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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转时空 第22章 潮涌之思锚点初现

作者:佳你好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25 13:39:46

海上的烽烟,在洪武与永乐两个时空的东南沿海,持续燃烧了月余。冬日的寒风未能冷却战火,反而让海雾与硝烟混杂,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海疆危机,增添了几分扑朔迷离。

一、洪武棋局:制度应激与意外收获

应天府,武英殿。

朱元璋面前摊开的,已不仅是战报,更是厚厚一摞来自工部、户部、兵部以及沿海布政使司的条陈与议案。海寇之患,像一根尖锐的探针,刺破了洪武朝在“新政”推行下表面平稳的肌体,暴露出内里诸多尚未理顺的脉络。

靖海侯吴祯的最新奏报依然谨慎:“贼寇飘忽,剿之不易。然赖陛下威德,将士用命,已挫其锋芒,击沉贼船三艘,毙伤贼众数百。唯贼中‘红毛夷’火器颇利,我水师接战,时有损伤。臣已严令各卫所,无令不得浪战,以固守海疆、保境安民为要。”

字里行间,是一位老将的稳重,却也透着一丝无奈。朱元璋的手指在奏报上敲了敲,目光转向另一份来自浙江按察使司的密奏。这份奏报揭露了更令人不安的内情:此番海寇侵袭,之所以能屡屡得手、来去如风,除其自身狡猾凶悍外,竟与沿海一些豪强、胥吏乃至卫所中下级军官的 “暗中通海” 有关!或为之提供补给、情报,或坐视其劫掠、事后分肥,更有甚者,直接参与走私,与海寇利益交织,难分彼此。

“蠹虫!”朱元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中杀气一闪而逝。北虏方靖,内部蛀虫又生!这让他更加确信,“朱高煦”在“光痕对策”中强调的“吏治澄清”、“基层管控”,绝非虚言。海防之固,首在人心,次在器械。

“拟旨。”朱元璋对侍立的宋濂和新任翰林学士方孝孺(因才学被朱元璋赏识,此时已渐受重用)沉声道,“第一,申饬靖海侯吴祯,剿抚并用。对顽抗海寇,务必痛击;对遭裹挟从贼、或被迫通海者,许其自首,酌情宽宥,以分化贼势。沿海各卫所、州县,严查通海之事,凡有查实,无论官民,依《大明律》及《大诰》严惩不贷!”

“第二,着工部、军器局,将研究‘红毛夷火器’之事,列为头等要务。所需银钱、物料、匠户,一应优先拨付。告诉他们,朕不要空谈,要实实在在能造出来、用得上的东西!若有进展,及时奏报。”

“第三,”朱元璋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中几位重臣,“海疆万里,倭寇夷盗,此起彼伏。单靠一时征剿,非长久之计。朕思之,或当设一专司,统管沿海防务、船舶营造、火器研制、乃至市舶贸易诸事,使权责归一,事权专一,以免各衙门推诿掣肘。此事,尔等可先议个章程出来。”

设立专司!宋濂和方孝孺心中都是一震。皇帝这是要将海防之事,提升到与北疆边防同等重要的战略高度,并试图建立一套跨部门的常设管理机构!这无疑是对现有官僚体系的一次重大调整。方孝孺眼中闪过一丝振奋,这与他“复古改制”、“强化中央”的一些理念隐隐相合,当即躬身:“陛下圣虑深远,臣等谨遵旨意,必当悉心筹划。”

朱元璋的决策,体现了他一贯的作风:面对外部威胁,首先整顿内部,强化控制,同时推动技术研究和制度创新。他不再仅仅将海寇视为军事问题,而是看作一个涉及军事、经济、吏治、技术的综合性挑战。这种 “制度性应激反应” ,正在将“光痕对策”中的一些模糊构想,转化为具体的政策实践。

而在千里之外的浙江沿海,被海寇困扰多日的明军,终于迎来了一次转机。

台州湾外,三艘形制明显异于中式帆船、船身相对狭长、桅杆上挂着破烂不堪的杂色旗的“红毛夷—倭寇”混合船只,正在追逐几艘落单的民间粮船。负责附近海域巡防的,是台州卫的一名千户,名叫沈敬。他是个三十出头的将领,出身军户,读过些书,不好空谈,喜究实事,尤其对火器、船舶感兴趣,在卫所里算是有些“异类”。

此前几次小规模接触,沈敬所部都因对方火器凶猛、船只灵活吃了亏,心中憋着一股火。连日来,他苦思破敌之策,几乎夜不能寐。说来也怪,就在两天前,他巡视一处刚被袭扰过的渔村时,望着海面出神,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极其破碎、却莫名清晰的“念头”:

“敌船轻快,我船笨重……不可一味追尾……”

“其火器胜在单兵轻便、射速略快……然我若以数量弥补,集中使用,排铳齐射……”

“近战接舷,我军人多,可备钩索、拍竿、火药罐……”

“是否可造些更小、更快的‘哨船’,专司缠斗、火攻?”

