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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转时空 第35章 暗影显形锚点交互

作者:佳你好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25 13:39:46

冬去春来,东南沿海的战争阴云与朝堂风暴,并未因季节更替而有所缓和,反而在持续的对抗与消耗中,酝酿出更加复杂诡异的变局。洪武朝的“秩序铁拳”与永乐朝的“技术巨锤”,在各自的道路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却也引发了始料未及的反弹与暗流。而那双悬于因果之上的意志,则在锚点们日益显着的“异质化”与外部压力的共同作用下,开始尝试一种更加大胆、也更加危险的“交互实验”。

一、洪武逆流:反弹、谣言与观测所的困境

于谦掀起的政治地震,余波远未平息。那位致仕高官的倒台,如同一块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层层扩散,清洗了东南官场的一大批蠹虫,但也彻底惊醒了盘踞在更深处的利益集团。

明面上的反抗被皇帝的铁腕和太子的决心压制,但暗地里的反扑,却以更加隐秘、也更加恶毒的方式展开。

首先,是舆论的反攻。朝野间开始悄然流传关于于谦的种种“谣言”与“非议”。有人说他“酷吏”,罗织罪名,屈打成招;有人说他“邀功”,为了政绩不择手段,牵连无辜;更有人将矛头指向太子朱标,暗示“特遣司”权力过大,已成“国中之国”,恐有“魏阉之祸”(影射前朝宦官专权)。这些流言真伪难辨,却如同毒雾,悄然侵蚀着于谦和太子来之不易的声望与政治基础。

其次,是经济与实务层面的软抵抗。东南部分地区的清丈田亩、市舶税收等新政推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阳奉阴违”。地方胥吏推诿塞责,豪强暗中串联抵制,一些原本支持朝廷的商贾也因恐惧被牵连而变得态度暧昧。海防建设所需的物料采购、工匠征调,也频频出现“意外”延误或“质量”问题。这种“非暴力不合作”,让吴祯在前线的军事行动和于谦在后方的新政巩固,都感到了切实的阻力。

压力最大的,莫过于沈敬所在的海事观测所。观测所因其“秘密”、“研究夷器”的性质,本就备受猜忌。于谦一案后,朝中某些势力(可能是被触及利益者的盟友,或是单纯反对“奇技淫巧”的保守派)开始将观测所与“特遣司”隐隐挂钩,指责观测所“耗费国帑”、“研究邪术”、“其心叵测”。甚至有人将早年夷俘暴毙的旧案翻出,暗示观测所内部“不干净”,可能藏有“通夷”的内奸。

一道道要求核查观测所经费、裁减其人员、甚至暂停其“非必要”研究(指对夷船火器的深入解析)的奏疏,开始出现在通政司。虽然朱元璋和朱标暂时压下了这些声音,但观测所的处境已变得异常尴尬和危险。它不再是那个超然物外的研究机构,而是被卷入了残酷的政治斗争漩涡。

沈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方面,他必须顶住外界的质疑和非议,继续推进观测所的研究,尤其是对南方番商动态和潜在技术流散的追踪分析(这是“奇点”隐约引导的方向);另一方面,他又必须小心翼翼地与“特遣司”的案子划清界限,避免观测所被彻底贴上“于谦党羽”的标签而遭到清洗。

他变得更加沉默,更加专注于具体的技术和数据工作,试图用实实在在的“成果”来证明观测所的价值。同时,他开始有意识地整理观测所历年来的所有研究成果、数据记录、乃至日常运行文档,分门别类,备份保存,仿佛在为自己和观测所可能的“最坏情况”做准备。

然而,沈敬没有察觉到的是,自己在应对外部压力、处理复杂局面时,思考方式正在发生极其细微的变化。那种因“奇点”能量“污染”而渗入的、一丝关于 “直接有效手段” 的冰冷念头,开始在他面对朝堂非议和内部人事困扰时,偶尔闪现。比如,当有同僚建议他主动上书自辩或寻求某位重臣庇护时,他内心深处会莫名涌起一种对这些“迂回”手段的不耐与轻视,甚至产生一种“若能掌握足够的力量(无论是政治的还是技术的),便可无视这些聒噪”的模糊冲动。

