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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19章 四合院里有了后妈故意装可怜的继子9

纪安康如今对大儿子是言听计从,立刻点头:

“行!你安排!是该让这小子知道锅是铁打的!”

许凤霞虽然心疼小儿子,但也知道这是为他好,又哭又笑地同意了。

于是,刚放暑假,纪小河就被大哥“打包”送到了京郊一个偏远的村子。

纪黎宴的同学家里是地道的农民。

事先得了嘱咐,不会特别照顾。

纪小河到了那里,第一天还觉得新鲜。

第二天就开始跟着下地干活,锄草、施肥、挑水......

七月的日头毒辣,一天下来,纪小河累得腰酸背痛。

手上磨起了水泡,吃的也是粗粮咸菜。

晚上睡在硬邦邦的土炕上,蚊虫叮咬,苦不堪言。

刚开始那点“战天斗地”的浪漫幻想,很快就被现实的艰辛击得粉碎。

他写信回家,字里行间全是委屈和疲惫。

许凤霞看着信直掉眼泪,纪黎宴却硬着心肠不让接回来。

“才半个月,让他再坚持坚持。”

一个月期满,纪黎宴去接人。

看到又黑又瘦、蔫头耷脑的纪小河,心里心疼,面上却不动声色。

“怎么样,小河?乡下生活还习惯吗?”

纪小河看到大哥,差点哭出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大哥,我再也不嚷嚷着要下乡了...太苦了...还是读书好......”

纪黎宴摸摸他的头,知道这剂“预防针”打对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劳动教育”,纪小河彻底踏实了。

回到学校,再也不参与那些激进的讨论,一心只读圣贤书。

他脑子不笨,只是以前有些浮躁,现在沉下心来,成绩稳步提升。

初中两年,高中两年,他按部就班地学习。

顺利拿到了高中毕业证。

这期间,外面的世界风云变幻,下乡的浪潮时起时伏。

纪小河亲眼看到当初一些热血沸腾报名下乡的同学,几年后回城探亲时,他们那份沧桑与迷茫。

更加庆幸自己听了大哥的话。

高中毕业,摆在纪小河面前的路不多了。

上大学希望渺茫,进工厂当工人是一条路。

但纪黎宴为他规划了另一条路,参军。

“部队是个大熔炉,最能锻炼人。你在部队好好干,学技术,长见识,比在工厂有前途。”

纪黎宴想到了老同学吴小军。

这些年,他们一直保持着通信。

吴小军在部队干得风生水起,

凭着过硬的军事素质和那股子闯劲,八年时间,已经从一个小兵蛋子干到了营长。

更厉害的是,他娶了一位大领导的女儿,前途不可限量。

纪黎宴给吴小军去了封信,说了小弟的情况。

吴小军二话没说,满口答应:

“老纪,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放心,包在我身上!”

“正好我们今年有招兵指标,让他来我们部队,我替你看着!”

有吴小军这个营长照应,纪小河的入伍手续办得非常顺利。

临行前,全家为他送行。

许凤霞又是千叮万嘱,抹着眼泪。

纪安康拍着小儿子的肩膀:

“到了部队,听领导的话,别给你大哥和吴营长丢脸!”

纪小河穿着崭新的军装,胸脯挺得高高的:

“爹,娘,大哥,大嫂,你们放心!我一定在部队干出个样来!”

他又抱起已经上小学的念念:

“念念,等小叔戴着大红花回来看你!”

念念脆生生地说:“小叔最棒!”

