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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怪志 鬼新娘的故事

作者:我是一只小小小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25 11:09:47

一、古匣幽信

深夜,老旧的“古韵斋”古董店内,昏黄的灯光在斑驳的木架上投下阴影。阿搏蹲在角落擦拭一件布满铜锈的檀木匣,指尖忽然触到匣底凹陷处——一张泛黄的信纸滑落在地。

信纸上的字迹娟秀如簪花,墨色却泛着诡异的暗红:“魏氏小蝶,含冤离世,求善人助脱离阴婚,结鬼夫妻三年,以报大恩。”

阿搏脊背发凉,抬头看向柜台后的表姐金花。金花正用朱砂在黄符上画咒,闻言猛地抬头,咒笔在符纸上划出一道裂痕:“收手!这怕是阴债!”

“可……她被困了百年吧?”阿搏盯着信纸末尾的血泪印记,喉头微颤,“总得有人帮帮她。”

金花嗤笑一声,将符纸揉成团:“你当自己是活菩萨?鬼话岂能轻信!上个月老张收了个古镜,当晚就见了血……”

话音未落,窗外阴风骤起,店内烛火齐灭。一道虚影从檀木匣中飘出,白衣女子垂首跪在阿搏面前,乌发遮脸,唯有声音如碎玉:“公子若肯相助,小蝶愿以魂魄护您三年。”

阿搏僵在原地,金花已抄起桃木剑,剑尖直指虚影:“何方孤魂?速速退散!”

虚影缓缓抬头,露出一张苍白绝美的面容,眼眶中淌下两行血泪:“我叫魏小蝶,被族中长老以冥婚卖给阴间鬼王……若再无法脱身,魂魄将被炼作奴役。”

阿搏的心猛地揪紧。那女子腕间显现一道深紫淤痕,仿佛铁链勒入肌肤,他不由自主伸手触碰,指尖却穿过虚影,寒意直透骨髓。金花厉声呵斥:“莫被她蛊惑!鬼话三分假!”

但阿搏已下定决心。他抓起信纸,咬破指尖在末尾按下一枚血印:“我助你脱困,不求回报。”

虚影霎时化作流光钻入他眉心,檀木匣轰然炸裂。金花跺脚咒骂,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搏额间浮现一朵血莲印记:“痴儿!你阳寿已损三年!”

窗外月光忽转猩红,阿搏耳边响起小蝶的低语:“今夜子时,带我至城西荒坟……”

金花连夜布置法坛,朱砂、糯米、黑狗血铺满地面。阿搏攥着桃木剑,掌心沁汗。子时一到,坟地阴风呼啸,数十纸人抬着血红轿子浮现半空。轿帘掀开,一具身着金缕玉衣的男尸露出狰狞面孔——正是鬼王新郎。

“魏小蝶,你敢逃婚?”鬼王声如雷鸣,纸人瞬间化为利刃扑向阿搏。

小蝶虚影挡在阿搏身前,血泪凝成屏障:“他已是我鬼夫,阴婚契约,鬼王无权强夺!”

金花趁机抛出缚魂网,咒语催动间,网绳却燃起幽蓝鬼火。她咬牙割破手腕,将鲜血泼向法坛:“茅山弟子金花,请祖师借法!”

血光冲天,鬼王新郎嘶吼着被缚魂网困住。小蝶趁机扯断腕间淤痕,魂魄透出解脱之光。但鬼王挣脱瞬间,利刃直刺阿搏心脏。

千钧一发之际,小蝶化作实体扑向刀锋,胸膛穿透的刹那,她竟笑出声来:“阿搏,我欠你的,终于还清了……”

阿搏抱住消散的虚影,喉间哽咽。金花瘫坐在地,喃喃道:“痴鬼……痴人。”

月光恢复清辉时,荒坟只剩一地纸灰。阿搏额间血莲黯淡,怀中却多了一枚玉簪——簪尾刻着“小蝶”二字。

二、残魂玉簪

夜雨淅沥,古韵斋的铜门在风中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阿搏攥着那枚刻有“小蝶”的玉簪,踉跄走进店内。柜台后的金花正擦拭着沾血的桃木剑,瞥见他手中的玉器,瞳孔骤然收缩:“这簪子……阴气未散!”

