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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怪志 苗疆蛊事-枯骨孕妇降

作者:我是一只小小小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25 11:09:47

一、枯骨惊现

苗疆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陈默蹲在潮湿的山坡上,相机镜头对准那具诡异的尸体——一具枯骨蜷缩成胎儿的姿态,腹部隆起,仿佛生前怀着孩子。最骇人的是,白骨腹腔内密密麻麻爬动着暗红色的蛊虫,在腐肉中蠕动,发出细微的嘶鸣声。

“别拍了!快走!”向导老赵的声音在身后颤抖。陈默却按住快门,指尖发凉。这具尸体三天前被发现时,蛊虫尚未孵化,如今竟已破腹而出。他想起半个月前接到的匿名信:“苗疆有异事,枯骨孕妇降,冤魂索命来。”

作为民俗文化记者,他深知苗疆蛊术的禁忌。传说中,“枯骨孕妇降”是极恶的诅咒,施蛊者需以孕妇白骨为容器,饲养怨灵蛊虫,待虫孵化,便会循着血缘吞噬仇人血脉。而此地,正是十年前富商周家开发的矿区。

陈默抹掉额头的雨水,注意到枯骨右手腕残留着一枚银镯,镯上刻着模糊的“夏”字。他正欲细看,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袭黑衣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坡顶,苗族银饰在她发间叮当作响。她俯身拾起银镯,指尖轻触蛊虫,虫群竟瞬间安静。

“林夏。”女子的声音像淬过毒的银针,“周家的债,该清了。”

陈默认出她——苗寨有名的蛊师,传闻她曾为救母亲与周家对峙,却消失数年。此刻她眼底涌动着黑雾般的恨意,蛊虫顺着她衣袖爬回竹筒,仿佛听从她的召唤。

老赵拉着陈默后退,压低声音:“她是巫医阿婆的徒弟,十年前周家强占她母亲,后来...后来她娘死在矿洞里,成了怨灵。”

陈默心头一震。匿名信提及的正是周家。他瞥见林夏消失在密林中,决定追踪。穿过藤蔓缠绕的蛊林,他闻到一股奇异的腥香,突然,林中传来婴儿啼哭——凄厉、断续,仿佛从地底传来。

陈默循声靠近,却见林夏跪在一处坍塌的矿洞前,手中捧着一盏蛊灯。灯光映照下,洞壁上密密麻麻刻满苗文符咒,中心是一幅孕妇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壁画,鲜血从壁画渗出,滴在石缝中生长的蛊草上。

“你母亲...”陈默开口,却被林夏打断。

“她在这里被活埋,怀着七个月的身孕。”林夏将蛊灯插入石缝,蛊草骤然绽放,露出下方一具半腐的骸骨,腹部同样隆起,“周家怕她化为厉鬼,用蛊术封住她的怨灵,可她等了我十年。”

婴儿啼哭愈发急促,林夏咬破指尖,将血滴入骸骨腹腔。蛊虫瞬间涌出,与之前的虫群汇合,在空中形成猩红的漩涡。

“降术已成。”她转身离去,“周家的血脉,一个都逃不掉。”

陈默慌忙记录,却感到脖颈刺痛——一只蛊虫不知何时附在他衣领上。林夏停下脚步,指尖轻弹,虫化为灰烬:“记住,别妨碍我。你妹妹的失踪...或许与周家有关。”

陈默瞳孔骤缩。妹妹失踪时,正是在调查周家的矿难事故。他攥紧相机,决定深入周家庄园。而此刻,周家大厅内,周老爷正盯着监控中的枯骨照片发抖,他耳边响起林夏的声音:“第一只蛊虫,已入你长子血脉。”

雨夜中,蛊虫嘶鸣声与婴儿啼哭交织,苗疆的诅咒正式苏醒。

二、蛊术之谜

陈默潜入周家庄园时,正值午夜。雨后的雾气裹着庄园古宅,青砖墙上爬满藤蔓,藤蔓间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蛊虫痕迹。他避开巡逻的保安,翻过围墙,躲进一处废弃的柴房。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木与血腥交织的味道,令他想起林夏那句“周家的血脉,一个都逃不掉”。