送走了纪小河,家里似乎又空了一些。

但日子就像院角那架老葡萄藤。

不知不觉间就又爬满了新绿,结出一串串饱满的果实。

纪小河入伍后,起初很是吃了些苦头。

新兵连的训练强度,远比他在京郊干农活要辛苦百倍。

他写信回来,字迹都透着疲惫。

但字里行间却再没有从前那种抱怨,反而多了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

他说,同批的兵里,就数他年纪小,但他绝不能给大哥和吴营长丢脸。

吴小军也偶尔给纪黎宴来信。

说小河这小子有股狠劲,是块当兵的好料子,让他放心。

纪黎宴和陈乐夕的工作依旧忙碌。

纪黎宴在副总工的岗位上,主持了几次大型设备的技术改造。

为厂里节约了大量资金,提高了生产效率,名声愈发响亮。

陈乐夕也凭借过硬的专业技术和耐心细致的态度。

在医院里深受患者和同事信赖,成了护理部的骨干。

念念一天天长大,出落得越发聪慧伶俐。

她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尤其对数学和自然格外感兴趣。

相比之下,许小海和许小江这边,却让许凤霞开始有了新的操心事儿。

许小海性子活络,在厂里技术学得扎实,人缘也好,没让家里操心。

自己谈了个对象,是同一车间的一位女工,叫李秀娟。

姑娘模样周正,性格爽利,手脚勤快。

许小海带回来见家长,许凤霞和纪安康看了都很满意,觉得是过日子的人。

两家一合计,很快就张罗着把婚事给办了。

许凤霞又了却一桩心事,看着二儿子成家立业,心里别提多踏实了。

可这心刚踏实一半,另一半又为三儿子许小江悬了起来。

许小江和哥哥许小海是双胞胎,性格却截然不同。

他内向、腼腆,甚至有些闷。

一天到晚除了钻研技术图纸,话都不多几句。

在厂里是公认的技术尖子,可一提到找对象,他就脸红脖子粗,能躲就躲。

眼瞅着哥哥许小海结婚都快一年了,许小江这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跟他同龄的小伙子,好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许凤霞急得嘴角起泡,跟纪安康念叨:

“这老三,跟他哥一天生的,怎么在这事儿上就差这么远呢?”

“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哪个姑娘能看上他?”

纪安康倒是看得开,抽着烟袋说:

“急啥?小子有技术,饿不着。缘分没到,你急也没用。”

“我能不急吗?”

许凤霞瞪他一眼,“你看黎宴,再看小海,哪个不是顺顺当当的?”

“就他,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行,我得托人给他说说!”

于是,许凤霞开始发动左邻右舍、老同事、老姐妹,四处托人给许小江介绍对象。

一时间,家里隔三岔五就有媒人上门,或者安排相亲。

第一次相亲,姑娘是隔壁胡同老张家亲戚的女儿,在合作社当售货员。

许小江被许凤霞硬逼着换上了一身新中山装,扭扭捏捏地去了。

结果回来一问,许凤霞满怀期待:

“咋样?那姑娘不错吧?听说挺能干的。”

许小江憋了半天,脸通红,才吭哧出一句:

“她...她算账的时候,老扒拉算盘珠子,声音太吵了......”

许凤霞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第二次相亲,姑娘是街道办的一位干事,文化程度不高,但为人热情。

许小江去了,回来更加沉默。许凤霞追问,他才小声说:

“她话太多了...一直在说她们街道哪家夫妻吵架、哪家婆媳不和...我插不上嘴。”

许凤霞抚着胸口,告诉自己亲生的、亲生的。

第三次,第四次......

不是嫌人家姑娘不够安静,就是觉得没共同语言。

许小江每次去相亲都像上刑场。

许凤霞愁得不行,跟大儿子纪黎宴诉苦:

“黎宴,你说小江这可咋办?再这么挑下去,真要打光棍了!他这性子,随了谁啊这是!”

纪黎宴看着许凤霞焦急的样子,心里明白。

许小江不是挑。

而是他内向专注的性格,很难适应这种目的性极强的传统相亲模式。

他需要一个能理解他,欣赏他这份沉静和专注的姑娘。

他安慰许凤霞:

“娘,你别太着急,小江有他的长处,只是还没遇到能欣赏他这长处的人。”

“强扭的瓜不甜,缘分到了,自然就成了,再逼他,反而让他更抵触。”

许凤霞叹了口气:

“理是这么个理,可我这不是怕他耽误了吗?”

