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人员的询问很细致,从喜宴的准备,到闹洞房的经过,再到发现中毒的细节,都一一问了个遍。
傻柱按照事先想好的说辞,条理清晰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除了自己给刘光天喂药那段,只说自己发现刘光天昏睡后,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后来听到动静,发现刘光福在新房门口,以为是小偷,才动手打的他。
对于那封信纸,傻柱也没有隐瞒,主动拿了出来,交给了公安人员:“这是我在他们房间的桌子上发现的,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想着可能是重要线索,就收起来了。”
公安人员打开信纸,上面是于海棠的字迹,字迹有些潦草,还有泪痕,看得出来写的时候情绪很激动。
信上大概意思是,她被刘光天用安眠药侵犯,迫于无奈才嫁给刘光天。现在,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和刘光天过一辈子,所以服用大量安眠药后,灌了刘光天药,打算同归于尽!
看完信,公安人员对视一眼,心里大概有了数。
结合之前了解到的情况,他们初步判断,可能是于海棠不堪受辱,想和刘光天同归于尽,所以下了毒。
他们问傻柱:“何雨柱,你知道于海棠为何嫁刘光天吗?”
傻柱已经看过于海棠的遗书,沉痛地说道:“公安同志,能不能保护于海棠的名声。说起这个悲剧,我们是有责任的。于海棠被刘光天侵犯的那一天。她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报警,而是来找我妹妹,也就是她的同学何雨水。我们就劝她嫁给刘光天,她当时同意了,然而现在却酿了这个结果。”
公安严肃地问:“你没有刘光天侵害的证据吗?”
傻柱说:“有的,我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另一个公安说:“何雨柱同志,这案件太大了,于海棠的声誉难保全,毕竟她杀人了。”
傻柱提议道:“公安同志能不能说刘光天喝酒醉死,于海棠殉情而自杀?说实在话,于海棠被侵害的事,她的家人一个也不知道,包括外面她的姐姐于莉。知道的就只有我的家人和刘家人。”
公安叹息道:“我们只能向上报,看联合执法队怎么给结论吧。”
傻柱从看见刘光福也闹洞房时,一直想栽赃嫁祸给他。此时不能了,容易节外生枝,把自己暴露出来。因为这里有一个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劝说于海棠不承认自己给刘光天灌药和自杀,而于海棠现在还昏迷不醒。
公安调查完所有相关人,便和傻柱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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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对于刘光福半夜打开哥哥新房门的可疑行为,展开了调查。
刘光福此时还被许大茂关在一间菜窖里,脸上的伤还在,看到公安人员来了,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公安人员把刘光福带了出来,后院东厢房开始询问。
刘光福听了父亲提示,哆哆嗦嗦地交代:“公安,我见亲戚朋友给哥哥嫂嫂很多礼金,想劝哥哥多喝点,趁着夜深人静,去新房里拿点钱花花,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就被傻柱当成小偷给打了。”
之后不管公安怎么威逼利诱,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下毒,也不知道哥哥和嫂嫂为什么会中毒。
公安人员又询问了许大茂。
许大茂使坏了,说:“公安同志,就我看到的是傻柱正在打刘光福。我不知道是不是傻柱去新房里投毒,被刘光福撞破,想杀人灭口。还是刘光福去偷钱。”
一个公安冷笑道:“许大茂,我们一个派出所的,我知道你跟傻柱的关系紧张,但作伪证误导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况且刘光福已经说了,他是去偷喜钱的!”
许大茂狡辩道:“公安同志,我刚才说了,我就我看到的做一个说明,至于真不真,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秦京茹说:“公安同志,我先听到院里有脚步声,然后听到傻柱在叫有小偷。我相信傻柱也是听到脚步声不对劲,然后出来抓小偷。”
公安一耳光扇在许大茂脸上,怒吼道:“现在涉及命案了,你竟敢假公济私、借刀杀人、混淆是非!老子天亮抓你去局子蹲两天!”
许大茂赶紧道歉。
综合所有的线索,公安人员最终推断,这起中毒案是于海棠一手造成的。她因为不堪忍受刘光天的侮辱和被迫结婚,心生绝望,于是准备了毒药,想和刘光天同归于尽。
刘光福虽然行为不端,但并没有参与下毒,对中毒一事并不知情,且偷钱未遂,批评教育。
一天后,于海棠在六院醒了。面对公安人员的询问,她沉默了很久,最终承认了自己下毒的事实。她说自己实在走投无路了,嫁给刘光天生不如死,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解脱。
事情真相大白,于海棠因为故意杀人罪被逮捕了。
刘海中夫妇虽然悲痛,但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有错在先,原本儿子坐牢变成儿子死了、于海棠坐牢的结局。无奈之中,他用1000的价格把西厢房卖回傻柱。
傻柱拎着空间鱼、蔬菜找到大领导,菜做成后收了七成空间精华。
大领导大喜过望,说原料上乘,傻柱厨艺下乘,问道:“傻柱,你有什么心事?”
傻柱把于海棠的案子说了,最后请求道:“大领导,能否给公检法联合队递个话:于海棠自己先服药,然后给从酒席喝酒、闹洞房时还喝酒的刘光天下药。如果刘光天已经因饮酒过多、酒精中毒死了,那她给一个死人灌药不算谋杀吧。
“大领导个人觉得疑案应从无,毕竟生命是可贵的,不能够疑罪从有,否则容易造成冤假错案、无法补救的悲剧。”
大领导念叨几遍‘疑罪从无’后说:“疑罪从无固然好,但此时无法推行!如果尸体火化了,那这个案子真的是一个疑案了!”
傻柱说:“大领导,这应该是公安事先应想到的可能,他们若没想到这是他们工作的疏忽。您担心得太对了,那人当天下午就火化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