他打开相机,调至夜视模式,镜头扫过庄园主楼。二楼的窗户透出微光,窗帘后似乎有人影晃动,伴随着压抑的呜咽声。陈默正欲靠近,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他闪身藏入阴影,看见两个佣人抬着担架匆匆走向地下室,担架上蒙着黑布,渗出暗红液体。

“三少爷又发病了,蛊虫在啃他的骨头!”一名佣人低声嘀咕。陈默心头一震,跟了上去。地下室入口设有铁门,他透过门缝窥见骇人一幕:周家三少爷蜷缩在铁床上,浑身抽搐,皮肤下鼓起无数虫状凸起,仿佛有活物在体内游走。一名老者正用银针扎入他穴位,针尖抽出时,竟带出数只蜷缩的蛊虫。

“这是‘蚀骨蛊’,怨灵索命的征兆。”老者声音沙哑,正是周家的客卿巫医——陈默曾在资料中见过此人,传闻他精通苗疆禁术,却从未露面。巫医将蛊虫装入瓷瓶,瓶身刻着林夏常用的符咒纹路。

陈默拍摄下这一幕,突然,地下室灯光骤灭。他脖颈一凉,熟悉的刺痛感袭来——又是蛊虫!黑暗中,一个冰冷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你果然来了。”

林夏的身影在月光下浮现,手中蛊灯幽幽亮起。她捏住陈默衣领上的蛊虫,指尖轻捻,虫化为粉末:“跟踪我,不怕死?”

陈默稳住心神,亮出相机:“周家三少爷被下了蚀骨蛊,和你有关?”

林夏冷笑一声,将蛊灯凑近他镜头:“这只是开始。十年前,周家害死我母亲时,用同样的蛊术封住她的怨灵。如今,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每个周家人都会经历她当年的痛苦。”

她掀开担架的黑布,露出三少爷扭曲的面容:“他参与过矿洞封尸,指甲缝里还沾着我母亲的骨灰。”

陈默注意到她衣袖上绣着一幅诡异的图案:孕妇被蛊虫缠绕,腹中孕育着骷髅。林夏察觉他的目光,解释道:“这是‘枯骨孕妇降’的真形——母体怨灵与蛊虫共生,需以仇人血脉为祭。周家嫡系七人,每人对应一种蛊虫,七蛊齐聚,方能彻底唤醒我母亲的诅咒。”

突然,地下室传来警报声。林夏拽起陈默跃出窗台,蛊灯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银弧。他们在苗寨悬崖边停下,下方是湍急的河流。林夏抛出一枚蛊铃,铃声响起,河面竟浮现无数萤火般的蛊虫,聚成一道光桥。

“跟我来。”她踏桥而过,陈默紧随其后。抵达对岸山洞时,陈默发现洞壁上刻满苗文符咒,中央供奉着一具陶罐,罐口封着符纸,渗出丝丝黑气。

“这是我母亲的骨蛊坛。”林夏揭开符纸,罐内涌出婴儿啼哭,“周家当年用蛊术压制她的怨灵,如今我要借她的恨意,让仇人血债血偿。”

陈默追问:“你养母阿婆为何不管?她不是最反对滥用蛊术吗?”林夏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阿婆...她曾因泄露禁术被族人流放,十年前为救我母亲,她违背蛊术伦理,这才导致矿洞坍塌,害死无辜村民。她如今在禁地闭关,但我知道,她迟早会来阻止我。”

谈话间,山洞外传来异响。林夏警觉地熄灭蛊灯,陈默看见数名黑衣人持枪闯入,为首者竟是周家家主周鸿!

“林夏,交出骨蛊坛!”周鸿嘶吼,“否则你妹妹的遗骨,永远别想找回!”

