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彤珊走出来。
她快步走过来,挡在程姨面前,看着卫撒比不要脸的上门碰瓷,眼神冷了下来:
“这位同志,孩子玩闹是天性,声音大了点,我们道歉,也会注意管教。
但您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什么叫‘缝上嘴’?这是人说的话吗?”
卫撒比被苏彤珊冷冽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但旋即更加恼怒:
“我说错了吗?!吵到别人还有理了?你男人不是有本事吗?有本事别住这儿啊!搬独栋楼去啊!在这儿显摆什么!”
苏彤珊心里怒火翻腾,
“这个更极品!嘴这么臭!孩子招你惹你了? ”
但她深知跟这种泼妇对骂毫无意义,只会拉低自己的档次。
苏彤珊又演了起来,眼圈一红,声音带上了哽咽,转头对围过来的邻居们说:
“各位街坊评评理……孩子小,不懂事,玩闹声音大了点,是我们不对。
我们道歉,以后一定严加管教……可……可这位大姐,开口就要‘缝上孩子的嘴’……这……这是一个大人该说的话吗?孩子听到该多害怕……”
她说着,把听到动静跑出来的俩孩子搂进怀里,两个孩子被卫撒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正扁着嘴要哭。
美人垂泪,幼子受惊。
这场面,立刻激起了所有人的保护欲和正义感。
“蔚家的!你也太过分了!跟孩子计较什么?”
“说话怎么这么毒啊?吓着孩子了!”
“孩子吵是不对,但你也不能这么骂人啊!还赔钱?想钱想疯了吧?”
卫撒比被众人指责,脸涨得通红,还想争辩,但看群情激愤,只能狠狠瞪了苏彤珊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苏彤珊抱着孩子,一边安抚,一边对邻居们表示感谢,那副坚强又脆弱的模样,再次赢得了广泛同情。
可对门这个三个同父异母,都跟着母亲姓的,三个离婚女人,看谁都嫉妒。
她们三妹,纪真蠢出手更“阴”。
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盆馊了的泔水,趁着夜深人静,想泼在程家大门口,恶心人。这话说得极其恶毒。
可她刚鬼鬼祟祟地端着盆靠近程家院门,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手里的盆没端稳,那盆散发着恶臭的泔水,不偏不倚,大半都浇在了她自己身上!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馊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啊——!” 纪真蠢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赶紧捂住嘴,在寒冷的冬夜里,冻得浑身发抖,恶心得直干呕,狼狈到了极点。
而程家院门紧闭,里面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纪真蠢又冷又臭又气,也不敢声张,只能像只落汤鸡一样,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院子,留下门口一滩污渍和浓烈的臭味。
至于那块“恰好”出现的石头?
只有隐在暗处、披着厚外套、眼神冰冷的程轻舟知道是怎么回事。
北风呼啸着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屋里唯一的取暖来源,是一个冒着呛人黄烟、火苗奄奄一息的劣质煤球炉。
炉子上坐着一个黑黢黢的铝壶,里面的水半开不开,发出咕嘟咕嘟的、有气无力的声响。
三姐妹围坐在炉子边,裹着陈旧的棉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和炉火的映照下,显得越发蜡黄憔悴,眼神里是掩藏不住的怨毒和刻薄。
空气中除了煤烟味,还弥漫着一股酸腐的、属于失败者和长舌妇特有的颓丧气息。
翟思猪用火钳子没好气地捅了捅炉子,溅起几点火星,她烦躁地骂道:
“这破炉子!这破房子!冻死个人!都怪老头子偏心!把咱们打发到这鬼地方!”
卫撒比蜷缩着身子,搓着冻得通红的手,闻言翻了个白眼:
“怪老头子?不如怪你自己没本事,连个男人都拴不住!
嫁一个离一个,现在好了,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你闭嘴!”翟思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你有本事?嫁了三次离了三次!克夫命!谁沾你谁倒霉!”
“你才克夫!”卫撒比也站起来,尖着嗓子对骂,
“自己是个泼妇,把男人都吓跑了,还有脸说我?”
“行了!别吵了!” 一直阴沉着脸没说话的纪真蠢猛地一拍桌子(一张摇摇晃晃的破桌子),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打断了两个姐姐毫无营养的互相攻击。
她年纪最小,心思却最活络,也最阴毒。
她看着炉子里那点可怜的火苗,又仿佛透过墙壁,看到了斜对面程家大院里透出的温暖灯光和隐约传来的饭菜香气,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吞噬。
“吵吵吵!吵有什么用?能吵来热炕头?能吵来大鱼大肉?能吵来男人疼?”
纪真蠢的声音又冷又沉,像毒蛇吐信,
“看看对面!看看人家苏彤珊那个小贱人!
住着三进的大院子,男人英俊又能干,孩子双全又可爱,还有保姆伺候!
自己上个清闲班,回家张嘴就吃!
凭什么?!她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过得比我们好?!”
这话瞬间戳中了,三姐妹共同的痛处。
翟思猪和卫撒比也停下了争吵,脸色更加难看。
“还不是靠她,那张狐狸精的脸!”翟思猪咬牙切齿,“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货色!把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光有脸有什么用?”卫撒比酸溜溜地补充,
“还得会床上那点功夫呗!
不然能勾得那姓程的跟护眼珠子似的护着她?
一趟趟往家搬东西,跟不要钱似的!”
纪真蠢听着姐姐们粗俗的谩骂,眼神却越来越亮,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心里渐渐成型。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两个姐姐:
“光骂有什么用?
我们之前就是太蠢,跟她硬碰硬,反而让街坊邻居都向着她,觉得我们欺负人。”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快活?”翟思猪不甘心。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纪真蠢阴恻恻地笑了,
“你们没发现吗?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上班,那个街道办的江主任,看她的眼神可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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