就在许凤霞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许小江厂里一台进口设备出了复杂故障,厂里的老师傅们都束手无策。

正好兄弟单位一位姓林的工程师来交流,听说后便过来帮忙。

林工技术精湛,和许小江一起埋头研究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

故障排除后,林工对许小江扎实的理论基础和沉得下心的劲儿非常欣赏。

临走时拍拍他肩膀说:

“小伙子不错,是块搞技术的料!”

过了几天,林工竟然又来找许小江。

不过这次不是为公事,而是私下里,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

“小许啊,你...个人问题解决了没有?”

许小江一愣,脸又有点红,摇了摇头。

林工笑了:“我有个侄女,叫林静,在图书馆工作。”

“性子也特别静,。我看你俩这性格,没准能说到一块儿去。”

“要不...你们年轻人自己见见?就当交个朋友,不成也没关系。”

这次介绍,没有媒人煞有介事的牵线,没有家庭层面的压力。

许小江鬼使神差地,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立刻拒绝。

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周末,许小江和林静在公园见了面。

两人沿着湖边安静地走了一会儿,还是林静先开口,问起了许小江厂里那台进口设备的事情。

一提到技术,许小江的话匣子竟然打开了,虽然还是不够流畅,但眼神里有了光。

林静安静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都问在点子上。

后来,他们的话题又从技术转到了各自喜欢的书上。

许小江喜欢看技术手册和科普读物,林静则偏爱历史和文学。

但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能聊到一起。

一个讲机器的精密,一个谈历史的脉络,有种奇特的和谐。

第一次见面,远远超过了许凤霞预期的半个小时。

许小江回来时,脸上没有以往的烦躁和疲惫,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许凤霞小心翼翼地问:“咋样?”

许小江“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她...挺好的,在图书馆工作,很安静。”

许凤霞心里顿时亮堂了起来,有门儿!

果然,许小江和林静开始了交往。

没有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

他们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图书馆和书店,一个看书,一个查资料,偶尔交流几句。

有时林静也会来家里,她话不多,但礼貌周到。

会帮着许凤霞摘摘菜,或者安静地听一家人聊天。

许凤霞越看越喜欢,觉得这姑娘文文静静的,跟小江真是天生一对。

一年后,许小江和林静结婚了。

婚礼办得简单而温馨。

看着三儿子终于成了家,娶了这么一位可心的媳妇。

许凤霞心里那块悬了多年的石头,总算彻底落了地。

看着许小江和林静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蜜里调油,许凤霞心里那叫一个熨帖。

三儿子这桩心事一了,她只觉得浑身轻松,走起路来都带风。

可这当娘的心啊,就像那拧紧的发条,刚松了这一扣,眼神不自觉就又飘向了远方。

她那最小的儿子,纪小河。

小河参军走了有些年头了。

起初是新兵连的苦,后来是军校的严,再后来下了连队,信来得就没那么勤了。

内容也多是报喜不报忧,只说一切都好,让爹娘放心。

可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是当兵,在许凤霞心里,那总是跟危险辛苦连在一起的。

担心他在部队吃得好不好,累不累,有没有受委屈。

这天晚饭后,一家人在前院乘凉。

念念趴在石桌上写作业,纪黎宴和陈乐夕陪着纪安康喝茶闲聊。

许凤霞手里纳着鞋底,针线穿梭。

心思却飞远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唉,也不知道小河在部队咋样了,这都有小两个月没来信了。”

“上次信里说可能要搞什么演习,可别累着......”

纪安康呷了口茶,宽慰道:

“你啊,就是瞎操心。有小吴营长照应着,能差到哪儿去?”

“当兵嘛,吃点苦是正常的,那是锻炼。”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许凤霞手里的针线不停:

“可我这心里头,就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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