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衡山小师弟 第11章 灵鹫暗影 · 初遇童姥麾下

拿到了北冥神功心得和残篇，林衍感觉自己的人生仿佛开启了“氪金VIP加速通道”。他几乎是足不出户，全身心地投入到对这份“预付投资”的消化吸收中。

那非金非玉的盒子里，不仅有无崖子亲笔书写的、关于北冥神功行气法门、凝练真意、以及“海纳百川”种种精妙应用的笔记心得，更有几页明显是后来补录的、关于如何化解异种真气冲突、如何更高效吞噬转化的猜想与推演（林衍怀疑这可能是李秋水自己研究后加上去的）。虽然依旧不完整，缺少最核心的总纲和图谱，但对于拥有北冥本源和“万法道种”的林衍而言，这无异于拿到了通往宝库的路线图和钥匙！

“道种”如同一个最勤奋好学的超级AI，疯狂地解析、推演、融合着这些正统的北冥奥义。林衍能清晰地感觉到，自身混沌真气中属于“北冥”的那部分特性，正在被迅速纯化、强化。原本只是凭借本能和“道种”模拟的吞噬之力，如今有了清晰的理论支撑和运转路径，效率何止倍增！

如果说之前的吞噬像用小网兜捞鱼，时灵时不灵，还容易被大鱼（高手内力）挣脱甚至反噬；那么现在，就像是升级成了大型拖网，不仅捕捞范围更大，对“鱼获”的压制和消化能力也直线上升！他甚至开始尝试理解并初步掌控那传说中的“北冥”特性，虽然距离真正做到还差十万八千里，但至少看到了方向。

混沌真气的总量，在水涨船高，迅速向着先天巅峰迈进。那枚“万法道种”也变得更加凝实，表面的星璇旋转愈发玄奥，仿佛在孕育着一个混沌的宇宙。

“爽！这波经验包吃得太舒服了！”林衍从深沉的入定中醒来，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和更加如臂指使的混沌真气，忍不住挥了挥拳头，有种立刻想找个人试试刀的冲动。

机会，很快就来了。而且是以一种他没想到的方式。

这一夜，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啊不，是高手夜行的好天气。林衍正在自己居住的偏殿庭院中，演练着新领悟的、融合了北冥吞噬特性的“混沌·白虹掌力”，掌风曲直变幻，无声无息，却能轻易在数丈外的假山石上留下深浅不一、带着细微侵蚀痕迹的掌印。

突然，他耳朵微动，敏锐的灵觉捕捉到宫殿围墙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不同于往常侍卫巡逻的窸窣声，以及几道刻意压抑、却依旧带着煞气的陌生气息！

“有耗子溜进来了？”林衍眼神一凝，立刻收敛气息，身形如同鬼魅般融入庭院角落的阴影之中，与一丛茂密的夜来香融为一体。“而且……这气息，阴冷诡谲，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跟上次弘文阁那三个有点像，但似乎更杂鱼一些？”

他心中立刻有了判断——大概率又是天山童姥麾下的人！可能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些被生死符控制的倒霉蛋，也可能是灵鹫宫外围的探子。看来童姥对李秋水的渗透和试探，是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不加掩饰了。

“正好！老子刚升级，正愁没地方刷熟练度呢！送上门来的经验包，岂有不收之理？”林衍非但不慌，反而有些兴奋。他如今实力大进，正需要实战来检验成果，这些潜入者，实力估计在先天初期到后天巅峰不等，简直是完美的陪练对象！

他悄悄探出神识（随着实力恢复，神识范围也扩大了不少），锁定那几道气息。一共五人，身手矫健，正利用夜色的掩护，如同壁虎般沿着宫殿外墙的阴影，朝着……嗯？朝着皇宫内库的方向摸去？看来是想偷东西，或者搞破坏？

“不管你们想干嘛，撞到小爷枪口上，算你们倒霉！”林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决定主动出击，玩一把“守株待兔”外加“杀人越货”（主要是验证武功）。

他如同暗夜中的顶级掠食者，凭借着对皇宫地形的熟悉和超凡的隐匿身法，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那五名潜入者的前方，在一处通往内库的必经之路——一座小巧玲珑的拱桥下方，静静等待。

很快，五道穿着各式夜行衣、蒙着面、动作却略显毛躁的身影，依次小心翼翼地摸到了拱桥边。

“头儿，前面就是内库了，守卫好像比图纸上标注的多了一倍！”一个尖细的声音低声道。

“怕什么？童姥下了死命令，务必烧了西夏的军械储备，扰乱他们边境布防！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生不如死！”一个粗犷的声音压抑着吼道，显然是领头之人。

“别吵了！赶紧过去，按计划行事！”另一个声音冷静地催促。

五人互相打了个手势，便准备快速通过拱桥。

就在领头那人一只脚刚刚踏上桥面石阶的瞬间——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呃，留下命来好像太俗了，算了，直接动手吧！”

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清朗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

五名黑衣人浑身剧震，骇然抬头！只见拱桥上方，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普通的深色衣衫（林衍懒得换夜行衣了），负手而立，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仿佛只是半夜出来遛弯的邻家少年，但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眸子，却让他们瞬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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