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也是没想到,自己这只小蝴蝶扇动的翅膀力量如此之大,这辈子直接成了舅舅李怀德的外挂。
但想到后面那场风暴,他忍不住提醒,“舅,您到地方任职后,说话一定要三思,特别注意团结好下面的同志。”
李怀德闻言神色一凛,“你是说..…”
游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李怀德心里已然明了,自己这个外甥人脉广,消息灵通,听他的劝总没错。
“我明白了。”李怀德郑重地说,“到任后会注意工作方法,团结大多数,对于刺头你舅我还是能收拾的!”
游方见舅舅听进去了,也是放下心来,舅舅以后不在轧钢厂,好多东西都成了不确定性了。
这时舅妈在门外喊到,“方子,怀德吃饭了。”
两人这才起身来到客厅,游方突然想到个问题,“舅妈,等我舅外调出去了,你们住哪?”
吴春燕笑着说,“等怀德调出去了,我们单位会分套房,等两个孩子大点我就塞给小瑜姥姥,申请跟过去。”
游方点了点头,“行,舅妈,到时候要搬家打电话招呼。”
吃完午饭,游方又回书房继续给李怀德分析了一波他的执政理念。
舅甥俩直接在书房里开起了辩论赛,虽然吵的激烈,但是两人收获还是很大的,理不辩不明!
傍晚,游方骑车回到家,把舅舅要外调的事告诉了家人,何雨柱当即表示搬家时一定要叫他帮忙。
这时南易闷闷不乐地端着菜出来。
游方看向何雨柱,“柱子哥,他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挤眉弄眼道,“AUV,您是不知道!那个丁秋楠说她这次考得不错,估计能上大学了!”
游方纳闷,“就她爹那个情况,政审能过?”
何雨柱一摊手,“她老爹不是还没停职嘛,不过我去打听过了,不只是留学背景问题,还有收受病人贿赂的情况。
还好她考上大学政审过了,要不然南易这个,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舔狗!”
游方瞥了眼何雨柱,“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舔狗?”
王梅一听立刻凑了过来,“方子快给嫂子讲讲,柱子以前怎么舔了?”
游方凑到王梅耳边,嘀嘀咕咕说起当年秦淮茹进院某些人的事。
何雨柱急得跳脚,“游方狗贼!你敢害我!”
话音未落就被王梅拧住耳朵,往肚子上轻轻捶了两拳。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
孟月也拧了游方一把,“就你坏!一天到晚想着看乐子!”
院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就连闷闷不乐的南易,也被这热闹场景逗得露出了笑容。
转眼一个半月过去,李怀德从党校学习归来。
舅妈吴春燕作为东城区团委副书记(副处),也分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虽然比轧钢厂的房子小些,但足够一家三口居住了。
这个周末,游方夫妇和何雨柱夫妇都来帮忙搬家。
“这房子虽然没以前那么大,但格局不错。”孟月帮着舅妈整理厨房。
王梅一边擦窗户一边说,“离区机关近,二舅妈上班方便多了。”
游方和何雨柱抬着书柜,李怀德在旁边指挥,“小心点,这柜子里都是我的宝贝资料。”
搬完家当,游方想起件事,“舅,您下去工作,身边需要配几个得力助手吧?”
李怀德会意,“老丈人给我推荐了个懂工业的同志。”
游方建议,“我有个同学叫马文,现在川蜀农业厅工作。这同志性子直,但业务能力强,您需要的话可以把他调过去协助工作。”
李怀德回忆着,“你这同学我好像有印象,是不是以前去你们宿舍时见过的那个东北小伙?”
“对,”游方点头,“张老师写信说他在那儿不太顺心,性子太直总得罪人,他和大师兄都快护不住马文了。”
李怀德爽朗一笑,“性子直怕什么?只要是有本事,我欢迎!”
“那我回去就联系他,”游方说。
李怀德指了指客厅,“不用去别处,前几天你舅妈就让人把电话装好了。”
游方一拍脑门,“嘿!瞧我这记性!”
他立即走到电话旁,拨通了长途总机电话。
“喂,长途总机么?给我接川蜀农学院的张秉文副院长。”
片刻后,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女声,“你好,张院长不在学校,你可以找省农业厅的张明礼处长。”
游方又重新拨了一遍,辗转总算找到了老师。
“老师,我是游方!”
张秉文在电话那头有些虚弱,但还是强打精神回,“是方子啊,今天怎么想起给老师打电话了?”
由于电话失真太严重,游方并未察觉出异样。
”老师,我舅舅要去柴桑专区工作,我想到了马文。”
张秉文赞同道,“小马确实是个好苗子,就是性子太急,前几年刮FK风时,他一直在怼人,得罪了不少同志。
我在攀枝花又管不上,要不是你大师兄周旋,都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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