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明天要准备的事,晚上游德宁招呼何雨柱何雨水拿上黄纸,游方开着车,几人前往城外给小姑烧点纸钱。
游德宁在坟前小声说,“妹子我们来看你了,柱子…要成家了。姑娘叫王梅,是个好孩子,在商店工作,本分,人也精神…你在那边……放心。家里有我,柱子以后……也有人疼了。缺什么了,就给哥托个梦…哥要是不在家,你就给你侄子托梦…”
游德宁蹲在坟前絮絮叨叨的说着,带着点哽咽。火光跳跃着,映出了他眼角细微的湿润。
待游德宁说完,何雨柱,何雨水还有游方上去磕完头。
“明天你也是要成家的人了,不能在像以前那样犯浑了,等哪天有空带你媳妇过来给你娘认认。”待几人磕完,游德宁开口嘱咐起来。
何雨柱听到这话抹了抹眼角,重重的点了点头。
黄纸渐渐燃尽,众人也坐上了车回去,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
翌日,大妞和雨水早早的就起来烧了一大桶热水,游方也是揉着眼睛,洗漱好,提着热水加到车子水箱里。
这时舅舅李怀德也借了他老丈人的那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连同司机也一起借了过来。
李怀德带着媳妇闺女下车,看到正倒着热水游方,开口调侃起来,“嘿,方子,你咋这么黑了?”
“下乡跑的呗,舅你换手表了?” 游方一眼就盯上了李怀德手腕上的新表。
“去去去,又想薅你舅我的羊毛,这个给你。” 李怀德回身从车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可是你舅妈从我老丈人那薅来的“联盟”牌钢笔,还是老毛子送的。”
游方倒完热水,把桶递给李怀德,伸手接过了小盒子,仔细打量着这根毛子钢笔,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揣进兜里。
“行嘞,谢谢舅舅舅妈了。”
游方说完从舅妈怀里把李瑜抱了过来。
舅妈也是跟着调侃起来,“方子,等会我拿点雪花膏给你抹抹,现在你都成黑煤球了。”
“没事舅妈,下个学期还得继续下乡,还是不浪费了。
我们农业还算是好的了,学地质勘探和电力的才是真的苦。” 游方抱着小李瑜进了房,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磨牙棒递给了舅妈。
“这个是我在鸡场李厂长那弄来的花椒木,自己削的,舅妈你拿回去用开水泡泡,给小表妹做磨牙棒用。”
舅妈小心收好这个磨牙棒。
待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游方把车辆打着了火。
何雨柱今天格外精神,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头发用头油梳的油光铮亮。
他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有些腼腆地钻进了副驾驶位置。
许大茂和几个年轻公安,则挤上了后面那辆车。
“出发了!”有人喊了一嗓子。
车子开到王梅家所在的胡同口就停了下来。
胡同狭窄,车辆无法进入。
游方熄了火,一行人陪着何雨柱下车,步行前往王家。
王家这边也是热闹非凡,王梅坐在炕沿上,身上已经换上了崭新的红袄,她的头发被梳得油光水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头发上别上了一朵小小的红色绒花。
大嫂手脚麻利地帮她整理着衣领,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挺好,挺好,这身衣裳衬得我们小梅脸色多好看。”
二嫂则拿着一个小小的胭脂盒,用指尖蘸了一点淡淡的红色,小心翼翼地往小姑子脸颊上抹开,一边抹一边笑,“新娘子就得有点喜色,一会儿何所长来了,保准看直了眼!”
王梅被两个大嫂说的满脸通红,这时何雨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爸,妈,我来接小梅了!”
许大茂则是拎着个小布袋,忙不迭的给大人发烟,小孩发糖。
何雨柱在王家那间充当客厅的小屋里,规规矩矩地给岳父岳母敬上茶水。
岳父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子,接过茶水,连声说着“好,好”。
岳母眼角泛着泪光,看着眼前这个壮实女婿,接过茶喝了一口,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柱子,以后…你们两个要好好过日子。”
“爸,妈,你们放心!”何雨柱声音洪亮。
仪式结束,也顾不得继续寒暄,接亲讲究个吉时。
何雨柱转身走进里屋,在女眷们哄笑声和孩子们好奇的目光中,弯下腰,将王梅背了起来。
王梅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背上,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肩膀,何雨柱迈开大步就朝门外走去。
“走咯!新娘子出门咯!”有人高喊了一声。
几个所里的公安早就准备好了,见状立刻忙活起来,七手八脚地拎起王家的陪嫁东西。
几人接完新娘子回到了何家,中院被附近街坊挤的满满当当。
何雨柱牵着王梅的手来到了教员画像前宣誓完,走到舅舅和师父面前。
大妞这时端来了两个搪瓷茶缸,
何雨柱率先端起一杯,恭敬地双手奉给游德宁,声音洪亮,“舅舅,您喝茶!”
游德宁接过茶,深深喝了一口,看着眼前一对新人,眼圈有些发红,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好!成了家,就是大人了!往后要互敬互爱,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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