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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怪志 苗疆蛊事-不老泉

作者:我是一只小小小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25 11:09:47

一、蛊影入山

暮色渐沉,林墨踩着潮湿的苔藓攀上最后一道山脊。雾气裹着腐叶的气息扑面而来,远处苗寨的灯火在密林中若隐若现。他腰间竹筒里的蛊虫躁动不安,这是他养母临终前赠予的“引路蛊”——传说中能指引不老泉方位的蛊虫。

“停下。”清冷的声音从树影中传来。少女阿璃手持银质蛊笛,笛尾缀着三枚刻满符文的铃铛。她的裙摆绣着苗族图腾,眉眼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外来者,此处是禁地。”

林墨握紧竹筒,袖口暗藏的防御蛊虫蠢蠢欲动。他深知苗疆规矩,擅闯禁地者会被蛊术噬心,但养母的咳血声仍在耳畔刺痛。“我需要不老泉,”他压低声音,“救人的命。”

阿璃的瞳孔微缩,蛊笛铃铛发出一阵刺耳鸣响。刹那间,林墨四周藤蔓骤然缠绕,毒蛇般的枝条勒住他的手腕。“不老泉不是救人的药,是诅咒。”她逼近一步,指尖划过林墨脖颈,一道血痕渗出,却诡异地未滴落,“血蛊已验,你身上有养蛊人的气息……谁教你的术?”

林墨咬牙挣脱藤蔓,竹筒中的引路蛊突然爆裂,化作一缕青烟直指西南。“是莫姨,莫虬长老的弟子。”他抛出身份,趁阿璃怔愣之际,甩出袖中防御蛊——三只萤火虫般的蛊虫扑向少女。

阿璃冷笑,蛊笛一转,萤火蛊虫竟在空中凝成冰晶坠地。“莫虬?他二十年未踏出后山,你撒谎。”她话音未落,林墨已趁机跃向青烟方向。阿璃追击时,忽觉脚踝刺痛——一只透明蛊蛛不知何时已爬上她的裙摆。

“这是共生蛊,”林墨回头,“蛛丝缠住你我血脉,你杀我,自己也会中蛊。”

两人僵持间,山风骤起,远处传来一阵诡异的铃铛声。阿璃面色突变,掐诀驱散蛛丝:“蚀骨堂的人来了,你闯了大祸。”她转身疾奔,“跟我走,或许能活到天亮。”

林墨跟上她的步伐,穿过密林,发现苗寨的灯火竟尽数熄灭。阿璃带他潜入一座石屋,墙上挂满蛊虫标本,中央供奉着一尊青铜鼎,鼎内泉水汩汩流淌,泛着诡异的幽蓝光。“不老泉的支流,”她低声,“真正的源头在鼎后山洞。”

蚀骨堂的铃铛声逼近,石屋外传来嘶哑的笑声:“圣女阿璃,交出泉眼坐标,饶你全寨性命。”阿璃握紧蛊笛,指尖颤抖。林墨瞥见鼎中泉水突然沸腾,水中浮现一张扭曲的人脸——正是莫虬的模样。

“封印要破了……”阿璃脸色惨白,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入泉水。人脸消散,但鼎身开始出现裂纹。“他们用活人祭蛊,强行唤醒泉眼。”她看向林墨,“现在,你要救的人,和整个苗疆,只能选一个。”

林墨攥紧竹筒,蛊虫残骸在掌心灼痛。他想起养母临终时的话:“墨儿,有些蛊,解不得。”此刻,蚀骨堂的脚步声已踏进石屋……

二、病源之谜

林墨在阿璃的带领下,避开蚀骨堂的追捕,穿过一片被蛊术笼罩的迷雾林,回到了养母所在的苗寨小屋。屋内弥漫着草药与血腥混杂的气息,养母莫姨躺在竹床上,面色青灰,胸口起伏微弱。她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暗红色的蛊纹,纹路如活蛇般蠕动,仿佛正吞噬着她的生机。

林墨跪在床前,握住养母冰凉的手:“莫姨,我找到不老泉了,一定能救您……”话音未落,莫姨突然剧烈咳嗽,呕出一团黑血,血中还夹杂着细小的蛊虫残骸。林墨心头一颤,这症状与他记忆中完全不同——养母的病,早已超越了普通蛊术的范畴。

“墨儿……”莫姨费力睁开眼,从枕下摸出一封泛黄的信笺,封口处印着苗疆长老的图腾,“这是……莫虬给你的,他早就料到你会去寻不老泉。”林墨拆开信,信纸上的字迹潦草而颤抖,仿佛书写时正承受极大痛苦:

