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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101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11

“君子也会变。”

端阳公主柔声道。

“所以才要等两年看看。”

她拉着妹妹往屋里走。

“不过阿渝放心,若他真是良人......”

“嫂嫂和你哥哥,定风风光光送你出嫁。”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李仕安在冀州政绩斐然。

治水患,平冤狱,兴学堂。

不过一年半,便升了知州。

奏报传回京城,皇帝看了都赞:

“这李仕安,倒是个能吏。”

纪黎宴翻阅着密报,唇角微扬。

“确实做得不错。”

元宝低声道:

“大人,可要再加些考验?”

“不必了。”

纪黎宴放下卷宗。

“是骡子是马,已经看得清楚。”

腊月,李仕安回京述职。

风尘仆仆赶到纪府时,纪舒渝正在梅园剪枝。

两年未见,她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

听见脚步声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李...李公子?”

“小姐。”

李仕安深深一揖。

“仕安回来了。”

他取出那枚玉佩。

“不知小姐可还愿收?”

纪舒渝眼眶微红,轻轻点头。

李仕安上前,为她戴上玉佩。

动作轻柔,指尖微颤。

“这两年,我很想你。”

他低声说。

纪舒渝耳尖泛红:

“我...我也是。”

“咳咳。”

纪黎宴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两人慌忙分开。

“大哥。”

李仕安恭声行礼。

纪黎宴打量他。

两年风霜,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

“冀州的事,办得不错。”

“谢大哥夸赞。”

“别急着谢。”

纪黎宴淡淡道。

“婚事可以准备,但还有件事要你做。”

“大哥请吩咐。”

“开春后,户部有个缺。”

纪黎宴看着他。

“我要你进去,查清一笔账。”

李仕安神色一凝:

“可是盐税旧案?”

“你倒机灵。”

纪黎宴颔首。

“账目被人动了手脚,我要你揪出那只手。”

“仕安定当尽力。”

婚事定在来年三月。

消息传出,京中哗然。

“纪家小姐竟要嫁个寒门子弟?”

“李仕安如今是四品知州,也不算寒门了......”

“可毕竟家世悬殊......”

议论声中,婚仪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端阳公主亲自操持,事事亲力亲为。

“我们阿渝的嫁妆,可不能寒酸。”

她翻着礼单,细细斟酌。

纪舒渝红着脸:

“嫂嫂,不用这么铺张......”

“要的。”

端阳公主正色道。

“这是你的体面,也是纪家的体面。”

她拉着妹妹的手。

“放心,有嫂嫂在,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婚期前一个月,李仕安查清了那笔账。

“大哥,是户部右侍郎。”

他呈上证据。

“与江南盐商余党还有勾结。”

纪黎宴翻看卷宗,眼神渐冷。

“果然是他。”

“要现在动手吗?”

“等阿渝婚事办完。”

纪黎宴合上卷宗。

“别让这些脏事,扰了她的喜气。”

三月初八,宜嫁娶。

纪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纪舒渝凤冠霞帔,由纪黎宴亲自背出闺房。

“阿渝,记住。”

他在妹妹耳边低语。

“纪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若他待你不好,哥哥接你回家。”

纪舒渝伏在兄长背上,泪湿衣襟。

“哥哥......”

“别哭。”

纪黎宴柔声道。

“今天是好日子。”

花轿起,鼓乐喧天。

李仕安一身大红喜服,眉眼含笑。

接过新娘的手时,他郑重道:

“大哥放心,仕安定会好好待阿渝。”

“记住你的话。”

拜堂时,纪松明与钟宛竹坐在高堂。

看着女儿出嫁,钟宛竹忍不住抹泪。

“好了,大喜的日子。”

纪松明拍拍妻子的手。

眼中却也泛起湿意。

礼成,送入洞房。

喜宴上,李仕安被灌了不少酒。

回到新房时,已有些微醺。

挑起盖头,看见纪舒渝含羞带怯的眉眼。

他心头一热,握住她的手。

“夫人。”

二字出口,两人都红了脸。

红烛摇曳,映着满室喜庆。

三朝回门,李仕安对纪松明夫妇郑重叩拜。

“小婿定不负所托,善待阿渝。”

“起来吧。”

纪松明扶起他。

“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纪舒渝眉眼间满是幸福。

“他对你好吗?”

端阳公主拉着妹妹问。

“嗯。”

纪舒渝点头,脸颊微红。

送走妹妹,端阳公主对丈夫道:

“看着阿渝幸福,我也放心了。”

“这才刚开始。”

纪黎宴淡淡道。

“日子还长着呢。”

一个月后,户部右侍郎下狱。

牵连出一串官员,朝野震动。

李仕安因查案有功,升任户部郎中。

“这李仕安,真是好运气。”

“娶了纪家小姐,又有纪御史提携......”

