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游方打发何雨柱带着嫂子王梅和两个小姑娘去看电影。
自己陪着游德宁走在湖边散步,张警卫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游方递过一根烟,游德宁接过,吐出一口烟雾,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悠远。
“你娘她啊,”游德宁开口,声音带着柔和,“是我当年前往根据地的路上碰到的,那时候,她是津门私立济华高级护士职业学校的学生,正经的知识分子。”
游德宁顿了顿,弹了弹烟灰,说起了更早的渊源,“33年,我那老丈人,也就是你外公,是张将军麾下的一个副团长,在喜峰口战役中…牺牲了。”
“你外婆走得早,到了34年,你娘正带着她弟弟,也就是你舅舅怀德,辍了学,打算去投奔宋将军的部队打小鬼子。”
“很巧,就在路上,我们碰到了。” 游德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不知是感慨命运,还是回忆起初见的场景。
“我当时也算救了她们姐弟俩一命,后来…就把他们“忽悠”着,一起投了根据地。”
“我们俩,就是在路上结成的革命伴侣。”
游德宁的语气很平淡,唏嘘着,“怀德当时年纪还小,被组织安排到了可靠的老乡家里抚养。你娘,则顺理成章地成了战地医院的一名护士,我嘛,当时高中毕业成了根据地里的一名文书。”
他手上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仿佛随着回忆凝固在往事里。
“那时候在根据地,物资紧缺,有什么吃什么。你娘就偏偏喜欢我做的,那碗味道不怎么地道的麻婆豆腐。豆腐是老乡家自己点的,其他材料更是没有,味道其实不伦不类…”
“后来到那边,条件宽裕了些,你娘就缠着我,让我教她做这道菜,你娘拿惯注射器的手,哪里拿得惯菜刀,在老乡家的土灶台前连葱花都切不好,她后面有时间就跑去炊事班学做菜,做出来的味道还真不赖。”
游方跟在父亲后面认真的听完了这个年代的父母爱情故事。
游德宁重重拍了拍游方肩膀,话锋突转,“小月是个好姑娘,等她农专毕业,你们就抓紧把证领了。”
他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赶紧生几个大胖小子,等我退下来,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带孩子。”
游方正沉浸在父母烽火岁月的故事里,被父亲这冷不丁的打岔弄得哭笑不得。
刚听完革命爱情故事,转眼就被催婚催生,这转折实在来得太快。
“爹,您这思路跳得也太快了…”游方无奈地摇头。
“快什么快!”游德宁一瞪眼。
“得,全听您的,到时候您退下来了,您孙子孙女全给你带,您别头疼就是了。”
陪着游德宁散了半天步,游方胸口的那股子郁气消散了不少。
回到房间,游方坐在书桌前想道,“妈的,可惜系统跑了路,要是自己有系统,非得去那边搅个天翻地覆不可,血债血偿!
教给谭丽的那几个法子还不够,既然没有系统,那就多琢磨些后世的法子,去那实践!那地方除了极个别义士,就没几个无辜的!”
这时何雨柱敲门进来,“方子,你和舅没事吧?我看你们吃饭的时候脸色都不对。”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关上房门,拿上把椅子,坐到了游方旁边。
“柱子哥,没事。”
何雨柱拍了拍游方肩膀,“行,没事就好,大家都很担心你和舅舅!有事你就和我说,大家商量着来,都是一家人。”
“嗯。”
兄弟俩在房间内抽完一根烟,闲聊一阵,何雨柱起身告辞。
游方铺开纸开始仔细琢磨起来,广场开会那次这倒是个好机会,但是时间太久远了。
日清的气运已经被自己和谭丽所夺走,靠着这个盘子,谭丽旗下的徐福记不出意外的话,后面应该能成长为一尊庞然大物。
再用钱砸,囤积人才,只要提前他们研究出那几个比较关键的技术,抢注专利,应该能卡一卡他们的脖子,不过时间不能急,赚的外汇得度过灾害再调用。
游方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后世的热门方向。
经济方面是一个,还有就是文化宣传方面,耍赖他们也是专业的,游方想到这也是提笔写了起来,文化宣传也得提上。
写到最后再补上成立助学基金会,牧洋犬也得整上。
游方写完十多页纸计划书,外面已经是天光微亮,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头,游方把这个计划书命名为白皮书计划。
“回去再细细完善这个计划吧,这事可不能急。”游方将写满思路的纸张小心地收进空间,带着满脑子的谋划躺到床上补觉。
躺到半晌午,阳光已经明晃晃地照进房间。
游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何雨水和吴华正轻手轻脚地帮他收拾着书桌,清理着烟灰缸。
“呀,二哥你醒了啊?”何雨水一转头,见他睁着眼,立刻笑了起来,“厨房有热好的粥,大哥特意给你留的。你快洗漱下楼吃早餐吧,都快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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