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我之后的生活都要在父亲这里。
我本以为可以得到救赎,实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父亲还是跟以前一样烂赌,脸上的面孔比几年前更憔悴,胡子比曾经更密集扎脸。
2025年阴历11月6日是沈愉生日。
在我12岁那年生日,没有华丽的舞台,没有亲戚朋友的祝贺,有的只有一个蒸成黑炭的馒头。
这一年我过的很委屈很痛苦,父亲常常因为赌输或喝醉家暴我,上学时,班里讨厌我的小胖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消息说我母亲去世了。
他们一起对我施暴,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还骂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娘不疼,爹不爱,就是一个「贱种伙」。”
记得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黏糊糊的,而且我的小腹还很疼,我用手摸了一下全是血。
我很害怕,我害怕我又生病了,我害怕父亲又会因此打我。
当时那个小胖第一时间看见了我并且在那里大叫道。
“哎!大家快来看!贱种屁股流血了!”。
我虽然第一时间用外套遮住,但还是被他们抢开把我的外套丢来丢去。
我不明白他们一直说我,校园霸凌我,可是我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啊……我告诉父亲,可父亲只当是小孩子的打打闹闹没有放在心上,每天都出去打牌,最后都是喝的烂醉才回家……。
我不知道这叫什么,感觉比生病还难受,还要疼,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下面还会流血,每次流血都会浸染我的校服,并且小腹会传来剧烈疼痛,是那种撕裂的疼痛。
这种疼我不想再经历了……好痛啊……要是妈妈在身边就好了……。
当时我全身是伤,我也忘记在哪里弄来了一根蜡烛,应该是当时在路边捡的吧。
看着眼前燃着的细蜡烛,曾经的我有父母祝贺或只有母亲一人祝贺,而今年只有我一人。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十二岁生日快乐。”我和几年前一样双手合十心里许愿道:“我希望……我可以重新获得「幸福」。”
我的泪水模糊了眼睛,我仿佛……仿佛再次看见了妈妈,我感到了短暂的幸福。
这时赌输喝醉的父亲醉醺醺的打开了出租屋大门,旁边住的房东老太太骂道。
“又喝那么多!还家暴女儿!我呸!你个人渣!怪不得老婆跟人跑了!”
父亲拿着一个酒瓶喝了一口后,举起酒瓶说道“嗝!你!嗝!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我许完愿吹灭了蜡烛,殊不知,这将是我最后的「光芒」。
房东老太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的父亲找到并抓住我,先是扇了几巴掌说道。
“要不是!嗝!老子还活着!那臭不要脸的婆娘!嗝!死后还不知道把你丢哪去了!你应该感激我!嗝!哈哈哈!”
父亲抓着我朝门外走去,我感到了不妙开始挣脱,可我越挣脱,父亲抓的就越紧。
“爸!你松开我!我保证绝对听话!你松开我!松开我!”
我说出这段话愣住了,我想起了妈妈临死前所说的话。
“松开啊!宝贝!算妈求求你!松开手啊!”
我不由自主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
“爸!求你了!求你松开手啊!爸!我绝对听话!我不会再生病了!我……我可以少吃点饭的!爸!”
我被父亲扒光衣服,站在房间里,我羞愤地把自己跪缩起来,用充满泪水的眼死死地瞪着我那嗜赌成性,甚至连最后的女儿都可以卖的人渣。
我的父亲却向看笑话似的调侃道:“放心吧,我不会动手的,不过,这也绝你听不听话,把这套衣服换上,记住,听话。”
我看了看那套衣服是典型的兔女郎装,而且几乎那两个部位都露着。
我当即捂着胸部说:“我……我不同意。”
“不同意?”我的父亲当即走了过来看着我说,“难不成你想就这样去见别的客人?!”
我突时生气极了,但是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拍照片,所以我说:“我穿”
不久后,我换好了,父亲猥琐是摸着下巴粗糙的胡子说:“看不出来你这个赔钱货竟跟你妈年轻时一样有货。”并准备上手去摸摸那两个大肉团。
我眼睛气的都红了,下意识躲了过去,不料父亲却生气了,下一刻,便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拽进了一个外面全是刺的大铁笼里并将我的四肢锁在铁链上,说道:“我可是你老子,你都不让我摸一下,一会儿还怎么哄客人开心。”
下一刻,双手伸了上去,揉了起来,我羞愤地流下眼泪,过了一会儿,我的父亲玩够了,便停手了,锁上铁笼走了出去。
我被锁在铁笼里,大声地哭着,喊着,希望有人救救我,可深更半夜大家都睡着了,房东老太太也不可能会管自己的。
毕竟这并不是自己的孩子,再怎么心疼也无权干涉,如果报警,我也没有别的抚养人,如果父亲进去了,那我就只能去孤儿院。
从窗户飘进来的晚风很冷,我渐渐哭累了双手腾空半跪在在铁笼中睡着了。
“好……好冷。”我心里不自觉的浮现这两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父亲在与人交流的声音,我打算继续装睡。
“嘿嘿!王哥!这小妮你看怎么样”父亲毕恭毕敬的说着。
“嗯!身体不咋行!看在兄弟情面上!2000元!不能多也不能少”。
“哎呀!王哥,你看,虽说身体不咋行,但好歹有的好都有,再多给点儿呗。”父亲内心里想的却是,“这兄弟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2000元买一个人,如果不是没钱我才不干呢,一会儿拿到钱在去整两把。”
王哥思索了一下便再次开口道“3000不能多也不能少。”
“好好好,王哥那你现在就付款吧!”
“我这是被卖了。”我哽咽着。
两人交易完后,来了两名壮汉把装着我的铁笼给抬走了。
自那晚起我没在上学,他们是这样给我说的“一个臭娘们,上个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