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守山犬 第10章 尚公主？不怎么样！

看到长孙目瞪口呆的样子，李世民郑重其事的说道：“只要军队牢牢的掌握在咱们自己人手中，并且有姻亲关系在，才能高枕无忧啊！文官里有无忌，玄龄克明他们和五姓七望掰手腕平衡朝廷就可以了。同样也要有人去制衡这些文官，所以跟我打天下的这帮子杀才需要有人去继承，当然还有制衡！

所以我要培养一些年轻的后生，凡小子是李靖的徒弟，那么他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了！”

“二哥……”

长孙皇后内心明白了李世民的良苦用心，但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二哥，李沐凡即使继承了爵位，也才是个县男……”

“水车，制盐，马蹄铁的奖赏都没给他呢！”李二同志解释道，“今天在玄甲军大营，我给他奖赏，他只要钱财去建工坊。我给他爵位，他说功名只应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

长孙皇后越想越满意，然后笑着说：“臭小子口气真大呢……”

“口气更大的是，这小子还要做朕的霍骠骑呢！”看来长孙这边没问题了，李世民就又换了一个套路说道：“长乐可是我们的心头肉，不能就这么便宜这个臭小子，咱们要好好的考验他一下。这两天他会送东西过来，到时候你敲打敲打他……”

……凌晨五点是最困的时候，另一队的千牛卫过来换岗了。

本以为李沐凡和萧锐这两个被皇帝特殊照顾的小家伙儿会偷奸耍滑，但二人兢兢业业站岗的表现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中郎将更是给予了好评。

李沐凡领着萧锐来到铁匠老孙头那里又定了两把苗刀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吃过早饭，李沐凡就跟着爹娘拿着准备好的束修和白盐香皂来到了卫国公李靖的府上。重新走了一套拜师的流程后，这师徒关系算是正式定下了。

师娘张红佛对于李沐凡特别满意，尤其是看到洁白的盐和能洗手洗澡还能浣洗衣服香皂肥皂时，更是开心的把李沐凡夸上天了。

书房里经过一番考教，李沐凡的的军事上的表现直接让李靖欣喜不已。上辈子十几年军旅生涯的耳目渲染再加上网络上知识大爆炸，结合了这些能不让李靖高兴么！

至于表扬李沐凡的同时吐槽两个儿子没一个继承了自己军事方面的才华，这让李德謇和李德奖两位哥哥的面子都有些挂不住了。

于是李沐凡开口道：“师傅，不管哪一行做到最好就可以维护好国公府了。德謇哥哥既然喜欢建筑，那就让哥哥拜师将作监大匠阎立德多好啊，以后皇家的亭台楼阁都由哥哥来督造，那也是一份殊荣啊！德奖哥也同样如此……”

李靖眯眯着眼睛，点点头，说道：“凡子，把接下来的话都说了吧！”

“陛下放心，师傅您过的舒心。到时候含饴弄孙，再好好培养一番。潮起潮落，云淡风轻！”李沐凡看到师傅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问道：“师傅，你有养老虎么？”

李靖用书本敲了一下：“老虎那是猛兽，谁养那玩意？不怕半夜被吃了！”

“那昆仑奴呢？”李沐凡揉着脑袋问道。

“昆仑奴倒是有几个，战时作为我的护卫，日常的时候都在封地里看家养马。”李靖对这徒弟的好奇心是彻底服了，“你师娘见不得那黑溜溜的人，我就是出征的时候才把他们带上……”

满足了一些八卦**后，李沐凡就主动的和李靖聊起了军事方面的事情。

又聊了会儿，柱子快马赶来了。说宫里来人，需要回去。所以李沐凡一家三口就告别了。

李靖看着远去的那车，捋着胡子开口道：“德謇，真的喜欢匠作方面的东西？”

“是的，阿耶……我……”

“那就好好准备吧！”李靖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来人备车，去将作监大匠阎立德府上……”

“药师，是不是要提前送一下帖子？”红佛女提醒道。

“不用，我一个军武汉子讲那么多规矩干什么？”李靖伸了个懒腰，说道：“你没事儿多和李赵氏走动走动，咱家也得攒点家底儿了……”

……

三人回到家得知是长孙皇后的贴身侍女找李赵氏去西市看商铺，所以李敢当就去军营里。李沐凡则打了个招呼就补觉去了。

“少爷……少爷……该起床了……”

“婵儿啊……这么快就到中午了。”李沐凡晃了晃有些沉的脑袋，然后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

“嗯嗯！婵儿饿了，等少爷起来吃饭呢！”