阿搏将玉簪置于案上,簪尾的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幽蓝光泽。金花捏起符纸靠近,符纸竟无风自燃,灰烬中浮现一缕淡青烟雾。“残魂寄物,她没走……”金花声音发颤,“魏小蝶的执念太重,若不化解,三日内必成怨灵。”

阿搏指尖抚过玉簪,仿佛能触到小蝶消散前的笑容。窗外雷声骤起,一道黑影掠过檐角,金花猛地掷出铜钱剑,剑刃钉入墙中,却只刺穿一片枯叶。“不对劲,有东西在盯咱们。”

他忽然想起梦中景象:阿美蜷缩在阴暗巷角,浑身湿透,眼中满是怨恨。那声音如毒蛇吐信:“阿搏,你害我沦落至此……”惊醒时,枕边竟有一缕烧焦的头发。

“阿美?”阿搏脱口而出,金花脸色煞白:“你前女友?她上月不是跟富商跑了?”

“可她梦里说……是我害了她。”阿搏攥紧拳头,窗外雨声忽转凄厉,仿佛无数人在哭嚎。金花掐指算卦,龟甲裂纹如蛛网:“凶兆!东南方怨气冲天,怕是有人借尸还魂。”

玉簪忽生异动,青烟缭绕间,小蝶的虚影浮现半尺,苍白指尖轻触阿搏掌心:“阿搏,小心身后……”话音未落,店门轰然炸裂,一具披头散发的女尸扑向阿搏,腐臭之气扑面而来。

小蝶魂魄化作血莲挡在前方,女尸却穿胸而过,直取阿搏咽喉。千钧一发之际,金花抛出镇魂铃,铃声震得女尸僵直倒地,露出阿美扭曲的面容。

“她死了,又活了!”阿搏惊愕后退,金花咬牙道:“被邪术操控的尸奴!阿美定是遭人利用,成了复仇傀儡。”

小蝶虚影愈发透明,血泪滴落玉簪,化作咒文:“东南坟场,槐树下有解咒之法……但需活人血祭。”阿搏毫不犹豫割破手腕,鲜血浸透符纸:“我去救她,小蝶,你信我。”

金花欲拦,却被小蝶魂魄按住肩头:“他若不去,阿美怨气会吞噬整条街……我愿散去残魂护他周全。”虚影渐散,玉簪光芒骤暗,唯余一句轻叹:“阿搏,别怕。”

阿搏与金花冒雨赶往坟场,东南槐树下,阿美的尸身被铁链锁于棺中,周身缠满咒符。棺盖刻着鬼王图腾,金花骇然:“这是阴婚转嫁术!阿美被当作替身新娘,若不破阵,三日后果不堪设想。”

阿搏将染血的符纸贴于棺身,咒文灼烧棺木,铁链发出凄厉哀鸣。阿美尸身突然睁眼,瞳孔全黑:“阿搏……救我……”话音未落,数十纸人自地底涌出,口中喷吐毒雾。

小蝶残魂自玉簪迸发,血莲绽开挡下毒雾,却身形剧颤:“阿搏,快斩断铁链!”阿搏挥剑劈向锁链,金花以桃木剑刺入阿美心口,咒语催动:“魂归魂,魄归魄!邪祟退散!”

棺中怨气冲天,阿美尸身却渗出鲜血泪痕。金花惊呼:“她残存一丝善念!快渡化她!”阿搏咬破舌尖,将血喷向符阵,槐树骤然枯萎,鬼王图腾崩裂。

阿美尸身瘫软在地,口中喃喃:“对不起……我被那富商骗了,他把我卖给了邪教……”泪痕未干,她便化作青烟消散。小蝶残魂浮现,血莲印记渗入阿搏额间,玉簪彻底碎裂。

“我的执念,原是为了再见你一面……”小蝶虚影含笑消散,金花长叹:“痴魂终解脱,只是你阳寿又损两年。”

雨停时,坟场只剩槐树灰烬与半枚玉簪残片。阿搏额间血莲黯淡,掌心却多了一道青纹——小蝶最后的守护印记。

三、槐木寻踪

阿搏扶着墙踉跄走出古韵斋,额间血莲印记灼痛难忍,眼前景象忽明忽暗。金花紧随其后,掐指算卦,眉间愁云密布:“西南郊外,老槐树林……千年槐木可固你魂魄,但邪煞之气缠身,此行凶多吉少。”

话音未落,阿搏突然栽倒在地,掌心青纹泛起幽光,恍惚间听见小蝶虚弱的呢喃:“小心……邪教长老在窥视你。”他猛然惊醒,冷汗浸透衣襟,远处巷口闪过一道黑袍人影,肩头绣着狰狞的鬼王图腾。

