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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91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1

把哭得难以自持的大侄子“哄”睡下,纪松明这才回到自己屋子。

“阿宴如何了?”

钟宛竹替他脱去外衣,一脸担忧的询问。

她当年嫁入纪家7年无所出。

本想替夫君纳妾。

夫君是个君子,拒绝了这事。

直言,哪怕无子,也要完成当初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怕她忧虑。

还和小叔子商量,要是真没孩子,就让小叔子家的阿宴兼祧两房......

钟宛竹感动不已。

自然把纪黎宴,这个纪家唯一的下一代,视若亲子。

连6年前自己的女儿纪舒渝出生,钟宛竹也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大侄子。

“他哭得睡过去了,哎......”

纪松明叹了口气。

钟宛竹绕到他身后,替他揉捏眉心。

纪松明握住妻子的手,轻轻拍了拍。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宛竹。”

“既要操持后事,又要照料家里上下,还要看顾阿宴和阿渝。”

钟宛竹摇摇头,在丈夫身旁坐下。

“一家人不说这些。”

“只是阿宴那孩子......”

“我瞧着他这几日,连话都不大说了。”

纪松明眉头紧锁:

“二弟夫妇骤然离去,对阿宴打击太大了。”

“往后咱们得多留心些,万万不能再让他觉得孤苦无依。”

“我晓得的。”

———

纪黎宴还真睡过去了。

他是在灵堂前哭孝的时候来的。

原主一个背气哭晕过去。

他接受完记忆倒是没做其他,而是顺着原主的记忆行事。

照例给爹娘哭灵......

再等大伯回来主持事宜。

然后丧事办完,又跟着大伯大伯母回到他们的家。

原主就这样成了个孤儿。

不过也不对。

原主就此被大伯大伯母养着。

大伯和他爹一母同胞。

同样是双亲早亡。

只不过他们兄弟俩,可不像原主一样好运气。

为了让哥哥能够完成爹,也就是原主爷爷的心愿,能够考上秀才。

原主的爹,小小年纪就把自己入赘出去了。

入赘到镇子上的屠夫家。

屠夫家有一个女儿,也就是原主的亲娘。

原主的爹长得秀气。

原主的娘自小被养得五大三粗。

在一众上门的人中,毫不犹豫的挑选中原主的爹。

原主外公虽然不满他瘦弱,但是架不住女儿中意啊!

就这样拿了一笔银子的原主爹,不到10岁就来到了原主娘家。

而这笔银子,则留给了哥哥,也就是原主大伯读书。

原主大伯不愿意。

可是,原主的爹别看年纪小,但极其有主见。

连入赘契约都直接签订了。

完全没有一丝反悔的余地。

念着为自己没了“自由身”的弟弟。

原主大伯拼了命的读书,小小年纪就考上了秀才。

紧接着就是举人,进士......

还娶了礼部侍郎嫡幼女为妻。

一步步往上爬,如今是正四品的永州知府。

原主一家其实也挺和睦的。

爹虽然算是童养夫入门,还签订了入赘协议。

但是外公一家是个实诚的。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他们把原主的爹完全看成自己人了。

在大伯读书的时候,会隔三差五让原主爹去送东西。

原主娘原主爹到了年纪,自然而然的成了婚,再生下了原主。

按道理说,原主是要跟着娘姓的。

原主外公大度。

大手一挥,表示孩子还是随爹姓。

原主爹和大伯越发感激了。

大家都是好人。

唯独原主是个祸害。

原主爹娘去世后,原主跟着大伯回到他家,就一直被养在这里。

大伯给他请先生,教他读书,用手上的资源替他铺路......

谁知道原主不知怎么的,心里跟扭曲了一样。

给他请先生,原主觉得这是看不起他,觉得他没规矩。

教他读书,原主觉得这是嫌弃他不认字,觉得他没教养。

用资源给他铺路,原主一点没感恩。

还觉得是让他去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被人讽刺......

原主在外闹出事。

大伯自责自己没教好他,替他平息。

一次原主惹到了大伯都无能为力的人。

大伯求了很多人,大伯母也求回了娘家。

最后他们求到个机会,带着原主去给苦主登门道歉。

原主当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实则心里却觉得,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

要是亲生的,怎么可能让他这么丢人?

就这样,原主心里越来越扭曲。

然后被大伯的政敌设套。

亲手把毒酒送到了大伯一家吃饭的桌子上。

大伯一家根本没设防。

连带着,当时才刚及笄的纪舒渝,也被哄着喝了一口给毒死。

死的时候,她都没怀疑到原主这个哥哥身上。

只以为是爹爹的政敌......

———

“哥哥,给你吃糖,不哭了......”

