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秦淮茹演技还是差了点意思,我抓过的暗门子演技比她高多了,一个个哭起来真的是我见犹怜。” 何雨柱开始点评起了秦淮茹演技。
许大茂听到这个可就不困了,忙从兜里掏出烟给何雨柱敬上。
”柱爷,细嗦细嗦!”
何雨柱斜瞥了眼许大茂,“给你柱爷我倒杯水过来。”
“得嘞,柱爷!” 许大茂忙不迭的去倒了杯开水递了过来。
何雨柱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开口娓娓道来。
“像以前旧社会的那些个咱们就不提了,大部分都是被父母或者人牙子卖进去的。
就说后面这些女的,基本都是从妇女养育院改造出来的,大部分都是政府给安排好了工作,或者嫁了人家。
但是人家吃不了生活的苦,躺床上来钱多快啊?
被我们抓到了就开始抹眼泪卖起了惨,总结起来就是好赌的爹,生病的妈,上学的弟,破碎的她。
不可否认其中一小批确实家庭困难碰到这种我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大部分都是习惯了以前来钱快的生活。”
许大茂听到这,是听的津津有味,不由咂摸了下嘴巴。
游方忙开口提醒起来,“大茂哥,你可别乱来,要是被吴小妮知道了,她家兄弟叔伯那么多…”
许大茂听到这话打了个激灵,眼睛瞬间清澈了起来。
“柱子,方子你们可别在外面瞎嚷嚷,我就是好奇,好奇你懂吧。” 许大茂忙摆手。
何雨柱手里颠着那双布鞋,嘴里“啧”了一声,脸上带着点不可思议,“你们还别说,我今儿真是开了眼了,这贾大妈比前院那杨瑞华强。
都是上门求人帮忙办事,贾大妈居然知道送双鞋。虽说我何雨柱不图她这点东西,但这事办的,确实让人舒心,比光动嘴皮子强。”
许大茂在一旁听了,直接翻了个大白眼,那张驴脸上满是不以为然,“柱子,这有啥好意外的?你真当那张大花是蠢婆子啊?”
许大茂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卖弄见识的意味,“我爹以前可跟我说过,这贾张氏,年轻时候在咱们胡同也不是这撒泼打滚的主儿。
那是老贾没了以后,她一个寡妇带着半大小子,要不厉害点,早让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她那么闹,就是怕别人欺他们孤儿寡母,想吃绝户!”
许大茂顿了顿,瞥了一眼贾家的方向,继续分析道,“后来东旭哥拜了易中海当师傅,进了轧钢厂端上铁饭碗,按理说她该消停了吧?
可没有!她反而闹得更起劲儿了,胡同里,院子里,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就能吵破天。
为啥?我爹说,这就是为了让易中海放心!她得让易中海觉得,他们贾家没了易中海这个师傅就活不下去,她贾张氏就是个没啥远见,只会撒泼的糊涂老太太,这样易中海才能放心大胆地拉扯东旭哥。”
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总结道,“你们仔细想想,自从东旭哥后来跟了刘海中学锻工技术之后,这贾张氏,还有在咱们胡同或者院子里,像以前那样闹过吗?
没有了吧?这老太太,心里头明白着呢,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该缩,什么时候该讲礼数,她门儿清!
她这几年不闹了,是因为东旭哥立住了,刘海中这人更看中面子,她再闹,反而对东旭哥没好处。”
游方在一旁听着,暗暗点头,许大茂许武德父子果然是院子里的人精啊。
贾家屋里,张大花一把将秦淮茹拽进来,反手就把门给插上了。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大耳刮子就甩在了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张大花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觉得自个儿挺聪明?啊?想着掉两滴猫尿,装装可怜,人家就得屁颠屁颠地帮你把事儿都办了?”
秦淮茹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地疼,捂着脸就呜呜地哭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哭!就知道哭!”贾张氏不但没心软,反而更来气了,“我告诉你,你那套对付以前的傻柱或许还行,现在人家精得跟猴儿似的!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光景!人家是派出所副所长!啥样人没见过?”
秦淮茹被骂得不敢还嘴,只能捂着脸低声啜泣,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张大花见她只知道哭,心里的火更旺了,一把扯开她捂着脸的手,逼着她抬起头来。
“你还有脸哭?刚才要不是我拦得快,你是不是就打算直接往何雨柱身上蹭了?啊?”
张大花那双三角眼里冒着寒光,“怎么着?看人家现在是干部了,就想当官太太了?做你的春秋大梦!”
张大花凑近了秦淮茹,压低了声音, “我告诉你,秦淮茹,就你这点心思,趁早给我收起来!我看你是有命想,没命享受!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隔壁院那小子可不是傻子,你要敢有这个想法,玩点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信不信明天我得去什刹海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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