金花甩出铜钱剑钉入地面,剑身震颤嗡鸣:“追!那气息与操控阿美的邪术同源。”两人疾驰至郊外,老槐树林阴森如狱,枯枝间悬着腐烂的纸人,每一双空洞眼眶皆渗出黑血。

“槐木灵脉必在阴煞汇聚处。”金花以朱砂撒出追踪符,血线蜿蜒指向林深处。阿搏却突然僵立,耳畔响起阿美凄厉的哭嚎:“他们……把我炼成阴胎容器……”幻象中,他被铁链锁于祭台,黑袍长老以利刃剖开阿美腹中,取出裹着黑气的婴儿。

“幻觉!”金花劈掌击向阿搏后背,咒语震散虚影。但林间阴风骤起,数十黑袍人自地底涌出,为首者正是那祭台长老,枯槁面容嵌着两颗鬼眼:“交出玉簪残片,否则魂魄炼为鬼王奴!”

阿搏攥紧怀中仅存的半枚玉簪,青纹忽燃幽火,小蝶残魂迸发,血莲绽开形成屏障。黑袍人掷出锁魂钉,金花以桃木剑劈斩,钉刃却化为毒雾侵蚀屏障。残魂泣声传来:“阿搏,向西跑!槐木灵脉处有逆转生机之法……”

两人突围狂奔,身后祭台浮现,长老口中咒文如雷。阿搏忽觉胸口剧痛,额间血莲渗出血珠——小蝶的守护之力正被邪术反噬。金花咬破舌尖喷血符纸,符光炸裂逼退黑袍,却暴露自身破绽,一锁魂钉擦过她肩头,皮肉瞬间焦黑。

“金花!”阿搏回身搀扶,残魂泣声更甚:“不可停!灵脉在槐林尽头古井……”血莲屏障终被攻破,黑袍长老爪牙逼近,金花猛然将阿搏推向古井方向,独自拦下追兵:“快去!我以道心起誓,必拦他们一刻钟!”

阿搏跌入古井,井下幽潭泛着槐木清香。潭底嵌着一截千年槐木,树皮刻满镇压邪祟的符文。他欲取槐木,潭水却骤然沸腾,无数冤魂面孔浮出嘶嚎:“活人血祭……否则槐木反噬!”

青纹灼痛加剧,小蝶残魂只剩一缕:“阿搏,我最后护你一次……”残魂化作血莲沉入潭底,冤魂嘶嚎戛止,槐木自动浮出。阿搏额间血莲黯淡至近乎消失,但魂魄稳驻,体力渐复。

井外传来金花惨烈的咒骂与斗法声,阿搏攥紧槐木冲出井口。黑袍长老正以锁魂钉刺穿金花左臂,她面色惨白却仍咬符念咒。阿搏掷出槐木,木身符文迸发金光,黑袍人如遭雷击,长老鬼眼爆裂,嘶吼着遁入阴雾。

金花瘫倒在地,伤口黑气缭绕。阿搏以槐木贴她伤处,邪毒渐退。两人喘息间,槐木忽显异象——树皮浮现地图,指向城东一座荒废祠堂,标注着“阴婚契约簿”。

“契约簿若毁,鬼王阴婚势力将崩。”金花咬牙起身,“但邪教长老绝不会善罢甘休……”

暮色中,祠堂轮廓阴森浮现。阿搏额间血莲彻底隐没,掌心青纹却愈发清晰,仿佛与小蝶残魂的牵绊更深一层。前路危机四伏,但两人皆知,此战关乎生死,亦关乎执念的终结。

四、祠堂血咒

城东荒祠在暮色中如巨兽蛰伏,残破匾额上“阴婚祠”三字被蛛网缠绕,檐角悬挂的纸人随风摇晃,眼眶渗出黑血。阿搏与金花踏入祠堂,地砖骤然塌陷,无数铁链自地底窜出,金花挥桃木剑斩断数根,咒骂声未落,铁链竟渗出毒液,腐蚀剑身。

“邪术炼制的锁魂链!”阿搏以槐木抵住链头,符文金光迸发,铁链嘶嚎着缩回地底。祠堂深处传来长老阴森笑声:“无知小儿,契约簿岂是尔等能触?”

金花捏碎龟甲占卜方位,裂纹指向祠堂正殿。二人疾奔,殿门却在触及瞬间闭合,四面墙壁涌出黑袍邪教徒,为首者正是鬼眼爆裂的长老,伤口处蠕动着黑虫:“交出玉簪残片,尚可留全尸!”

