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前几个月有两个青皮一直在找我,我有一次在一个国党高官家做菜,见过他们两个。
他们应该是想来敲诈我,后来那两个青皮被军管所的人拉去枪毙了,我才放下心。”何大清一边抽烟一边缓缓说道。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去那个高官家里做了好几次菜。
我就怕还有其他人认出我来,我就想着与其每天提心吊胆不如直接换个地方生活。”
“谁告诉你,给国党高官做饭就要挨收拾的?你是自愿的?” 游德宁问道。
“那倒不是,我每次都是被卫兵架着去的,这个我们掌柜的可以给我作证。” 何大清连忙摆手说道。
“那不就得了,你是被强行拉去的,是受害者,是被压迫的阶级,谁会找你麻烦。”
“啊?” 何大清听完傻了眼,讷讷的回道“可是,可是,易中海跟我说这个弄不好得吃枪子啊!”
“事说开了就行,你等会收拾东西跟我回北京!”
“哥,哥,这真不行,我和小白在这边成了家,小白对我也挺好的,我不能抛弃她们娘几个。” 何大清连忙摆手拒绝。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子,何大清这下两边的脸终于对称了。
“你还有事瞒着我?说!” 游德宁盯着何大清一字一句的说道。
“唉,哥我是真没办法了,我本来想带着柱子和雨水一起来的,小白最开始也同意。
后来有一次我喝多了,醒来发现躺在小白的被窝里。
小白说我xx了她,要拿着带xx裤衩子去告我,我一下就慌了。
这件事后小白也不让我带柱子和雨水他们来。
我事后才察觉我被这个小娘们给算计了,可我也没办法啊……” 何大清说完捂着脸哭了起来。
游德宁听完还想再抽何大清被游方一把抱住,“爸,你先消消气,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姑父,” 游德宁听完这才坐了下来。
“姑父,我叫游方,叫我方子就行了。”
游方连忙进行了自我介绍并问道,“姑父,白寡妇一个保定人,要找男人怎么会跑北京去?谁给你介绍的?”
“小白是我一个工友的表姐,我工友见我单身这些年便给我介绍了。”
“你那工友是不是和你们中院的那个易什么海的关系好?”
“你怎么知道的,他是易中海的徒弟,”何大清连忙回道。
“爹,看样子背后全是易中海在捣鬼,咱们回去收拾他。” 游方对游德宁说道。
“方子我还是不明白这怎么就是易大爷捣的鬼了。” 何雨柱一脸疑惑的看向游方。
“好,那我再问姑父几个问题,听完你就明白了。”
“姑父,你为什么和易中海说你给国党做菜的事。”
“那天放工,我和他喝酒,当时喝多了,我一时嘴快说秃噜瓢,就说我在那个高官家里见过食材,后来他一直追问我,我烦不住就跟他说了。”
“那易中海徒弟给你介绍白寡妇是在这次喝酒后么?”
“是!”
“妈的,敢算计我们家,我要攮死这个老比登!”何雨柱就算再愚笨这时候也听明白了。
自己老爹出走全是易天尊的算计,可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不由的看向游方提问。
“方子我们家和易比登家里也没有愁怨啊,我平时对他也很尊敬,易大妈有些时候还会帮忙带带雨水,他为什么要算计我们家?”
“柱子哥,火车上我听你说过易中海不缺钱,不缺房,你觉得他缺什么?”
“缺?”何雨柱突然灵光一闪说道,“他缺儿子,他个绝户到现在还没子女,就缺个给他摔盆打幡的儿子。”
“妈的,我现在要回去打死他,就他也配柱爷叫爹?”何雨柱直接进入红温状态。
游方看着何雨柱暴跳如雷不由心里腹诽,“你现在他可看不上,人家有更好的。你只不过是人家的打手加血包加备胎。”
不过游方可没敢把内心所想说出来。
何大清和游德宁听完也愤怒了起来,突然何大清想到了什么问何雨柱
“傻柱你收到我给你的信和钱没,我把信和钱都留在了易中海那,信我让他等我走了就给你,米缸里还给你们留了200。
易中海那的钱等你们兄妹过不下去再给。我这边还计划了好了,找到工作后每个月再给你们兄妹寄钱。”
“没,我以为你直接抛下我和雨水跑了。” 何雨柱不由更加愤怒,说完就要冲到火车站买回去的车票找易中海算账。
“柱子哥先别急,先把这里事处理完回去再跟他算账。” 游方一把拉住何雨柱。
“姑父这事很明显了,易中海在后面算计你们家,先是吓唬你,然后再找白寡妇过来套住你,让你一个人走。”
何大清听完叹了口气说道,“柱子这事能不能放易中海一马?”
何大清见何雨柱瞪了过来急忙说,“柱子你先别急,易中海虽然这事对不起我,但他前几年救过我命,这事能不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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