陈默浑身僵住——妹妹的名字被提及,他下意识冲上前。林夏却拦下他,袖中蛊虫骤出,形成一道虫墙。枪声响起,蛊虫纷纷爆裂,却化作毒雾反噬。周鸿等人惨叫着捂住眼睛,陈默趁机夺下周鸿手中的文件袋,袋内赫然是妹妹失踪前的调查报告,附有一张矿洞照片,照片角落写着:“周家蛊术实验场”。

林夏与陈默突围至悬崖,周鸿的人紧追不舍。她将骨蛊坛抛向河心,蛊虫群起护坛,河水瞬间沸腾。周鸿开枪击中蛊坛,坛裂,婴儿啼哭震耳欲聋,山体开始崩塌。

“快走!”林夏拽着陈默跃下悬崖,蛊虫在他们身后形成缓冲光幕。坠落途中,陈默瞥见山腰处一道佝偻身影——是阿婆!她手持蛊杖,杖头悬浮着压制怨灵的符咒,眼中满是悲悯。

两人落地时,蛊坛已被河水吞没。林夏面色苍白:“阿婆动手了...她要用最后的蛊术,封印母亲的怨灵。”

陈默攥紧妹妹的调查报告,望向山顶崩塌的矿洞:“我们必须赶在阿婆封印前,揭开周家的所有罪行。你母亲的诅咒,或许正是唯一的突破口。”

夜色中,蛊虫嘶鸣与山体崩裂声交织,苗疆的蛊术之谜,正随着真相的逼近愈发狰狞。

三、复仇之影

暴雨倾盆的深夜,周家庄园笼罩在血色蛊雾中。陈默透过望远镜看见,庄园庭院里七具棺材整齐排列,每具棺盖缝隙渗出暗红蛊虫,发出嘶哑的嘶鸣。林夏站在屋檐下,黑袍被雨水浸透,手中蛊铃摇晃,铃声每响一次,棺内便传来凄厉的惨叫。

“周家七脉,今日血偿。”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入蛊铃,铃声骤然尖锐。棺内蛊虫暴动,撕咬棺木,周家族人的哀嚎此起彼伏。陈默注意到,每具棺材旁立着一块符牌,牌上刻着不同蛊虫纹路——这正是林夏所说的“七蛊齐聚”之阵。

突然,庄园灯光大亮,周鸿率数十名持枪保镖冲出。他面目狰狞,左眼已溃烂成黑洞,显然被蚀骨蛊侵蚀:“林夏!你害死我三个儿子,今日必让你陪葬!”

林夏冷笑,袖中蛊虫骤涌,化作黑潮扑向人群。保镖开枪扫射,蛊虫却在空中分裂重组,反噬枪口。一名保镖惨叫着倒地,蛊虫从他眼眶钻入,啃噬脑髓。陈默握紧相机,镜头记录下这场蛊术与枪火的厮杀,却听见身后传来异响——周家的私兵竟从密道包抄而来!

“小心!”他拽住林夏跃上屋檐,子弹擦过她耳畔。林夏反手抛出蛊罐,罐中涌出婴灵虚影,哭声震得周鸿等人头痛欲裂。趁乱之际,二人逃向蛊林深处,身后火光冲天,周家私兵点燃了林中的蛊草,烈焰与毒烟交织成死亡罗网。

“你疯了!”陈默喘息着质问,“七蛊齐聚会彻底唤醒怨灵,连你也控制不住!”

林夏停下脚步,眼中黑雾翻涌:“阿婆说过,枯骨孕妇降一旦启动,唯有血祭到底方能收蛊。周家害死我母亲时,可曾想过收手?”

她突然捂住胸口,喉间涌出黑血——蛊术反噬的迹象。陈默这才发觉,她操控蛊虫时,自身也在被怨灵侵蚀。远处传来阿婆的蛊杖敲击声,苍老的声音穿透火海:“夏儿,停下!怨灵已冲破封印,苗寨危矣!”

