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改造老旧钻床成功,获得全厂通报表扬和五十元重奖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回了四合院。
这一次,引起的震动远比之前他成为一级工或者坑了哪个禽兽要大得多!
全厂通报表扬!这在注重集体荣誉的年代,是了不得的殊荣!意味着林昊的名字和事迹,将被全厂上下数千人知晓!五十元重奖,更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
阎埠贵听到消息时,正在给他那盆(从林昊那里接盘的)君子兰换土,手一抖,差点把花盆摔了。他失魂落魄地念叨:“全厂表扬……五十块……我这辈子都没得过……完了,彻底完了,这辈子别想追上他了……”他感觉自己之前那些算计,就像蚂蚁试图绊倒大象,可笑至极。
贾张氏则是嫉妒得眼睛发蓝,在家里摔摔打打,咒骂不停:“小绝户!走了狗屎运!怎么不让机床掉下来砸死他!有钱也不知道接济邻居,烂在肚子里吧!”秦淮茹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后悔那天晚上去找林昊“借钱”,把关系彻底搞僵了。现在林昊如此风光,指缝里漏点都够她们家改善生活了,可惜……
傻柱在食堂听到工友们对林昊的交口称赞,闷着头炒菜,一言不发,只是炒菜的动作格外用力,锅里的菜仿佛成了林昊的替身。他现在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反应最有趣的,是二大爷刘海中。
他听到消息后,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
“全厂表扬!五十重奖!这说明什么?说明林昊背后那位‘大人物’开始发力了!这是在给他铺路,积累资本啊!”刘海中激动地在屋里踱步,“我的机会来了!只要紧紧跟着林昊,何愁不能进步?”
他立刻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珍藏许久、一直舍不得喝的一小罐茉莉花茶(高碎),用报纸包好,准备再次去“拜访”林昊,加深感情。
而易中海,则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技术上的巨大差距,让他再也无法用老师的身份居高临下地看待林昊。林昊的崛起速度和方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他感觉自己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在林昊这种“唯能力论”、“唯结果论”的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坚持的“道德”、“人情”、“关系”,是不是真的已经过时了?在这个越来越看重实际能力和贡献的新时代,自己是不是要被淘汰了?
这种认知上的冲击,比之前被林昊坑钱、被精神折磨更加让他痛苦。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精气神都垮掉了一大半。
作为事件的主角,林昊此刻却并没有沉浸在荣誉和奖金中。
五十块钱他笑纳了(加上之前的“收入”,小金库突破两百大关),全厂表扬也算是个护身符。但他更看重的,是这次成功带来的隐形好处——他在厂领导那里挂上了号,有了“技术革新能手”的名头,以后做事会方便很多。
他趁着这股东风,向车间王主任提交了一份更加详尽的、关于优化其他几台老旧设备效率的“初步设想”(都是在学习空间里验证过的),再次得到了王主任的大力支持。
同时,他也没有放松对生存空间的经营。
“赤血菩提”和古稻种在黑土地和浓郁能量的滋养下,生长速度明显快于普通作物,尤其是“赤血菩提”,已经长出了血红色的嫩芽,散发着灼热的能量波动。林昊很期待它们成熟后的效果。
而那些普通蔬菜,更是迎来了大丰收。小白菜、小葱吃不完,萝卜长得又粗又壮,菠菜鲜嫩欲滴。林昊除了自己吃,还偷偷将一部分产量“转移”到了鸽子市,换成了零钱和票证,进一步丰富了物资储备。他甚至用多余的蔬菜,从鸽子市换到了几只小鸡崽(当然是偷偷放进空间养),准备实现鸡蛋自由。
他的小日子,真正做到了工作生活两不误,物质精神双丰收。
当然,他也没忘了院里的禽兽们。
看着易中海日渐消沉,刘海中上蹿下跳地巴结,阎埠贵彻底躺平,傻柱装死,贾家无能狂怒,许大茂忠心耿耿(自认为)……林昊觉得,这局面还不够“均衡”。
“得给他们找点新目标,不能让他们太闲了。”林昊摸着下巴,目光扫过全院,最后落在了因为偷鸡事件后,被迫每天打扫院子、清理公厕,累得跟三孙子似的棒梗身上。
一个“帮助”棒梗同学“强身健体”、“磨练意志”的计划,悄然浮上心头。
这天傍晚,棒梗正捏着鼻子,一脸不情愿地打扫着臭气熏天的公厕。林昊“恰好”路过,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棒梗,扫地呢?辛苦了啊。”
棒梗看到林昊,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扫帚都差点掉了,结结巴巴地说:“林……林叔……”
林昊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棒梗浑身僵硬),语重心长地说:“棒梗啊,知道为什么让你打扫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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