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拥有了“隔墙有耳”的神通。
这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团团在我体内乱窜,给我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那把小刀捅开了我的“天耳”之类的神通?
仔细想想,更可能的还是那个小道士给我渡的那口真气起的作用。
当我还想多听听时,那团暖洋洋的气流可能是往上走不通,又回流了,顺着后脖颈又流回了腹部,慢慢消融不见了。
我也恢复了正常,啥也听不到了。
看来老板的“好心”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断定我有值钱的“嫁妆”。
我没想到,他竟然认得,而且甚至有可能还跟那个修金饰的老头很熟悉。
我绝对不能让老板得到那个小葫芦。
因为那个小葫芦绝对值不了三十万。
等他拿到那个小葫芦,发现这玩意根本值不了这个价,还得报警。
一报警,警察就会来抓我,就会去我租的公寓,那杀人的事就暴露了。
现在看,还没人进我的公寓。
老板去了,也只是在门口敲门而已。
反过来想,万一那个小葫芦值三十万,甚至还值更多钱,我凭什么给他?
再说,还有我的夜光机械手表呢,还有团团呢。
那个小葫芦中的小鬼“团团”,绝不简单。我还等着它给我搞钱呢。
它可以带着我跑,比汽车还快,带着我跳水、潜水、游泳,我一点也不害怕……
从前的我,可不是这样。
让“团团”落到老板手中,我更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
现在想想,我为了一个错误,为了一个三十万,去自杀也是极其可笑的。
就算我失误有责任,依规依法也轮不到我一个人承担呀。周小玲没责任吗?肖倩没责任吗?老板自己没责任吗?
这么重要的一个合同,他们审核都不审核,就这么签字打款?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
我发现我开始学会思考问题,分析问题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还是那口真气,那个初吻的“后果”?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真的对不起那个小道士。我被关在小会议室里,他还一直冷冰冰躺在我公寓的地板上呢。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了。
有一次,晚上睡觉前我忘记关水龙头了,半夜,大胡子就找上门来了,有水滴到了楼下。
如果小道士一直在流血的话,那血迟早会流到楼下去。
必须马上回去,进行清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我还必须抢在老板之前找到那个刘老头,要回小葫芦。
可我怎么出去?
小会议室的门,明显是被老板给锁了。
而且,说不定老板已经出门去找那个刘老头了。
我必须马上,立即,逃离这间会议室!
我来到窗前,往外看。
这是十七楼,窗户外空空荡荡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爬出去就只能来个自由落体运动,摔成肉饼。
通风口?
我想起成龙的老电影,动不动爬通风口,从这间房爬到那间房。
我轻轻搬动会议室的椅子,站在一个通风口的下面,轻轻顶开顶板盖。
探头探脑往上一看,又傻眼了。
这通风口最多只有二十公分高,别说让我钻进去,就是我一条腿也进不去。
我围着小会议室四处寻思,用手按了按四面的墙。发现靠右边的墙是软的。
我怀疑这是一间大房屋隔离成的小会议室,而隔离用的材料一般都是石膏板。
而隔壁好像就是一间洽谈室,平时也很少有人用。
如果我能“穿墙”而过,到达那一边,我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根据我的判断,现在快到中午了,同事们十二点会准时去楼下食堂吃饭。
十二点十五分,就会有人回来。
给我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但有时候,也会有些人不会下楼吃饭,而是直接点外卖,就在办公室吃。但只要我的动静不够大,应该惊动不了他们。
要想动静不够大,就不能出声。
可要“穿墙”而过,又不出声,我只能小心翼翼用手抠。
我在学校时打过临工,做过粉刷油漆工,我知道,石膏板最怕水。
只要用水一泡,它就会发软变酥,用手轻轻一抠就会掉下来一块。
为了防止“作业”时,被人突然进来打扰。我索性搬了一张椅子将会议室的门给顶住了。
然后将饮水机上的半桶水搬了下来,听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就开始慢慢往墙面泼水……
我在桌子底下捡到一支圆珠笔,一边泼水,一边用圆珠笔在水渍漫过的墙面轻轻划来划去,剥离石膏板的表面。
很快,我就抠出一个可以容一只手进出的洞。
有了一个洞,进度马上加快。沿着这个洞往四周泼水,抠起来轻松了很多。
但很快我就发现,这石膏板弄下来容易,但固定石膏板的那些龙骨铁架,我动不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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