「林墨,你母亲并非病,而是被‘泉蛊’反噬。二十年前,我试图以不老泉之力救治她,却中了蚀骨堂的阴谋。泉蛊寄生于血脉,唯有以活人献祭泉眼,方能暂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破解之法,但蚀骨堂的势力已渗透苗疆……若你读到这封信,切勿再碰不老泉,否则,诅咒会吞噬整个苗疆。」

林墨呆立当场,手中的信纸簌簌发抖。原来养母的病,竟是莫虬与不老泉交易的后遗症!蚀骨堂的阴谋、活人献祭……所有线索如乱麻般缠绕。阿璃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凝视着信笺上的图腾,声音冷冽:“莫虬果然参与了泉蛊之事。苗疆的规矩,擅动泉眼者,必遭蛊咒反噬。”

林墨猛然抬头,眼中燃起怒火:“所以,蚀骨堂这些年一直在利用泉蛊控制苗疆?他们用活人献祭维持封印,而莫姨……成了第一个牺牲品?”阿璃沉默片刻,指尖轻触养母手腕的蛊纹:“泉蛊的纹路在扩散,若三日不找到解法,她会彻底沦为泉眼的傀儡。”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铃铛声,阿璃面色骤变:“蚀骨堂的追魂蛊!他们循着你的气息追来了。”林墨望向病榻上的养母,又瞥见阿璃腰间闪烁的蛊笛,咬牙道:“带我去泉眼源头,我必须阻止蚀骨堂,也解开莫姨的诅咒。”

阿璃蹙眉,却未拒绝。两人趁夜色潜入后山,穿过一道被藤蔓封锁的石门,洞窟深处,不老泉的主源池泛着幽蓝光,池水中央矗立着一座石像——石像面容竟与莫虬一模一样。阿璃低声解释:“泉眼守护者需以自身血脉镇压泉蛊,莫虬……怕是早已成了活祭品。”

池水突然沸腾,水面浮现蚀骨堂首领“鬼鸮”的虚影,他戴着青铜面具,笑声阴森:“林墨,交出泉蛊的解法,否则,今晚苗疆将血流成河。”话音未落,洞外传来惨叫与蛊虫嘶鸣,蚀骨堂已发动大规模袭击。

林墨攥紧拳头,阿璃却忽然掷出蛊笛,笛声化作冰刃刺向虚影。鬼鸮冷笑一声,虚影消散,池水却涌出无数血色蛊虫,直扑二人。林墨想起莫虬的信,嘶吼:“泉蛊需要活人献祭!蚀骨堂想借我们破封印!”阿璃凝诀驱蛊,冰蛊与血虫在空中激撞,洞窟摇摇欲坠。

危急之际,莫姨的蛊纹在林墨脑海中一闪——那纹路,与泉眼石像的符咒竟有相似之处!他猛然抓起一把池水泼向石像,石像裂纹骤现,鬼鸮的虚影再度浮现,嘶吼:“你敢破封印?!泉蛊会反噬所有人!”

林墨却不顾一切,将池水混入自身血液,以蛊术引咒:“莫虬能以血脉镇压泉蛊,我亦能!”阿璃惊呼:“你会成为下一个活祭品!”但林墨已咬破舌尖,血咒融入泉池。刹那间,洞窟剧烈震颤,石像崩裂,池水转为清澈,所有血蛊瞬间消散。

蚀骨堂的攻势戛然而止,鬼鸮的虚影扭曲着消失,只留下嘶哑的诅咒:“林墨,你逃不过泉蛊的枷锁……”而林墨瘫倒在地,胸口浮现一道与养母相同的蛊纹,阿璃面色凝重:“你暂时封印了泉蛊,但……你也成了诅咒的宿主。”

养母的蛊纹在林墨的咒压下渐缓,却未根除。阿璃望着泉池,轻声叹息:“现在,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找到真正的解法。否则,你和莫姨,都会成为不老泉的傀儡。”

夜色中,林墨握紧掌心残留的泉咒,前路迷雾重重,而蚀骨堂的阴影,仍在暗处伺机而动……

三、暗夜同行

夜色如墨,林墨与阿璃避开蚀骨堂的巡逻蛊虫,沿着苗疆后山一条鲜为人知的暗道前行。阿璃手持蛊笛,笛尾铃铛被咒术封住声响,两人脚步轻悄,唯闻山风掠过岩壁的呜咽。林墨胸口处的泉蛊纹路隐隐发烫,每一次心跳都似有蛊虫啃噬血脉,但他强压下不适,紧跟阿璃的步伐。

