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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正主”都发话了，她也只能转变态度。
看到朱锁锁，周彦笑着说道：
“杨柯怎么把你当跑腿的使唤了？”
“怎么可能，我是刚好听到就接下了。
朱锁锁傲娇地回答，凑到办公桌前神秘地说：
“我真正的目的是来跟你汇报我打听到的消息。
“哦？”
看着活泼的朱锁锁，周彦笑了笑问道：
“那你打算跟我汇报什么消息？”
朱锁锁有点摸不着头脑，最近在会议室里，杨柯和唐欣都没怎么发牢*。
可是，这个项目明明是柯欣自己争取来的。
庆功宴上大家都挺开心的，可一到立项准备动工，情况就全变了。
“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为了利益。
周彦笑着说道，这哪是什么打听来的消息？
分明是杨柯和唐欣想让朱锁锁帮忙传话，想在他这儿争取点好处。
但合同都签了，现在才说这些，已经太迟了。
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难，杨柯和唐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仅要完成项目，还得做到最好。
只有这样，柯欣才有可能靠高质量赢得口碑，重新站起来。
朱锁锁见状也没再多问，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反正有周彦在，这些事不用她操心。
……
……
外面的秘书室里，栗娜正和前台进一步沟通。老板的女人这么多，每个人都不通报就直接进去，万一撞上了怎么办。所以不管是蒋楠孙、顾佳、吴美音，还是现在在里面的朱锁锁，只要电梯门一开出现这四个人，前台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她。
听到电话里反复确认，栗娜才满意地挂断。刚放下没多久，办公电话又响了。栗娜接起电话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
前台的**姐用话筒小声说，“是蒋楠孙来了，我跟您说一声。
“蒋楠孙？！
栗娜愣了一下，随即赶紧说，“跟她聊点什么，尽量拖住她，明白吗？”
说完，栗娜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进去后看到周彦和朱锁锁正在闲聊，她才松了口气。
“有什么事吗？”
周彦问道。
看了眼朱锁锁，栗娜快步走到周彦身边，轻声说：“蒋楠孙来了，现在在门口。
“楠孙来了？”
栗娜惊住了，老板你怎么这么直接？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朱锁锁。
朱锁锁听到后高兴地说：“楠孙也来了？那我去接她。
什么？！
栗娜彻底懵了，这跟她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眼前这位老板的第四位女性，不仅认识蒋楠孙，还跟对方很熟。
她还没反应过来，朱锁锁已经走了出去。
就算见多识广的栗娜，此刻也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问：“这……不会出事吧，老板？”
“出什么事？”
周彦反问。
栗娜眨了眨眼：“刚才那个朱锁锁，不也是您的女朋友吗？”
周彦回答：“是啊。
栗娜开口问：“她和楠孙见面，不会出事吗？”
“出什么事？楠孙和锁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这……”
闺蜜，还是什么？！
栗娜喉头动了动，脑袋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还没等她捋清楚这关系，蒋楠孙和朱锁锁已经手挽手，笑盈盈地走进了办公室。
瞧她们那亲密劲儿，能有啥事儿？
“栗娜姐，好久不见啦。
蒋楠孙笑着跟栗娜打招呼，栗娜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她默默地退出办公室，把空间留给了她们仨。
蒋楠孙见状，问道：“栗娜姐今天咋啦？看着有点不对劲儿啊。
“可能是刚参加完863周的晚宴，还没缓过神儿来。
周彦解释了一句，他心里当然清楚栗娜为啥这样。
很明显，是被楠孙和锁锁那融洽相处的模样给惊到了。
不过这里面多少有点误会。
在栗娜看来，肯定是以为锁锁和楠孙都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
这事儿得找个机会跟她说清楚，省得闹出笑话来。
外面的秘书室里，栗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神情恍惚，呆呆地望着电脑旁的镜子，镜子里映出她那张精致的脸。
难道，是自己跟不上这时代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
直到下班时看到三人一起离开，栗娜还是没想明白。
回到家后，她还在琢磨这事儿。
白天想得多了，晚上就做了梦。
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又进入了梦乡。
跟之前一样，她又梦见了老板和他身边的四个女人。
不过这次大家没有争吵，反而和和气气，有说有笑。
接着，人一个个地散开了。
“嗯。
梦中的栗娜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
她那丰满的双腿紧紧夹着怀里的被子。
第二天早上，栗娜迷迷糊糊中又做了第三个梦。
她感觉自己掉进了大海里，冰冷的海水紧紧贴着身体。