这种变化极其微弱,沈敬自身都难以察觉,更不用说外人。但它确实存在,并且正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决策倾向和行事风格。他变得更加内敛而强硬,在处理观测所内部可能存在的、与外部有牵连的隐患时,手段也越发直接而不留情面。他在“奇点”网络中的“存在感”,正从单纯的“认知分析者”,向着混杂了一丝 “潜在执行者” 特质的复杂节点演变。

与此同时,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于谦,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反噬压力。他深知自己已成为众矢之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用放大镜审视。他更加谨言慎行,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对东南吏治的后续整顿和新政的巩固中,试图用更多的“政绩”来夯实自己的地位和太子的权威。但他内心那丝因“污染”而生的、对“彻底净化”的偏执渴望,也让他在处理某些“顽疾”时,态度更加决绝,甚至略显急切,这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与地方势力的对立,也让他失去了部分中间派官员的同情。

洪武朝的“秩序重构”之路,在取得辉煌战果后,正步入深水区,遭遇来自旧势力盘根错节的反扑与自身可能因“极致化”而产生的刚性风险。

二、永乐迷踪:失踪的炮与南方的幽灵

相较于洪武朝在政治泥潭中的挣扎,永乐朝的东南前线,似乎正沿着“技术碾压”的康庄大道高歌猛进。陈瑄和郑和指挥的水师,在获得更多“迅雷二型”火炮(以及少量初期“镇海大将军炮”原型)后,对沿海残敌的压制力显着增强,海上公开的、成规模的抵抗已近乎绝迹。

然而,一片“大好”形势之下,诡异的事件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

首先,是一批运往前线的“迅雷二型”火炮及其配套子铳,在福建某处沿海转运码头神秘失踪!负责押运的是一支小型卫所军和几名工部吏员,他们在夜间遭遇“不明身份匪徒”袭击,全军覆没,火炮不翼而飞。现场几乎没有留下有价值的线索,袭击者手法专业,干净利落。

此事震惊朝野。朱棣严令彻查,东厂、锦衣卫、地方官府全部动了起来,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头绪。火炮仿佛人间蒸发。

紧接着,水师前线回报,在与零星敌船的小规模接触中,偶尔会遭遇一种 “射程极远、精度颇高” 的冷箭或火矢袭击,其技术特点与之前遇到的佛郎机火器或倭寇装备迥异。有受伤被俘的敌军喽啰在弥留之际,含混地提到“南方来的……新家伙……比红毛鬼的还好……”

更令人不安的是,郑和自己建立的那条尚在雏形的情报渠道,反馈回一些零碎且未经证实的信息:有南洋归来的商人提及,在南方某处“番汉杂处”的港口,近来看到了“形似大明制式,却又有些不同”的火炮被秘密卸船;有被剿灭的海盗团伙残党供称,他们曾为一批“神秘客人”运送过“特殊矿石”,目的地是更南方的海域;甚至,汪直那本越来越厚的“暗语册”里,也增加了一条他从东厂故纸堆中翻出的、多年前的旧闻:成祖年间(此时是未来,但记录存在),曾有琉球使臣私下透露,南方有“巨岛”,其上“有城郭,聚工匠,擅奇技,不与中原通”……

所有这些支离破碎的信息,都隐隐指向同一个方向——南方。那个之前只在汪直猜想和郑和忧虑中存在的“潜在技术中心”或“第三方势力”,似乎正从迷雾中缓缓显露出一角模糊的轮廓。

