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用从易中海那里“化缘”来的十五块钱,美美地改善了几顿伙食,小日子过得越发滋润。生存空间里的土豆已经结出了累累果实,虽然还没完全成熟,但那沉甸甸的架势,看着就让人欢喜。工作上,一级工的身份让他有了更多接触实际生产任务的机会,技术在稳步提升。
院里暂时风平浪静。易中海彻底偃旗息鼓,见了林昊恨不得绕道走,生怕再被这个“热心青年”缠上进行“思想交流”。阎埠贵更是如同惊弓之鸟,别说算计,连正眼都不敢看林昊。傻柱虽然依旧横眉冷对,但在院里动手影响太大,食堂颠勺那点小报复对脸皮厚如城墙的林昊来说,不痛不痒。
然而,四合院的“优良传统”就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总有人不甘寂寞,要跳出来彰显存在感。
这天是休息日,下午时分,林昊正猫在屋里,意识沉浸在【学习空间】里研究二级钳工的一些技术难点,就被中院传来的一阵激烈的打骂声和哭嚎声给打断了。
“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偷吃!让你手脚不干净!”
“爸!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呦!”
“还敢顶嘴!看我不抽死你!”
是二大爷刘海中那标志性的、带着官威的怒吼声,以及他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杀猪般的惨叫。
林昊退出学习空间,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这刘胖子,又在家开展‘棍棒教育’了?还真是……传统保留节目啊。”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刘海中打儿子,在这院里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主要是儿子不敢不挨)。
但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哭喊声、求饶声、藤条抽在肉上的闷响声,以及二大妈的劝解声(显得很无力)混杂在一起,实在吵得人心烦。
“算了,去看看热闹,顺便……给这无聊的下午增添点乐趣。”林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溜达着出了门。
中院刘海中家门口,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居,指指点点,但没人敢上前阻拦。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七级锻工,力气大,脾气更爆,尤其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教育儿子向来是往死里打。
只见刘海中手里攥着一根小孩手臂粗的藤条,气得满脸横肉都在抖动,正追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满院子抽。两兄弟抱头鼠窜,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疼得龇牙咧嘴。地上还掉着半块咬了一口的桃酥,看来是“罪证”。
“怎么回事啊这是?”林昊凑到看热闹的阎埠贵身边,低声问道。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声道:“还能怎么回事?光天光福这俩小子,偷吃了刘海中藏起来准备晚上下酒的桃酥,被逮了个正着。这不,雷霆震怒了。”
林昊了然。刘海中这家伙,对权力有着变态的渴望,在家里更是大搞“一言堂”,好吃的紧着自己和大儿子刘光齐,对两个小儿子非打即骂,美其名曰“教育”。
看着刘光天兄弟俩那惨样,虽然知道这俩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原着里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但林昊对刘海中这种粗暴的教育方式更是反感。
而且,这不正是一个给刘海中添堵、顺便试验一下自己“歪理邪说”传播能力的好机会吗?
眼看刘海中一藤条又要抽在刘光福背上,林昊一个箭步上前,脸上堆起关切的笑容,拦在了中间:
“二大爷!息怒!息怒!快请息怒!”
刘海中正在气头上,眼看有人拦他,更是火冒三丈,但一看是林昊,手里的藤条下意识地顿住了。
他现在对林昊有点犯怵。这小子连易中海都搞得灰头土脸,听说还从老易那里“借”走了十五块钱,是个狠角色。而且他现在是一级工,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学徒了。
“林昊?你让开!我教育自己儿子,你别管闲事!”刘海中色厉内荏地吼道,但语气明显不如刚才对儿子那么冲。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有人拦着,如同看到了救星,赶紧躲到林昊身后,瑟瑟发抖。
林昊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诚恳”地说道:“二大爷,看您说的!我哪是管闲事啊!我这是关心您,也是为了咱们院的和谐稳定啊!”
他指了指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压低声音:“二大爷,您看这大庭广众的,打孩子影响多不好?知道的,说您是教子严厉;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二大爷在家搞封建大家长那一套,动用私刑呢!这要是传到街道办或者厂里,对您的名声,对您以后的……进步,都不好啊!”
“进步”两个字,林昊咬得特别重。
刘海中最大的痛点就是当官!一听可能影响“进步”,他手里的藤条不由得又往下放了放,脸色变幻不定。
林昊趁热打铁,继续“劝解”:
“二大爷,要我说啊,打孩子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您看,您打他俩,他们怕是一会儿就忘了,下次该犯还犯。这教育啊,得讲究方法,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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