这些念头来得突兀,却仿佛是他自己反复推演后自然得出的结论,只是瞬间变得异常明晰。沈敬如获至宝,立刻召集手下把总、百户商议,并结合本地老水手的经验,拟定了一个颇为大胆的战术。

此刻,眼见敌寇嚣张,沈敬没有像往常一样率主力战船直接冲上去,而是命令两艘较大的“福船”佯装怯战,向一处布满暗礁的狭窄水道退却,同时放出数艘临时征调的灵活小渔船,散开袭扰。

敌寇见明军“溃退”,又有多艘“商船”(实为伪装的引饵)在前,贪功心切,三艘船紧追不舍,渐渐被引入了预设水域。

“就是现在!”沈敬站在一艘隐藏在岬角后的中型战船上,猛地挥下令旗。

早已埋伏在两侧礁石后、芦苇丛中的十数艘小型“鹰船”、“沙船”蜂拥而出。这些船小,载人不多,但每船都配备了五六名火铳手,以及大量弓弩和引火之物。它们并不试图撞沉敌船,而是利用灵活优势,迅速贴近,从多个方向,朝着敌船甲板上的贼寇,实施了一轮又一轮的、虽然略显杂乱但密度颇大的 “火铳与火箭的集中攒射”!

与此同时,那两艘佯退的福船也掉头杀回,用船首的碗口铳和弩炮进行远程压制。

敌寇猝不及防。他们的单兵火器虽然精良,但在同时面对来自多个方向、且不乏弓弩火箭的袭击时,顿时陷入混乱。一艘敌船的帆索被火箭点燃,浓烟滚滚;另一艘甲板上贼寇被火铳齐射击倒数人,惊呼连连。

沈敬看准时机,命令己方最大的两艘战船,朝着那艘因帆着火而速度大减的敌船,发动了凶狠的 “撞击与接舷战”。钩索抛去,拍竿砸下,早已准备好的明军甲士,在火铳和弓弩掩护下,跃上敌船,与贼寇展开血腥的白刃战。

这场战斗规模不大,但战术运用得当,明军以较小代价,成功 俘获了一艘基本完整的“红毛夷式”帆船,毙伤俘获贼寇八十余人,其中包括三名负伤被擒的“红毛夷”!另两艘敌船见势不妙,仓皇逃窜。

捷报传回应天,朱元璋精神为之一振。他不仅重赏了沈敬及有功将士,更下严令:将那艘俘获的敌船、缴获的火器(数支形制奇特的火绳枪和两门小型旋回炮),以及俘虏,尤其是那三个“红毛夷”,不惜代价,完好、迅速地押送京师!他要亲眼看看,这些海外夷人,到底有何凭恃!

二、永乐变奏:技术焦虑与恐怖蔓延

北京,皇宫。

相较于朱元璋在制度层面的沉稳布局,朱棣的应对更加急躁,也更具进攻性。平江伯陈瑄关于“海战受挫、敌火器犀利”的奏报,像一根毒刺,扎在他心头。更让他恼火的是,东厂和锦衣卫随后密报,朝野间开始流传一些“怪话”:有的说“宝船队空耗国力,却连家门口的海寇都收拾不了”;有的暗中将此次海寇的“佛郎机火器”与捕鱼儿海的“妖异”联系起来,窃窃私语“莫非真是天谴或妖法”?

“混账!”朱棣在暖阁内来回踱步,脸色阴沉。他不能容忍任何对其权威和政策的质疑,尤其是这种质疑还与那该死的“妖异”牵扯在一起。

“工部军器局,还没有消息吗?!”他问侍立在旁的太监。

“回皇爷,军器局大使奏称,已集中京畿所有顶尖匠户,日夜钻研那‘佛郎机’火器之妙,然……然其构造精巧,用料、工艺似与我朝迥异,仿制……尚需时日。”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

“时日时日!朕要的是结果!”朱棣烦躁地挥手。他知道火器仿制非一日之功,但前线等不起,舆论更等不起。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金忠求见,带来了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坏消息是:陈瑄再次上疏,称贼寇熟悉海情,避开主力,转而大肆袭扰漕运要害和盐场,东南财赋已受影响,请朝廷速决方略,或增派援兵。

好消息则让朱棣稍感意外:都指挥使刘江,在山东登州外海,以沿岸炮台和预设埋伏,成功击退了一股试图北窜袭扰的倭寇船队,并缴获了一门损坏的“佛郎机小炮”和数支“鸟铳”,已派人星夜兼程送往京师。

“刘江?”朱棣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一员沉稳敢战的老将。他立刻下旨褒奖,并严令将缴获火器第一时间送至军器局,与福建送来的样本共同研究。

然而,技术上的焦虑尚未缓解,政治上的猜疑与恐怖却在加剧。朱棣对“妖异”与“海寇”可能存在的联系深信不疑。他密令东厂提督太监和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给朕盯紧了!朝中、军中、乃至民间,凡有言论怪异、行踪诡秘、或与海外番夷有所勾连者,一律严查!尤其是……那些可能懂得邪术妖法,或者与昔日汉王有过往的僧道、方士、旧人!”

