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吏上来,一人抓一只手,刚碰到叶清尘手,叶清尘就身子一抖,两个小吏就被震退了几步,跌坐地上。
何刺史一见大嚷道:“你要抗法吗?”他自己不守法还说别人抗法。
叶清尘一指他道:“狗官,你说的法是你自己定的法吧?”
“是又如何?连将军,你还等什么?”
姓连的将军得令后,一双虎爪一样的大手向叶清尘肩头抓来,叶清尘迅速一侧身,拇指、食指和中指合并成一个鹰喙状,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啄了一下。
姓连的将军根本躲不及,龇牙咧嘴发出一声惨叫后,使劲地搓着他的手。缓过来后朝后面的一队兵丁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这一叫开,一队兵丁二三十个全围过来了。那姓连的将军还不服,再次向叶清尘扑了过来,叶清尘瞅准了一脚踹了过去,正中他胸口,人就飞了,把后面一排兵丁全带倒了。
叶清尘看了看何大才,又看了看这些兵丁,恨不能全给杀了。她知道这些人都跟何大才沆瀣一气,要杀也得找到实质证据。如果不顾一切把人全杀了,岂不跟造反者一样?
她不得不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金腰牌,同时使上内力大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动!”
所有人又被吼住了,叶清尘随后又吼道:“御使在此,我看谁还敢造次。”
所有人回过神来都在看着叶清尘手上的金腰牌,何大才瞪大了眼睛,还揉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说了句:“御使?”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缓过来后嘚嘚嘚过来,仔细地看了又看那金腰牌,看清后扑通一跪,立马又换了一副口吻道:“御使大人,原来是御使大人驾临,下官有眼无珠,下官该死。”
叶清尘大声斥道:“你确实该死,来人,把这狗官绑了。”
可话是说了,却没有人迎合,更没有人帮她。
何大才却吓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颤,说道:“御使,御使,这是何意?”因为他想的是,御使暗访必定是做足了准备,说不定大队人马就埋伏在府外。
叶清尘再次大声道:“姓连的,难道你也要抗旨不遵吗?”
姓连的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好惹,就算没有金腰牌,她如果反抗,这堂中所有人都不够她杀。因为他知道,在茶馆里,另外死的那个人,是快剑李铁,成名江湖多年。
姓连的这时不免去想,她为什么要提我呢,就我干的这些事不足以怎么样吧,她这是在向我求助吗,我若是能搭上御使岂不更好。
想着他就变了,看叶清尘的眼神也变了,没有之前那股的势气了,变得像哈巴狗一样。
叶清尘已经看出来了,又吼道:“还不快点,你当真要抗旨不遵吗?”
他背叛了他曾经的主人了,“属下谨遵御使之令。”说完他就向何大才过去了,一下就把何大才的一只手反剪在后,又朝两个兵丁喊道:“你俩过来。”
两个兵丁过来,一人一只手控制着何大才。
姓连的又从旁边找来了绳索,把何大才绑了个五花大绑。
何大才到这时才终于感到害怕了,一个劲地叫着:“御使,御使大人,这是何意啊,下官并未得罪于你吧,下官也并未贪赃枉法啊,这事本来就是姓陈的不对,下官这就将他二人轰出堂去。”
那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已经懵了,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两人已经退到廊下了。
叶清尘过来扇了他一耳光,说话道:“你有没有贪赃枉法本使一清二楚。带下去,打入死牢。”
两个兵丁押着何大才去死牢了,何大才一路喊“御使,冤枉啊”“御使,误会啊”。
完了走到中年男子面前道:“你俩可以走了,想报仇随时侯驾,滚。”
中年男子阴着声道:“好,那咱们就按江湖规矩来。”他还在嘴硬,可是那中年女子却在拉着他往外走。
叶清尘看着这俩,她心里十分清楚,他们一定还有事。
叶清尘当即坐到公堂高案后,此时她俨然像一个青天大老爷,坐了一会后她就发现问题了。
从进来到现在,自始至终就何大才一人,刺史府怎么也有一两个掌书先生或主簿官,问姓连的道:“这里就何大才一人吗,主簿官呢?”
姓连的回道:“回御使大人,主簿官请辞了。”
叶清尘立马就明白其中道道,“为何请辞?”
姓连的答不上来了,“这……这”,这了半天还是答不上来。
叶清尘一声吼:“把人找来。”
姓连的又“这、这”这了半天。他才不会去找主簿官,找来了他也要死。
正僵着,外面一个人边往里来边说道:“下官在,下官在此。”
一老头进来了。
叶清尘问:“你就是主簿官?”
“正是老朽。”
“你为何请辞?”
“老朽看不惯何大才所作所为,不愿与其沆瀣一气,老朽本是想揭露他,但他拿我一家老小相威胁,老朽出于考虑一家老小的安危,故而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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