于是，
她一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了个澡。
太荒唐了，真是太荒唐了！
自己做的梦，怎么一个比一个难以启齿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栗娜努力让脑袋放空。
虽然她在职场上冷静理智，总能看透别人的心思，
但在感情上，她还是一张白纸。
可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梦里的画面，身体也莫名地发热。
她喘着气，看着镜中湿漉漉的自己。
栗娜舔了舔嘴唇，低声自语道：
“老板，好像更喜欢身材好的女人？”
她稍微侧了侧身子，镜子里立刻映出一个标准的S型身材。
她不像一般女孩那样追求瘦，而是通过饮食和锻炼保持身体的丰润。
曲线明显，透露出最自然的美感。
不是，
我在想啥呢？！
栗娜摇摇头，用手捧起冷水拍在脸上，让自己冷静下来。
“呼——”
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才勉强压**内的燥热。
她拿起一旁的化妆品，开始整理自己的妆容。
……
……
到了金茂大厦，办公室里没有周彦的身影。
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了老板的通知，说他今天不来公司，有重要事情直接打电话联系。这让栗娜暗暗松了口气，同时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
唉，
也不知道老板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这么日夜操劳，自己是不是该给他准备点补品？
毕竟作为一个优秀的秘书，每件事都要替老板考虑周全。
栗娜把心思拉回到工作上，有条不紊地开始整理文件。
直到下午，她接到了吴美音的电话，让她过去拿一些名单，需要周彦签字。
安排好手头的工作，栗娜开着帕拉梅娜去了富丽酒店。
办公室里，吴美音正在看报表。
看到栗娜进来，她关掉屏幕，笑着说道：
“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迟一会儿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第一把火，我肯定全力支持。
栗娜轻笑一声，在吴美音对面坐下。
她接过文件粗略看了一遍，是关于管理层调整和精简员工体系的内容。
权力方面，周彦放得很开，基本不插手管理，这部分事务吴美音自己就能决定。
但态度还是要做足，这样信任才能长久维持。
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
吴美音不会把跟周彦的关系带到工作中来，否则会影响她的判断。
见栗娜看了会儿文件，吴美音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栗娜摇摇头，把文件收好。
说是要签字，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甚至很可能，自家老板根本不会看一眼。
“叮铃铃——”
这时，办公电话响了。
吴美音对栗娜说了句抱歉，接起了电话。
“来了是吗？直接带她上来就行。
挂断电话后，吴美音解释道：
“之前以为你那边慢，就约了人谈合作项目。
“时间刚好，既然有客户，我就先回去复命了。
“不急，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
栗娜愣了一下，这是啥意思？
“咚咚——”
门被敲响，吴美音说了一声“进”。
很快，顾佳走了进来。
栗娜这才明白，“自己人”是啥意思。
昨天，是那种关系。
今天这个，好像，也是那种关系？
栗娜和顾佳年龄相仿，吴美音则比她们大两岁。
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蒋楠孙跟朱锁锁是铁杆闺蜜，顾佳和吴美音也是一对好姐妹。
这么看，可不是一对一的关系。
难道，是两对两的组合？
那自己，不正好卡在中间了么？
这时候，顾佳也瞅见了栗娜，有点意外地笑了笑。
“栗娜，你也在这儿啊。
“有些文件得让栗娜拿给周彦签字，没想到你们撞一块儿了。
吴美音笑着解释了一句，然后对栗娜说：
“走，咱们去茶室那边坐坐。
“行。
两人挪到茶室的沙发上，栗娜就听着她们聊天。
酒店房间里一般都会备点茶叶给客人用。
正好吴美音想起顾佳在湘西有个茶厂。
酒店那边评估了一下，茶叶质量挺不错，甚至还超标了。
很快，两人就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话题也从生意聊到了生活，最后还聊起了周彦。
栗娜听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
她一个新人，听她们聊这些带点颜色的段子，实在是受不了。
特别是顾佳和吴美音怕冷落了她，还把话题往她这儿引。
栗娜没经历过这些，只能用“嗯、啊”之类的话来应付。
顾佳和吴美音也没在意，还以为她有点害羞呢。
可随着话题越来越露骨，什么受不了、被折腾得不行、招架不住之类的词儿不停地冒出来。
栗娜坐在沙发上，感觉屁股跟针扎似的。
身体有了反应，她只好找个借口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先去了一趟洗手间，确认衣服没问题才回到车上。
把文件放一边，整个人瘫在座椅上。
刚才那两人说的话，跟磁带似的在脑子里一遍遍地放。
她轻轻咬着下唇，手指隔着裙子在大腿根那儿蹭了蹭，全身立刻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