林夏咬牙继续奔逃,蛊铃却在此时碎裂。陈默瞥见铃心嵌着一枚骨片,刻着“以母魂饲蛊,必遭反噬”的苗文。他猛然想起阿婆的警告:林夏的母亲怨灵已被周家蛊术扭曲,复仇的恨意正将她吞噬。

二人逃至禁地悬崖,下方是湍急的蛊河。周鸿的直升机悬停上空,探照灯锁定他们。枪声密集,林夏周身蛊虫渐稀,她绝望地望向陈默:“带我母亲骨蛊坛,在矿洞深处...那里有逆转诅咒之法。”

陈默未及回应,一枚火箭弹击中文崖。山体崩塌,林夏被气浪掀向悬崖边缘。千钧一发之际,陈默抓住她手腕,却听见阿婆的蛊杖声从崖底传来。老巫医凌空而立,蛊杖悬浮着巨大符阵,阵中怨灵婴啼震耳欲聋。

“夏儿,母亲怨灵已成凶煞,唯你能以血脉断咒!”阿婆抛出一枚银针刺向林夏眉心,针尖刻着“舍身镇蛊”的符咒。林夏剧痛之下,周身黑雾渐散,蛊虫却反噬阿婆。老巫医咳血大笑:“当年我造孽,今日偿命!”

周鸿趁机下令射击,直升机炮火轰向符阵。陈默拼死护住林夏,镜头却被炸飞。危急时刻,矿洞深处传来巨响——被封的骨蛊坛自行破土而出,怨灵化为骷髅虚影,直扑周鸿直升机。机舱瞬间被蛊虫吞噬,周鸿坠入蛊河,惨叫化为虫嘶。

但怨灵并未消散,反而转向林夏。阿婆耗尽最后蛊力,将符阵压向骷髅,自身却被蛊虫缠身:“夏儿,快!以母血断咒,否则苗疆皆亡!”

林夏咬破手腕,血滴入符阵,怨灵骷髅发出凄绝悲鸣。她的面容与骷髅虚影重叠,仿佛被母亲怨灵吞噬。陈默欲上前,却被蛊雾阻挡。此刻,矿洞深处传来另一道婴儿啼哭——与怨灵哭声截然不同,清澈如新生。

阿婆残喘着解释:“当年...你母亲怀的是双胎...怨灵缠住死胎,活胎被我用秘法封存...如今,新生胎魂可引怨灵归位...”话音未落,她化为白骨,符阵却亮起新生蛊光。

林夏泪目,将血滴入矿洞裂隙。新生胎魂化为光茧裹住骷髅,怨灵逐渐消散。蛊河平息,周家庄园废墟中,仅剩陈默攥着残破的蛊铃,铃声微弱,却不再嘶哑。

暴雨停歇时,陈默在矿洞裂隙中找到一枚银镯——镯上“夏”字旁,刻着另一枚小字:“安”。他望向苗寨晨光,知晓林夏的复仇与救赎,终在血与蛊中寻得一线生机。

四、禁忌真相

陈默与林夏潜入矿洞时,腐臭与蛊虫尸骸的气息扑面而来。手电筒光束扫过岩壁,密密麻麻的符咒刻痕泛着暗红,像是用鲜血浇灌而成。洞深处传来机械嗡鸣,与苗疆蛊术的诡谲氛围格格不入。

“周家在这里建了实验室。”陈默掀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冷气扑面而来。实验室内,数十个培养舱排列如蜂巢,舱内残存着半人半蛊的畸形躯体,舱壁贴满实验数据:“基因改造”“蛊虫共生体”“母体移植实验”......林夏颤抖着翻看记录,一张照片刺痛她的瞳孔——阿婆年轻时的面容赫然出现在研究者名单中。

“她曾是周家的合作巫医。”陈默调出档案,“十年前矿洞坍塌前,周家以‘长生蛊术’为名,诱骗村民参与实验。你母亲的双胎,恐怕是他们最完美的样本。”

林夏指尖划过档案中“双胎分离术”的字样,喉头涌起腥甜。她想起阿婆临终之言:“当年我造孽,为求突破蛊术禁界,助周家剥离你母亲的胎魂......”蛊铃突然在怀中震颤,铃声引来一阵窸窣响动。陈默举枪警戒,却见一只通体莹白的蛊虫从裂隙爬出,虫腹浮现“安”字——正是矿洞新生胎魂的引路蛊!