郑和深感事态严重。他一面将相关情报和自己的担忧,以密奏形式再次上达天听;一面加紧了对自身情报网络的构建,并开始有意识地搜集一切关于南方海域地理、水文、番邦、物产、技艺的记载,无论是正史、野史、游记还是商人口述。他隐约感到,未来的海疆之争,对手可能不再是单一的“佛郎机—倭寇”混合体,而是一个更加庞大、更加神秘、且可能同样在追求技术力量的 “南方阴影” 。

朱棣接到郑和的密奏和火炮失踪的报告,震怒之余,也产生了深深的疑虑。他不在乎死了多少押运兵丁,他在乎的是技术的流失和潜在对手的出现。他严令东厂和锦衣卫,必须查清火炮下落,并加强对南方情报的搜集,同时催促张岳,加快“镇海大将军炮”的实用化进程,务必确保大明在技术上的绝对领先。

压力再次传导到精器坊,传导到张岳身上。

此时的张岳,对外界的风云变幻几乎毫无知觉。他的全部“运算资源”,都投入到解决“镇海大将军炮”暴露出的数十项技术难题上。火炮失踪?南方阴影?那只是需要被输入的“干扰变量”,在他那绝对的理性框架中,自有对应的“处理子程序”——比如,加强火炮的防拆解设计,研究反制远程狙击的手段,等等。至于背后的阴谋或势力,那不是他需要关心的“技术参数”。

然而,就连张岳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丝之前因“污染”而渗入的、关于“规则”与“系统稳定性”的模糊概念,在外部压力(皇帝催逼、技术流失风险)的刺激下,开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影响着他的行为。他开始在精器坊内部,推行一套更加严苛、近乎军事化的 “保密与纪律条例” 。所有工匠被划分等级,高级工匠的活动范围受到严格限制,接触核心技术的权限被层层加密;所有物料进出、工艺记录、乃至工匠之间的日常交谈,都被纳入严密的监控体系;任何可疑的言行或疏忽,都会招致最严厉的惩处,轻则驱逐,重则下狱。

精器坊,这个技术的熔炉,在张岳的绝对控制下,正在变成一个高度封闭、充满恐惧、却也极度“高效”(在张岳的定义里)的“技术修道院” 或 “军工堡垒” 。张岳自身,则如同这座堡垒中唯一的神只与绝对的主宰,其“非人”与“掌控欲”特质,在外部威胁的刺激下,结合那丝异质的“规则”概念,变得愈发突出。

三、奇点干预:搭桥与催化

当洪武朝因内部反弹而步履维艰,观测所与于谦面临困境;当永乐朝因技术流失和南方阴影而疑云重重,张岳的堡垒愈发封闭,郑和的情报触角艰难延伸时,“奇点”那超越时空的意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场“双明实验”中出现的 “信息壁垒” 与 “发展瓶颈” 。

在它看来,洪武道路因过度聚焦于内部“净化”与政治斗争,其“认知”触角(观测所)受到压制,对更广阔的外部世界(尤其是可能存在的南方威胁)缺乏足够警惕和有效信息渠道。而永乐道路则因过度追求单一技术路线的“力量”突破,其技术成果面临流失风险,对潜在竞争对手的认知严重不足,且其“情报”网络(郑和、汪直)尚在雏形,力量微弱。

两条道路都陷入了某种程度的 “信息孤岛” 与 “路径依赖困境” 。

“奇点”的复合意志,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更加主动的“干预”尝试。这一次,它的目标不再是单纯地强化锚点各自的特质,而是尝试在分立的锚点之间,搭建极其微弱、却可能至关重要的 “信息桥梁” 或 “认知催化剂”。

它选择的方式,依旧是极其隐晦的“灵感渗透”与“倾向引导”,但对象和内容,进行了精心的设计。

对沈敬的引导:

