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稳稳开出城区,驶入向阳公社地界,朝着张家庄的方向前进。
然而,就在快到村口的时候,卡车却缓缓刹住了。
“怎么回事?”游方探头向前望去。
只见前面的土路被人用几块大石头和粗树枝给堵住了。
路中间,站着五个人,一个四十多岁,尖嘴猴腮的男人,一个叉着腰的泼辣女人,还有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游方,何雨柱,雷明立刻跳下车前去查看。
武装部的驾驶员也一脸怒气地跳下来,上前喝道,“你们干啥呢?这是武装部的车!赶紧把石头搬开!”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正是张老二!
他非但不怕,反而啐了一口,指着卡车骂道, “车上拉的是我娘吧?哼!这是我家家事!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让!我看你们能把车飞过去!”
他旁边那个最大的青年,估计是他儿子,也跟着嚣张地喊道,“就是!我大爷的工作,必须让给我!老不死的偏心眼!
我是我们老张家的男丁,不给我还留给那几个赔钱货?!
不把工作让出来,我们就在这堵着!看谁急!”
“特么的!张老二,你还敢拦路抢劫!!”
何雨柱本来心里就憋着火,一听这话,尤其是听到他们竟然在老太太的灵车前,还敢提“抢工作”这事,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
他吼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张老二的胯下就是一脚猛踹!
张老二“哎哟”一声惨叫,被踢中裆部,疼的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打他!”
“太不是东西了!”
游方和雷明见状,压抑的怒火也瞬间爆发,带着几个同样义愤填膺的邻居小伙冲了上去,对着张老二和他那三个想还手的儿子就直接开捶!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张老二的女人想撒泼,被一个邻居大妈一把薅住头发,直接就是一个大鼻窦。
旁边几个大妈见状也是上前给了一电炮,直接猛扇起了这个女人大嘴巴子。
两个驾驶员见状,也挽起袖子加入了战团。
他们都是退伍军人出身,身手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人撂倒在地,死死按住。
游方一看这架势,眼珠子一转,他从腰间解下牛皮腰带,对折握在手里,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地就朝刚才开口要工作的小年轻抽去。
“我叫你拦路!我叫你抢工作!我叫你不孝!”
牛皮腰带带着破空声,抽在小年轻身上,脸上,疼得他嗷嗷直叫,满地打滚,想躲都躲不开。
雷明和何雨柱见状,立刻有样学样,“唰”地一下也解下了自己的皮带猛抽起了其余两个青年,三个年轻人这下可是招老罪了。
“小兔崽子!跟你爹一样不是东西!敢拦灵车?!”
一时间,皮带抽打的“啪啪”声,张老二一家的哭嚎声,何雨柱等人的怒骂声,以及周围村民的指点和叫好声混杂在一起,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抽得那三个二流子皮开肉绽,哭爹喊娘,再不敢嚣张后,游方这才把皮带重新系回腰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他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高声喊道, “谁是张家庄大队的支书?”
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戴着帽子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语气还算镇定,“我是张家庄大队的支书,张满囤,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
他显然看到了刚才的全过程,对这个残暴的年轻人心里发怵。
游方将自己的工作证掏出来,递了过去,语气威严,“张支书,你好!我是东郊红星农场办公室主任,游方。”
指了指在地上呻吟的张老二一家,厉声道, “这个人,张老二,公然拦截武装部车辆,欺负烈士家属,抢夺烈属工作,行为极其恶劣!
我现在要求你,立刻叫几个民兵过来,把这个人给我绑了!连同他这三个寻衅滋事的儿子还有那个泼妇,一起看起来!我随后会向区武装部和你们公社反映情况!”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有节,直接把事件性质从斗殴提升到了 “破坏军民关系,欺负烈属” 的政治高度!
张支书一听是红星农场的办公室主任,这个农场他可是如雷贯耳,是四九城附近首屈一指的大农场,经常有放映队下乡,影响力不小。
他暗自掂量,这年轻人的级别,恐怕比他们公社书记还要高上一级!心里顿时一凛,知道这事绝不能含糊。
这张老二在村里本就游手好闲,不招人待见,如今竟敢拦截武装部的车,欺负到烈属头上,还撞到这么一位领导手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立刻转身,对人群喊道,“民兵连长!带两个人过来,按这位游主任说的办!把张老二一家都给我捆了!”
几个早就看张老二不顺眼的民兵立刻拿着麻绳冲了上来,在张老二老婆的哭嚎和咒骂声中,把还在哎哟叫唤的张老二一家五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像拴蚂蚱一样串成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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