“人家也有真本事......”

议论声中,李仕安愈发勤勉。

常常忙到深夜才回府。

这日纪舒渝等到三更,忍不住去书房寻他。

“夫君,该歇息了。”

李仕安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明日再处理也不迟。”

纪舒渝上前为他按揉太阳穴。

“你这样熬,身子受不住的。”

“夫人说的是。”

李仕安握住她的手。

“我听夫人的。”

两人相携回房,月色正好。

又过半年,纪舒渝有了身孕。

消息传来,纪府上下欢喜不已。

钟宛竹亲自去庙里还愿。

端阳公主日日送补品。

李仕安更是将妻子捧在手心,事事亲力亲为。

“夫君,不用这么紧张。”

纪舒渝看着他忙前忙后,哭笑不得。

“要的。”

李仕安认真道。

“你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纪舒渝生了个儿子,取名李承泽。

满月宴那日,皇帝爱屋及乌,竟亲赐长命锁。

“纪爱卿,你这外甥,朕看着喜欢。”

“谢陛下厚爱。”

纪黎宴躬身。

心里却明白,这是皇帝在施恩。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十年。

这日纪黎宴下朝回府,见大伯在亭中独坐。

“大伯,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看看孩子们。”

纪松明望着园中嬉戏的孙儿,眼中带着笑意。

“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是啊。”

纪黎宴在他身旁坐下。

“阿渝前几日还说,想带承泽回来住几天。”

“让她回来吧。”

纪松明叹道。

“你大伯母总念叨他们。”

他顿了顿。

“阿宴,大伯有件事想跟你说。”

“大伯请讲。”

“我想...致仕了。”

纪黎宴一怔:

“大伯还不到致仕的年纪......”

“年纪是没到,可心力跟不上了。”

纪松明苦笑。

“这几年朝中事多,我总觉得力不从心。”

“况且......”

他看向纪黎宴。

“你现在位高权重,我再占着吏部的位子,反倒惹人非议。”

“侄儿不在乎那些......”

“我在乎。”

纪松明正色道。

“纪家不能树大招风。”

他拍拍侄子的手。

“我致仕后,你行事反而更便宜。”

纪黎宴沉默良久。

“大伯想好了?”

“想好了。”

“那侄儿尊重您的决定。”

三日后,纪松明上表请辞。

皇帝再三挽留,见他去意已决,只得准奏。

赐金千两,良田百顷,准其荣归。

致仕那日,同僚设宴相送。

酒过三巡,纪松明举杯:

“这些年,多谢各位照拂。”

“纪大人言重了。”

众人纷纷举杯。

“往后常回来看看。”

宴散时,已是月上中天。

纪松明微醺,由纪黎宴扶着上车。

“阿宴。”

他在车上忽然开口。

“纪家...就交给你了。”

“侄儿明白。”

马车驶过寂静长街,车轮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致仕后,纪松明过起了含饴弄孙的日子。

每日不是逗孙子,便是与老友下棋品茶。

钟宛竹也卸了担子,专心打理内宅。

这日端阳公主带着儿子回府,见二老气色红润,笑道:

“大伯大伯母看着比在任时还精神。”

“是啊。”

钟宛竹拉着她的手。

“如今无事一身轻,自然精神好。”

“阿渝说下午也回来。”

“那正好,咱们一家团圆。”

午膳时分,纪舒渝果然带着夫婿儿子回来了。

一大家子围坐一桌,笑语不断。

饭后,女眷们在花厅说话。

男人们则在书房议事。

“大哥,南边最近不太平。”

李仕安低声道。

“我知道。”

纪黎宴颔首。

“已经派人去查了。”

“需要我做些什么?”

“稳住户部就行。”

纪黎宴看着他。

“别让银子出问题。”

“明白。”

两人又聊了些朝中事务,直到天色渐晚。

送走妹妹一家,纪黎宴陪大伯在园中散步。

“阿宴,仕安这孩子,确实不错。”

纪松明忽然道。

“阿渝没看错人。”

“是。”

纪松明拍拍他的肩。

“回去吧,天凉了。”

回到房中,端阳公主正在灯下做针线。

见他进来,抬头笑道:

“夫君回来了。”

“嗯。”

纪黎宴在她身旁坐下。

“在做什么?”

“给承安做件小衣。”

端阳公主将衣裳展开。

“你看这花样可好?”

“很好。”

纪黎宴握住她的手。

“公主,这些年辛苦你了。”

端阳公主一怔:

“夫君怎么突然说这个?”

