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熟悉的场部大楼,遇到的同事纷纷打招呼。
“游主任回来了!”
“五分场那边怎么样?”
游方一一笑着点头回应,脚下不停,直接来到了李场长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李场长的声音。
游方推门而入,只见李场长和孙书记正在里面商议事情。
见到他进来,两人都露出了笑容。
“方子回来了!快坐快坐!”李场长热情地招呼着,“我们这正念叨你呢!五分场那边情况怎么样?一下子过去那么多人,王大山他们扛得住吗?”
孙书记也关切地问,“职工和家属都安置好了吗?过冬的物资储备够不够?”
游方在两位领导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笔记本,神情认真地开始汇报, “场长,书记,我正要向您二位详细汇报,五分场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好……”
他条理清晰地从人员安置、住房建设、畜牧养殖、基础设施建设,一直讲到与地方政府的协作、与塞罕坝林场的联防。
以及刚刚结束的,成果显着的打狼行动。
他既肯定了王场长和张书记他们的工作成绩,也客观地提出了目前还存在的一些困难和未来的发展潜力。
李场长和孙书记认真地听着,不时提问,脸上逐渐露出了欣慰和满意的神色。
这次汇报,持续了将近一个下午。
当游方最终汇报完毕,李场长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方子,辛苦了!你这次下去,调查工作做得很扎实,很有成效!
给我们总场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给你放两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走出场部大楼时,天色已近黄昏。
完成了正式的工作汇报,游方这才感觉肩上的重担真正卸下。
他婉拒了李场长留下一起吃晚饭的提议,脚步匆匆地连忙去技术科接上孟月。
“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孟月看到他,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下午回来的,刚汇报完工作,走,咱们回家!”游方接过她手里的挎包,另外一只手扶住了她。
接着,他带着孟月又去了一趟宿舍,小心翼翼地抱上那张卷好的黑熊皮。
孟月看到这张完整的熊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那厚实柔软的毛发。
“哥,这是哪来的?还有那么多狼皮!”孟月小声的问。
“这是这次在五分场组织打狼队打的,我花了三百买的,熊皮和狼皮等做好,留份给孩子,剩下的给爹和老师他们寄点过去。”
说完把熊皮和几张狼皮塞到帆布包里,游方骑着自行车,孟月在后面抱着大帆布包,小两口说说笑笑的回了家。
回到了家, 屋里热气腾腾,卢娟和何雨柱正在灶台前忙着炒菜,王娟推着自行车正要出门。
见到游方跟着孟月一起进来,王娟也很是惊喜, 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
“嘿!方子!啥时候回来的?我刚想着骑上车去你们农场接小月呢!你这次出差,算起来可快小一个月了吧!”
游方看着忙碌的家人,心里暖烘烘的,笑了笑,“下午刚到的,妈,柱子哥,嫂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们照顾家里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辛苦啥!” 卢娟在围裙上擦着手,笑着回应。
何雨柱也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笑着打招呼。
几人一块热热闹闹地进了屋。
游方把帆布包放在桌上,打开,将里面卷着的黑熊皮和一叠狼皮小心翼翼地展示出来。
油亮的黑熊皮和灰扑扑的狼皮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嚯!好家伙!”何雨柱凑上前,摸了摸熊皮,“这皮毛真厚实!你们这次下去动静不小啊!”
游方指着皮货安排道,“这张熊皮我自个留着,应该能做两件小褥子,一份给我爹,一份给孩子。
这些狼皮,回头找个好皮匠,也都做出来,给家里孩子一人做个小皮褥子,冬天用得着。”
王梅和卢娟连忙摆手, 她们虽然觉得这东西好,但更心疼游方在外奔波不易。
王梅说,“方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这狼皮金贵,还是你自个留着吧,将来给孩子用正合适。”
卢娟也附和,“是啊,你在外边辛苦,好东西该紧着你自己。”
游方摆了摆手, “妈,嫂子,你们就别推辞了。实话跟你们说,我宿舍里还有不少狼皮呢,这次带回来的只是一部分。
咱们自家人,不说两家话。等我把这些皮子弄回来,再多做几个狼皮帽子和坎肩,给我爹和老师们寄过去,他们用得着。”
他这话一说,王梅和卢娟才不再坚持,心里更是觉得游方做事周到。
何雨柱在一旁笑道,“得!那我可就替平平和安安谢谢他叔叔了!这两孩子,比他老子我小时候可阔气多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游方骑着自行车来到场里, 他昨天光顾着回家,忘记帮孟月跟科室领导请假了, 今天正好补上,同时也可以顺带把留在宿舍的剩余皮子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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