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与娄小娥的新婚生活甜如蜜糖。小两口在四合院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白日里林昊去厂里上班,娄小娥则将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晚上两人或是一起读书看报,或是听林昊讲厂里的趣事,温馨惬意。
这日正值周末,两人商量着要去北海公园游玩。娄小娥特意穿上了新做的碎花连衣裙,林昊也换上了娄小娥为他新买的衬衫,小两口手挽手刚走出四合院大门,就见杨厂长的吉普车疾驰而来,“吱”的一声停在面前。
杨厂长推开车门,额头上全是汗珠:“林工!不好了!厂里那台新进口的轧钢机出大故障了!”
林昊眉头一皱:“就是上周刚调试好的那台德国设备?”
“正是!”杨厂长急得直搓手,“今天早上试运行时突然停机,怎么也启动不了。咱们厂的技术员都看过了,连请来的苏联专家都摇头,说核心部件损坏,只能报废!”
娄小娥担忧地看向丈夫。林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转向杨厂长问道:“苏联专家怎么说?”
“他们说这是德国最新型号,结构太复杂,没有备件根本无法维修。”杨厂长叹了口气,“这可是国家花了大价钱进口的设备,要是就这么报废了,我这个厂长也当到头了!”
林昊沉吟片刻,对娄小娥柔声道:“小娥,看来今天不能陪你去公园了。”
娄小娥虽然失望,却懂事地点点头:“正事要紧,你快去吧。”
林昊转身上了吉普车,对杨厂长说:“先去车间看看情况。不过厂长,我得先说清楚,这种精密设备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只要你肯出手,就有一线希望!”杨厂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催促司机开车。
车间里早已围满了人。那台崭新的德国轧钢机静静躺在那里,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几个苏联专家正指着图纸激烈争论,而易中海等老师傅则远远站着,束手无策。
见林昊到来,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苏联专家组的组长瓦西里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林工,这台设备太复杂了,核心控制系统损坏,我们无能为力。”
林昊没有答话,先是绕着设备仔细查看,然后打开控制箱,仔细观察里面的线路布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连图纸都没看,直接拿起工具开始拆卸。
“林工,这...”易中海忍不住出声提醒,“这可是精密设备,拆坏了就更难修复了。”
林昊头也不抬:“不拆开怎么知道问题在哪?”
他手法娴熟地卸下外壳,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线路和元件。工人们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只见林昊时而用万用表测试电路,时而仔细观察元件状态,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对这台设备了如指掌。
一小时后,林昊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找到了,是主控板上的一个稳压模块烧毁了。”
瓦西里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这种模块在德国都是特殊定制的,我们根本没有备件!”
林昊微微一笑:“未必需要原装配件。”他转向杨厂长,“厂长,请给我准备一些电子元件:三极管、电阻、电容,规格我写给您。”
材料备齐后,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林昊竟然现场手工制作了一个替代模块!焊接、调试、安装,整个过程不过两小时。
“启动试试。”林昊淡定地说。
操作工半信半疑地按下启动按钮——机器发出平稳的轰鸣声,运转正常!
“神了!真是神了!”工人们欢呼起来。瓦西里握着林昊的手激动地说:“林工,你真是个天才!这简直是个奇迹!”
杨厂长更是喜出望外,当场宣布:“给林工记大功一次,奖励三个月工资!”
消息很快传遍全厂,林昊的名声更加响亮。然而没人注意到,林昊在成功修复机器后,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当晚,林昊来到娄家。娄半城早已备好茶点,笑容满面地迎接这个给他长脸的女婿。
“贤婿今天可是又立大功了!”娄半城亲自给林昊斟茶,“现在全四九城都知道我娄半城有个本事通天的女婿!”
林昊却神色凝重:“爸,我正是为此事而来。”他压低声音,“今天这件事,让我更加确信之前的判断。现在的形势,对您这样的家庭很不利。”
娄半城笑容一僵:“贤婿何出此言?”
“我修复进口设备的能力,已经引起了更高层的注意。”林昊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这未必是好事。树大招风,我担心很快就会有人借题发挥,牵连到您。”
娄半城沉默良久,长叹一声:“其实我早有预感。只是这偌大的家业...”
“爸,钱财是身外之物。”林昊诚恳地说,“我建议您尽早做准备,能走就走。香港是不错的选择。”
娄半城震惊地看着女婿:“你的意思是...”
“越快越好。”林昊郑重道,“走之前,最好对外宣布与我和小娥断绝关系,这样才能保全你们,也保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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