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一听这话已经猜出来了她要干什么,瞪大了眼睛惊恐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是盛家四姑娘,官中子女,我父亲是朝中大臣,我肚子里是伯爵府嫡子的孩子,你不要命了敢动我!”
“你只是盛家的小妾,父亲不敢得罪伯爵府的,伯爵府怪罪下来父亲只能重罚你。”
曼娘仍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淡淡道:“你猜我敢不敢?”
墨兰都快崩溃了,话中还带着哭腔,“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这个孩子,我必定将这件事弄的满城风雨,我要让整个盛家给我陪葬,你那个好女儿明兰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你还想让她攀高枝儿?门儿都没有!你也得和整个盛家死在一起!”
见曼娘一声不吭,表情严肃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墨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毒蛇,也是这样一动不动地用褐红的眼睛盯着她,那是看到猎物的眼神,那是一定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眼神。
墨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抽噎道:“你放过我,我不给小娘报仇了,我也不和你作对了,只要你今日放了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等我入了伯爵府,我保证再也不回盛家了,绝不影响你和明兰。”
曼娘还是毒蛇一般盯着她,那双眼睛没有丝毫温度,也如毒蛇般冷血。
墨兰涕泗横流,那种生理性的恐惧胜过千言万语的威胁,曼娘只要不说话冷冷看着她,她就脊背发凉,甚至有点儿呼吸不上来,她仍抽抽嗒嗒道:“求求你了,我发誓,我再做对你不利的事情就让我不得好死。我只是想找一个活路而已,只要能让我活,怎样都行,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入了伯爵府也听你的,你想要荣华富贵我就把伯爵府的好东西都搬回来给你。”
“还有明兰,明兰想嫁个好人家,入侯府公府都行,伯爵府人脉广,我可以帮她,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求你别伤害我和孩子。”
曼娘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求饶,听罢墨兰的话眼里露出凶光,嘴角却满是笑意,“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你觉得我会信你?我当初就是心慈手软留了你一命,才让你这个贱人蒙混过关,害的我失了管家权,差点儿让整个盛家的名声毁了,盛家的名声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那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差点儿毁在你手上!”
“你现在说几句话就想让我放过你?那我岂不是又白活了一次?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事情我见的多了,你跟你那个亲爹一样的自私凉薄,信你还不如信条狗!”
曼娘站起来道:“说了这么久的话,我也听明白了,你原本是拿捏整个盛家,用毁名声来逼迫盛家将你许给梁晗,无论大娘子还是我,或者是老太太,为了自己的儿孙也不得不忍着恶心答应你和梁家的婚事,为了你奔波。”
“当真是好算计啊,你娘那会儿大着肚子进了盛家想必也是用的这个手段吧,手段确实高明,也差点儿就能成功,但是你娘当年能成功是因为没有我,而你现在可不一样。”
“你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受了那么多年的宠,现在只是才苦了一两年,就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我若是今日放了你,将来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了,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曼娘越说越凑近了墨兰的脸,她想抬手给她一巴掌解气,但墨兰脸上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还掺杂着地上的灰尘,在脸上完全和了泥,曼娘又将手放了下去,觉得也没必要为了她弄脏自己的手。
但今日被辱骂被夺权的气还没撒出去,刚刚还被这个小贱人威胁,这口恶气怎么也得出啊,不出她就不叫朱曼娘了。
曼娘在屋内环顾了一圈,发现门后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看起来是受刑用的,于是她自己过去将那木棍拿过来。
吩咐两个婆子道:“你们两个,将她拉起来,面朝向我绑在柱子上,手脚都捆住,捆结实点儿。”
陈婆子和赵婆子上去做了。
金妈妈在旁边问道:“小娘,这样只怕主君知道了会怪罪。”
曼娘冷笑一声道:“那就别让他知道,反正现在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个贱人有身孕,就算她明天说出去,为了消息不泄露也不会有人请郎中的,更何况她都没这张底牌了,说了也无益。”
曼娘等待的同时,将那棍子拿在手里掂了掂,还是特别有分量的,若不是曼娘身体好,这大棍子一般女人也抡不动。
金妈妈还想再劝,但看见曼娘一脸的兴奋和决绝,也知道拦不住,一个女人能狠到这种地步,还是不要去得罪她的好。
她默默退在了一边,这种场景,就算她再见多识广也有点儿接受不了,更何况她还生过孩子。
两个婆子绑好后,曼娘就命她们出去了,顺便将露种也拖了出去。
墨兰手脚皆动弹不得,嘴里仍喊着饶命,曼娘哪里会听这个,她勾了下嘴角,将棍子拖到了合适的位置,刚要动手时突然想到了重要的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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