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好办。”
林逸略微停顿了一下,语气淡然,“先别跟那些高校谈合作,不过每家可以捐五万。”
“啥?!”
刘正荣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妙啊!全国能叫得上名的大学,撑死也就二十来所。”
“一家五万,连百万都不到!”
“这简直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还赚了个好名声!”
谢曼琳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没错,花点小钱把关系都铺好了,谁也不会说咱不是。”
“反倒是那些二三流院校,哪敢主动贴上来?”
“人家清大复交才配谈捐助,你一个大专跑来要赞助,不是自讨没趣么?”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人嘛,都讲面子。真当人家是冤大头?”
“那就这么定了。”
刘正荣一拍大腿,长舒一口气,“烦了我好几天,总算有个台阶下了!”
他心里暗暗佩服。
不愧是林先生,脑子就是不一样。
他琢磨半个月都没想出这招,人家张嘴就来了。
“我也立马去安排!”
谢曼琳迫不及待道,眼神亮得像要发光。
两人几乎同时站起身。
最近几天,他们下榻的酒店大堂,天天被高校代表围得水泄不通。
一开门就人头攒动,简直像明星出席签售会。
“等等。”
林逸忽地出声,两人才顿住脚步。
“老板,还有吩咐?”
谢曼琳回头,眼波流转,一脸乖巧。
刘正荣也转身,态度恭敬,“您尽管说,我马上去办。”
林逸深吸一口气,目光微沉。
这事他能办,但不宜出面。
因为身份太敏感,一旦亲自出手,动辄上亿的资金流动,也是太扎眼了。
可他们不一样,都是港资的企业主。
而且刚上过央视头条,被领导人接见过,现在买点东西,再正常不过。
“其实,也没啥大事。”
林逸笑了笑,“我想托你们帮我买点酒。”
“酒?”
刘正荣一愣,随即爽朗大笑,“林先生,您这么雅致啊!”
“要哪款?洋酒?威士忌?还是法国的红酒?我让人直接空运。”
“天幕也有渠道。”
谢曼琳挺了挺胸,信心满满。
林逸轻轻摇头,“不是那些,是茅台!”
“……啥?”
谢曼琳一愣,脑袋懵了,“那是什么酒?我怎么从没听过?”
“茅台?”
刘正荣倒吸一口冷气,“就是那天在御膳坊开业时,咱们喝的那种!”
“在内地,宴请贵宾全靠它!”
“哦!这个简单!”
谢曼琳立刻拍板,“我让人立刻调几箱来!”
可她心里却是犯嘀咕,老板在京城呼风唤雨,要几箱茅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干嘛非得找我们?
是测试我们?
还是另有深意?
林逸朗声一笑,“几箱?我当然不缺。”
“可我要的,不止几箱。”
“那……多少?”
谢曼琳心头一紧,隐隐觉得不妙。
“也不多。”
林逸慢条斯理,“大概……二十吨吧。”
“——嘶!”
谢曼琳倒抽凉气,差点当场跌坐。
二十吨?!
那是酒吗?
是液态黄金啊!
她脸一热,赶紧低头掩饰。
刘正荣也愣住了,“二十……吨?林先生,您是真打算喝上十年二十年?”
“不是喝。”
林逸淡淡道,“是存。”
“你们现在是外资背景,又是爱国商人,媒体报道铺天盖地。”
“用你们名义用外汇采购二十吨茅台,没人会怀疑。”
“这叫支持内地经济,赚外汇,正大光明。”
“我有个院子,能藏酒。”
他目光深远,“三十年后,这些酒比任何股票、地产都值钱。”
“明白了!”
谢曼琳当即应下,“我这就联系茅台厂,要早年原浆,每坛都标清楚年份,全部密封封存。”
“是!”
刘正荣也立刻掏出电话,“我安排专车,连同酒具一并运到京城,您派人验收就行。”
目送二人出门,林逸沉默片刻,轻声嘀咕道:“二十吨……是不是有点少?”
酒在窖中,三十年后十吨都难保。
一瓶半升装,市价七八万起步,二十吨……总共才几十亿。
“不够。”
他嘴角微扬,“以后,每年再添一吨。”
从此1979年起,到2025年的茅台,他都有。
闲来无事,掀一坛,品一口。
这日子,真叫人醉啊!
谢曼琳立马开始行动,消息刚一发出,茅台酱香酒厂瞬间震动。
一位常驻京郊的商务代表火速登门,连茶都没喝一口,就急着谈正事。
当谢曼琳轻描淡写地说出,要订购二十吨陈年酱香,且以美元结算时,那代表的指尖都在发抖。
天啊!
二十吨,整整二十吨!
这笔订单,足以撑起国家外贸账本!
厂里电话拨回去的那一刻,整个酿造车间都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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