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旭萌数来数去,悲哀地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女生!!!
他再次绝望地望向谢瑾澜:“没戏,一个能帮上忙的都没有!!!怎么办啊!!!”
看着发小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谢瑾澜的冰山脸上,掠过一丝“孺子不可教”的无奈。
他端起手边的水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润了润嗓子后,才用他那特有的平铺直叙的语调,说出了一个让叶旭萌差点再次跳起来的名字:
“你表姐,张婷。”
“噗!” 叶旭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谁?!张婷?!”
那个比他大两岁,从小就以“欺负”他为乐,性格泼辣、牙尖嘴利、致力于嫁入豪门当富太太、朋友圈全是各种凹造型自拍的......表姐?!
“她与你年龄相仿,外形条件还算不错,且......” 谢瑾澜顿了顿,似乎还在斟酌。
“......且热衷于在社交媒体展示自我。以她的性格和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帮你这个忙,可能性高于80%。”
谢瑾澜的分析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就像在解一道数学题。
他放下水杯,看着叶旭萌,眼神平静得仿佛在说:最优解已给出,执行吧。
叶旭萌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张婷......那个女魔头......虽然从小被她“蹂躏”,但关键时刻,好像......确实只有她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了?
而且,她那么爱拍照,拍张“姐弟情深”的合影对她来说,大概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虽然事后肯定会被付出点被宰一顿大餐的代价......
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来自表姐的“狂风暴雨”般的调侃,叶旭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看看桌上那反扣着的手机,再看看谢瑾澜那张写满“这是唯一可行方案”的冰山脸......
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了壮士断腕般的悲壮表情。
“行!死就死吧!总比被当成‘小娇妻’强!”
叶旭萌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那只掉在桌上的可怜鸡腿又滚了半圈。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奔赴刑场的决绝,
点开了那个备注为“女魔头张婷”的头像。
深吸一口气,叶旭萌开始了他人生中,最艰难、最卑微、最羞耻的一次“求救”语音录入:
“姐......亲爱的、美丽的、宇宙无敌第一好的婷婷姐......救命啊!!!你弟弟我......摊上大事了!!!”
......
暮色四合,花灯初上。
沈萦洲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跑车,粗暴地碾过沈家老宅门前精心修剪过的草坪边缘,急刹在喷泉旁。
他大步流星穿过回廊,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压迫的回声。
客厅厚重的雕花格栅,泄出暖黄的光晕和隐约的说话声。
沈萦洲嘴角扯出一个冰硬的弧度,眼底最后一丝因母亲“病重”而起的焦灼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被戏耍的烦躁与无奈。
他猛地推开门。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沈建成端坐在沙发中央,穿着熨帖一丝不苟地休闲衬衫,手中捏着一份报纸,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旁边,保养得当的沈夫人,优雅地捧着一杯热气袅袅的参茶。
两人都面色红润,没有半分“病重”的样子!
客厅的气压因沈萦洲的到来而骤降了几度。
他锐利的目光从父母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沈建成那张强压着怒气的脸上。
没有丝毫意外,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只是喉间溢出一声极轻,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嗤笑。
他旁若无人地走到侧边的单人沙发前,姿态随意地陷了进去。
银质烟盒“啪”地一声弹开,抽出一支细长的烟,叼在嘴里。
金属打火机的声响划破寂静,幽蓝的火苗跳动着,映得他面无表情地脸,线条更加冷硬了。
浓郁的烟雾升腾而起,沈萦洲微微后仰,靠近沙发深处,长腿交叠,手肘随意搭在扶手上。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混不吝的慵懒和“我倒要看看你们又要唱哪出”的漠然。
他这种仿佛没把这里当做父母家,而是某个无聊的应酬场所的态度,终于令对面的人看不惯出声了。
“萦洲!”沈建成猛地将手中的报纸拍在黄花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回来就抽烟!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家,没有我和你妈!”
沈萦洲眼皮都没抬,只是又吸了一口烟,仰着头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慢慢上升,隔在他与父母之间。
他没有改变姿势,仿佛父亲的话只是背景噪音,懒得去认真听。
沈夫人见状,轻轻放下茶杯,柔声开口,试图缓和气氛:“萦洲,你爸也是关心你,我也是没办法才叫你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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