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一撇,那就赶紧画上去就好,这个那有什么难的呢。”老娘说道。
“这么容易就好了,还没准备好房,养孩子的费用,样样是钱啊!压力山大…。”
还没说完,老娘给潘一鸣天灵盖上来了一个爆米花。
“小孩子不懂事,瞎说什么呢?这些东西慢慢就有了,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有人,这些东西未来都不问题。”老娘口气夸大说道。
“哪里不错呢!”白苏站在人来人往的海堤上,兴奋地指着远处的海中桥梁,感叹道,“这桥搭得可真远啊,感觉都看不到尽头呢!而且海里居然还有树,真是太神奇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海中的那座桥,目光随着桥梁一直延伸到海中的黑色影子处,“那是岛屿吗?看起来好小啊!不过我好想去看看呢!”白苏转头看向老娘,拉着她的手,撒娇道,“我们走吧,去看看那个小岛!”
潘一鸣默默地跟在她们身后,看着白苏像个孩子一样对周围的一切充满好奇,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那时候,他也是如此兴奋,不过带他过来的是一个男同学。
回忆起那个男同学,潘一鸣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已经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还是和以前一样碌碌无为呢?
潘一鸣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自己如今也在社会的底层圈子里苦苦挣扎。尽管他努力想要摆脱这种困境,但由于不会游泳,始终只能在不同的人群中浮浮沉沉,始终无法真正上岸。
他不希望那个男同学也和自己一样,一直被困在社会的底层,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和目标。
刹那间,白苏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毫不费力地将他往栈道上拖拽而去。潘一鸣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的步伐变得异常艰难,仿佛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别扭感,这种被人强行拖拽的感觉实在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他试图用力挣脱白苏的手,但那只手却像水蛭一样紧紧地黏附在他的手臂上,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好不容易扯开一点,那只手却又像有弹性似的迅速黏了回来,让他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
潘一鸣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感觉白苏似乎完全没有把他当作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而是将他当成了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更让他感到难堪的是,在这狭窄的栈道上,他们不断与一群群擦肩而过的单身男女相遇。而白苏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故意在那些落单的、穿着异常暴露的美女面前炫耀着她对他的“掌控”。
在寒冷的夜晚,那些美女们或露胸、或露腿,与白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潘一鸣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展览的小丑,心中的窘迫感愈发强烈。
终于,白苏将潘一鸣推到了桥边。潘一鸣不知道这是因为她担心撞到人,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他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老娘和其他人已经被他们落下了好几米远。还好老豆身材高大,否则在这拥挤的人群中,恐怕真的很难看到他们的身影。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老豆他们看不到他们之间具体的情况,只能远远地看到他们的身影而已。
就这样,潘一鸣在白苏的“挟持”下,艰难地走了十几分钟。一路上,他们与无数人擦肩而过,终于来到了栈道的转角处。然后,白苏毫不犹豫地带着他朝着树木与岛屿的方向走去。
栈道两旁逐渐开阔,宛如一条宽阔的绸带,而两边竟有人如雕塑般竖着鱼竿在钓鱼,仿佛在与时间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让人不禁好奇他们是否真能钓到鱼。
只是好奇地看上一眼,他们便继续如飞鸟般向前走去,不曾有丝毫停留。再走十几米,前方赫然出现了一座拱桥,宛如一道彩虹横跨在水面上。
然而,还没走到拱桥,一阵吆喝声便如潮水般从桥底下涌来。潘一鸣好奇地扶着围栏,小心翼翼地伸出头往桥头下看去,结果看到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白苏见状,也伸出头观看:“竟然有人在撑船在下面卖吃的。”
“我也没想到,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之前他们都是在岸边卖的。”
“那些东西好吃吗?”白苏有点跃跃欲试,大老远过来,不尝尝当地美食有点说不过去。
如果是潘一鸣,肯定不想喝这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很难喝,相对来说不想浪费这钱。
“不是带你吃过了吗?蚝炸。”
“哦,原来是卖这些。”白苏恍然大悟。
“你想不想吃?”
白苏眯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喜欢吃,太油腻了。”
“老板,来四瓶甘蔗水,加点,你罐子的凉茶。”
“凉茶我不要太苦。”白苏拒绝。
“不苦的,甘味。”老板喊道:“加上甘蔗汁挺好喝。”
“是吗?那行吧。”
老板把四条甘蔗汁,一条条放进榨汁机,再用瓶子在下面接着,到三分之二的位置时停止,接上用透明玻璃罐装着的凉茶,淡黄之色。
玻璃罐装着很多种药草,潘一鸣只认识一种,长长,细细的甘草,俗称鱼腥草。
四瓶甘蔗汁装好后,老板用兜网伸到桥上,里面还附有一张付款二维码。
白苏拿起其中一瓶浅浅品尝一口。
潘一鸣问道:“怎样?”
“还是不错。”
拱桥下来出现对称型连续的金钱栈道桥,金钱栈道桥尽头有座长亭供游客休息,老娘来到这里迫不及待寻找一个位置休息。
站在桥边上,白苏抱住手臂发抖,嗲嗲说道:“这里风好大,树都阻挡不了冷风的脚步,我冷”
竟然你的都这样说了,我想装也要装也才行,不然怎么能显示我的风度呢!潘一鸣把外套假装脱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短袖说道:“来吧!不是一件外套而已,别冷着你。”
白苏笑嘻嘻的说道:“你里面就穿着短袖啊!你脱给我了,那你怎么办啊?”
“男人嘛。没事。”潘一鸣用手拍了一下胸膛,显示着自己的强壮身躯,说道:“这点冷风,丝毫感觉不到。”
“算了,你还是穿着吧!你着凉了,我可不想照顾你。”白苏看着他笑得不见牙不见眼。
两边树木虽然不密集,也不高,只不过比正常高上那么一点。
踮起脚还能看到不少树顶,不过实际上是忽略掉了桥的高度。
可却因此感觉身处在茂密的热带雨林之中,行走在树梢之上,如果不往下看白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会了传说之中的轻功,轻身如燕,不限于空间,任我行。
“原来这不是岛屿啊,只是浅滩”白苏豁达开朗道:“这里不是海吗?走了到这里了海这么浅的”
“这里只是一个海湾,三面坏岸。听这附近同学说,这一片的地方,包括那边,岸边很一大片,都是以前填海,填的,所以这里才会这么的浅。”
“当然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在是我出生之前吧。”
潘一鸣为其解释。
“那估计也有三十到四十年了,那个时候,科技都没有这么发达,能填出这么一大片海,当时是这么做到的。”白苏惊讶道。
“我当时知道这回事时,也是跟你一样,挺好奇当时的百姓到底是怎样填的,难道像愚公移山那样,不可思议,毕竟当时机械设备那么的落后。”
“走了,看看有没有鸟窝,我感觉行走在,初中课本中所说鸟的天堂那棵树里面,不过怎么没有听到鸟的鸣叫”?白苏趴在围栏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