“莫虬长老的旧居在禁地深处,但蚀骨堂可能早已搜查过。”阿璃低声提醒,指尖划过岩壁,一道暗门随蛊咒开启。门后是一座布满蛛网的石室,室内陈列着各类蛊术典籍与青铜器皿,中央供奉着一尊无面石像,石像眼眶内嵌着两颗发光的蛊虫,仿佛仍在凝视闯入者。

林墨翻动典籍,忽见一本残破的笔记,封面印着莫虬的图腾。翻开扉页,潦草字迹映入眼帘:“泉蛊非泉生,乃人心所化。蚀骨堂以怨念饲蛊,不老泉不过囚笼……破解之法,需在月蚀之夜,以守护者血脉与圣女之蛊共祭泉眼。”

“月蚀之夜?”阿璃皱眉查看日历蛊盘,“三日后的午夜正是月蚀,但‘圣女之蛊’……我尚未完成圣女试炼,蛊力不足。”话音未落,石室外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圣女不足,但现成的‘守护者血脉’倒有一个。”

蚀骨堂首领鬼鸮的虚影骤然浮现,石室四壁涌出数十只血色蛊虫,虫群中夹杂着几具被操控的苗疆族人尸体。林墨甩出防御蛊,蛊虫与血虫激撞,石室震颤。阿璃咬破指尖,以血绘阵,暂时困住虫群,但鬼鸮的虚影却穿透蛊阵,直袭林墨脖颈。

危急之际,林墨胸口的泉蛊纹路爆发出幽蓝光,竟形成一道屏障。鬼鸮的虚影被击退,发出嘶哑咒骂:“泉蛊宿主!但你撑不过三日,届时血脉枯竭,苗疆将沦为我的蛊皿!”虚影消散后,石室墙壁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其后隐藏的密室。

密室中,一尊与不老泉池相同的石像矗立,石像胸口嵌着一枚发黑的血玉,玉上刻着蚀骨堂的图腾。阿璃面色惨白:“这是泉蛊的母蛊……蚀骨堂用血玉操控泉眼,莫虬试图摧毁它,却被反噬。”林墨握紧笔记,脑中闪过莫虬的信:“活人献祭只是表象,真正破解泉蛊,需断其母蛊。”

但血玉周围环绕着蚀骨堂设下的禁咒,触碰者即刻被蛊虫吞噬。阿璃尝试以蛊笛驱咒,却无功而返。林墨突然想起莫虬笔记中的暗示:“守护者血脉与圣女之蛊共祭……”他望向阿璃,咬牙道:“或许,我们可以用共生蛊术,将我的血脉与你的蛊力融合。”

阿璃瞳孔骤缩:“共生蛊风险极大,若失败,你我都会沦为泉蛊傀儡。”但林墨已决然割开手腕,将血滴入共生蛊皿,阿璃只得将蛊笛浸入皿中,二人血脉与蛊力交织,皿内浮现一道古老符咒。符咒光芒刺向血玉,禁咒瞬间瓦解。

正当两人准备取出血玉时,蚀骨堂的铃铛声再度逼近。鬼鸮率领大批蛊虫现身,石室被蛊阵封锁。鬼鸮面具下的双眼泛着红光:“终于等到你们自投罗网!泉蛊母蛊一旦取出,不老泉将失控反噬,苗疆……将成为我的永生祭坛!”

林墨与阿璃背靠背而立,共生蛊皿的符咒在他们周身形成光盾。阿璃低声念诀,光盾化作冰刃刺向蛊虫群,林墨则冲向血玉,准备以自身血脉为引,彻底摧毁母蛊。但鬼鸮突然掷出一枚黑蛊,蛊虫钻入林墨胸口泉蛊纹路,剧痛如万蚁啃髓。

“泉蛊反噬开始了!”阿璃惊呼,林墨却强忍痛楚,将手按在血玉上,血脉与蛊力疯狂涌入。血玉裂痕骤现,鬼鸮发出凄厉惨叫,周身蛊虫纷纷爆裂。但林墨的生机亦随血玉崩溃而急速流失,面色如纸。

阿璃咬破舌尖,将圣女试炼的预备蛊力全部注入共生皿,符咒光芒暴涨,血玉终在轰鸣中碎成齑粉。蚀骨堂的蛊阵瓦解,鬼鸮的虚影扭曲着消散,只留下一句诅咒:“泉蛊未灭,你们终将沦为祭品!”