蛊虫引他们至矿洞最深处,一扇嵌满符咒的铁门豁然显现。林夏以血解封,门启瞬间,陈默的相机闪光灯捕捉到骇人景象:巨型玻璃棺内,一具孕妇骸骨悬浮于蛊虫漩涡中,骸腹隆起,嵌着两枚发光的蛊核。棺旁石碑刻着苗文:“枯骨孕妇降,双魂共孕,以血祭天,得长生蛊。”

“周家想复活你母亲,用双胎魂炼出不灭蛊虫。”陈默指向棺侧监控屏,画面显示周鸿与一名黑袍人交易:“只要完成‘双魂融合’,黑市愿付十亿。”

林夏怒不可遏,欲毁玻璃棺,却被陈默拦下:“棺内蛊阵若破,胎魂会反噬。你母亲的怨灵刚平息,新生魂还在脆弱期。”话音未落,矿洞警报骤响,周鸿的声音从广播传来:“陈记者,找到我实验室了?可惜,你妹妹的‘**实验’也快到收蛊阶段了。”

监控屏切换画面:昏暗地下室中,陈默妹妹被锁链缚于蛊坛,周身缠绕蚀骨蛊虫。她眼神空洞,皮肤下虫影蠕动。“交出双胎蛊核,否则......”周鸿冷笑戛然而止,画面突被雪花信号覆盖。

林夏蛊铃急响,引路蛊指向矿洞通风口:“他在东南方向,蛊虫信号残留!”二人循虫迹奔袭,却陷入周家新设的蛊阵。藤蔓自岩缝暴长,缠住陈默脚踝,藤蔓末端裂开蛊虫口器。林夏掷出蛊刀斩藤,刀锋却溅出毒雾,她猝不及防吸入一口,喉间涌出黑血——蚀骨蛊的毒素竟已潜伏体内!

“你被周家下了暗蛊!”陈默撕开她衣袖,臂上蛊虫纹路由黑转红,如血管爆裂。林夏剧痛中瞥见通风口透出的红光,强忍毒素操控蛊虫反攻。藤蔓阵被虫潮撕裂,他们跌入一处地下祭坛,周鸿正立于祭坛中央,黑袍人立于其侧,那人面具上刻着与实验室相同的符咒。

“终于齐聚了。”黑袍人摘下面具,竟是周家已“死亡”的大少爷!他手中握着一枚蛊核,核内怨灵骷髅若隐若现:“阿婆封印的,只是母亲死胎魂。真正的凶煞——在她活胎体内。”

陈默举枪对准周大少爷,却见他将蛊核按入自己胸腔:“周家百年蛊术,终在我身成蛊王。林夏,你的复仇,不过是帮我们唤醒完美宿主。”

祭坛蛊阵骤启,林夏体内蚀骨蛊暴动,她跪倒在地,黑血浸透衣襟。陈默欲冲上前,却被周鸿枪口抵住太阳穴。千钧一发之际,矿洞裂隙传来阿婆蛊杖的敲击声——本该化为白骨的她,竟以枯骨之躯凌空而来,蛊杖尖端悬浮着新生胎魂的光茧。

“周家篡改蛊术,欲造蛊王,却不知‘枯骨孕妇降’的真谛。”阿婆枯骨手指点向祭坛符阵,光茧迸发净化之光,周大少爷蛊核内的怨灵骷髅嘶鸣溃散。她咳出骨灰般的血沫:“我以残魂守矿洞十年,等的就是今日......双胎魂合一,方能破蛊王诅咒。”

林夏强聚蛊力,将新生胎魂引入自己体内。两魂交融刹那,她周身涌出银白蛊光,蚀骨蛊毒素被光茧吞噬。周大少爷蛊王躯体爆裂,无数蛊虫狂涌,却如飞蛾扑火般被光茧焚灭。陈默趁机击毙周鸿,救下妹妹。阿婆枯骨彻底消散前,最后蛊咒封住矿洞:“禁忌永镇,双魂归安。”