纪舒渝趴在纪黎宴床头。

才6岁的小姑娘一脸担心。

她手上还捧着因为自己牙疼,被娘亲勒令一天只给一块,今天还没吃,专门留给哥哥的糖块,流着哈喇子忍痛割爱。

“吃了糖糖就甜了。”

纪黎宴坐起来。

他低头看着床沿上的小姑娘,伸手把人抱起来。

纪舒渝一点都不害羞,还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她在家里得宠,向来被所有人都喜欢。

要不是被原主一杯毒酒毒了性命。

小姑娘有父亲外祖撑腰,想必也会快快乐乐的一辈子。

“那就谢谢阿渝了,不过阿渝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纪黎宴接过小姑娘手上的糖。

糖不大,就他指甲盖大小。

是专门特制给纪舒渝的。

他没吃。

而是就这样拿着。

纪舒渝眼巴巴的看了眼。

她有点心疼。

但是想到这是给哥哥,又连忙收回视线。

生怕哥哥看到。

想到哥哥的问题,她连忙开口:

“娘亲说哥哥不高兴,让阿渝来陪着哥哥玩。”

纪舒渝一副小大人的“无奈”模样,实则眼中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

因为,她想哥哥陪她玩。

哥哥长得好看,阿渝超喜欢哥哥。

纪黎宴将糖块轻轻掰成两半。

“阿渝也吃。”

他把稍大的那块递到妹妹嘴边。

纪舒渝眼睛一亮,但很快摇摇头:

“这是给哥哥的......”

“我们一人一半。”

纪黎宴把糖放进她嘴里。

“甜吗?”

小姑娘腮帮子鼓起来,满足地眯起眼:

“甜!”

她凑近纪黎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哥哥,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昨天我看到爹爹偷偷抹眼泪了。”

纪舒渝小声道。

“在书房里,对着二叔的画像。”

纪黎宴心中微动。

他想起记忆中那位总是挺直腰板的大伯。

“爹爹肯定也很难过。”

纪舒渝扯了扯他的袖子。

“但他不能在咱们面前哭,对不对?”

“阿渝真聪明。”

纪黎宴摸摸她的头。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钟宛竹端着早膳推门进来。

见兄妹俩挨在一起说话,神色柔和了些。

“阿宴醒了?正好,把这碗粥喝了。”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伸手要去抱女儿:

“阿渝,别缠着哥哥,让他好好休息。”

“我不要!”

纪舒渝紧紧搂住纪黎宴脖子。

“我要陪哥哥!”

“你这孩子......”

“大伯母,让阿渝在这儿吧。”

纪黎宴轻声道。

“我不碍事的。”

钟宛竹打量他脸色。

见他虽苍白但眼神清明,这才松口:

“那好,不过你得先把粥喝了。”

她舀起一勺,习惯性地要喂。

纪黎宴接过碗:

“我自己来。”

钟宛竹愣了愣,随即欣慰道:

“阿宴长大了。”

纪黎宴低头喝粥。

热粥下肚,确实舒坦不少。

“大伯呢?”他问。

“一早就去衙门了。”

钟宛竹叹气。

“本想让他歇几日,可他说公务耽搁不得。”

她拿起梳子,轻轻给纪黎宴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

“你大伯让我告诉你,从明日起,和西席先生读书的时间照旧。”

纪黎宴动作一顿。

钟宛竹以为他不愿,温声劝道:

“读书能静心,你若整日闷着,反而容易伤身。”

“我明白。”

纪黎宴点头,“劳大伯母费心了。”

他这般懂事,倒让钟宛竹眼眶一热。

“好孩子......”

三日后,纪黎宴恢复了日常课业。

西席姓周,是个举人出身的老先生。

前段时间专门给原主找的。

其实原主爹娘要是没出事的话,原主也要被送来大伯这里读书。

实在是在家里,原主太会躲懒了......

“今日我们讲《孟子·公孙丑上》。”

周先生翻开书册。

却见纪黎宴端坐如松,不似以往跟身上长着猴子似的。

窜来窜去。

他心中诧异,面上不显。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何解?”

纪黎宴沉吟片刻:

“见他人受苦而生不忍,便是仁爱的开端。”

“不错。”

周先生捋须,“那你可知,为何这是‘端’?”

“因为这只是开始。”

纪黎宴道。

“若只见而不行,便是伪善;若行而不恒,便是半途而废。”

周先生眼中闪过赞赏。

这孩子,一下子通透了许多。

课毕,纪黎宴收拾书箱。

周先生叫住他:

“你大伯让你申时去书房找他。”

“多谢先生告知。”

纪黎宴行礼退出。

却在廊下遇见了蹦蹦跳跳的纪舒渝。

“哥哥!”