石室内,林墨瘫倒在地,胸口泉蛊纹路逐渐黯淡,阿璃的蛊力也近乎枯竭。但密室深处,一道暗门开启,露出莫虬的遗骸——他手中紧攥着一枚发光的蛊珠,珠内封存着完整的泉蛊解法。

“莫虬果然留了后手……”阿璃颤抖着取出蛊珠,林墨勉强撑起身体,望着苗疆渐明的天际:“还剩两天……我们来得及。”

暗夜同行,终寻得一线生机,但蚀骨堂的阴影尚未消散,月蚀之夜的决战,已然逼近。

四、封印动荡

月蚀前夕的苗疆,乌云如墨压顶,不老泉的封印池水泛起诡异的赤红色,水泡炸裂时溅出细小的蛊虫,虫群如黑潮般向四周蔓延。苗寨中,族民们被突如其来的蛊虫袭击,惨叫与混乱声此起彼伏。林墨与阿璃赶到泉池边,只见池水中央的封印符咒裂痕密布,阿璃面色凝重:“母蛊虽毁,但封印根基已被蚀骨堂腐蚀多年,月蚀阴气加剧了动荡。”

突然,一名族民浑身裹满血蛊虫扑向林墨,阿璃迅速掷出冰蛊冻结虫群,但族民已气息奄奄。林墨撕开其衣襟,发现他胸口浮现着与养母相似的泉蛊纹路:“蚀骨堂在利用族民的血肉修补泉蛊!”

此时,长老会号角响起,副长老黑巫率领众人赶来,他黑袍上绣满蚀骨堂的暗纹,却佯装震怒:“外族之人勾结圣女,破坏泉眼封印,当以蛊刑处死!”话音未落,黑巫暗中捏诀,泉池水骤然暴涨,化作巨浪扑向林墨。阿璃祭出蛊笛抵挡,却被黑巫的蛊咒击飞。

林墨胸口的泉蛊纹路灼痛加剧,他强撑着以共生蛊术引动血脉,暂时压下浪涌。黑巫冷笑:“泉蛊宿主?你体内残留的母蛊之力,正好成为新封印的祭品!”阿璃咬牙揭露:“黑巫!你与鬼鸮勾结,这些年苗疆的蛊祸都是你策划的!”黑巫撕下面具,露出狰狞面容:“圣女之位本该是我的!蚀骨堂能让我永生,而你们……”

激战中,泉池封印裂痕进一步扩大,池底涌出蚀骨堂的傀儡尸群。林墨想起莫虬的蛊珠,将其掷入池心,蛊珠光芒刺穿尸群,封印裂痕暂缓闭合。但黑巫趁机偷袭,一枚毒蛊刺入林墨后背,他踉跄倒地,嘴角溢血。

阿璃以冰蛊困住黑巫,却被长老会众人拦住:“圣女,你怎能包庇外族?”长老会中,半数长老已被黑巫蛊惑,质疑声如潮。阿璃攥紧蛊笛,眼中闪过决绝:“若今日驱逐林墨,苗疆明日便会沦为蚀骨堂的蛊皿!莫虬长老的蛊珠能彻底修复封印,但需月蚀之夜以圣女蛊力激活!”

黑巫挣脱冰蛊,操控傀儡围攻,林墨拼力挡在阿璃身前,共生蛊皿的符咒再次爆发,击退傀儡。但黑巫嘶吼:“泉蛊宿主已濒死,圣女蛊力不足,你们拿什么挡月蚀之夜?”阿璃突然割开手腕,将血滴入共生皿,皿中符咒光芒暴涨,泉池封印裂痕彻底愈合。

但代价惨重——阿璃面色惨白如纸,圣女试炼的预备蛊力几乎耗尽,而林墨后背的毒蛊正侵蚀其生机。黑巫趁机逃向蚀骨堂巢穴,阿璃望向林墨,声音颤抖:“还剩一天……我们必须赶在月蚀前,完成最后的准备。”

林墨强咽下喉间血,与阿璃奔向禁地祭坛。祭坛上,莫虬的遗骸仍在,蛊珠悬浮于石像前,映出月蚀之夜的倒影。阿璃低声念诀,以残存的蛊力布置仪式阵,林墨则将自身血脉与蛊珠融合,符咒在阵中流转,形成一道连接泉眼的封印光柱。

但蚀骨堂的铃铛声从远方逼近,鬼鸮的虚影在光柱外扭曲成形:“林墨,阿璃,你们以为封印能阻我?泉蛊真正的宿主……从来不是你们,而是——”虚影指向祭坛深处,石像底座裂开,露出一具被蛊虫包裹的干尸——竟是莫虬的亲生父亲,前任守护者!