旨意一下,厂卫闻风而动。一时间,北京城乃至南直隶部分地区,气氛骤然紧张。几名在家中私下谈论“海寇或许与西洋番商有关”的低级官员被东厂番子带走;两个从南洋归来、在京销售香料的商人,因“形迹可疑”入狱;甚至一位在寺庙中与人议论“天象有异,主兵戈”的老和尚,也被锦衣卫请去“问话”。

这股风也吹到了南京(此时仍为留都)。一些与朱高煦昔日有些微关联(哪怕是远亲或旧部)的勋贵、武官家庭,开始感受到无形的压力。虽然朱高煦“已死”,但其“妖异”之事余波未平,任何人只要与之沾边,都可能成为怀疑对象。

在这种高压与猜忌的气氛中,却有一个人,因为这场海疆危机和皇帝对火器的极端重视,迎来了命运的转折。

此人名叫张岳,原军器局一名不起眼的副使,年近四旬,出身匠户,技艺精湛,尤善琢磨。他性格有些孤僻,不善钻营,故多年来官职未动。此番奉命参与仿制“佛郎机火器”,他几乎废寝忘食,整日泡在作坊里,对着那些缴获的“鸟铳”和炮件反复拆解、测量、绘图。

几天前的一个深夜,张岳在油灯下对着一个“佛郎机”子铳(预装弹药的后装模块)发呆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袭来,眼前发黑。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些快速闪动的模糊影像:熔化的铁水以某种特定方式流入模具、一根镗杆在铁管内以奇异的角度旋转、一种混合了某种矿物粉末的黑色火药在密闭空间猛烈膨胀……

头痛过后,张岳浑身冷汗,但那些影像的某些感觉却残留下来。鬼使神差地,他按照那种“感觉”,调整了炼铁时的鼓风节奏,改进了镗制枪管的工具角度,并在火药中尝试添加了微量的某种常见矿物(明矾)。

结果令人震惊。新炼出的铁料韧性似乎更佳;新镗制的几根试验枪管,内壁光滑度显着提升;而新调配的火药,燃烧更充分,残渣更少,威力测试时,竟将同样装药下的弹丸推出更远!

虽然距离完全仿制出“佛郎机”火器还有很长的路,但这几项关键的 “工艺直觉”突破,让张岳在军器局一众愁眉苦脸的匠官中脱颖而出。消息很快传到急于求成的工部官员耳中,又迅速报给了朱棣。

朱棣正为火器进展缓慢而恼火,闻听此讯,精神一振。“这张岳,是何人?立刻召来见朕!”

当衣着朴素、面容因长期熬夜而憔悴的张岳,忐忑不安地跪在朱棣面前,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的“偶然所得”和“多年心得”时,朱棣仔细打量着他。此人貌不惊人,言辞笨拙,眼神却有种匠人特有的专注与执拗,看不出丝毫奸猾或诡秘。

“好!不管你是如何想出来的,能做出来,就是大功!”朱棣此刻求才若渴,也懒得深究其灵感来源,“擢升张岳为军器局大使,专司火器研制改良一应事务!所需人力、物料,优先供给!朕只要一样东西:更快、更准、更厉害的火铳火炮!你若做得好,朕不吝封赏!若做不好……”朱棣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压力让张岳浑身一颤。

“臣……臣定当竭尽驽钝,以报陛下天恩!”张岳重重磕头。他心中充满了惶恐与激动,隐隐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那些“灵感”究竟从何而来?他自己也模糊不清,只能归功于自己长期的苦思和“灵光一现”。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某个超越时空的存在,在永乐朝选定的一个重要 “技术锚点”。

三、奇点进化:碎片的聚合与网络延伸

在那时空夹缝的“奇点”深处。

持续了月余的、对双明时空关键节点的“信息渗透”,并非没有代价。那种精细到近乎本能层面引导的“输出”,消耗着“奇点”最本源的存在之力。那一点核心的光芒,曾因捕鱼儿海的爆发而黯淡,又因长期的蛰伏共振而缓慢恢复,此刻,在持续的“渗透”输出下,再次变得有些明灭不定,仿佛风中的残烛。