纪舒渝眼睛亮晶晶的:

“哥哥下课了?陪我去喂鱼。”

“好。”

纪黎宴牵起她的小手。

“不过只能玩一刻钟。”

纪舒渝欢呼起来。

两人刚走到花园。

就见钟宛竹陪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走来。

“阿宴,快来见过你姨母。”

钟宛竹招手。

纪黎宴认出这是大伯母的姐姐。

礼部侍郎府的嫡长女钟宛清。

“见过姨母。”

钟宛清打量他:

“这就是妹夫收养的那个孩子?”

这话说得直白。

钟宛竹脸色微变:

“姐姐,阿宴是我纪家的孩子。”

“我又没说不是。”

钟宛清笑了笑,“只是提醒你,终究隔着一层。”

她俯身看向纪舒渝:

“阿渝,想不想去姨母家玩?”

“你表哥从京城带了新奇的玩意儿。”

纪舒渝往纪黎宴身后躲了躲:

“我要和哥哥一起。”

“你这孩子......”

“姐姐。”

钟宛竹打断她。

“孩子们还要去喂鱼,我先陪你说话吧。”

等姐妹俩走远,纪舒渝小声说:

“我不喜欢姨母。”

“为什么?”

“她上次说,哥哥来了,爹爹娘亲就不要我了。”

纪黎宴眼神一凝。

这种话竟然对一个孩子说。

当晚用膳时,纪松明难得早些回来。

“阿宴,今日功课如何?”

“周先生夸哥哥了!”

纪舒渝抢着说。

纪松明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又看向侄子:

“阿宴好好学,大伯可等着享我们阿宴的福。”

这明摆着哄小孩子的话,倒是是让纪黎宴有些不好意思。

“大伯......”

他小声喊了一下。

纪松明顺手也摸了摸他脑袋,温声说道:

“还不好意思了?”

“过几日我要去趟省城,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纪黎宴摇头:

“大伯平安回来就好。”

钟宛竹笑着接话:“阿宴如今愈发懂事了。”

她瞥见丈夫眉宇间的倦色,又柔声道:

“明日我炖些清汤,你们爷俩都补补。”

“有劳夫人。”

纪松明握住她的手。

纪舒渝瞧见了,捂着小嘴偷笑。

转眼入了秋。

纪黎宴在学堂的表现越发突出。

周先生不止一次向纪松明夸赞:

“此子天资聪颖,更难得的是心性沉稳。”

纪松明自是欣慰。

这日散学早,纪黎宴刚出书房,就听见前厅传来争执声。

“...我这也是为你好!”

是钟宛清的声音。

“那孩子终究是外人,你现在掏心掏肺,将来他若反咬一口......”

“姐姐!”

钟宛竹声音带着愠怒:

“阿宴姓纪,是我纪家的孩子,此话休要再提。”

纪黎宴脚步一顿。

他转身欲回避,却迎面撞上跑来寻他的纪舒渝。

“哥哥!”

小姑娘跑得急,险些摔倒。

纪黎宴忙扶住她:

“慢些。”

前厅霎时静了。

钟宛竹快步走出来,神色有些慌乱:

“阿宴何时回来的?”

“刚散学。”

纪黎宴垂眸。

“正要带阿渝去后院。”

钟宛清跟着出来,面上并无尴尬,反而细细打量他:

“倒是长高了些。”

她忽然笑道:“可想去京城读书?姨母可以帮你安排。”

“多谢姨母好意。”

纪黎宴行礼,“大伯已为我安排了课业,不敢劳烦。”

“哦?”

钟宛清挑眉。

“你可知京城的书院,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姐姐!”

钟宛竹忍不住了,“阿宴的事,自有他大伯和我做主。”

钟宛清这才收了话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纪黎宴一眼,告辞离去。

人一走,钟宛竹就拉过纪黎宴的手:

“你姨母的话,莫往心里去。”

“大伯母放心。”

纪黎宴抬头,眼神清澈,“我知道谁才是真心待我。”

钟宛竹眼眶一热,将他揽入怀中:

“好孩子......”

三日后,钟宛清又来了。

这次还带了个人。

“这是你表哥,许文柏。”

她推了推身旁的少年,“文柏,这就是你常念叨的阿宴表弟。”

许文柏约莫十二三岁,衣着华贵,神情倨傲:

“就是你啊。”

他上下打量纪黎宴:

“听说你读书不错?可会作诗?”

“略识几个字罢了。”

纪黎宴淡淡道。

“倒是谦虚。”

许文柏从袖中掏出一纸卷。

“这是我近日所作,你瞧瞧。”

展开一看,是首咏菊诗。

辞藻华丽,却空洞无物。

“表哥才思敏捷。”

纪黎宴将诗卷递还。

钟文柏却不接:

“你也作一首,让我看看永州这地方,能教出什么水平。”

这话说得难听。

连钟宛清都皱了眉:

“文柏!”

“无妨。”

纪黎宴略一沉吟,“那便献丑了。”

他取过笔,稍加思索,落墨成诗。

许文柏凑过去看,脸色渐渐变了。

“秋声一夜叩窗纱,小院忽开金甲花,莫道枝头香不重,风来犹自战霜华......”

