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为了看何雨柱的热闹,直接站起来蹬,两人一阵风驰电掣,来到了商店不远处的一个拐角。
两人猫在角落暗中吃瓜。
只见何雨柱时不时挠着后脑勺傻笑,他一只脚不自觉地在地上反复磨蹭,游方瞧着那鞋尖都快把地面磨出包浆了,忍不住腹诽。“照这个钻劲儿,再让他蹭上个把小时,怕不是能直接在这柜台前挖出个三室一厅来出来。”
许大茂捂着嘴直乐,用手肘捅咕了下游方,压低声音说,“瞧见没?这傻柱紧张得脚底下都能打出口井来了!”
这时姑娘掩口说了句什么,何雨柱整个人像被定住了,蹭地的动作戛然而止,傻笑凝固成又惊又喜,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动听的话。
许大茂搓着手,小眼睛里闪着精光,“”这事儿我看能成!姑娘要是不乐意,早找借口走了。你瞧,她还主动往柱子那边挪了半步呢!”
游方笑着点头,见商店里的两人似乎聊得差不多了,他赶紧拉了许大茂一把。
两人默契地猫下腰,蹑手蹑脚地溜到停在一旁的自行车边,飞快地蹬着车子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回到四合院,游方惬意地重新躺回院中那把躺椅上,摇着蒲扇,闭目养神。
许大茂则是被几个小姑娘团团围住询问起战果,许大茂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讲完故事打发走了几个小姑娘,又凑到了游方旁边。
“方子,今天我们轧钢厂可是出了件大事。”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烟递给过来。
“哦?说说看。” 游方接过了烟,两人吞云吐雾起来。
“就年初,食堂不是下放的那个孙胖子么?今天早上在初轧车间出了事,一条胳膊直接没了。”
许大茂嘴上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游方,接着说道,“人抢救及时没事,下午他媳妇来给他办理的顶岗手续。”
许大茂前段时间进厂也听闻了孙胖子一些事,隐约觉察出了这事有点不对劲,苦主又是李副厂长,再结合那段时间游方的动态,他怀疑这主意是游方出的。
“所以我才说,在厂里就要守厂里的规矩。不守规矩的人,迟早会被...清理出去,你说呢大茂哥。”游方笑咪咪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瞳孔一缩,随即又放松下来。“果然,他这个好兄弟是头笑面虎,不过还好不是针对他的。”
想到这许大茂忙开口补充道,“是啊,是啊,不守规矩的人,迟早要被清算。”
心里却在暗暗嘀咕,“在规则的框架内,解决了问题,杀人不见血!特么的太黑了!我也想加入!”
想完这些,许大茂眼神热切地望向游方,嘴唇嗫嚅着刚要开口,“方子…”
话头就被游方抬手轻轻打断。游方弹了弹烟灰,笑着开口说道,“你看,你又急。”
声音里带着温和继续说道,“凡事啊讲究火候。你啊,还年轻,先沉淀沉淀,把基础打牢。”
许大茂像是被点醒般,激动地连连点头,他这位兄弟说话总是这般在理。
许大茂确实是把好用的刀,但越是锋利的刃,越要仔细开刃。现在,还不到出鞘的时候。
至于刘海中那把刀太蠢了,这种人需要一直在旁边指点才能前进,一旦放松警惕,这人就不知道弯到哪去了。
一个没有主观能动性的工具人,或者能动性太强了?
游方已经对他放弃了,不过他老婆倒是开了窍,中院花姐也是个有脑子的,可以为我所用,这事还不急,还得继续观察。
游方想到这摁灭了烟头。
两人闲聊一阵,何雨柱这时也推着车进院,把手上还挂着个网兜,里面似乎装着新买的点心。
他脸上那笑容,藏都藏不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几人见状立刻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像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
“柱子哥,回来啦?快说说,咋样啊?”吴华抢着问,一脸八卦。
何雨水也拽着她哥的衣角,“哥,那个姐姐好看不?你们说话了吗?”
许大茂一脸促狭,用手肘顶了顶何雨柱的腰眼,挤眉弄眼,压低声音却让周围人都能听见,“柱子,行啊你!这模样……有门儿?跟哥们儿透个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拉小手没?”
何雨柱被众人围在中间,也不恼,反而更加得意。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想把那快溢出来的傻笑憋回去,可效果甚微。他目光在几人脸上扫了一圈,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憨笑。
“嘿嘿嘿嘿……嘿嘿……”
这笑声,比什么话都说明问题。
许大茂一拍大腿,“得!瞧这傻样儿,准是成了!”
何雨水高兴地蹦了起来。
“好了,先让柱子哥说说情况吧!” 游方一锤定音。
“那姑娘叫王梅,今年18,家住东四条胡同那边,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个妹妹。”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接着说道,“她说可以先和我处处看。”
游方见何雨柱那副“好事将近”的迷糊样,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分派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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