看着粉嘟嘟的有些异域风情的黄毛小丫头，李沐凡怜惜的捏了捏这个一直对自己肤色发色有些自卑的小丫头，“娘亲她们呢？还没回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婉儿还有花娘丁嫂（厨娘）跟着夫人去东西市看店铺了。”婵儿回道，“上午宫里来人了，带来了好多东西呢！”

咕噜噜，婵儿肚子叫了起来：“嘻嘻……我想吃水盆羊肉和胡饼。”

“水盆羊肉，当然可以！”李沐凡刮了一下婵儿的小鼻子，“快去打扮一下，咱俩骑马去……”

……

哒……哒……哒，清脆的声音从枣红马的蹄子下发出来。

“咯咯咯……好高啊！”婵儿靠在李沐凡的怀里开心的说道，“凡哥，我以后也要学骑马！”

“嗯，等过两年你长高一些的时候我就教你骑。”李沐凡轻轻的甩了一下缰绳，问道：“今天上午宫里给了很多东西？”

“是的呢！”婵儿点点头，说：“库房里多了一车盐和香皂都是宫里送来的，还有凡哥你刚才拿的钱也是一起送来的。”

“那没再说什么？”

“嗯……”婵儿想了想说道，“好像是皇后娘娘让夫人明天进宫去谈一下香皂生意上的事情。还有哦，还有就是说少爷你也要跟着夫人一起去。”

“我去做什么？”李沐凡郁闷的吐槽道，“还不如捣鼓点儿好玩的呢！”

“嘻嘻，我觉得少爷你要有喜事儿了呢！”婵儿笑眯眯的说，“我和婉儿再给宫里随从递赏钱的时候，我们打听到皇后娘娘一直念叨你呢，还说什么自己的心头肉不能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

“真的假的？”李沐凡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立起来了，唐朝是好，自己也喜欢这个朝代，但不并代表喜欢唐朝的公主啊！这帮公主没一个省油的灯……以高阳公主为代表的奔放派…嗯…你懂的。

“肯定是真的了，就连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都话里话外的问着少爷的事情呢……”

谈话间二人来到了西市，找了一个路边摊就开始吃起了水盆羊肉。所谓的水盆羊肉就是清汤加上肉片，虽然味道不如羊汤的浓郁，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了。

边吃边看着四周的店铺，基本上都是十几平米，几十平米的门市，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酒楼什么的。

整个长安越靠近皇城人越多，并且东贵西贱，和后世的京城简直是一模一样。

二人吃完午饭就开始了逛街。驼铃叮当，各种满载货物的驼队车辆川流不息；人声喧闹，不同国家、不同肤色的商人摩肩接踵，店铺林立，商幡招展，货物堆积如山，小丫头婵儿看的目不暇接的，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

买了几只漂亮的发簪和手镯后就骑着马开始找起了自家店铺。

过了个街角，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嘁嘁喳喳的。离近了一看，原来是几个衣着华丽的半大小子在欺凌老弱，就有些气不过的喊道：“住手……！”

围观的吃瓜群众以及被围观的那几个半大小子都看向了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吃瓜群众看到有人骑马就主动让出了一条路。

李沐凡驱马走近，看着佝偻在地上的老人和哭啼啼的一个小姑娘，就问道：“怎么回事？”

“你谁啊你？”

其中一个小子看到李沐凡抱着个胡人小丫头，虽然骑着马但衣着有些朴素，便心里有了底气的踢了老人家一脚，然后开口道：“应国公府上办事儿，小子你滚远点……！”

“应国公？应国公这时候应该在利州那帮助陛下安抚利州的民众！”李沐凡想了想大声说道，“应国公从太上皇他老人家太原起义时就屡立功勋的老臣，现在更是让陛下寄予重任去安抚战乱下的百姓！应国公要是知道了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在长安胡作非为，欺男霸女，败坏应国公的名誉这当怎么讲？”

坐在马上的李沐凡眼睛巡视了一圈，看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子还想张口，就瞪了一眼，说道：“以后再敢打着国公府的旗号招摇撞骗，胡作非为的话……”

一旁的其他半大小子中，一个脑瓜子聪明的踢了武家兄弟一下，“tmd赶紧走，都给你们留面子了，赶紧走……”

听劝的武家兄弟对视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刚才那个小伙子叉手礼后，开口道：“在下柴令武……敢问这位兄台……？”

“千牛卫……李沐凡！

马上的李沐凡叉手礼，回道：“今天我不下马，因为你们坠了昭公主的名声！改天小子我会亲自登拜访两位兄长……”

李沐凡又一礼之后，看着被小丫头扶起来的老人，说道：“不管是良人还是贱籍都是唐人，都是我辈军人要保护的！还有诸位行商的，只要大家依法行商都会受到皇帝陛下的保护……”

“谢谢小将军……”