阿搏额间隐没的血莲忽现轮廓,掌心青纹灼痛,小蝶残魂低语:“槐木为引,血符破阵……阿搏,借我残力!”他咬破指尖在槐木上画血咒,木身符文骤然活化为金龙,咆哮着撞向黑袍人群。邪教徒被金龙灼伤,长老却以咒术凝出鬼婴屏障,婴儿啼哭声中,金龙渐弱。

金花撕开道袍,露出贴身藏的祖传雷符,咬破舌尖喷血催动:“茅山雷法,诛邪!”雷霆劈向鬼婴,屏障炸裂,长老踉跄后退,鬼眼再度渗血。阿搏趁机掷出槐木,木尖刺入祠堂石柱,契约簿封印处显现裂纹。

“不可毁簿!”长老嘶吼着掷出锁魂钉,金花以身挡钉,左臂伤口复燃黑气,痛晕倒地。阿搏抱起金花,青纹剧痛如魂火焚烧,小蝶残魂泣声迸发:“阿搏,以血祭槐木,我魂融咒引……”

他割腕将血泼向槐木,残魂化作血莲钻入木心,符文金光冲天,契约簿封印轰然崩裂。簿页翻飞间,无数鬼新娘虚影浮现,哀泣声震耳欲聋,长老面容扭曲:“鬼王契约毁,尔等皆亡!”

祠堂地底涌出阴河,鬼王本体虚影自河面升起,金缕玉衣缀满怨魂头颅,嘶吼声如万鬼齐嚎:“凡人,敢坏吾道!”阴河毒浪扑向阿搏,金花强撑起身,以雷符劈浪,却遭反噬喷血。

阿搏攥紧槐木,血莲自木心绽开,小蝶虚影含笑消散:“阿搏,执念已了……以此魂为咒,封印鬼王!”槐木符文骤然活化为锁链,缠住鬼王虚影,每道锁链皆刻着鬼新娘姓名,哀泣化为咒力。

长老趁机偷袭,锁魂钉直刺阿搏后心,金花以桃木剑抵钉,剑身碎裂,钉尖距阿搏仅寸余。千钧一发之际,槐木锁链收紧,鬼王虚影嘶吼着被拽入阴河,契约簿焚为灰烬。长老被反噬咒力,化为黑烟消散。

祠堂坍塌,阿搏瘫倒在地,额间血莲彻底黯淡,掌心青纹却凝为不灭印记。金花咳血笑道:“痴魂终解脱,你这命……还剩几年?”

残阳如血,阴河干涸处,唯余半枚玉簪残片嵌入石缝,似在低语未了之缘。

五、镜照幽冥

夜色如墨,城西荒庙内,邪教残党围着一座血池跪拜,池水沸腾,漂浮着数十具鬼新娘的残躯。黑袍首领——长老的亲传弟子“鬼瞳”立于祭台,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玉簪残片,正是阿搏遗失的半枚:“以鬼王残魂为引,活祭九十九新娘,三日之内,阴婚之主必将归来!”

阿搏与金花循着青纹指引潜入庙中,金花咬破指尖在铜镜上画符,镜中映出血池全景。鬼瞳突然转身,左眼泛起幽火:“猎物自投罗网!阿搏,交出青纹印记,可免魂魄炼狱之苦!”

话音未落,血池涌出怨灵,化为利刃袭向二人。金花掷出铜镜,镜面迸发金光,怨灵被照出原形,哀嚎着消散。她厉声道:“此镜乃师父镇邪之物,专破幽冥伪装!”鬼瞳冷笑,祭台升起九十九盏冥灯,灯芯皆由新娘怨气凝成:“茅山镜再强,能挡得住鬼王复生的业火?”

阿搏额间青纹灼痛,小蝶残魂低语:“槐木为盾,血咒引魂……阿搏,我以印记之力助你破灯阵!”他攥紧槐木,符文金光缠绕周身,挥木劈向冥灯,每盏灯灭,便有新娘虚影解脱消散。鬼瞳怒吼,掷出锁魂钉雨,金花以铜镜折射钉刃,钉尖反向刺入邪教徒身躯。

“你们毁契约簿,却不知鬼王真身早已分魂寄生!”鬼瞳撕开道袍,胸口浮现鬼王图腾,黑气喷涌。阿搏青纹迸发血莲,小蝶虚影短暂凝形,泪滴化为咒文:“阿搏,斩其心脉,断寄生魂!”