“就是忽然觉得,亏欠你良多。”

“哪有。”

她柔声道。

“能嫁给你,是我之幸。”

烛光下,她眉眼温柔。

纪黎宴心中一动,将她揽入怀中。

端阳公主靠在他肩上,唇角扬起笑意。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又过几年,纪松明突发中风。

虽抢救及时,却落下半身不遂。

纪黎宴遍请名医,日夜侍奉床前。

“大伯,您别急,慢慢来。”

他扶着大伯做康复,耐心细致。

钟宛竹更是衣不解带,亲自照料。

“老头子,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她一边喂药一边念叨。

“咱们还没看着承安娶媳妇呢。”

纪松明口齿不清,眼中却带着笑意。

在家人精心照料下,他渐渐能下地行走。

虽然慢些,却已是大好。

这日阳光正好,纪黎宴推着大伯在园中晒太阳。

“阿宴。”

纪松明忽然开口。

“大伯?”

“若是...若是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这个家。”

“大伯别胡说,您会长命百岁的。”

“人哪有不死的。”

纪松明笑了。

“我能活到现在,已经知足了。”

他看着园中盛开的牡丹。

“你爹娘去得早,我把你当亲儿子养。”

“如今看你成家立业,阿渝也幸福美满......”

“我啊,没什么遗憾了。”

纪黎宴眼眶微热:

“大伯......”

“好了,推我回去吧。”

纪松明拍拍他的手。

“有点乏了。”

秋去冬来,纪松明的身子时好时坏。

太医说,是年岁大了,要静养。

纪黎宴便将公务大多交给下属,专心陪家人。

这日大雪,一家人围炉取暖。

纪松明靠在榻上,看着儿孙满堂,眼中满是欣慰。

“好...都好......”

他喃喃道,渐渐阖上眼。

“大伯?”

纪黎宴轻声唤。

没有回应。

“大伯!”

他心中一紧,上前探鼻息。

手一颤。

“太医!快传太医!”

太医赶来时,纪松明已经去了。

面容安详,嘴角还带着笑。

“纪大人节哀。”

钟宛竹扑到丈夫身上,痛哭失声。

“老头子,你怎么就走了......”

纪黎宴跪在床前,眼眶通红。

“大伯......”

丧事办得隆重。

皇帝亲赐祭文,百官吊唁。

出殡那日,大雪纷飞。

纪黎宴扶棺而行,步步沉重。

“大哥,节哀。”

李仕安扶住他。

纪黎宴摇头,继续前行。

他知道,从今往后,这个家就要靠他撑着了。

守孝3年,纪黎宴丁忧。

朝中事务,一概不问。

每日只在府中读书教子,侍奉大伯母。

钟宛竹经此打击,身子大不如前。

常常对着丈夫的遗物发呆。

“大伯母,该喝药了。”

纪黎宴亲自喂药,耐心劝慰。

“阿宴......”

钟宛竹握住他的手。

“大伯母在想,是不是该去陪你大伯了。”

“大伯母别胡说。”

纪黎宴心中一痛。

“您还要看着承安成亲呢。”

“是啊......”

钟宛竹笑了。

“还要看着咱们承安娶媳妇。”

她顿了顿。

“阿宴,大伯母有件事要跟你说。”

“大伯母请讲。”

“等孝期过了,你就回朝吧。”

钟宛竹看着他。

“你大伯最骄傲的,就是你这个侄子。”

“别因为守孝,耽误了前程。”

“侄子明白。”

3年孝满,纪黎宴重返朝堂。

皇帝对他信任如初,甚至更胜往昔。

“纪爱卿,朕等你很久了。”

“臣惶恐。”

“不必惶恐。”

皇帝摆手。

“吏部尚书空缺,你可愿接任?”

“臣...资历尚浅。”

“朕说你行,你就行。”

皇帝一锤定音。

纪黎宴就此成了一部尚书。

朝中虽有非议,却无人敢当面置喙。

毕竟他的政绩,有目共睹。

这日下朝,李仕安在宫门外等他。

“恭喜大哥。”

“何喜之有?”

纪黎宴淡淡道。

“不过是担子更重了。”

两人并肩而行。

“阿渝前日还说,想回府住几天。”

“让她回来吧。”

纪黎宴颔首。

“大伯母总念叨她。”

回到府中,却见纪舒渝已经在了。

正陪着钟宛竹说话。

“大哥!”

见他回来,纪舒渝眼睛一亮。

“阿渝怎么回来了?”

“想娘了,就回来了。”

她扶着钟宛竹起身。

“娘今天精神好,还吃了半碗粥呢。”

“那就好。”

纪黎宴在大伯母身旁坐下。

“大伯母,今日可有什么想吃的?”

“想吃你小时候爱吃的桂花糕。”

钟宛竹笑道。

“阿宴小时候,最爱吃我做的桂花糕。”

“那侄子让厨房去做。”

“不,大伯母亲手给你做。”

钟宛竹挣扎着要起身。

“大伯母......”

“让我做吧。”

她坚持道。

“好久没下厨了。”

厨房里,钟宛竹慢慢揉着面团。

纪黎宴在一旁打下手。

“阿宴,大伯母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就是你。”

她忽然说。

“大伯母何出此言?”

