕运利润丰厚,这点银子不算什么。”

“那本官若是不收呢?”

钱万山脸色一僵:

“大人何必如此?官场上的规矩,您该懂的......”

“本官不懂。”

纪黎宴冷声。

“来人,送客!”

钱万山被“请”出去时,阴狠道:

“大人年轻气盛,可别后悔!”

当夜,纪黎宴住处遭了贼。

书房被翻得一片狼藉,却什么也没丢。

显然,对方是在警告。

次日,漕运衙门会议。

几位老吏阴阳怪气:

“监察使大人新官上任,怕是不熟悉漕运事务吧?”

“下官建议,大人先观摩数月,再行决断。”

“正是,漕运复杂,不可操之过急......”

纪黎宴静静地听着。

待众人说完,他才开口:

“本官昨日查了去年漕粮账目。”

他抽出册子。

“通州仓实收漕粮一百八十万石,可上报朝廷的却只是一百万石。”

“这中间八十万的差额,不知道各位可否给本宫解释一二?”

堂内霎时鸦雀无声。

一名老吏强笑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差额是因...损耗。”

“损耗?”

纪黎宴翻开另一册。

“可同期清江仓损耗不足百分之一,通州仓却高达四成。”

“莫非通州的米格外娇贵?”

“这......”

“本官还查到。”

纪黎宴又取出一卷账。

“去年三月,有一批‘霉变’漕粮被低价处理,买主是城西赵记米行。”

他抬眼扫视众人。

“而赵记的东家,恰是赵尚书远房侄子。”

“砰!”

漕运使刘大人拍案而起:

“纪监察,你这话是何意?”

“字面意思。”

纪黎宴合上账册。

“从明日起,本官要彻查通州仓所有账目,还望各位配合。”

散会后,刘大人快步追上。

“纪贤弟留步。”

他换上一副笑脸。

“贤弟年少有为,何必这般较真?漕运这潭水,搅浑了对谁都没好处。”

“刘大人是在威胁本官?”

“岂敢。”

刘大人压低声音。

“只是提醒贤弟,这通州城里,掉块砖都能砸着个皇亲国戚。”

“那正好。”

纪黎宴微微一笑。

“本官最爱砸皇亲国戚的砖。”

三日后,通州仓突然走水。

虽及时扑灭,却烧毁了近三年账册。

刘大人痛心疾首:

“天灾啊!这可如何是好?”

纪黎宴站在废墟前,淡淡道:

“无妨。”

“账册虽毁,人证还在。”

他转身下令:

“传所有仓吏、账房、力夫,一一问话。”

问话持续了三天三夜。

第四日清晨,一名老账房突然失踪。

却在城外十里坡被发现,已是一具尸体。

仵作验尸:“是中毒。”

纪黎宴赶到时,见尸体手中攥着半片衣角。

青色锦缎,绣着暗纹竹叶。

“这是......”

刘大人脸色大变。

“这是赵尚书府上管事穿的料子!”

“赵尚书?”

纪黎宴挑眉。

“刘大人确定?”

“千真万确!”

刘大人急道。

“去年赵尚书寿辰,下官去贺寿,他家管事穿的就是这种料子。”

纪黎宴若有所思。

当日下午,一纸密奏直抵御前。

皇帝看罢,冷笑:

“好个赵汝成。”

他提笔朱批:“彻查。”

三日后,赵尚书被停职待参。

九皇子连夜入宫:

“父皇,岳丈忠心耿耿,定是有人构陷。”

“构陷?”

皇帝将那片衣角扔到他面前。

“这料子,是赵家管事的吧?”

九皇子脸色一白:“儿臣......”

“滚出去!”

皇帝拂袖。

“此事未查清前,你就在府中静思己过。”

赵府被围那夜,纪黎宴收到一张字条。

“子时三刻,城隍庙见。”

落款是个“钱”字。

他独自赴约。

钱万山从阴影中走出:

“纪大人果然胆色过人。”

“钱帮主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

钱万山递上一本册子。

“这是赵家与漕帮往来的账目,或许对大人有用。”

纪黎宴接过:

“钱帮主为何要帮本官?”

“帮?”

钱万山苦笑。

“赵家要灭漕帮的口,钱某不过是自保。”

他顿了顿。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知大人。”

“请讲。”

“赵尚书并非主谋。”

钱万山压低声音。

“他背后...另有其人。”

“谁?”

“下官不能说。”

钱万山后退一步。

“大人若真想知道,不妨查查十二年前的永州漕难。”

说罢,他隐入夜色。

纪黎宴心头一震。

永州漕难......

林文渊之女......

他找了个述职的机会拜访林家。

林文渊听完来意,沉默良久。

“你怀疑...那场漕难是人为?”

“学生只是觉得蹊跷。”

纪黎宴道。

“官船倾覆,为何偏偏死了漕运总督的独女?”

林文渊手一颤,茶盏落地。

“你......你查到什么?”

“学生还查到,当年那艘船上,除了令爱,还有一位贵人。”

“谁?”

“端王的独子。”

林文渊猛然站起:

“你说什么?”

“学生翻查旧档,发现端王世子当年化名游学,恰乘那艘官船。”

纪黎宴直视他。

“而端王...是今上的亲弟弟。”

“你的意思是......”

“那场漕难,或许本就不是意外。”

纪黎宴轻声道。

“而是有人要一石二鸟,既除端王世子,又嫁祸先生您。”

林文渊踉跄后退,跌坐椅中。

“难怪...难怪我当年上疏彻查,却被打上‘借题发挥’的罪名......”

他老泪纵横。

“阿沅...是爹害了你......”

“先生节哀。”

纪黎宴递上帕子。

“学生今日前来,是想问先生,可愿为令爱讨个公道?”

林文渊擦干泪,眼中燃起火焰。

“你要我怎么做?”

“上疏。”

纪黎宴道。

“以您前漕运总督的身份,重提旧案。”

“可陛下会信吗?”

“陛下或许不信,但会起疑。”

纪黎宴压低声音。

“只要陛下起疑,就会让人去查,而查案的人......”

他微微一笑。

“学生会争取。”

三日后,林文渊的折子递到御前。

皇帝看罢,果然震怒。

“十二年前的旧案,为何突然翻出?”

“臣以为,此案与如今漕运贪腐或有牵连。”

纪黎宴跪奏。

“请陛下准臣一并彻查。”

皇帝沉吟良久。

“准奏。”

“谢陛下!”

“不过......”

皇帝目光深邃。

“此案牵扯甚广,朕要你暗中查访,不得声张。”

“臣遵旨。”

离宫时,九皇子等在宫门外。

“纪监察好手段。”

他笑容冰冷。

“不过本王提醒你,有些案子,查得太深会没命的。”

“谢殿下关心。”

纪黎宴躬身。

“臣只是尽忠职守。”

“好个尽忠职守。”

九皇子拂袖而去。

调查进行到第三个月,线索突然断了。

所有与当年漕难相关的人证,不是病死就是失踪。

连钱万山也失去音信。

这日,纪黎宴收到一封匿名信。

“欲知真相,今夜子时,城郊乱葬岗见。”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