在场的人无不被李沐凡的那些话语给感动了，一个个的都用自己民族自己国家的最高礼节表示感谢着。

“哈哈！我受之有愧啊！”李沐凡摆了摆手说道，“感谢大唐让我们终于过上了安稳的日子，相信在陛下的带领下，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大家谢……陛下哦！”

众人听后都面朝太极宫的方向虔诚的齐声和道：“谢……陛下！”

……远处马车上，长孙皇后的贴身侍女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凡哥儿这件事情处理的真好！不仅平息了整个事情，还维护了武国公和柴驸马的面子，更是让子民们感受到了陛下的胸怀！相信陛下和娘娘都会非常高兴的呢！”

“瞧姐姐您说的，臭小子就是一天天的大道理特别多，还主意正，我这当娘的话有时候都不听……”李赵氏美滋滋的回道，“我家这臭小子就是狐假虎威，仗着陛下威名胡闹着！”

“咯咯咯！凡哥儿已经相当不错了呢，要不然陛下和娘娘能把……”侍女突然觉得说漏嘴了，就赶紧停下来，但是看了看李赵氏又想了想，继续说道：“陛下和娘娘十分看好凡哥儿，准备……”

……在李沐凡继续逛街受到商人热情招呼的时候，灰溜溜逃走的武家兄弟则狼狈的站在西市坊门口等着柴家兄弟。

“大哥，这李沐凡什么来头儿，竟然敢管到咱们武家的头上了！”武元爽不爽的拱火道。

“你没听说是千牛卫啊！”武元庆白了白痴弟弟一眼，说道：“能知道阿耶在哪上任肯定是陛下身边的人，以后躲远点儿就成。”

“大哥，你是说……”

“太上皇他老人家还在呢！”武元庆挺了挺胸脯，“阿耶可是赌上一家老小跟着打天下的啊！陛下还能慢待阿耶？”

这时柴家兄弟走出了西市，看到武家兄弟，寒暄了几句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柴哲威领着弟弟柴令武直接跪到柴邵面前把西市的事情说了一遍。

柴邵眯着眼睛，问道：“李沐凡真的没有说别的？只是说坠了昭公主的威名？还有过阵子上门拜访？”

“是的，阿耶。”柴哲威回道，“我认为李沐凡没有提阿耶和娘亲的名号而是这么说，是让我俩保全了爹娘的名声。我和弟弟令武虽然没有强抢那个女子，但我俩没有阻止，已经算上助纣为虐了！请阿耶责罚……”

“罚你俩去祠堂和你们娘亲说说话，把这些年犯的错误都和你们娘亲说说……”

看着爱妻留下的两个孩子进了祠堂，柴邵眼角有些湿润了。自己没有照顾好爱妻，让平阳英年早逝。这俩孩子是二人感情的见证，自己这几年一直想要好好管教一番，棍棒皮鞭都用上了，但孩子的作为总是让自己失望。

没想到李沐凡这小子短短两句话就让他俩变性质了，那就让他俩去千牛卫吧……。

……

敦义坊，夜里，看着书桌上的龙椅以及大臣们太师椅的图纸，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像个样子么！你能想象到李二同志和一群历史名臣都席地而坐的定制国家策略？你能想象到都跪在那里上朝？多累啊！有了这些椅子，那帮老家伙们不得对自己感激涕零啊……嘿嘿！

打上香皂冲了个澡，舒坦！躺在院子里想着晚饭时娘亲一直笑眯眯的样子，看来自己娶公主的事情跑不了了。杨妃那里好像就李恪，韦贵妃那里就一个李慎，其他妃子也不熟啊！还能有谁呢？反正长乐是不可能的了，自己记着长乐好像是嫁给了长孙冲，近亲结婚来着……。

刚洗完澡的婉儿香喷喷的走过来说：“少爷，快进屋睡吧，您一天一夜没睡了。”

“我还不困，陪我聊会儿天。”李沐凡给小丫头挪了个位置，“今天我和婵儿在西市没找到娘亲和你们啊！”

“我们后来去东市了。”婉儿坐下后，说道：“西市就三间连在一起的铺子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就去了东市，东市那边的铺子，不对，是一间很大很大的二层房子，听说以前是一家酒楼呢……”

“皇后娘娘大气……”

“皇后娘娘确实很大气呢！”婉儿小心翼翼的说，“听那位尚宫（长孙皇后贴身侍女品级）说要让少爷您尚公主，还要是最心爱的公主呢！”