他念到这里,忽然夺过纸,揉成一团:

“定是提前备好的!”

“文柏!”

钟宛清这次真动了怒。

“你太失礼了!”

她转向纪黎宴,神色复杂:“这诗...真是你现作的?”

“姨母若不信,可再出题。”

纪黎宴平静道。

钟宛清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好,好。”

她拉过许文柏:

“今日之事,是你不对,给表弟道歉。”

“凭什么!”

许文柏甩开手,狠狠瞪了纪黎宴一眼,扭头跑了。

钟宛清叹了口气: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

她临走前,又深深看了纪黎宴一眼:

“你若改了主意,随时可来寻我。”

当晚,纪松明回来听闻此事,脸色沉了下来。

“往后她再来,便说我公务繁忙,不便见客。”

钟宛竹替他更衣,轻声道:

“姐姐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

纪松明冷哼。

“她那点心思,当我不知道?”

他压低声音:

“长信伯府如今站队不明,她这是想提前押宝。”

钟宛清嫁入了长信伯府。

只不过不是嫡长子,而是嫡三子。

长信伯府嫡长女入宫,被封为容妃,诞下九皇子。

他这个永州知府虽说官职不大。

但是永州富硕。

当地人杰地灵,文风鼎盛。

每年有十分之一的进士出自永州。

而这些进士,都是经由他的手,与他有一份香火情。

“可阿宴还是个孩子......”

钟宛竹不可置信。

“正因是孩子,才更不能卷进去。”

纪松明握住妻子的手,“宛竹,我只盼你们平安。”

钟宛竹靠在他肩上:“我晓得的。”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关。

纪府张灯结彩,总算有了些喜庆气。

纪舒渝换上新裁的袄子,像只青团子似的满院子跑。

“哥哥,看我的新衣裳!”

她转了个圈,裙摆绽开。

“好看。”

纪黎宴笑着替她整理发簪。

他知道,这是他还在孝期。

不然小丫头这一身,怕是喜庆的红了。

其实不止现在。

平日里,大伯母嘴上没说,实际上却是一直默默照顾他守孝的忌讳。

“哥哥也换新衣。”

纪舒渝拉着他袖子。

“娘亲给哥哥做了月白色的,可好看了。”

纪黎宴正要说话。

纪松明从外头进来,身后跟着个陌生的中年文士。

“阿宴,来见过徐先生。”

纪黎宴上前行礼。

徐先生打量他片刻,颔首道:

“倒是个沉静的孩子。”

“徐先生今后便是你的新先生了。”

纪松明拍拍侄子肩膀。

“他学问极好,你要用心学。”

“是。”

等徐先生被引去客房安置,纪松明才低声道:

“这位先生是我特意请来的,你好好跟着学,莫要辜负。”

纪黎宴敏锐地察觉到大伯话中有话。

果然,开春后徐先生授课,内容远超寻常蒙学。

经史策论,朝堂局势。

甚至边关军务,皆有涉猎。

这日讲到盐政,徐先生忽然问:

“若你是永州知府,当如何整治私盐?”

纪黎宴沉吟道:“堵不如疏。”

“永州临海,可设官盐场,以平价收盐,再许盐户以工代税......”

徐先生眼中闪过精光:

“继续。”

“此外,私盐猖獗多因官盐价高质劣。”

“若能改良制盐之法,降本提质,百姓自然愿意买官盐。”

“好一个降本提质。”

徐先生抚掌。

“那你可知,此法会触动多少人利益?”

“知道。”

纪黎宴平静道。

“所以需循序渐进,先选一地试行,见效后再推广。”

“同时要寻可靠之人督办,防止中饱私囊。”

徐先生深深看他一眼:

“你大伯倒是没看错人。”

课后,纪黎宴被叫到书房。

纪松明正在看邸报。

见他进来,示意他坐下。

“徐先生夸你了。”

“侄儿愚钝,只是照实说想法。”

纪松明放下邸报,神色严肃:

“阿宴,大伯问你,可愿走科举之路?”

“愿意。”

“哪怕这条路艰难重重?”

纪黎宴抬头:

“再难,也比不上大伯当年。”

纪松明眼眶微热,别过脸去:

“好,好孩子。”

他走到书架前,取出一卷泛黄的书册:

“这是你爹当年抄的《论语》。”

“他虽读书不多,却写得一手好字。”

纪黎宴接过,指尖抚过工整的字迹。

原主记忆里,爹总是笑呵呵的。

“你爹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纪松明声音有些哑,“我一定要把你培养成才。”

“大伯......”

“所以你要争气。”

纪松明转回身,目光灼灼。

“纪家将来,就靠你了。”

这话重若千钧。

纪黎宴郑重道:

“侄儿定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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