然而,与消耗相伴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 “充实感” 与 “连接感”。

“奇点”不再仅仅是一个孤悬的、感知外界的点。通过那些成功“渗透”并引发实际改变(无论是沈敬的战术成功,还是张岳的技术突破)的因果连线,“奇点”感觉到自己与两个大明时空的“编织度”大大加深了。无数条极其细微、几乎不可察觉的“因果丝线”,从“奇点”核心蔓延出去,分别连接上了洪武朝的朱元璋(对海防制度的思考)、沈敬(战术灵感)、工部官员(研发压力),以及永乐朝的朱棣(技术焦虑)、张岳(工艺突破)、陈瑄(战局压力)等众多“节点”。

这些“节点”及其引发的后续事件(如沈敬俘获敌船、朱元璋下令设立专司、张岳获得提拔、朱棣加大厂卫监控),如同投入历史长河的石子,荡开新的涟漪。而这些涟漪的波动,又通过那些“因果丝线”,隐隐反哺回“奇点”,为其提供着微弱却持续的、“存在”于历史之中的 “锚定力” 与 “反馈信息流”。

在这种持续的“输出—反馈”循环中,朱高煦那沉寂已久、近乎消散的“自我意识”,终于开始出现了实质性的、缓慢的凝聚迹象。

不再仅仅是本能的“识别”与“标记”。

一些更加具体、更加带有“朱高煦”个人色彩的记忆碎片与情感烙印,开始从“奇点”那庞杂的信息海中,艰难地浮起、碰撞、尝试重组:

一片炽热的火焰……那是重生时的焚身之痛?

一张冷峻威严的脸……是永乐帝朱棣提剑而来的杀意?

另一张苍老而锐利如鹰隼的脸……是洪武大帝朱元璋审视的目光?

还有……一张稚嫩却让他恨之入骨的脸……朱瞻基!

“逆子……妖孽……必须死……大明……我的大明……两个大明……都要强……要比……要争……”

这些碎片化的意念,充满了矛盾与偏执:极致的恨意与毁灭欲,混杂着一种扭曲的、对“大明”这个概念的强烈执念与占有欲;个人的复仇渴望,与推动文明竞争的宏大目标,诡异地纠缠在一起。

它们还无法构成完整的、连贯的思维,更像是一片混乱星云中偶尔闪亮的星点。但它们的出现,标志着“奇点”状态的重大转变:它开始从一种近乎自然的“历史干涉现象”,重新向着一个拥有 “残缺意志” 的 “特殊存在” 回归。

“奇点”核心的光芒,在明灭不定中,似乎艰难地稳定在了一个比“渗透”前稍暗、却比“渗透”中最黯淡时明亮一些的程度。它“感受”着自己延伸出的“因果网络”,尤其是那几个反应最强烈、改变最明显的“节点”(沈敬、张岳,以及两位帝王)传来的“反馈”。

它“知道”,自己播撒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海疆的危机,正在按照它潜意识引导的方向,推动着两个大明走向更深层的技术焦虑、制度反思、战略调整,以及内部矛盾的激化或转化。

“还不够……”“奇点”内部,那点刚刚凝聚的、微弱的“自我”碎片,传递出一种模糊的“渴望”。“接触……需要更直接的……接触……锚点……”

它开始有意识地在自己的“因果网络”中“巡视”,寻找那些“连接”最稳固、“反馈”最清晰,且其本人在现实世界中,因各种机缘正处在可能接受更强烈信息冲击位置的 “最佳锚点候选”。

洪武朝那边,沈敬刚刚立下战功,正处在风口浪尖,且对火器战法有浓厚兴趣和一定悟性。

永乐朝这边,张岳骤然升迁,肩负重任,皇帝瞩目,且其技艺突破的“灵感”本就源于“奇点”渗透,连接异常紧密。

这两个人,如同两颗在“奇点”的因果星图上骤然亮起的星辰,吸引了那刚刚复苏的、残缺意志的“注视”。

而“奇点”也“感知”到,由自己引发的这一系列变化,正在两个时空的朝堂上,催生出更大的波澜。关于如何应对海疆危机、未来海洋战略为何的争论,即将达到**。

那将是下一个关键的 “历史分歧点”。

也是“奇点”尝试进行更主动干预、甚至通过“锚点”初步“显化”意志的……潜在时机。

潮水涌动,思绪纷繁。

锚点初现,网络渐成。

双明帝国的航船,在危机与变革的风浪中调整着舵轮。而在那深邃的因果之海下方,一双残缺却重新开始凝聚焦点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海面之上的波澜,等待着,推动着,下一次更加有力的……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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