看到婉儿说话小心翼翼的样子，李沐凡大概猜出了一些什么。这年月的侍女可以当做礼物送人，一点儿人权都没有。所以小丫头怕以后公主当家做主了，把自己送人。

李沐凡揉了揉婉儿的小脑袋，说道：“你和婵儿是我捡回来的，以后就是我的小媳妇儿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护着你俩的。再说了，我还不想尚公主呢？给我我就要，必须是我娶进门的。尚公主？那不是倒插门么，丢人！”

“嘻嘻！谢谢少爷！”

婉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就弯弯着眼睛，笑眯眯的问道：“少爷，倒插门儿什么意思啊……”

……

东宫还是那个东宫……年久失修的东宫。

坐在凳子上的李沐凡，屁股像是长了草似的。别问为什么，长孙皇后的眼神像刀子！

“凡小子，听说后宫不得干政？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看着眉毛都立起来的长孙皇后，李沐凡起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回娘娘，正是如此！朝堂政事关乎国家命运和万千百姓的衣食住行，不得有妇人之心……”

没办法，该坚持的就得坚持住，要不然不就乱套了！

“臭小子，你……”长孙皇后吃了个软钉子，瞪着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妇人家就得相夫教子了？”

得……！这哪里是一国之母啊，那动静各种尖酸刻薄的样子，让李沐凡汗毛都立了起来。

“哪里，娘娘误会了！”李沐凡赶紧说道，“平阳昭公主乃我辈军人之楷模，皇后娘娘您更是一国之母顶了半边天……”

“半边天？”长孙皇后好奇的问道，“半边天？怎么个说法？”

“我娘把家里的大事小情处理的稳妥，让我爹放心的为陛下冲锋陷阵，这就是家里的半边天。”李沐凡说道，“娘娘您贵为一国之母，帮助陛下处理大唐这个大家的大事小情，真的很不易啊……”

这句话一出，长孙皇后露出了笑容，笑眯眯的说：“是啊，整个后宫几万人的吃喝用度都得操心……”

“娘娘您真是受累了。”老娘李赵氏在一旁说道。

“哎！家业这么大，这么多人跟着吃饭，不能让陛下分心不是！”长孙皇后叹了口气说道，“那几万人很多都是前朝和武德年间留下来的，她们除了伺候人，懂一些礼节之外什么也不会了，只能养着了。”

“那就把她们嫁出去呗！”

李沐凡有些无语了，本来因为去年的渭水之盟，已经把国库掏干净了，这还有几万宫女要养活……。

“嫁出去？”长孙皇后问道。

“对啊！我听说好多有功的将士们都光棍着呢！”李沐凡解释道，“我和我爹闲聊的时候听说很多府兵由于长年在外打仗都没娶上媳妇儿，很多年龄大了也不好找年龄太小的，由于不懂得持家所以就光棍一个了。

宫里这么多宫女懂得礼节，知书达理的，让她们嫁给那些府兵们，不仅可以减少宫里的用度，也可以让将士们有一个家。知书达理的婆娘他们可是想要的很呢……！”

“诶……！这个主意不错！”长孙皇后想了想，问道：“但这些宫女都二十多岁了，都是老姑娘了，那些将士们……？”

“二十多岁正当年华啊！”李沐凡解释道，“据我了解，女子二十岁以后生育是最佳的不仅自己的身体长成了，是身体最好的时候，也是生育最佳的年龄。”

“凡小子你怎么知道的？”

“皇后娘娘，您看我娘就知道了，我娘生我的时候快二十岁了吧。我淘气，我娘拎着棍子追我的时候可是健步如飞啊……”

“哈哈哈……”

“咯咯咯……”

李沐凡的这番话可是把丽正殿的众人都给乐坏了。

李赵氏也不恼怒，而是笑着说：“娘娘，确实如此！我们去李家村的时候，发现很多女孩子十几岁就成亲生娃了，命好的母子平安，命不好的一尸两命。年龄大一些的基本上都能过了那鬼门关……”

“此话当真？”长孙皇后问道。

李赵氏点点头：“当真！”

“我从医术上看到，每一位母亲生育一次就像从鬼门关过一次似的，因为每一次生育都会耗费大量的元气。女子十**身子算是长成了，那时候身子硬朗，元气十足，对于下一代也非常好！”李沐凡补充道。

“来人去查一下……”长孙皇后吩咐道。

一位侍女应声离开后，长孙皇后幽幽的开口道：“凡小子，前天我听你说后宫不得干政，还是当着那么多大臣面说的！我就想你这么优秀的孩子，得好好管教一下，但你是千牛卫的，我不好插手管教。我就和陛下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一位公主许给你，让你尚公主怎么样？”

看到长孙皇后那闪着精光的眼神，李沐凡摇着头：“不怎么样！”

“唔……唔……”的抽泣声，从大殿后面传了出来，紧接着是几个女孩子的安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