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揣着钱,来到了附近的杂货市场。他目标明确,要买一把结实耐用的新门闩,再买把好点的挂锁。现在手里有钱了,安全措施必须跟上,他可不想哪天睡着觉被哪个红了眼的禽兽摸进来。
在市场上转了一圈,他相中了一把厚实的黄铜挂锁和一根沉甸甸的、带卡扣的铁制门闩。这玩意儿装上,除非用蛮力破门,否则一般的小偷小摸根本奈何不得。
“老板,这锁和门闩,多少钱?”林昊问道。
老板看了眼林昊的穿着,报了个价:“锁三块五,门闩两块,一共五块五。”
五块五!这在当时不算小数目,够买十几斤棒子面了。
但林昊现在财大气粗(坑来了不少),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掏钱:“行,我要了!”
就在他付钱拿货的时候,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点惊讶和讨好:
“哟,林工?买门闩呢?这是……家里门坏了?”
林昊扭头一看,居然是易中海!
易中海手里也拿着点东西,看样子是来买零件的。他脸上带着极其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闪,显然是被林昊“课后辅导”出了心理阴影,但又不敢不打招呼。
林昊心里觉得好笑,这老家伙,真是被自己吓破胆了。
他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是一大爷啊。没什么,就是原来的门闩不结实了,换个新的。”
易中海看着林昊手里那明显质量上乘、价格不菲的黄铜锁和铁门闩,眼角跳了跳。这小子,真是有钱了啊!他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八级工,都没舍得用这么好的锁!
他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嫉妒,又有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后悔?早知道这小子这么难缠,当初就不该去招惹他。
但他嘴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反而顺着杆子往上爬,摆出一副关心晚辈的架势:
“是该换换了!安全第一嘛!你这新门闩看着就结实!不过,这安装可得注意,要是门框不匹配,或者工具不顺手,容易装不好。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我家里工具全。”
易中海这话,一半是习惯性的“好为人师”和展示“乐于助人”,另一半则是想趁机缓和一下关系,表明自己已经没有敌意了。
林昊一听,乐了。
正愁没工具呢,这免费劳力和工具就送上门来了?
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安装个门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而且用的肯定是好工具!
他立刻脸上堆起“感激”的笑容:“哎呀!那太好了!正愁没合适工具呢!一大爷,您可真是及时雨!那就麻烦您了!”
易中海见林昊答应,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这步棋走对了。能帮上忙,缓和关系,总比天天提心吊胆强。
两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回家取来了工具箱,里面各种锉刀、锤子、螺丝刀、钻头一应俱全,而且保养得极好,闪着金属的光泽。
来到林昊屋门口,易中海拿出卷尺,仔细测量了门和门框的尺寸,又看了看新门闩的构造。
“嗯,尺寸有点偏差,需要稍微修一下门框。”易中海专业地说道。
他拿起工具,开始忙活起来。到底是八级工,手法娴熟,动作精准,铿铿锵锵,没多久就把门框修整得恰到好处。
林昊在一旁看着,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老家伙手艺是真不错,可惜心思没用在正道上。
易中海一边干活,一边没话找话,试图拉近关系:“林昊啊,最近在车间怎么样?王主任挺赏识你的。”
“还行,跟着师傅们多学习。”林昊敷衍道。
“年轻人,有前途。”易中海干巴巴地夸了一句,又试探着问:“听说……你跟街道办王主任,也挺熟?”
林昊心里冷笑,就知道这老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拐着弯打听关系,还想走门路?或者,是想探听自己有没有“背景”?
他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容:“谈不上熟,就是报到的时候见过几次。王主任为人正派,最讲原则了。”
他这话,等于堵死了易中海想走关系的念头。
易中海讪讪地笑了笑,没再往下问。
很快,新的铁门闩安装好了,严丝合缝,开关顺畅。黄铜锁往上一挂,咔哒一声,安全感十足!
“好了,你看看怎么样?”易中海抹了把汗,说道。
林昊试了试,非常满意:“太好了!一大爷,您这手艺,真是没的说!太感谢您了!”
易中海摆摆手,故作大方:“邻里之间,互相帮助,应该的。”心里却在盘算,这下总该缓和关系了吧?
然而,林昊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林昊看着易中海那套精良的工具,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一大爷,还有个事……想麻烦您一下。您看我这屋里,连个像样的桌子椅子都没有,平时看书学习都不方便。您工具这么全,手艺又好,能不能……再帮我打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不用太好,结实能用就行!材料我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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