在其因观测所困境而苦闷、整理关于南方番商异动报告时,“奇点”悄然强化了他心中那丝因“污染”而产生的、对“直接有效手段”的模糊冲动,并巧妙地将这种冲动,与“获取更直接、更一手的外部情报” 的需求联系起来。一个念头在沈敬脑中变得清晰:观测所不能只依赖朝廷渠道和公开信息,必须设法建立自己的、隐秘的海外信息源,哪怕手段需要变通,甚至……游走于灰色地带。这促使沈敬开始暗中物色可能的人选(如熟悉海外情况的落魄商人、被俘后愿意合作的海盗小头目等),尝试构建一条观测所自己的、非官方的“外情刺探”线路。

对于谦的暗示:

在其全力整顿吏治、却感到阻力重重时,“奇点”微妙地影响了他的思考方向,让他在关注官员**的同时,也开始隐隐意识到技术流失与外部技术竞争,可能对海防乃至国本构成的深层威胁。这促使于谦在后续的稽查中,除了查贪腐,也开始有意识地留意与“火器外流”、“工匠私逃”、“违禁物资出海”相关的线索,并将这些发现,通过太子渠道,秘密补充到给皇帝的奏报中,为洪武朝高层敲响了一记关于外部技术风险的警钟。

对郑和的强化:

持续强化其“体系化视野”与“外部警觉”,并特别提升其对“技术情报” 与 “信息分析” 价值的认知。同时,在他尝试构建情报网络遇到困难时,隐约引导他去关注那些身处信息枢纽却地位卑微的“潜在合作者”(比如东厂档房里那个似乎对南方异动有所察觉的小宦官),并思考如何以“非正式”但有效的方式,获取和整合这些碎片化信息。

对汪直的催化:

除了继续助长其对“隐秘关联”的饥渴和“被认可”的**,更关键的是,开始在他意识中植入一种“主动输出” 与 “寻求关键听众” 的强烈倾向。让他不满足于仅仅记录和猜想,而是渴望将自己拼接出的“图案”,以某种不暴露自身、却能引起重视的方式,传递给像郑和这样可能理解其价值的“正确的人”。这促使汪直开始更加冒险地,利用整理情报摘要的机会,在看似不经意的字里行间,埋下他那些关于南方阴影和技术流散的“私货”,并暗暗期盼着那位曾关注过他的郑和将军,能够再次看到并理解。

对张岳……“奇点”的干预几乎无效。 张岳的意识已近乎彻底“物化”,对外部信息(除非直接转化为技术参数)和人际交互几乎绝缘。但“奇点”也并非毫无作为,它利用那丝之前渗入的、关于“系统稳定性”的微弱杂音,在张岳强化精器坊内部管控时,使其不自觉地更加注重 “技术环节的封闭性” 与 “核心工艺的分散化与加密” ,这虽然在短期内加剧了堡垒化,却也在客观上增加了他那套技术体系被整体窃取或复制的难度。

“奇点”的这些干预,如同在两条平行奔涌的河流之间,悄然挖掘了几条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引水渠”。它并不指望这些“引水渠”能立刻改变河流的主航道,而是希望它们能在关键时刻,让一条河里的“水”(信息、认知、危机感),能够极其缓慢地、不被察觉地,渗透到另一条河里,从而在两条道路各自陷入困境时,为它们提供一点点来自“他者”的、异质的 “刺激” 或 “参照”。

它要的,不是融合,而是有控制的相互映照与刺激。让洪武在秩序斗争中,不忘外部技术威胁;让永乐在力量狂奔时,关注情报与体系短板;让沈敬的认知触角尝试伸出壁垒;让汪直的暗处窥探找到输出的缝隙;甚至……让于谦的肃查利剑,偶尔也指向技术流失的暗渠。

暗影在南方渐显轮廓。

锚点在压力下悄然异变。

而那双无形的手,正以更加精细、也更加复杂的方式,拨弄着连接五个节点的丝线,试图引导这场双明变局,在对抗与竞争的烈火中,淬炼出更加耀眼、也更具“实验价值”的文明结晶。前方的道路,因这隐晦的“交互”与“催化”,而变得更加迷雾重重,却也更加……充满超越任何单一历史轨迹的、无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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