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屋里,暗想:去他大爷的三大爷,真要是当了,以后秦淮茹再来求他,他是帮还是不帮?
他也懒得再多想,闪身进了空间,在里面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
心情大好的他,一出空间来就忍不住扯开嗓子唱了起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他的嗓门又大又亮,在寂静的四合院里格外刺耳,院里的人又被吵醒,个个苦不堪言。
易中海被吵醒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让老伴赶紧团了两个棉花耳塞子,塞在耳朵里,可还是挡不住那穿透力极强的歌声。
刘海中骂他大叫驴,阎埠贵骂他发情了,于莉骂他发骚了……
傻柱足足嚎了半个多小时才歇气,又回空间小睡了几个小时,等估摸着院里的人都沉入梦乡,才悄悄摸到了聋老太太家的菜窖。
他往下挖了两尺多深,锄头“呯”的一声碰到了硬东西。傻柱心里一喜,加快了动作,很快就挖出了一个藤箱,收进了空间。
打开藤箱的瞬间,傻柱直接傻眼了,藤箱里有不少金银财宝。
傻柱摸着这些原本属于娄晓娥家的东西,心里感慨万千。经秦京茹这么一启动,他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再为娄晓娥守身如玉了,是时候找个合适的人,好好成个家了。
悲春伤秋一番,他开始清点许大茂摄取的不义之财。
打开包袱,金条、银圆、首饰,除了现金,还有一大堆布票、粮票、工业券,数量多到数不清。
他利用空间的吸收能力,让现金自动整理成一百张一扎,清点下来,足足有五万八千七百四十三块一角五分,这些是许大茂藏在父亲许福贵家和地窖的总和。
这么多钱,以他每月37块五的工资,足够他傻柱挣一百多年了!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掠夺了这么多,难怪十多年后他有本钱跟刘海中合伙做生意。
傻柱和秦京茹午后那一场耗尽心神的大战,又连着跟纠察队员动了手,积累的疲惫攒到了顶,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睡醒推门出来,冷不丁就看见贾张氏那张像褶子糕似的谄媚笑脸。
一股恶心劲儿直窜喉咙,他眼瞅着她嘴角动了动,那声令人倒胃口的“傻儿子”就要蹦出来时,马上扬起了巴掌。
贾张氏吓得一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忙换了口气说:“柱子,下午下班早点回来,让秦淮茹给你收拾收拾房间,看你那屋乱的。”
傻柱懒得搭腔,扭头就往外走,可贾张氏跟只甩不掉的苍蝇似的,在身后絮絮叨叨没个完。
他忍无可忍,回身一把拎住她的衣领,跟拎小鸡似的把人拎回正屋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拽着她进屋转了一圈,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件旧家具啥也没有。
“柱子,别打她,不值当!”李小翠站在院门口喊着,话音刚落,就见傻柱拎着贾张氏出来,胳膊一甩,直接把人扔到了院里的雪堆里,积雪溅了贾张氏一头一脸。
傻柱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看清楚了!我家就那模样,老鼠来了,都得从你家偷点东西过来。还有什么值得秦寡妇来打扫,值得你偷偷摸摸惦记的?”
骂完他转身就走,直奔厂里上班去了。
贾张氏趴在雪地里,看着傻柱的背影恨得牙痒痒,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也往外走。
李晓翠在后面问她去哪儿,她头也不回地喊:“报街道办去!我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到了轧钢厂,傻柱正检查胖子的刀工,就有好几个工友凑过来,七嘴八舌地给他说亲。
有说隔壁车间女工勤劳本分的,有说亲戚家姑娘温柔贤惠的……
33岁的老光棍突然迎来这阵桃花雨,美得他合不拢嘴,一边跟大伙道谢,一边心里美得冒泡。
炒完给工人们准备的特惠菜,他正打算给主任们炒个小灶,就见李主任陪着街道办的王主任走进了厨房。
一看见王铁梅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傻柱心里莫名一虚——这位可是支前出身的山东铁娘子,脾气爆得很,以前揍起他来,跟打亲儿子似的毫不手软。
他还在发愣,王铁梅已经走到他跟前,伸手就拎住了他的耳朵,拧着转了半圈:“傻柱,长本事了是吧?连6岁的槐花你都敢打!”
“王主任,天地良心!”傻柱疼得咧嘴,忙辩解,“小当和槐花那俩丫头,我可半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啊!”
“哟,这就诈出来了?”王铁梅手上又加了点劲,“贾家一屋子老弱妇孺,贾张氏虽说爱钱,但你也确实动手打了人,足足三个!真是气死我了!”
李怀德在一旁看着,难得见傻柱这般吃瘪,笑着打圆场:“王主任,眼看到饭点了,先放了傻柱,让他露一手,做几道硬菜,咱们也好好感谢街道办对我们轧钢厂的支持。”
王铁梅这才松了手,瞥了傻柱一眼:“许大茂那小子是蔫坏,你这小子是又傻又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李主任,也得谢谢厂里为街道解决了不少问题、谋了不少福利、献了不少爱心。”
这一连串排比说得铿锵有力,傻柱听得都忍不住在心里暗赞:这老娘们,嘴皮子真利索。
他一边手脚麻利地做菜,一边琢磨,自己为啥就怕这王主任呢?想了半天,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这不是怕,是敬畏!
傻柱做了标准的四菜一汤,就是分量比平时足了一倍,王铁梅和厂里的几位主任吃得赞不绝口。
席间,王铁梅又开口了:“傻柱,唱歌不是坏事,但你得看时机。咱们做啥事都得讲个正确的时间,就像我支前的淮海战役,能在辽沈战役之前打吗?”
傻柱被怼得没了气焰,小声嘟囔:“是不是贾张氏那老寡妇告的密?”
“找打!不全是。”王铁梅放下筷子,“周围几个四合院都投诉你,前几天我忙着别的事,没腾出手来收拾你。说说,为啥大凌晨的在院里唱歌?”
傻柱耷拉着脑袋:“没结成婚,心里憋得慌,就想喊两嗓子抒发我的爱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