晨光透入矿洞时,林夏怀中蛊铃响起清澈铃声,铃声里再无一丝嘶哑。

五、生死对决

苗寨的夜空被直升机旋翼撕碎,探照灯如血色蛛网笼罩村落。林夏立于蛊林边缘,黑袍猎猎作响,双魂融合后的蛊铃在她掌心发出银白微光。黑市首领“影蛇”的雇佣兵已突破寨门,枪声与蛊虫嘶鸣交织成死之交响。

“交出双胎蛊核,或让整个苗疆陪葬。”影蛇通过扩音器嘶吼,他左臂嵌着机械义肢,义肢末端涌出黑蛊虫潮。林夏咬破指尖,血滴渗入蛊铃,铃声骤化为千只银蛊,虫群迎向雇佣兵。但影蛇早有准备,雇佣兵投掷出电磁脉冲弹,银蛊在电流中湮灭大半。

“你融合了双魂,但蛊力未稳。”陈默从暗处现身,将加密U盘塞给林夏,“这是周家与黑市交易的记录,影蛇的义肢核心藏着‘蛊王残蛊’,击毁它就能逆转战局。”

林夏将U盘交给阿婆的学徒小桑,随即跃入虫潮。她周身蛊光暴涨,半空中凝结出母亲骸骨的虚影,虚影掌心涌出蚀骨蛊与新生蛊的交融之光。雇佣兵的枪械在蛊光中熔毁,但影蛇的机械义肢却射出纳米蛊虫,直扑林夏眉心。

千钧一发之际,陈默妹妹小芸以记者身份潜入雇佣兵指挥部,引爆了预先安装的电磁炸弹。爆破声中,影蛇义肢电路瘫痪,林夏趁机将蚀骨蛊注入其机械核心。残蛊嘶吼着与蚀骨蛊缠斗,影蛇躯体爆裂出虫蛹,蛹内爬出半人半蛊的怪物。

“这才是真正的‘蛊王容器’!”影蛇狂笑,怪物蛊虫啃噬苗寨房屋,村民尖叫逃窜。林夏蛊铃急响,召唤出矿洞封印的残余蛊力,但她的身体开始渗出黑血——双魂融合的副作用正在反噬。

陈默架起摄像机,镜头对准蛊王怪物:“小芸,启动无人机群!”数百架无人机载着蛊粉炸弹俯冲,爆炸将怪物困于火网。林夏趁机将新生蛊魂注入自己心脏,蛊铃迸发净化白光,白光如剑刺入怪物蛊核。蛊王残蛊发出凄绝悲鸣,化为灰烬。

但战斗未止。影蛇竟以自身为蛊皿,引爆体内所有蛊虫,形成巨型蛊茧。茧内传来古老咒语的低吟,矿洞封印开始震颤,裂隙涌出暗红蛊雾——封印被黑市暗中破坏了!

“必须重封矿洞!”林夏冲向蛊茧,却被陈默拦腰抱住:“你封蛊会死!双魂合一,母体必死!”她挣脱他的桎梏,泪目望向苗寨:“阿婆说过,枯骨孕妇降的真相是‘以母魂饲新生’。我母亲的双胎,一个为怨,一个为安,如今安魂在我体内,唯有我以母血重封矿洞,才能真正镇住禁忌。”

蛊茧裂痕中伸出影蛇的蛊虫手臂,林夏将蛊铃按入自己胸腔,铃声与心跳共鸣。她化作银白光茧,茧内新生蛊魂与蚀骨蛊交融,形成封印符阵。陈默嘶吼着欲阻止,却被小桑的蛊咒定在原地。光茧撞向矿洞裂隙,蛊雾瞬间被净化,林夏的声音从封印阵中传来:“陈默,照顾好小芸...苗疆蛊事,终需有人守。”

矿洞归于沉寂时,陈默的摄像机记录下最后一帧画面:光茧消散处,一枚银铃悬于虚空,铃内新生蛊虫腹上浮现“安”字,如星火不灭。

终、蛊事余韵

陈默再次踏入苗寨时,已是秋末。蛊林褪去盛夏的阴翳,新生的藤蔓缠绕着重建的木屋,孩童嬉闹声掠过溪涧。矿洞方向,裂隙已被阿婆学徒小桑以符咒封住,但陈默仍能听见地脉深处传来细微的蛊铃颤音——那是林夏留下的最后印记。