“你爹娘去得早,我把你当亲儿子养。”

“可终究不是亲生的。”

“大伯母!”

纪黎宴握住她的手。

“在侄子心里,您就是亲娘。”

“好...好......”

钟宛竹眼中含泪。

“大伯母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

桂花糕蒸好,满室香甜。

一家人围坐品尝,其乐融融。

钟宛竹吃了一小块,便放下了。

“大伯母吃不下了。”

她看着儿孙,眼中满是慈爱。

“你们吃,我看着就高兴。”

夜深人静时,钟宛竹忽然唤来侄子女儿。

“阿宴,阿渝。”

“大伯母\/娘,怎么了?”

“我...怕是不行了。”

“大伯母别胡说......”

“听我说。”

钟宛竹喘了口气。

“我这辈子,嫁给你大伯,生了阿渝,养了你......”

“值了。”

她握住两人的手。

“往后,你们要互相扶持。”

“娘......”

纪舒渝泪流不止。

“别哭。”

钟宛竹擦着女儿的眼泪。

她笑了。

“娘是去陪你爹了。”

次日,钟宛竹安然离世。

走时面容安详,手中还握着丈夫的玉佩。

“大伯大伯母团聚了。”

纪黎宴跪在灵前,低声说。

纪舒渝靠在他肩上,泪如雨下。

“哥哥,我没爹没娘了......”

“你还有哥哥。”

纪黎宴搂住妹妹。

“哥哥在。”

又是一场丧事。

“夫君,你要保重身子。”

端阳公主心疼纪黎宴。

“我知道。”

他握住妻子的手。

“还有你,还有孩子们。”

“我会好好的。”

再次守孝3年。

“纪爱卿,朕准你守孝。”

“但孝期一满,必须回来。”

“臣遵旨。”

孝期中,纪黎宴深居简出。

除了教导儿子,便是整理大伯留下的文稿。

这日翻到一本旧册,竟是大伯年轻时的诗作。

“松柏之志,经霜犹茂......”

他轻声念着,眼前浮现大伯的身影。

3年后,孝期满。

纪黎宴重返朝堂,官复原职。

从此一心政事,再无非议。

20年后。

一次朝会,皇帝突然晕倒。

满朝皆惊。

太医诊治后,摇头叹息。

“陛下...油尽灯枯了。”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

几位平均年龄在50往上的老皇子蠢蠢欲动。

却都被纪黎宴压了下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

他力排众议。

“请太子继位。”

太子是幼子,是皇帝48岁生下的。

在他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太子了,但是都被废了。

太子也以为自己会和哥哥们一样。

毕竟父皇实在太长寿了。

突然天降的皇位,差点把太子给“砸死”。

好在在纪黎宴支持下,顺利登基。

新帝登基,第一道旨意便是加封纪黎宴为太傅。

“若无太傅,便无朕今日。”

“臣惶恐。”

“太傅不必惶恐。”

新帝扶起他。

“往后,还请太傅多多辅佐。”

纪黎宴看着年轻的新帝。

“臣定当尽力。”

又是十年。

纪黎宴主动请辞。

“臣老了,该让位给年轻人了。”

新帝再三挽留,见他去意已决,只得准奏。

赐府邸,赏金银,准其荣归。

离朝那日,百官相送。

“太傅保重。”

“诸位同僚珍重。”

马车驶出京城,纪黎宴掀帘回望。

宫城巍峨,一如当年。

“夫君,舍不得?”

端阳公主轻声问。

“有点。”

他放下帘子。

“但更多的是轻松。”

马车驶向城郊别院。

那里有山有水,是他们养老的地方。

“大哥!”

纪舒渝夫妻随后也跟来了。

她被大哥护了一辈子。

一如往昔。

【结算:】

【任务1:任务对象纪松明,钟宛竹,纪舒渝拯救值100%,获得积分3000。】

【任务2:人设符合98%,获得积分980。】

【获得积分:3980。】

【支出积分:0。】

【总积分:。】

【金手指:空间5平米。】

【功法:《识海诀.基础版》】

“下一个任务对象,张美云,李文青,吴文洁,王文姗,王坚强,王小牛,王小虎,王小小。”

张美云,32,继母,4场婚姻。

李文青,10岁,继母亲儿子,和第1任丈夫的。

吴文洁,8岁,继母亲女儿,和第3任丈夫的。

王文姗,3岁,继母亲女儿,和第4任丈夫的。

王坚强,28,继继父,2场婚姻。

王小牛,8岁,继继父和去世妻子的。

王小虎,6岁,继继父和去世妻子的。

王小小,4岁,继继父和去世妻子的。

关系是有点绕,不过这样罗列下来,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挺清楚的吧?

男主亲爹是继母的第2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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