金花趁机抛出雷符,雷霆劈向鬼瞳,却遭图腾黑气抵消。她咬牙咬符念咒,铜镜骤然裂开,镜心迸出师父遗留的“破魂锥”:“以师门精血祭器,邪祟必灭!”锥尖刺向鬼瞳心脏,黑气溃散,寄生魂哀嚎着缩回血池。

血池却突然沸腾,鬼王残魂自池底升起,九十九新娘怨气缠身,嘶吼着扑向阿搏。青纹血莲绽开抵挡,但残魂之力渐弱。金花重伤咳血,却强撑起身,将破魂锥掷向鬼王:“阿搏,接锥!以青纹印记为咒,锥入魂心!”

阿搏跃起接锥,青纹剧痛如魂火焚身,小蝶泣声贯穿脑海:“阿搏,信我……此锥可融印记之力!”他咬破舌尖喷血于锥身,符文与青纹共鸣,破魂锥化为血光刺入鬼王魂心。残魂炸裂,九十九新娘虚影终得解脱,血池干涸为尘。

鬼瞳瘫倒在地,怨毒诅咒:“鬼王分魂不死,三日之后,必借阴月重生!”庙顶轰然坍塌,阿搏与金花踉跄逃出,金花喘着气掏出龟甲占卜:“西南阴山……鬼王分魂正遁往那处,若不及时封印,邪教将再聚怨气!”

阿搏抚额间青纹,小蝶残音微弱:“阿搏,我印记之力仅剩一次……但封印分魂,需以活人魂魄为祭。”金花瞳孔骤缩:“你疯了?这咒会要你的命!”阿搏却攥紧槐木,决然道:“小蝶执念已了,但若鬼王再祸人间,她岂会安宁?”

阴山轮廓在暮色中浮现,三人羁绊的最后战场,即将拉开帷幕。

六、魂祭阴月

阴山之巅,血月高悬,枯树如鬼爪般伸展,阴风裹挟着怨灵低泣。阿搏与金花立于祭台前,脚下裂痕蔓延,鬼王分魂在石阵中心嘶吼,九十九新娘残怨缠绕其周身,黑气如毒蛇吐信。

“时辰将至,阴月之力鼎盛,再不动手,分魂将吞噬怨气重生!”金花咬破指尖,以血在祭台画出镇魂符,符光却颤颤欲灭——她伤势过重,道力已衰。阿搏攥紧槐木,额间青纹灼痛如焚,小蝶残魂泣声断续:“阿搏……印记之力,仅够一次魂祭……”

鬼王分魂突然暴起,怨气化刃劈向二人。金花强撑起身,掷出铜镜折射刃光,镜面却裂痕密布。她咬牙道:“阿搏,我以残力启护阵,你速施魂祭!”话音未落,镜阵光芒骤亮,金花呕血跌坐,护阵如金茧裹住阿搏。

阿搏闭目凝神,槐木符文迸发血光,青纹如活蛇缠上全身。他割腕将血泼入阵心,魂魄剧痛如撕裂,小蝶虚影终现形,泪滴凝为咒文:“阿搏,信我……此祭非亡,执念相融,可镇万魂!”她残魂化作血莲钻入阿搏心脉,槐木骤然腾空,符文锁链缠向分魂。

“凡人岂敢逆幽冥!”鬼王分魂嘶吼,阴月之力暴涌,护阵金茧岌岌可危。金花咬符念咒,以最后道力加固阵壁,血泪滴落祭台:“阿搏,快!”

阿搏魂魄与槐木共鸣,符文锁链刺入分魂心脉,每一锁皆刻着鬼新娘姓名,哀泣声汇成洪流。分魂挣扎,黑气反噬阿搏,他肉身渐透明,却嘶吼着催咒:“小蝶,同赴幽冥,镇此邪祟!”血莲迸发终极咒光,分魂凄嚎着崩裂为尘,九十九新娘虚影终散为星光,阴月骤然黯淡。

金茧消散,阿搏魂魄如烟飘散,唯余槐木坠地,木心嵌着青纹印记。小蝶残音最后响起:“阿搏……执念已了,来世……勿忘血莲……”虚影彻底消散,阴山狂风骤止,唯留槐木微光,似执念未灭。

金花踉跄拾起槐木,掌心触青纹,阿搏一丝残念渗入她心间:“护此世,如小蝶所愿……”她泪眼含笑,望向天际初露的晨曦:“痴魂终安宁,而吾道,自此非独守幽冥。”

三年后,古韵斋铜门依旧,金花已执掌镇邪之业。某夜,槐木忽生异光,她抚青纹轻笑:“阿搏,又有怨灵扰世,可愿再借残念镇邪?”木心微颤,如故人应诺。窗外血月无声,守护之道,终成不灭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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