他推开小芸暂住的竹屋,屋内陈设简朴,案头堆着蛊术手札与加密的U盘。小芸正用指尖引着一只莹白蛊虫,虫腹上的“安”字若隐若现。“姐姐教我的,新生蛊要每日以血饲养。”她抬头微笑,眼底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陈默喉头哽住,将周家与黑市交易的调查报告递给小桑:“能发出去吗?”小桑摇头:“政府压下了一半,只说矿难是意外。但...至少周家的名字臭了。”

暮色渐浓时,三人登上蛊林高台。陈默摄像机镜头对准矿洞封印,银铃悬于阵眼,铃内新生蛊虫忽而振翅,引出一片萤光。小芸闭目诵咒,萤光聚成林夏的虚影轮廓,虚影指尖轻触陈默手腕,一道蛊纹烙入他皮肤:“这是姐姐的‘共生蛊’,她说...若苗疆有事,你便是我们的眼。”

次日,陈默准备离寨,背包里装着林夏的蛊铃复刻品。村口忽遇一名黑袍老者,袖口绣着与矿洞符咒相似的纹样。老者递给他一封蜡封密信:“岭南蛊门来信,说影蛇背后另有‘古蛊宗’残脉。林夏的封印...或许只是暂缓。”陈默瞳孔骤缩,信纸背面绘着一枚双胎魂符,与矿洞石碑如出一辙。

他回到城市,将调查报告与录像剪辑成纪录片。上传之夜,电脑突遭黑客入侵,防火墙崩溃瞬间,屏幕闪过一行血字:“枯骨孕妇降未亡,双魂蛊阵待启。”陈默攥紧蛊铃复刻品,铃声竟在掌心微微发烫。

与此同时,苗寨矿洞深处。小桑巡逻至封印阵时,发现银铃表面渗出黑血纹,铃内新生蛊虫的“安”字开始扭曲。她慌忙召来小芸,二人合力诵咒,黑纹却如活蛊蔓延。阵眼裂隙忽涌出暗红蛊雾,雾中传来婴啼——与林夏母亲骸骨腹中双胎魂的啼哭一模一样。

“姐姐的封印...在松动!”小芸咬破指尖,将血滴入银铃。血珠渗入铃内,新生蛊虫突然爆裂,化为千只光蛊涌入裂隙。黑雾暂被压下,但小桑瞥见雾中浮现一张面具——面具刻着周家大少爷的蛊王骷髅纹,面具双眼处,竟嵌着影蛇的机械义肢残片。

城市中,陈默接到小桑加密电话:“矿洞异变,古蛊宗可能复苏。你需要岭南蛊门的支援。”他望向窗外,夜色里无人机群正朝苗疆方向集结,机腹载着电磁脉冲装置。蛊铃复刻品在他掌心越发明亮,铃声与矿洞深处的颤音逐渐共鸣。

苗寨蛊林高台,小芸将自身蛊血注入封印阵,阵纹泛起银光。她望向陈默寄来的纪录片,画面中林夏化作光茧撞向矿洞的最后一帧,泪滴坠入阵眼,激起蛊光万丈。雾中婴啼戛然而止,骷髅面具碎裂成蛊虫消散。银铃彻底沉寂,但铃内残留的新生蛊虫残骸,腹上重新浮现出清晰的“安”字。

岭南蛊门老者抵达苗寨时,封印已恢复平静。他拾起银铃,轻叹:“古蛊宗的诅咒未绝,但林夏的双魂...终究为苗疆争得一线生机。枯骨孕妇降的故事,怕是还没完。”

陈默的纪录片在暗网悄然传播,标题为《苗疆蛊事:枯骨孕新生》。片尾,矿洞封印的银铃特写镜头中,一道极淡的蛊光闪过,如星火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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