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儿看完信,气到把信猛拍在龙案上,一边指着信一边气急败坏地冲刘公公说:“你看,朕就说他一直有反心吧。”
刘公公探过身来一瞧,也是惊出一声:“哎呦喂,这要出大事呀。”
皇帝老儿还不信,说:“难道他真敢打进皇宫来?”
刘公公汗都出来了,擦了一下额头,说道:“陛下诶,这不是没可能呀。”
皇帝老儿又一拍龙案,说:“他敢,真以为朕没人了?就算西北军全都听他的,朕的十万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
刘公公一听陛下这话,汗更多了,立马就跪地谏道:“陛下,难道您真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啊?!”
皇帝老儿一听刘公公话,来气道:“怎么?你也认为朕该退位了?”
刘公公把头磕在地上,说道:“陛下,老奴没有这个意思,老奴的意思是,陛下得拿个两全的法子出来呀,奴想,童琦他也定然没有要跟陛下拼个你死我活的念头,他定是想陛下放过他童家而已,也包括那疯女人。”
一语道破,皇帝老儿沉着脸看着刘公公。
刘公公又道:“陛下,那疯女人现在又跑了,陛下何不借坡下…借坡下马。”
皇帝老儿一听这话,哭笑不得,指着刘公公骂:“你敢把朕比作驴?!”
刘公公吓到发抖,要不是反应快,驴字真就说出口了,他只得一个劲地求饶道:“陛下,奴没有这个胆呀,奴只是打个比喻。”
“什么比喻不行,你偏要用这个。”皇帝气急败坏道。
刘公公也只得说了:“奴有罪,那请陛下责罚吧。”
皇帝老儿又指着刘公公斥了:“责罚,责罚你有个屁用。”
皇帝老儿不知道,当太子得知童琦屯兵城外的消息后,立马就召见了孟海。此刻明心殿内,太子跟孟海正在上演着一场心理战。
太子:“孟海,可知本宫为何急召你?”
孟海:“太子明示。”其实他知道所为何事,作为禁卫军统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眼下形势。
太子拿出总兵符给孟海亮了亮,说:“陛下已将军权交于本宫,虽没有昭告百官,这你早已知晓了吧?”
孟海其实早已猜出太子的意思,但毕竟陛下没退位就还是陛下,如果陛下亲令,那你的兵符就等于摆设了。
孟海十分聪明,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臣是宫城禁卫军,兵符管不了宫闱之事。”
听得这话,太子已心生怒气了,压着怒气道:“听你之言,本宫没有差遣你的权利?”
孟海不露声色:“太子殿下当然有这权利,但……”说到这里他还顿了一下。
太子就说了:“为何停下,说下去啊。”
孟海只得续道:“陛下更有。”
言下之意,了然于心。
不是非得听你一人。
这也是礼法所定的事,于孟海而言,要是不听皇帝话,那你就有不臣之心了。
这一点,太子无法左右。
太子无话可反驳,细思后直呼道:“孟海,本宫且问你,如果陛下要你出城攻打童琦和西北军,你当如何?”
这一句把孟海问倒了,他不是没有想过,按理,他禁卫军只管皇宫防卫。
孟海只得如是回道:“按理,童琦要是不攻城,禁卫军只管皇宫防卫,定不会主动请战出城,但如果陛下硬要臣出城退敌,那臣也没办法,只能照做。”这话滴水不漏。
太子气道:“难道你要眼见一场内战吗?”
孟海也知道极有这个可能,他当然是不希望是这个结果,说:“那殿下您给臣想个办法,如何拒绝陛下。”
熊子乐一听孟海话,知道孟海内心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说道:“听你方才所言,禁卫军只管皇宫防卫,但如果皇宫有敌情,你是不是就可以以‘保护陛下安危’为据不用出城?”
孟海云里雾里地看了一眼熊子乐,想了想后又似懂非懂地说:“这个可以这样讲。”
太子一听子乐的话,也一下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是可行的,但他还没想到这个“敌情”从何而来,说道:“那要怎么制造出敌情呢?”
熊子乐想也没想就说道:“这个好办。”而后又说了一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柳姨,出来吧。”
人还没见着,声音先到:
“还是你小子脑瓜子好使。”
话音一落,柳茵兰就鬼魅般地出现在明心殿中。
太子十三年前就见过柳茵兰,一见柳茵兰,惊道:“柳茵兰?!你怎么在这里?”
十三年前的事,就是太子从中涡旋了,柳茵兰才能活下来。
“见过太子殿下,”柳茵兰躬了躬身,给太子行了一礼,说道:“我一直在这里。”
这一幕,让一旁的秦泰都惊了,说道:“你一直在这里?”
柳茵兰面带微笑,点了点头。
秦泰自嘲着说道:“我竟一直没察觉。”
太子打趣道:“想必柳大侠的武功已入化境了。”
柳茵兰莞尔一笑道:“不敢当,只是略进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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