“莫虬为救苗疆,以父为蛊,封印泉眼,却反被蚀骨堂操控。”鬼鸮大笑,“如今,你们若想彻底消弭泉蛊,必须献祭守护者血脉……或者,看着苗疆沦为地狱!”

林墨与阿璃僵立当场,封印光柱因动摇而闪烁。阿璃攥紧蛊珠,眼中泪光与决然交织:“莫虬能牺牲至亲,我们……亦能守护。”林墨望向天际渐暗的月光,咬牙道:“月蚀之夜,便是决战之时。”

封印动荡暂歇,但蚀骨堂的阴谋已逼近核心,守护者血脉与圣女的抉择,将决定苗疆的生死存亡。

五、血色献祭

月蚀之夜,血色的月光笼罩苗疆,不老泉祭坛被蚀骨堂的蛊虫黑潮团团围困。鬼鸮立于傀儡尸群之上,黑袍猎猎,面具下的双眼泛着幽绿磷火:“林墨,阿璃,今夜便是泉蛊重生的时刻!”黑巫则操控着被蛊惑的长老会成员,嘶吼着“诛杀叛徒”的口号,向祭坛逼近。

林墨倚在共生蛊皿旁,后背毒蛊的伤口已溃烂发黑,他勉强撑起身体,将莫虬的蛊珠嵌入皿中。阿璃的蛊笛发出颤音,冰蛊勉强抵挡着第一波傀儡攻击,但蚀骨堂的血蛊虫如附骨之疽,不断啃噬着防御屏障。

“仪式必须开始,否则泉眼会被蚀骨堂操控。”阿璃咬破舌尖,将最后一丝蛊力注入共生皿,符咒光芒刺穿蛊虫群,泉池封印阵缓缓亮起。但黑巫突然掷出暗蛊,击碎皿中一角符咒,林墨胸口泉蛊纹路骤然暴裂,鲜血溅在皿上,竟使封印阵光芒骤黯。

鬼鸮趁机发动总攻,傀儡尸群涌向祭坛,林墨强忍剧痛,以共生蛊术引动血脉,周身爆出蓝光,暂时冻结尸群。阿璃趁机念动圣女试炼的最终咒诀,蛊笛化作一道冰晶光柱,直插泉池核心。但光柱颤抖不稳——她的蛊力已不足以完成仪式。

“守护者血脉……需要真正的献祭。”林墨望向池中倒映的血月,声音平静如死水。他挣脱阿璃的阻拦,将自身扑入共生蛊皿,鲜血与蛊珠交融,符咒光芒瞬间暴涨,封印阵裂痕被逐一修复。但代价是林墨的身躯开始透明化,血肉如被泉蛊吞噬。

“停下!”阿璃嘶喊,泪如雨下,却被他以最后力气推开:“养母的病……苗疆的未来……只能靠你。”共生皿中,林墨的血脉与阿璃的蛊力彻底融合,符咒化为一道金色锁链,缠绕泉池,将池底涌出的蚀骨堂蛊虫尽数焚毁。

鬼鸮见状,疯狂掷出所有蛊咒,黑巫更操控长老会成员自爆蛊体,试图摧毁仪式。阿璃以冰晶光柱抵挡,光柱却在冲击下濒临崩溃。关键时刻,林墨的虚影从皿中浮现,他胸口泉蛊纹路已转为金色,与阿璃的蛊笛共鸣,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音——这是历代守护者血脉的共鸣。

“泉蛊生于人心怨念,亦灭于守护者之魂。”林墨的虚影消散前,最后一滴血落入泉池,池中血水沸腾,转而化为清澈流光。蚀骨堂的蛊虫群如被抽去魂魄,纷纷坠地成灰,鬼鸮的虚影发出凄厉惨叫,被金色锁链绞碎,唯余一句诅咒:“泉蛊未死……终会归来!”

黑巫则被反噬蛊咒,化作一具干尸。月蚀血月褪去,天际泛起晨曦,不老泉封印阵发出轰鸣,彻底闭合。林墨的身躯化作星尘,随风消散,唯剩共生蛊皿中一枚发光的蛊珠——那是他血脉与泉蛊融合后的新生之物。

阿璃跪在祭坛前,攥紧蛊珠,泪水浸湿衣襟。长老会幸存者们目睹一切,终于醒悟,跪拜新任圣女。苗疆的天空重新清明,泉池水恢复澄澈,族民们身上的泉蛊纹路逐渐淡化。

但阿璃知道,林墨的牺牲并非终结。她将蛊珠嵌入泉眼封印核心,以圣女之力立下新誓:“自此,泉蛊永封,守护者之魂,与苗疆共生不灭。”

血色月蚀之夜,以一场血色献祭落幕。泉蛊消亡,蚀骨堂覆灭,而林墨的名字,将成为苗疆世代相传的传说——他是终结诅咒的守护者,亦是永远烙印在圣女心中的,未完成的月光。

终、逆转蛊咒

三年后的苗疆,不老泉畔的桃花开得比往年更盛,族民们安居乐业,阿璃的圣女袍上绣着新的符咒,眉间却总凝着一抹忧思。她每日必至泉眼祭坛,凝视着封印阵中那枚由林墨血脉凝成的蛊珠——它本该恒久稳定,近日却隐隐泛起诡异的赤纹。

这日,一名族民慌慌张张闯入圣女殿:“圣女!禁地深处传来异响,泉池水……又变红了!”阿璃心头一震,抓起蛊笛赶往泉眼。池水果然泛着暗红,水泡中渗出细小的蛊虫,与三年前蚀骨堂操控的蛊虫如出一辙。她以蛊笛引动封印阵,蛊珠光芒却微弱如烛火,无法压制池水异动。

“不可能……林墨的献祭明明彻底消解了泉蛊。”阿璃指尖触上蛊珠,忽觉一阵刺痛,符咒浮现出血色倒影——倒影中,鬼鸮的虚影竟在泉池深处扭曲成形,嘶哑大笑:“守护者血脉的诅咒,岂会一次消尽?林墨的魂,不过是封印的引子……如今,泉蛊正借他的血脉,逆转重生!”

阿璃瞳孔骤缩,想起三年前月蚀之夜,林墨消散前那句“泉蛊未死”。她猛然醒悟:蚀骨堂的诅咒并非虚言,泉蛊的怨念依附于守护者血脉,封印只是将其禁锢,而非消亡。如今,蛊珠的赤纹正是怨念反噬的迹象,若封印破裂,苗疆将再陷地狱。

“必须逆转蛊咒,彻底剥离泉蛊与林墨血脉的联系!”阿璃咬破指尖,以血在祭坛绘制新的逆转阵,蛊笛音律转为凄厉。但逆转仪式需极强大的蛊力,她残存的圣女之力远远不够。危急之际,蛊珠突然迸发蓝光,林墨的虚影竟从中浮现,他胸口泉蛊纹路流转,与阿璃的蛊笛共鸣。

“阿璃,共生蛊皿尚有残存的共生之力……”虚影的声音缥缈如风,“你我血脉曾交融,或许能借共生之术,将泉蛊怨念从我的血脉剥离,而非毁灭。”阿璃泪眼朦胧,却咬牙点头,她知道这意味着林墨的血脉将承受所有怨念,可能彻底消散。

逆转阵启动,阿璃将自身蛊力与林墨虚影的共生之力注入蛊珠,池水沸腾更甚,蛊虫如黑潮扑向祭坛。阿璃以冰蛊抵挡,林墨虚影则引动血脉,泉蛊纹路爆发出金光,将蛊虫群逐一焚毁。但每焚毁一批蛊虫,虚影便透明一分。

“阿璃,记得莫虬的话……守护者的魂,与苗疆共生不灭。”虚影消散前,将最后一缕金光注入蛊珠,赤纹骤然褪去,池水恢复澄澈。阿璃瘫倒在地,泪如雨下——林墨的血脉彻底剥离了泉蛊怨念,但虚影也再未出现。

逆转仪式成功,但代价是林墨的存在仿佛被彻底抹去,唯剩蛊珠中一枚无纹的透明蛊核。阿璃将其封存入泉眼核心,立下新誓:“自此,泉蛊永封,怨念消尽。而林墨之名,将化为守护之咒,镇于此地。”

苗疆的天空再次清明,族民们欢呼着新生的永恒。阿璃立于祭坛,抚摸着无纹蛊核,轻声呢喃:“林墨,你成了真正的月光,照在苗疆每一寸土地……我,会替你继续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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